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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座。不多一月,便会再添八百座。每年银钱来往也有两百万两。如此基业,若是强人攻来,如何是好!”
芸涵说:“如今正室和偏室争天下,一方幅员广阔,兵多将广,一方财源不尽,兵精粮足。就是一方袭来,门中也不易招架,若是两方以此为战场,实在是场浩劫。以门中如今势力,是该养兵御敌了!”
璇玉睁大了眼问:“养兵御敌?”
云涵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是的,开宗立派本就是逆水行舟,如今又夹在两大势力中间,就更凶险。但只要门中提出年成的一成银钱,添置兵员,置下两万精兵,便可在双方争斗间自保周旋。”
李楚二人均是一愣,但想养兵御敌可有裂土分疆之嫌,非但遭天下唾弃,更是一条不归路。
云涵见二人神情犹豫,轻轻一笑,接着说:“两方势力虽大,但大也有大的难处。朝廷一方虽有雄兵百万,但各有职司辖区,能随意调动的,不过二十万。朝廷若调二十万大军围剿此间,自可将这里踏平。但二十万大军齐动,武林盟一方必然趁虚而入,朝廷自不会做这吃力不讨好的傻事。武林盟一方既精且众,却吃亏在参差不齐,共同御敌,同患难或可。攻城掠地,却不足同富贵。而武林盟中以五家为大,我若是那皇帝老儿,便点十五万大军分五路监视这五家,只求僵持。再集五万精锐与太虚门决战。此战一胜,便回师将那五家各个击破。太虚门在这三百里内,能调动的弟子门人不过五六千,如何敌得过五万精兵!”
李楚二人听了这番话,只觉大祸临头,齐叹一声。璇玉说:“那两封领条若真能提回银钱,匀出二十五万两让南宫大哥添置军备,不知南宫大哥可做得来!”
云涵早有此意,听言大喜,顿时朗声担保:“好——我过灵州时,见朝廷已在太仓囤积军粮,料朝廷若要动兵,必在秋收之后,现下征召兵勇急训,年底前倒可勉强御敌。现下还不需急用兵器,只要练好体格,训练进退集散即可,两月后再配兵刃便是。”
璇玉说:“私自招兵勇,传出去不好听。南宫大哥与马长老策划好,机密行事才好,到时也是一路奇兵。方圆百里内密林广布,藏下两万人集训,自不在话下。这里粮食虽贵些,倒也不打紧。”
云涵笑着说:“你二人宽柔仁和,一体同心,即使要接管这四下五百里,百姓们也必心悦臣服,又有什么说不出口。旁人若是问起,便说道统之内,只尊天道,不奉皇权!”
璇玉听到“夫妻二人,一体同心。”八字,心中灵光一闪,欣然说:“正是呢!咱们二人一体同心,一体同心。。。。。。”当即将潇璇搂到怀中,亲了一吻。潇璇见他没有头的调戏自己,心中恼他唐突,但见他高兴,也由得他了。
芸涵生自将门名家,统兵御将,排兵布阵自是手到擒来,各式兵器,战术搭配,也是信手拈来。他又主持家族事务多年,实是一名良将。四人吃喝尽兴,一起下山而去。
璇玉回到无量阁中,扶住潇璇双肩,欣然说:“我想到了,我前儿只想一人如何行功运气,如何挑经选脉,却总想不通。天地灵气何等霸道,若要同聚五行灵气,则不能有半点差池。五股灵气若不能相互调和,自身冲气不济,便会遭周身灵力反噬,性命立毙当场。是也不是!”
潇璇见爱郎一副欣喜模样,也笑着应是。璇玉又说:“一人不行,两人便可。你我对掌同时行功,体内五行不调时,便可相互推导,互卸互补。二人冲气使到一处,也比一人稳妥。”
潇璇略加思量,也觉是个好法子,又问:“那你可将行功运气的路数想透了?”
璇玉说:“暂且没有,同时以五种心法引导灵力倒不难,灵台澄澈,以神念导引便可做到。但无法腾出心思调和五股灵力,便须得另一人帮助引导调和。只是同时行转五股灵力,体质负担过大,一天行转两三个大周天,便是极限。相互扶持也不会耽误运功进度,剩下的就容易,我只要详细整理一番,便可浅尝。”
潇璇欣然说:“正是如此,这几日倒真辛苦你了!想你也知道,我们学武之人,若得见上乘武功,就不由得想方设法练来试试,不然寝食难安。就像你见到大美女似的。咱们也不为什么得道成仙,就是想琢磨个究竟。”
璇玉习武时间虽短,但学的都是上乘武学,也是一般心思。他嗤嗤一笑:“你不就是个大美女吗,我每天都舒坦极了!”说着在她鼻尖上轻点了一下,心中甚是得意,又将她搂在怀中。
忽然,凌霄进到屋中,见二人亲密,不禁羞红了脸嗔道:“羞!羞!羞!大白天的,就在厅里亲热!”
潇璇回过头来说:“小丫头,走开些!”
凌霄嫣然一笑:“好,我走!不过巡山弟子抓到两个疯疯癫癫的相士,有趣极了。这等热闹若不去瞧,可莫后悔!”二人听有热闹,也乐得去瞧,又向凌霄问清缘由,一同往三清殿去了。
一百零九章 堪舆五行齐聚会
李楚二人刚到殿外,已听到殿中有人侃侃而谈,声音却甚陌生。相视一笑,走入殿中,见萧老坐在左手位上,正自细品茶水,点头微笑。右手位上也坐着两人,说话的正是他们。这两人年近中年,身着青布粗袍,身作道士打扮,二人只道是来了云游挂单的道士。走进细看,发现二人不过三十岁模样,非但没有修道人的出尘气质,反而满脸浊气,心中好生奇怪。
璇玉随意坐下,问:“两位道友尊姓,怎的驾临山间!”
一人说:“贫道道号乘风。”又指向旁坐一人说:“这位是贫道师弟乘水,我二人见此地拥七星聚会之势,藏四时融辨之形,实是一处钟灵毓秀的吉壤,想此地必是人杰地灵,特来拜访山中高人!”
萧老这是才笑着说:“你们两个便是那观风水,察地势的盗墓贼吧!别人认不得你们,老夫岂能不识!”乘风、乘水听是一惊,互望一眼,便不再说话。
璇玉说:“原来是挖人祖坟的,不过这里可没有祖坟让你们挖,你们来做什么!”
萧老笑着说:“挖祖坟,这话妙得紧,不过他们可不是见碑就挖,只专找些形势理气的齐聚之所,只掘那王宫贵胄的藏骨之处,里面陪葬的金银玉器多不胜数,随手一件,价值连城。”
璇玉对潇璇说:“还有这等好事?以后咱们要是没饭吃,也去挖坟吧,至少饿不死!”
潇璇连啐了他三口:“去!去!去!”又问乘风和乘水:“可得过什么珍奇宝贝?”
两人听这夫妻专挑些不着四六的话问,想好的一套旁征博引,蛊惑人心的说辞,半句也没用上,竟半天说不出话来。
萧老说:“这两人可真是财神爷,咱们可得好好款待!”他见李楚二人神色疑惑,不禁微微一笑,接着说:“你们两个小娃娃说说,这里四通八达,若在镇上开家古董店,挣钱不挣?”
璇玉欣然说:“倒腾珠玩玉器,珍奇古董,自然是个来钱的行当。可上哪寻那些好东西去!”
萧老哈哈一笑,指了指乘风和乘水二人说:“自然得去找他们!”
璇玉当即会意,凑到二人身边说:“二位道兄,不如咱们合作一把!”
乘风和乘水互望一眼,均感诧异,也不知如何回答。璇玉嘻嘻一笑,接着说:“我点五十名精干弟子,加两门神机大炮,你带他们去掘那遗丘巨冢,得了宝贝,卖了银两,你我二八分成!”
潇璇瞪着他嗔道:“奸商!”。
璇玉却不理她,继续与乘风和乘水商议。二道被人扣住,开始时尽说些宁死不辱,祖宗规矩的言语。萧老微微一笑,只随便说了一句:“大伙都是道门中人,怎能加害同道。只是不知道那些皇室宗亲,累世公侯会不会这么想。”
二人听是大惊,知道挖过人家祖坟,若落到那些人手中,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中好生无奈。又架不住璇玉一通好说歹说,终是答应了。璇玉忽然问:“你二人可知阴阳!”
二人心下诧异,乘风点了点头说:“若不懂阴阳,如何推导山水形势,五行卦象!”
璇玉说:“那些老道都不懂阴阳,你如何懂得!”
乘风说:“老道们钻研的四象、五行、八卦,均由阴阳化出,不明其源,只懂其表,也不过是些皮毛。阴阳术数窥尽天地造化之妙,实是泄露天机。我等碌碌尘寰中人,枉窥天道,自是有害无益,是以此术不传于世!而且道家一项修心自持,炼丹求仙,采天地灵气,通五行变数。而这阴阳一道,自不为道门所长!”
璇玉欣然说:“道兄可能将阴阳术数教给咱们。”
乘风摆手说:“不可!不可!不过李掌门若乏头绪,在下倒可指点一二,能悟多少,便看李掌门的机缘了!”
璇玉说:“愿闻其详!”
乘风四下一望,见厅内挂着一幅太极图,当下随手指点,口中说道:“此图中为太极,两边黑白回互。白为阳,黑为阴。阴盛于北,震消阴,而阳始生。从震到离、然后到兑,最后到乾,是阳气渐盛。震在东北,阳一分,阴二分,是一奇二偶。兑在东南,阳二分,阴一分,是二奇一偶。乾在正南,是三奇纯阳。离在正东,是二阳含一阴。阳盛于南,阴来迎之,所以巽消阳,而阴始生。自巽到坎,然后到艮,最后到坤,是阴气渐盛。巽在西南,阴一分,阳二分,是一偶二奇。艮在西北,阴二分,阳一分,是二偶一奇。坤在正北,是为三偶纯阴。坎在正西,是为二阴夹一阳。离坎为日月,升降于乾坤之间,而无定位。东西交替,阴阳沉降,六卦时时变化,正是自然之妙。。。。。。”他口若悬河,众人只听得云里雾里。
半晌过后,乘风侃侃说完,乘水又问潇璇:“小夫人姿貌端立,气质优雅,可通山水丹青?”
潇璇说:“倒是懂得一些!”
乘水说:“这就是了,你若画上一轮明月,可曾想到这明月东升西落。你若画一条河流,可又想到大河汤汤。你若画出大海,可曾想到潮汐涨落,你可能画出一年四季,阴晴冷暖。你可能画出沧海桑田,日月星移。。。。。。”话言至此,只看着潇璇微笑。
潇璇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