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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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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莫贵妃那里,她会好好安顿您的。”
  董昌说完叫内侍带她去莫凌薇宫中,而赵琅则被张贤妃的宫人请走。董昌这才回头对萧昱道:“萧大人,官家要单独见您。”
  皇帝的寝宫萧昱也来过几次,熟门熟路。只是此时的宫殿安静极了,外面的天空黑沉沉的,耳边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
  萧昱在后寝殿见到皇帝,先跪在地上行礼,还未开口,便听到皇帝沉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萧昱,朕问你,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世?你母亲根本不能生育。”
  萧昱的身子一僵,缓缓抬头看向龙床上的皇帝。皇帝面色阴沉,正威严地逼视着他。
  不久之后,都城里狂风骤雨,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一队禁军冒雨从宫中小跑出来,将崇义公府团团围住。
  萧俭坐在书房里,听完管家的禀报,镇定地挥手让他下去。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日,吴家的两个女人早晚会将事情供出去。但萧家有丹书铁券在手,又有太祖遗命,就算皇帝动了杀机,也封不住言官之口。不过萧昱肯定会被罢官,不能再统领皇城司。
  他笑了笑,到底还是小看了恩平郡王和莫家这俩父女,竟然不惜将皇后牵扯进来,也要那个位置吗?他们接下来就是要对付普安郡王了吧。
  萧俭起身站到床边,负手看着外面的雨势。赵家的人斗得如何翻天翻地,他都不管。只不过若是皇帝无能,最后把江山交到那样的人手里,便等同于自掘坟墓。
  萧家先是包庇罪臣之后,并且隐瞒萧昱身份,欺君罔上一事,传开之后,震惊朝野。欺君原本是重罪,按理来说要杀头的。但萧家的身份特殊,一边是太祖遗命,要后世子孙善待萧家后人,言官们请愿轻罚,另一边是维护赵氏江山的大臣们认为萧家享受的特权实在太多了,应该借此机会对他们进行严厉的惩戒。
  朝堂为此案而争论不休,高宗因在养病,也迟迟没有做决定。
  皇后被命在自己的寝宫面壁思过,高宗身边便换了莫凌薇和张贤妃轮流照顾。
  这日是张贤妃当值,她隐约觉得莫凌薇已经跟赵玖联手,特意叮嘱赵琅一定要谨言慎行,等顾行简回来再做打算。
  高宗要起身,唤了张贤妃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连忙过去扶他。他随口问道:“你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张贤妃当然不敢实话实说,只是笑道:“没有,臣妾想着翰林医官们真是妙手回春,皇上眼看着气色又好了很多,应该很快就能痊愈了。”她在皇帝的身后垫了几个软枕,便要退开,高宗却拉着她的手臂道:“坐下陪朕说说话。”
  张贤妃依言坐下,低垂着头,皇帝说道:“朕都听康福郡主说了。她盛赞琅儿这次在兴元府表现得十分勇敢,与金人周旋,没有丢掉大宋的脸面。你是他的母妃,觉得他可能继承大统?”
  张贤妃一惊,连忙跪在龙床前面:“选谁为继任者由皇上决定,臣妾不敢多嘴。”
  “你起来说话。”高宗说道。
  张贤妃只能从地上爬起来,诚惶诚恐地立在旁边。
  高宗看她这个样子,叹了口气:“你就一点都不为琅儿说话吗?朕近来听太多人说恩平郡王的好话,倒是没有人说琅儿好呢。”
  张贤妃轻声道:“没有人为琅儿说话,是琅儿的不足。臣妾只是后宫妇人,没什么见识,储君关系到江山社稷,自然是皇上比臣妾看得更明白。”
  高宗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朕其实很想听一个人的看法。只不过已经无法全然信任他了。”
  张贤妃下意识觉得皇帝说的人是顾行简。这么多年,皇帝一直忌惮萧家,这是近身之人皆知的事情,偏偏顾行简的夫人是萧家之后。这次萧家犯了欺君重罪,而萧昱和夏初岚又都是那个罪女所生。若是顾行简维护萧家,便是与皇帝离心。若是不维护,萧家难逃罪责,他的夫人也无法幸免。
  怎么看,都是一盘死局。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临安市舶司在侯潮门外; 每当到了春季,便是市舶司最为繁忙的时候。官员要分成几班; 去港口负责货物的抽解; 常常要忙至深夜才能归家。亥时初,夏柏青从最后一艘船上下来; 拿着笔将抽解的目数一一记录在册。
  几个同僚走到他身边; 言辞中都有想要走的意思。
  夏柏青抬头看了看月色,对他们说道:“剩下的我来做就可以了; 你们先走吧。”
  那几个同僚千恩万谢地走了,一边走一边还在讨论崇义公会被如何处置的事情。事发当日萧昱便被革职; 押回崇义公府。现在崇义公府被禁军团团围住; 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络。而皇城司已经由李秉成接管; 昨日皇帝下令搜查相府,引得百官人人自危,纷纷撇清与顾行简的关系。
  夏柏青等他们都走远了; 将册子塞入怀中,仔细看了看四周; 再一次上船。他将盖着货物的油布掀开,拍了拍其中的一个箱子,三响过后; 箱子从里面打开,先出来一个人,然后又去扶箱子里的两个。
  “你们没事吧?”夏柏青低声问道。
  顾行简对夏柏青点了点头,夏柏青将早就准备好的下等官吏绿袍抱给他们; 要他们换上,然后一起离开了港口。
  夏柏青为了办公方便,又将原来在候潮门外的院子租下来,这里有很多瓦舍勾栏,鱼龙混杂,反而不怎么惹人注意。等回到家中,柳氏连忙将大门栓紧,请他们到屋内说话。
  进屋之后,顾行简朝二人拜道:“连累三叔和三婶为我涉险了。”
  夏柏青连忙扶着他的手肘道:“莫要见外。只是我不懂,皇上为何会下令搜查相府?就算崇义公有欺君的行为,也与你无关吧?”
  顾行简扯了下嘴角:“应该与崇义公的事情无关,而是关于此次兴元府一行。皇上本来就忌惮萧家,萧家犯了欺君之罪,岚岚又是那样的身份,所以皇上也不再信任我了。”
  “你的意思是,皇上会罢免你?”夏柏青皱眉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皇城司搜查相府一定会拿到证据,从而劝说皇上罢相。只有我不在中枢之位,他们才可以放开手脚。所以我才不能直接回都城,而要从水路迂回。他们以为我对都城的变故全然不知,忙着在路上围堵我,故而不会在意水路。”
  顾行简的口气平静,但等他说完,屋中的人都沉默不语。英国公北征的时候顾行简就被皇帝停官,但那一次皇帝存了几分维护之意。但这次是被罢相,君臣之间离心,恐怕再难复起。何况顾行简当政时在朝中树敌不少,那些人肯定会趁机落井下石,巴不得他不能翻身。
  权势这个东西,想要聚拢在手上的时候,往往要耗费数年钻营。而丧失不过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而这世上最难掌控的,不是权势,而是人心。
  顾行简看到屋中几人的脸色,语气轻松道:“还没有到最后,大家不用如此沮丧。三叔,这个孩子是重要人证,还请你代为照看。”他回头看了眼陈江流,陈江流上前对夏柏青行礼。
  柳氏说道:“真是个漂亮的孩子。相爷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
  亥时末,皇帝的寝宫里内侍们正在熄灯,前殿逐渐陷入一片黑暗中。
  而后寝殿里,高宗仍未睡,手里拿着李秉成带皇城司搜回的证据,还有朝官弹劾顾行简的折子,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这里面有顾行简跟金国往来的信件,还有他授意各级官员操纵几桩案件的审理和判决。原临安市舶司市舶使吴志远就是被他定为流徙之罪。
  高宗忽然将东西尽数掷于地上,因为太过用力,而喘息不已。
  董昌连忙叫内侍将东西捡起来,过去顺着皇帝的胸口:“官家,您这身子刚好了一些,可千万不能动怒啊!”
  “是朕错信了他!一个宰相,竟敢凌驾于皇权和律法之上,岂有此理!”
  皇帝震怒,殿内年纪小、位分低的内侍们都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高宗躺回床上,看着帐顶,良久不语,董昌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高宗忽然说道:“你去将当值的翰林学士找来,朕要拟旨废相。”
  董昌闻言一惊,连忙说道:“官家,您可想好了?废相可不是小事,相爷执政多年,劳苦功高。金国那边也无法交代啊。”
  “朕难道还怕了金人不成?已经没有什么相爷了。”高宗闭着眼睛,口气坚决,“去吧。”
  董昌知道皇帝正在气头上,此刻不是进言的最佳时期,他再说什么,只会引起皇帝猜忌,只能吩咐人去请翰林学士来拟旨。他知道皇帝一方面畏金人如虎,另一方面又痛恨暗地与金人勾结的大臣。而且人在病中,性情也难免变得古怪多疑。
  他私下问过韦从,皇帝得的是风痹之症。现在的病情并不是趋于稳定了,而是随时都会有复发的危险。当他再次倒下的时候,恐怕就是大限之时。因此他们都格外小心地侍奉。
  禁中连夜发出一道圣旨到了门下省,张咏刚好当值。他看到圣旨中的内容之后,大惊失色,随即猜想到是昨日皇城司搜查相府有了结果。门下省诸官员对诏书的内容议论纷纷,只有张咏沉默不语。他十分清楚顾行简的为人,断不可能做出勾结金国之事,门下省也的确有封驳之权,可以封还诏书。
  但此刻皇帝盛怒,朝中的大权已然被莫怀琮等人把持,强出头只会成为他们下一个攻击的目标。
  侍中问他:“给事中,这道圣旨你怎么看?”
  张咏记得有一次跟顾行简下棋时,顾行简便笑他每一粒棋子都想保全,反而难以着手于全局,顾此失彼。当舍则舍,才是真正的保全。
  他对侍中说道:“没有问题。”
  其他官员顿时用形形色色的目光看向他。都知道他素日与顾行简交好,没想到顾行简出事,他却一句话都不为顾行简说,何其凉薄。
  天亮之后,门下省审议通过的诏书便发往三省六部,废相的事传遍整个都城,朝堂震动。顾行简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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