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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神圣庄严的神社,现在已经变成了屠场,变成了炼狱,逐渐,已经没有人敢上前与那青衫老人交手。但是这些教众又不敢退去,落得临阵脱逃的罪名,于是便惊慌失措的手持武士刀将老人围了起来。
陆续有不怕死的家伙呼喝着挥刀扑上前,但是,也没见那青衫老人如何动作,那扑杀上前的人便倒了下去,自此便没有再站起来。
一步一步,青衫老人面无表情的向着神社大门走去,没有人再敢拦阻,只是将老人围困,一大群人随着老人向前移动。没有人再敢出手。
就在这时,神社大殿之中涌出了一群人,这群人个个都是已经上了年纪的头发花白的老者。为首一人,是一个身穿白色和服身材修长,脚踏木屐的神官。
这个神官一出现,那些围困青衫老人的教众立时便向左右一分,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青衫老人随意的向上看了一眼,只见对面台阶上的那个神官整张脸都涂着厚厚的一层脂粉,像是唱戏时那黑白无常之中,白无常的造型,根本看不清这个人的年岁。
“你是谁,为何来我神道教杀人。”那为首神官的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大喝,似乎很是恼怒,这声音落在人的耳朵里,就像古时侯皇宫之中的太监吆喝时的声音一般无异。
“嗯?”手持木剑的青衫老人闻言不禁一皱眉头,这个太监嗓子的家伙所说的话语竟是让他听懂了。
原来,那个神官对上青衫老人之后,便觉得一股凌厉到了极点的剑气扑面而来,令他心惊不已。这个神官马上便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可能便是华夏的古武者,只有华夏修炼剑道的武者,才能拥有如此精纯的剑气。
虽然岛国之中,修炼日本剑道的人不少,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够修炼出如此厉害的剑气,青衫老人简直便是一柄活着的神剑,一柄出鞘的神兵。
“哼!总算出来一个会说人话的家伙了。”青衫老人不屑的说道,前面台阶上的那个神官,似乎便是神道教之中最强的人了。
青衫老人有些失望,只有这种程度,神道教难怪会归顺于伊贺龙,从这个神官外放的气息,便可以知道,这个神官的修为,不过是先天初阶的境界。先天初阶,在岛国,或许已经是罕见的大高手,但在青衫老人的眼里,这个神道教的神官,却是什么也不是。
“八格!”那神官何曾被人如此藐视过?身为神道教的掌权者,神官在神道教有着无上的地位,但现在,他那无上的地位,尊贵的身份,正在被人践踏,无情的践踏,这样这个神官勃然大怒。
不过,即便是怒发冲冠,这个神官的脸色也是白的,惨白一片,因为他脸上涂的脂粉实在是太厚了。
“叫什么叫,如果你背后的人不出来救你的话,那就合该你神道教倒霉了。”老人的话语之中透着森寒杀意。
“嗬!”那神官的喉咙里传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已经出离的愤怒,他忽然右手一伸,便听得“呛!”的一声清鸣,一道夺目的光华自那神官的左手抓着的武士刀刀鞘中飞腾而起,在空中一个转折,随后化为一道闪电,向着下方的青衫老人直劈过去。
如虹刀光划开虚空,超越空间的限制,瞬间跨过了两者之间那有限的距离,一下子便斩到了青衫老人的身前,刀锋震荡空气,发出的摄魂夺魄的破空尖啸犹如万千厉鬼在嘶吼,听的人头皮发炸。
这神官一动手,周围的教众顿时便向四面八方散去让出了一方空地。这种级数的交手,没人敢在近处站着,因为一不小心便会被双方激发出的剑气刀气砍杀。如果这样被杀,那就太冤枉了。
“很好,这一刀不错!”青衫老人的瞳孔一缩,而后脚尖一点地面,身子立时便如同一股轻烟般向后飘退,同时,他手中的木剑动了。
只是普通的朝前刺出一剑,让人大跌眼镜的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没有璀璨剑光,没有尖锐的破空声,甚至没有剑气的波动,简简单单的一剑,谁都可以做得到的一个直刺,在木剑剑尖与那道刀光碰撞在一起之时,那道刀光便无声的崩碎了。
没有人会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幕,上百神道教教众,都以为自己眼花了,一个劲的在揉自己的眼睛。但是,即便他们揉瞎了双眼,结局也不会变。
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变成幻想,平平无奇的一剑,破掉了神官那凌厉凶狠的一刀,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人……”那神官心颤了,胆寒了,青衫老人竟然以一柄木剑便破了自己那一刀,而且破的是那么的轻松,仿似在做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一般。
“如果只有这种程度,那你可以去死了。”青衫老人的话语在神官的耳边响起,接着,那青衫老人便仗剑向着神官缓步走来。
第六百零九章 抛下诱饵钓大鱼
青衫老人便是那木剑道人,看不出他行事起来,也有如此张扬的一面,直接打上人家的老巢,杀伤人家的教众。
不过,武之一途,学的就是杀人的本事,既然动手,而且还是一个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局面,因此,也无需对这样的敌人手下留情。
自从观看了上海郊外南宫楚与马库斯那一场大战之后,木剑道人受到了些许的启发,他的剑道修为又有了些许的精进。
剑道的出神入化返璞归真,已经将他手中的木剑的锋芒洗刷净尽,没有任何的剑气浩荡而出,没有声势浩大的剑招,平凡的一柄木剑,在他手里远胜神兵利器。
普通的一个前刺,木剑道人便将神道教神官的刀光崩碎,而后缓步向着台阶之上的那个脸上涂着一层白色厚粉宛若白无常的神官逼了过去。
在那个神官眼里,木剑道人已经不是人,而是一柄剑,一柄透着隐晦之极的,外表却又偏偏平凡无奇的剑,让这个神官感到难以匹敌。不自觉间,那神官竟是后退了一步。
“吼!”那神官阴阳怪气的一声怒吼,他想要摆脱内心之中生出的恐惧,所以双手持刀,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痕迹,刀气迸射向前,袭杀木剑道人。
“哼!不自量力!”木剑道人对这个神官的不屑,是不加掩饰的,相当于先天初阶的修为,在他的面前,根本不够看。
木剑道人的眼中迸射出两道如利剑般的眼神,森寒目光仿佛化成了实质的利剑一般,盯在那神官的脸上。
那神官的脸上即便涂着一层厚厚的脂粉,也仿佛感觉到有一柄利剑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一般。在木剑道人的目光之下,他不由得心中一寒,那劈出的刀招,顿时便受到了影响,威力立时便变弱了些许。
“如此心性的修为,也不知道他这一身不弱于先天初阶武者的实力,是如何修炼而来的。”那神官的神情变化尽皆落在木剑道人的眼里,不禁摇了摇头。
他手中木剑随意挥洒,立时便破了神官的刀招,崩碎了刀气,而后木剑圈转,“嗤!”的一声,剑尖瞬间点中了那神官手中正在往回收的武士刀刀身之上。
那神官立时便觉得手中剧震,而后“啪!”的一声轻响,那柄百炼精钢打造的武士刀,便一下子断成了两截。
木剑道人击断那神官手中的武士刀后,剑势并没有因此而停住,而是继续向前刺出,木剑剑尖直向那神官的左胸点去。
那名神官顿时便倒吸了一口凉气,被吓了一个魂飞天外,他正要移动脚步,向后退却,躲过这木剑剑尖的这一个点击,但是,他却惊骇欲绝的发觉,自己竟然躲避不了。
“噗!”木剑道人的木剑没有任何的悬念,直接点中了那神官的左胸,而后自那神官的背后穿出。
所有见到那一幕的神道教的教众都震惊到了极处,他们奉之为神灵般的神官,竟然被人打败了,那人一共对神官出了两次手,两次都是同一招。
令神社前的广场那上百神道教教众几乎疯了的是,被他们视作神一般存在的神官,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在心脏的位置刺出了一个前后通透的血洞。
“噗!”木剑道人抽出木剑,而后一震木剑,木剑上沾染的血迹顿时便被震飞掉了,木剑剑身依然光滑,不见一丝血迹。
在木剑道人将木剑自神官的胸膛抽出之时,那个神官的左胸上的血窟窿顿时便向外喷出了一股血雾,发出了一种类似于水管漏水般的声响。
被刺中心脏,没人可以活下来,这个神官并不是神,所以,他也得死。一身热血自左胸的窟窿喷洒而出,生命力也同一时间随着血液流出。
虽然不想死,但是,那个神官的身子还是倒了下去,广场上的上百教众虽然不相信,但也只有接受现实。
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四下里一片寂静,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绝对的寂静,就连一根绣花针掉落地面,也能听得到的寂静。
神道教,高高在上的神官死了,被一个老人,用一柄木剑刺死。看似随便的一刺,刺死了神官,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他竟然不来救你,看来他对神道教也不见得如何看重啊!”木剑道人似乎有些可惜,他似乎是想借神道教将一个人引来,但似乎他失败了。
木剑道人的话语却是惊醒了广场那上百还处在极度震惊,极度不真实感之中的神道教教众。
他们猛然醒悟,但是却有两种表现,一种是手持武士刀,不顾死活,凶狠的向着木剑道人冲杀过来;另一种,是扔掉武士刀,转身便往广场外逃。
这两种表现的人,在人数上,似乎是各占一半。于是,不怕死的,得到了他的下场,那就是——死!
木剑挥动,在空中留下一道淡淡黄色痕迹,看似不带一丝火候的木剑,却爆出了一蓬蓬飞洒的鲜血。神道教神社大殿前,顿时血雾蒸腾,尸横遍地。
不怕死的人,有时是怎么也死不了,但是,在木剑道人的面前,不怕死的神道教教众,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没有人能幸免。
只顷刻间,数十个不怕死的神道教教众,已经没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都被木剑道人一剑毙命。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木剑道人手中的木剑,便收割了数十个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