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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让自家小姐想办法,弄一张邀请函,去参加安平公主赏花宴。如果小姐们开心了,自己这些做丫鬟,赏赐可少不了。
而凤轻尘却不知,她这么一句,硬生生让安平公主把两百人规模赏花宴弄成了上千人。
甚至安平公主都没法安排了,不得不跑去找皇后娘娘。
而有几个镇定小丫鬟看到凤轻尘进门时,招手让一个穿得破破烂烂,但长像还算清秀少年踏入了凤府,眼晴都亮了。
飞一般跑回府,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主子。
于是,流传各家小姐耳中,关于凤轻尘流言又多了一条,那就是……
凤家小姐不甘寂寞,攀不上京城大家公子,便与市井流氓厮混一通。
好事不出门,坏事穿千里,这是无论到什么时代都适用铁律。
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开了。
皇城中各家各府,都严厉警告自家儿子女儿,离那个凤轻尘远一点,别和凤轻尘沾上,生生把名声给毁了。
当然,多人,谈论这人时,不忘说上两句:
“这要是我女儿呀,我立马就把她掐死,活着真是丢人呀……”
“凤将军真是可怜了呀,有这么一个放放荡女儿呀……”
“皇后娘娘就是太仁慈了,这样人就该浸猪笼呀……”
……
这些风言风语,凤轻尘是没有机会听到,不过后面凤轻尘出府,时不时能看到一些年轻人,凤府外晃来晃去,时不时地展露一下自己强壮身体,当然这是后话。
凤轻尘把那少年领进凤府后,很好心地烧了水、找了一套凤将军旧衣服给那少年。
清理过后,少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白皙面容,清秀五官,看上去是有几分玉树临风之姿。
只不过,身上衣服太大了,再加上中了蛇毒,脸色很是苍白,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病人一般。
少年出现凤轻尘面前时,凤轻尘眼前一亮。
之前救人时还不觉得这少年如何,现看来这少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贵气,看样子出身应该不错。
不过,凤轻尘不是什么好奇心重人,看到少年出来,很自然招呼。
“没吃晚饭吧,一起。”
指了指桌上散发着香味蛇羹。
好久没有吃到肉了,凤轻尘都馋死了。
不等少年坐下,自己就动了起来。
吃了大半天了,不那么饿了,凤轻尘才抬头,看身依旧站那里少年:
“放心,这蛇没有毒,另外你也别担心,我不会把你丢给官差。”
说完,凤轻尘眨了眨眼,一副调皮样子。
她本性是一个开朗乐观人,只不过因职业关系,她大多数时候都必须保持谨慎与冷静。
毕竟她手中握刀,决定一个人生死,手术刀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工作中,她要无法保持冷静话,很有可能会从救死扶伤白衣天使变成白衣屠夫。
“你知道?”少年双眼睁得老大,双手不自觉地按自己左肩上。
那里有一个烙印,一个代表贱民烙印。
凤轻尘点了点头:“无意中看到。”
初凤轻尘并没有意,是回来时候才想到,那个“贱”字烙印,这个世界好像是代表贱民。
所谓贱民也就是那些犯了事,被发配到什么石场、矿场做苦役人。
这个少年身体很弱,但双手却是完好,应该是押往石场或者矿场途中跑了出来。
“那你……”还留我。少年吱唔着。
留贱民罪名很重,一旦被人查出来了,留者也会被打入贱民行列。
没有人,会为一个陌生人,冒那么大险。
凤轻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很是洒脱地道:“没人知道就行了。”
“这个烙印这么明显,怎么可能没人知道。”少年笑得很苦,而且他也是一个没有户籍人,早晚有一天会被人查到。
“不就是一个烙印吗?如果你相信我话,我帮你清除掉。”凤轻尘一边吃着蛇羹一边道。
味道真不错,自己手艺没有退步呀。
这里虽然调料少,但胜蛇味道鲜美呀。
“你说什么?你,你可以帮我把贱名烙印给去掉?”少年激动上前,握着凤轻尘手。
“小心,小心,你打翻我蛇羹了……”凤轻尘连忙拍开少年手,一副不爽样子。
吃饭皇帝大,她还没有吃饱呢。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少年连忙后退,握着凤轻尘滑滑双手,才发现对方是女子,低头着,一张脸胀得通红。
是他太激动了,已至于失了基本礼数。
毕竟贱名烙印一旦烙下就是终生,那个烙印无法消掉,那个“贱”字,被特殊药水处理过,即使割掉一层肉,再长出来肉上,依旧有个“贱”字。
一旦烙上了“贱”字,就永远没有翻身可能,这一辈子都只能是贱民。
贱民,就表示永远低人一等,一辈子见不得光……
020要钱()
凤轻尘抬头,审势着面前少年,直把面前少年吓地紧紧拽着衣角才回眼神。
凤轻尘无所谓耸耸肩,低头,继续吃蛇羹,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样子。
她可不想把小美男给吓坏了。
为了缓和气氛,凤轻尘一副体贴样子:“先吃点东西,有什么事我们吃完再说。”
对这个少年,凤轻尘打心底地同情。
这个少年,双目澄明,绝对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能了她银子后,送蛇来,说明这少年心思单纯。
眼中偶尔流露出来戒备与惶恐,就如同走出鹿群小鹿一般,带着不安与期盼。
她这个少年身上,看到了以前那个凤轻尘影子。
被人陷害,落入死地。
不同是,以前那个凤轻尘选择死亡,而这个少年却努力活下来。
敢于向命运挑战人,她都不介意帮上一把,对她来说,就是动动刀子事情,而对这个少年来说,却能改变他一生。
就如同,当日九皇叔递给她那件衣服一般。
举手之劳事情,却能让她保有仅存尊严。
另外,就是凤轻尘对于这种,身体上烙字刑法,表示深恶痛绝。
一个“贱”字,生生把人分了三六九等。
这少年看上去就如同一块美玉,她凤轻尘横竖就没有看出“贱”哪了。
当然,还有重要一点,那就是这个少年,实太适合留凤府了。
这么一个长相漂亮,又免费给她找杂人,哪里找呀。
少年看着凤轻尘,隐隐还有几分防备与怀疑,奈何肚子却不争气传来咕咕声。
虽然心急自己身上这个烙印能不能去除,但看凤轻尘专心吃饭样子,也只能等了。
坐下来吃了热气腾腾、鲜美无比蛇羹,却是如同嚼蜡一般,三两口吃了手中食物,填饱了肚子,正想要开口问凤轻尘,耳边却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
少年全身一僵,小心地缩着身子。
这是他面对陌生人时,不自觉流露出来防备。
凤轻尘站了起来,虽然不知来人是谁,但这个时候敢来凤府人,绝不简单。
“别怕,你现不是贱民,也不是流民,现……嗯,你是我表弟了好,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周,小姐可以叫我周行。”少年犹豫了一下,说出这样一个名字。
知道这是假名,凤轻尘并没有追问:“周行,记住,从现开始,你就是我凤轻尘表弟,以后叫姐姐。”
话落,转身看向来人。
只见一锦衣公子,全身散发着柔和光芒、踏着夕阳缓缓而来,
“苏公子?”凤轻尘眨了眨眼睛。
这苏公子光芒可真是强呀,停尸房估计是因为弟弟出了事,心情不好。
现这苏公子一扫白日所见低落与阴郁,一举一动皆充满了贵公子优雅与华贵,那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
“凤小姐,很抱歉,文清擅自入后宅。”苏文清歉意地一点头。
实际上,真不怪他。
偌大凤府,竟是连半个下人都没有。
“无妨,是轻尘待客不周,有失远迎了。”凤轻尘盈盈回礼,和气中透着疏离。
感受到凤轻尘疏离,不知为何,苏文清眼中闪过一抹酸涩与失落。
内心深处,很是不喜欢凤轻尘把他当客人,可是要凤轻尘把他当什么人呢?
苏文清也说不清楚,只知道,他不希望与凤轻尘保持如此疏远关系,希望二人能亲近一些。
“凤小姐,文清是为白天事来道歉,顺便感谢凤小姐救命之恩。”
说完,就是郑重一个叩首。
凤轻尘吓了一跳,连忙闪开:“苏公子言重,白天事情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不过是误会一场,至于救命之恩嘛,医者救人,图不过是药钱,苏公子要是不介意话,直接把药钱付了。”
她穷得叮当响,明天吃饭钱都没有,有头肥羊送上门,不宰白不宰。
劫他苏文清富,济她凤轻尘贫呀!
“啊?”苏文清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向凤轻尘。
这个少女问自己要药钱?
他堂堂苏公子亲至上门道歉,这凤轻尘居然只要钱。
不知为何,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焰,可却不知如何发泄。
苏文清忘了,他以前遇到这样事情,都是用钱打发,苏文清眼中,任何人和事都是有价,只是价格高低不同罢了。
可是今天,凤轻尘一副只要钱,和他撇清关系样子,却让苏文清气得不轻。
“苏公子不想付也没有关系啦,举手之劳罢了,苏公子不必记心上。”凤轻尘看对方不想给样子,大方挥手。
她向来懂得,民不与官斗,尤其是这个国家。
从古至今,贵族阶层就是有很多特权,虽然她也算是贵族阶层,奈何没有任何依靠她,比平民还不如。
“不是,你要多少?”苏文清压下心中失望,冷冰冰地看着凤轻尘。
苏公子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