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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看外面的车流如潮,他还是直接将她抱下车,拽进了酒店里。中间沈小薏自然不从,怎奈沈小薏的力气自然比不过他,被他整个压制的死死的。
电梯的门刚关上,他的身子就又复压过来,推着他,却阻止不了傅景之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威胁:“你如果再叫,我就在这里剥了你的衣服。”
沈小薏看了眼电梯内的摄像探头,仿佛想到从前的某个画面,她知道这事傅景之干得出来,所以没有敢乱动,只拿眼睛凶悍地瞪着他。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傅景之毫不怀疑,自己此时已经被乱刀砍死。当然,眼神不可能杀人,所以他还好好地站在她面前,甚至伸进衣服里的那只手,还得寸进尺地在她的敏感部位揉捏了两把。
触感还是那么好,本来就是威胁威胁,这摸着摸着就上了瘾,刚刚在车里就被挑起的欲火怎么也压不住,是真恨不得将她当即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
沈小薏不想酒店安保室的人免费看表演,所以才一直忍着,哪知这男人越来越过份,她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就在她受不住要反抗的时候,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
傅景之的手根本就没从她衣服里抽出来,一手霸气地勒着她的腰身,贴着自己的身子就出了电梯。用自己的身子将她整个压在客房门上,腾出手来将房卡插入卡槽,只听咔嚓一声。
门开了,沈小薏都没想出对策逃跑,就被他带往门内。不及插卡取电,就被他按在墙上一通乱吻,从唇到脖子地急切地啃咬,手还在胡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就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沈小薏紧咬着唇,才抑止住出口的呻吟,压抑了很久,才得以让自己的声音从那热情中变得清醒,表示自己的冷却。视线昏暗中,她笑了声,嘲弄地问:“傅少,你多久没有碰过女人,这么急不可耐?”
傅景之的身子一下子顿住,所有的动作停止,他还俯在她的身上,犹可以闻到浅浅的呼吸。半晌,他仿佛克制了自己,终于慢慢放开她,转身,将卡放进取电的卡槽里。
玄关的柔和的灯光亮起,照着她此时的模样。背倚在墙上,开衫早就掉到了地上,白色的T恤从来就宽松,领子已经拉扯地露出肩头,裤也松垮垮的,因为那个条抽绳也被他解开了。
她就维持着那个模样站在那里,她的皮肤很好,模样不算顶美,可是秀气雅致,很耐看。因为是跳舞的,所以骨骼纤细,身体柔软度极好,露的细长脖颈与半边肩头的皮肤白皙,嫩滑,泛着光泽。
尤其此时衣衫不整,对于男人来说,这画面真是十足诱惑。可是她的眼神却是清醒的,甚至泛着冷意,仿佛刚刚动情的只有自己。
四目相望,她的眼睛清明而透辙,他的眸色也变得暗沉而冷魅。
半晌,沈小薏才慢慢动手,将自己的T恤领子拉回来,整了整衣服、裤子,然后捡起开衫套上,便准备走人。
“沈小薏,你是不是忘了宋凝久的事?”她的手刚握上门板,他声音便又传过来,声音沉沉。
她转头,他仍倚在那里,就那么看着她,眸色幽深。可是那话的意思明显,如果他不威胁,刚刚她怎么可能上他的车?
这是要故技重施?
沈小薏看着他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很想骂他王八蛋,然后扑上去挠他的脸。
可是她没有,她忍了又忍,唇角又扬起抹笑来。然后将自己刚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下来,唇角的笑既妩媚又风尘,说:“来吧。”
那表情好像就在说,不就是做ai,又不是没做过。
傅景之看着她那不在乎的模样,是真恨不得掐死她。当然,她没有掐死她,而是扑过来直接扔到床上,进去时的力道又狠又蛮,真恨不得撕了她。
整整半夜,她就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亏得她体力好才没有晕过去。不过这会儿,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跟被拆过一样差不多了,完全没有力气动一下。
昏暗的室内,凌乱的大床,空气中全是那种糜烂的味道。她全身光裸地露在空气中,身后白色的床单上铺开着黑发的长发,她表情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良久,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傅景之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终于感觉到有点力气,拿床单裹住自己。面前被一道黑影罩住,男人捏着卡的手伸到他的面前,头顶上传来傅景之的声音:“回到昕丰后,搬过来。”
她认得那张卡,是傅景之公寓的门卡。上面的粉色水钻小熊,还是她当初用过买来亲手糸上去的。原本是一对,那只有他的卡上。
“傅景之,你可以更卑鄙一点。”她满目火焰地瞪着他骂。
傅景之却仿佛并不在意,唇角勾着笑,俯身,捏着她的下巴来回晃了晃,说:“我以前不够卑鄙,你不是才跑了么?”
那口吻很轻,不过却不难听出怨恨。
。。
婚礼进行时 002 谁的孩子?!
沈小薏看着面前的傅景之,她想,这世上怕是没有哪对情侣分手,不心存怨恨的吧。区别只在于她将伤痛留给自己,而傅景之却想将他受到的那些伤的、痛的,全部反噬给自己。
他把自己弄成一个被遗弃的模样,做这样拉姿态,难道以为她是一个铁人?这场爱情的角逐里,她就不曾受伤?不曾有自己的痛苦和委屈?
橘色的灯光并不明亮,他直直望着她那似嗔含哀的眸子,由刚刚的怒火渐渐蒙了层雾气般。心莫名地跟着揪起,脸上讥诮锋利的表情稍稍收敛。
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也减下来,却见她忽然收了委屈的表情,拽下他的手,由床上爬起,光着脚踩在地上。她那布满痕迹的身子蹲下,捡着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也不清洗,当着他的面一件件套在身上。
虽然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那个模样冷漠。
“沈小薏!”每次看着她这个样子,他就一肚子火,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腕子。
她有委屈,有痛心就当着自己的面发泄出来啊,干嘛每次都弄得自己像受气包一样?
可是他手下明明用了很大的力气,他不信她不痛,可是她却很平静,只转头对他笑着。仿佛刚刚自己所看到哀和怨都是自己的错觉,只有她明媚的笑闪在眼前。让他所有要出口的怒气全堵在胸口,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就好比一个人使尽了全部的力气,却只是打在棉花一样。
沈小薏,她总有这样的办法将他逼疯。
他明明还没有从那情绪中缓过神来,她却已经完全抽离,只听到她冷静自制的声音响起,她说:“傅景之,当初医生建议宋凝久流产时说的话,你还记得吧?她能保下这个孩子不容易,现在的情况也不稳定。你如果想告诉靳名珩,你就去吧,她如果受了刺激出意外,你就是杀人凶手。”
说完,再次从他的手中脱离,背挺得僵直,走出的背影带着她的骄傲,也是对他的伤害。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她的手却扶住了墙壁。腿间酸痛感让她几乎站不住脚步,一瘸一拐地费了好大的劲才出了酒店。
夜不知何时深了,风也变得尖利起来,她不自觉地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将下巴缩在原本就不存在的衣领里。招手,酒店门口等客的出租车开过来,停在了酒店的台阶下。
她走下来,拉开门上车,报了家里的地址。
彼时,这样的夜晚,同样没有睡着的还有宋凝久。
卧室是这个家里的次卧,空间不大,除了床都堆满了东西。有她的,也有沈小薏的。沈家只有两间卧室,沈小薏不常在家,她就住了一这间。
沈小薏回来后,两人也挤这一间。虽然小,可是住得踏实,而她不会再做恶梦。
洗漱完毕后,看看表已经到了凌晨。将同样担忧的沈爸、沈妈劝回房去睡,自己反而睡不着了。因为沈小薏的手机关机,根本就打不通。
明明说只是去买点东西,怎么就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若不是这带治安不错,她都快以为沈小薏出事了,可是沈小薏平时也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啊。
辗转反侧间,搁在床头的手机终于嗡嗡震动起来,在黑暗的房间里折射出幽蓝的光线。她几乎没有犹豫,抓过手机便点了接通键,喊:“小薏?”
她打了那么多通电话,沈小薏如果开机,肯定会看到的。所以她连来电显示都没有看,便直接喊出了声。
对面的沈小薏听到她急切的口吻,一晚上不愉快的心情突然就亮敞起来,唇角挽起笑,说:“凝久,是我。”
“你去哪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宋凝久又问。
“凝久,我在小区的报亭前,你拿着钱包出来,不要惊动我爸妈好吗?”沈小薏的口吻尽管平静,并不想让她着急,仿佛买东西忘了带钱包,或只是等着门口约她散步。
可是宋凝久知道现在是凌晨,心里不由升起一丝疑虑。不过还是应了声:“好。”
挂了电话,打开床头的灯下床,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外面套了件厚外套。然后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出自己的钱包,打开房门瞧了瞧。并不想惊动沈家父母,便摸黑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
她挺着个肚子,虽然心里着急,可是走得还是有点慢。远远看到社区门口的伸缩门上亮着灯光,偶尔会有辆车子驶进来,门口已不见什么活动的人。
她出了社区门口,站在那里张望,便看到沈小薏站在不远处的报亭前。报亭的灯挺暗的,前面还停着一辆出租车。沈小薏应该就是用报亭的电话给宋凝久打得电话,老板应该也是被临时叫醒的,还在打着嗑睡。
“凝久。”见她走过来,沈小薏马上迎上去。身后跟着个中年男人,好像怕她跑掉似的。
“小薏?”她看到沈小薏的衣服虽然穿得整齐,可是有点凌乱,头发走时明明是扎着的,这会儿都散在肩头,不由看着她身后那个男人有点紧张。
那男人接触到她的目光,就知道她将自己当成那种坏人了,面色有点尴尬。
沈小薏则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从她手里拿出钱包打开,抽了张百元钞转身递给那个中年男人,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