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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顾砚,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不会来招惹你!”陆卿惊慌失措,连一向动听的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
秦非雨不为所动,将小瓶子里的药水倒进红酒里,然后一把捏住陆卿的下巴,强行将酒和药水灌了下去,看见陆卿难受的咳嗽起来,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明媚,“这东西你本来是打算用来对付我的吧?可惜,最后竟然进了你的肚子。”
“咳……咳顾砚,你太过分了!”陆卿眼睛红着,难受的咳出了眼泪。
秦非雨眼眸微眯,就近瞧着他,“若你不来招惹我,今天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但是你偏偏蠢钝如猪,你以为顾砚是什么东西?任你呼之则来挥之既去,高兴的时候玩一玩不高兴了便一脚踹开,等你回来的时候还得一脸笑容的等着你临幸?陆卿,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再警告你一次,若还有下次,就不是只下药这么简单了。”
陆卿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药水也同时发挥了作用,身体里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钻,四肢一阵酥麻,身下的某处更是热得不行,直欲找到一个渲泄的出口,连带着眼睛都模糊起来,眼前的顾砚变成了两个,一个笑得温暖如春,一个却又邪气非常。
那药的效力十分凶猛,没过多久,陆卿脑门上便全是冷汗,身上的T恤在磨蹭间撩了起来,露出大片健康的肌肤,若是从前,秦非雨大概会毫不犹豫的补上去啃个干净,但是自己现在心里有了人,便无法完全的投入进去,更何况这个陆卿跟沈凤之一样,让他倒尽了胃口。
“这东西应该花了不少钱吧,那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可别浪费你辛苦找来一番。”秦非雨做了总结性发言,再没看沙发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的陆卿,转身走了出去,出门前又特意交待了waitter房间里的客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谈,轻易不要打扰。
秦非雨出了KTV,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打算拦辆车直接回家睡觉。
可是还没走出几步,便有一辆车靠了过来,全黑的车窗玻璃滑下来,使他得已看见里面坐着的男人的脸。
墨兰瑾锐一双眼睛注视着他,唇角是恰到好处的笑容,“玩得愉快吗?”
这话问得很平常,秦非雨却似乎闻到了一丝弦外之音,他眯了眯眼睛,笑道:“墨兰先生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出现,难道是专程来接我的?”
墨兰瑾锐眸子一闪,毫不避讳的答:“对。”
秦非雨眉心一跳,笑了笑:“那真是荣幸。”话虽这么说,却并不上车,反倒是车内的男人皱起了眉头,看着他道:“上来。”
“哎呀,刚刚吃得太多了,坐车可能不消化,走走路应该比较好。”他说完也不看车内的人,径直掉头延着干净的马路往前走去,秦非雨走得并不快,真像是在饭后散步似的,或许他一早就料到墨兰瑾锐会追上来,所以他还没走出一百米,就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接着身体被人从后面拥住,鼻翼传来男人身上清冽淡雅的清香。
秦非雨也不挣扎,听见身后的男人说:“我陪你。”那温热的气息拂在耳边,有种耐人寻味的暧昧,秦非雨镇定自若,缓缓的应了一声。
墨兰瑾锐放开他,转为牵住他的手,这时候已经晚了,路上几乎看不见几个行人,所以墨兰瑾锐将他脸上的墨镜取下来的时候秦非雨并没有反对,也没有甩开墨兰瑾锐的手,两人就这么安静恬然的走在夏日的晚上,有清微的风从耳边跑过,这一刻竟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宁静和安详。
两人手牵手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秦非雨笑着说:“这里离我家坐车要三十分钟,走路至少要一个半小时。”
墨兰瑾锐凑过来,在昏黄的灯光下面轻啄他的脸颊,薄唇一路往下,终于来到了他的唇边,浅尝转为深吻,每一次吸吮都带着暧昧,每一次深入都透着渴望,墨兰瑾锐的吻变得格外执拗,仿佛有意的想要抹去他唇上本来留有的属于别人的味道,秦非雨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腿脚一阵发软,墨兰瑾锐一把将人接住,才不至于滚到地上。
偶尔有几辆汽车从身边驶过,明亮的车灯像深海的星星,巨大而璀璨。
一吻过后,秦非雨还靠在墨兰瑾锐怀里。
他是个要强的人,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独立的个人主义色彩,还是秦非雨的时候,床伴从来不用第二次,对事后纠缠上来的人也从来吝啬于一眼相待,如今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虎落平阳被犬欺?
可是墨兰瑾锐不是犬,而是狼。
作者有话要说:
☆、楼道激情(一)
秦非雨一上车就倒在了座位上,侧头望着窗外出神。
这下那个陆卿怕是会以为自己趁他不在的时候傍上了大款,而另外几个人大概也是这么个想法,不过没关系,他秦非雨何曾在意过别人的目光?而且,谁说他现在不是在傍大款?
墨兰瑾锐自从那天发表了惊天言论之后就没出现过,秦非雨想他大概又是去什么国家视察工作了吧,索性也就懒得问了,车子出了三环,正在开车的李叔突然说:“顾少爷,老板的飞机三点钟会到机场,要去接吗?”
不用问,李叔会这么说肯定是墨兰瑾锐授意的,于是他头一偏,“不用,你们老板忙得很,还是别去打扰他了。”
李叔嘴巴动了动还想说话,想想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
车子停在楼下,秦非雨便下了车,刚关上车门就发现李叔也走了下来,他秀眉一挑,笑着问:“李叔还有事?”
李叔望着他半晌,然后摇了摇头。
“那你还回去吧,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秦非雨冲他一摆手,说完话径直上楼,模特的工作可真是清闲啊,没有工作的时候就窝在家里,听听音乐研究研究食谱,再赚点外快什么的,日子可真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舒坦过,秦非雨窝在椅子上听音乐,顺手接了几个编程任务做做,等到再抬头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
正准备起身给自己煮杯咖啡,门铃突然响了。
看着门外站着的男人,秦非雨没来由的心里一突,距离第一次遇见这个人算起,他们已经认识了好几个月了,秦非雨却是第一次看见那双幽暗的瞳孔里出现一种名为虚浮的神情,男人俊美的脸庞略为瘦削,红艳的嘴唇反常的没有血色,秦非雨一惊,问道:“受伤了?”
墨兰瑾锐一手撑着门框,不甚在意的回答:“中了一枪,现在已经没事了。”
秦非雨将人让进来,发现他穿着规矩,以目测完全不知道子弹到底是打中了哪里,墨兰瑾锐一走进来便倚在沙发上不起来了,秦非雨进厨房倒了杯白开水给他,“受伤了就在床上好好歇着,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墨兰瑾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秦非雨立刻发现他用的是左手,所以受伤的地方应该在右手上了,墨兰瑾锐表情淡淡的,将杯子重新放在茶几上,然后身体向后仰,靠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我来借你的床。”说得理所当然,秦非雨瞥他一眼,再次无力的发现自己无法理解这人的脑部构造。
“借你两个小时,时间一到就给我滚出去。”秦非雨转身重新坐回电脑前,头也不回的说。
沙发上的男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然后再慢条斯理的走进卧室,躺在了那唯一的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自己床上躺了个人,秦非雨也没心思再工作了,然后想起本来自己就是要煮咖啡的,于是进厨房煮了杯咖啡,站在小阳台上边喝咖啡边欣赏风景,楼下依旧停着几辆黑色的轿车,生生占据了宽敞的空间,秦非雨站了一会儿又重新折回屋里,卧室的窗帘都拉上了,床上的男人睡得很沉,姿势倒是很规矩,平平稳稳的躺着,完全没有丝毫移动过的痕迹。
秦非雨抱着杯子,倚在卧室的门框上,心想这人就这么放心自己?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在别人的床上,也不怕别人把他给暗杀了,毕竟墨兰家的六少爷身价也不低呀。
秦非雨说的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很久,床上的男人依旧安静的睡着,窗外初上的华灯透过窗帘照进来,使得灰暗的卧室燃起微弱的亮光,秦非雨将卧室的门带上,进厨房熬了一锅粥,然后又配了些清淡的小菜,做这些之前他完全没在意自己干嘛要去迁就那人身上的伤,等做好了之后,才长叹了一声。
真是拿人手短啊。
秦非雨将粥和小菜摆上桌,才去卧室把人叫起来。
那时候墨兰瑾锐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秦非雨一开门就看见床头的位置两团紫幽幽的东西,吓得他忙按亮了大灯,墨兰瑾锐看见他进来,微微笑了笑,“我闻到香味了。”
秦非雨看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我怕你饿死了,墨兰家的人来找我要人。”
墨兰瑾锐受伤的是右手,只能用左手吃东西,秦非雨万分不情愿的给他准备了一只勺子,在看见墨兰瑾锐意有所指的笑容之后再想把勺子收回来已经不可能,对方已经牢牢的握住了那只银制的勺子,低沉的声音透着喜悦,“你真体贴。”
“再不闭嘴就滚!”秦非雨瞪他一眼,低头开始吃粥。
啧,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混蛋这么油嘴滑舌呢,仿佛中了一枪就变了个人似的。
晚餐在两人的沉默中结束,秦非雨收拾了碗筷出来的时候,发现墨兰瑾锐竟然还赖在沙发上没打算走,他正在打电话,惜字如金得很,秦非雨只听见“做掉”,“消失”,“我会处理”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这是在讨论怎么干掉那些让他受伤的人?不过秦非雨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