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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待她们走远,又要往上山去,潇璇却问:“这就要走了?”璇玉无可奈何,只好回过头来,捧起她双手,柔声说:“好璇儿,我又怎会在荒郊野外委屈你!”
潇璇说:“算你还知道心疼人,呢—”说着抬起右手,递到璇玉胸前。
璇玉心下会意,又捧起她右手贴在自己心口上,柔声说:“好璇儿!你是我娶过门的妻子,疼惜璇儿。。。。。。”
一句情话还没说完,潇璇却顿足淬他:“呸!谁让你大白天的说这些甜言蜜语哄人,是让你给我把把脉,是不是怀上了!”语声越发细腻,一时间娇羞无限,低下头去。
璇玉欣然说:“我当你怎么泼辣起来,原来是护子情深。璇儿放心,我绝不负你!”说着托起她手腕,细细把起脉来。心中却想:“千万别要怀上,端茶倒水我还凑活。若要端屎端尿,我可伺候不来。”他抚脉片刻,又喃喃念叨:“节奏均匀,从容和缓,不像是喜脉呀!。。。。。。最近哪里不舒服!”
潇璇缓缓地说:“倒没有不舒服,只是想吃些味道酸酸的,尝来甜甜的,入口凉凉的。。。。。。”
璇玉随声附和:“样子圆圆的,颜色红红的,个头大大的!”
潇璇听了,连连点头称是。
璇玉笑着说:“你说的是冰糖葫芦!”说着在她鼻尖上轻点了一下,只觉这个丫头好生可爱。忽然心念浮动,童心大起,又说:“看病讲究望闻问切,让我听听动静!”说着又要凑道潇璇小腹上细听。
潇璇伸手推开,又嗔他:“好了!好了!没有就算了,都怪你!”璇玉心下委屈:“自己肚子不争气,怎又怪得上我。”
潇璇见他死不认账,暗自着恼,又说:“自洞房那夜后,就再也没碰我,不怪你怪谁!”
璇玉恍然大悟,伸臂她揽在怀中。右手轻抚她肩后柔丝,心中却只当她是个妹妹般的小丫头,实在没有半点兴致。他见过紫云的丰满婀娜,只觉潇璇连第三流的水准也够不上,就是玑雪也比她出落的丰韵。潇璇既然做了他的妻子,还只能安慰她:“好璇儿,是我错了!”当下编个借口:“一是当日我只图一时快活,怕委屈了你,后来也不敢再向你讨。二是近两月诸事缠身,也没时间细细琢磨这些。璇儿若有心思,我今夜一并还了你!”心下却好生奇怪:“人家丫头都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怎么这丫头长不大,是不是哪里病了。”
潇璇虽不如成年女子丰满,但只凭绝世风采,已足以让世上大多数男子拜伏裙下。只是璇玉修炼的是炼精化气,得道成仙的上乘玄功。他练功不辍,功法所至,自行摒除男女欢欲,这才将过错归咎在潇璇没有“女人味”上。
这路玄功恰是潇璇传给他的,如今却着落在她自己身上。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璇玉却不知,他自己也是十五六岁模样,疏无丈夫气概,与潇璇倒真像一对金童玉女。
潇璇又推开璇玉,低声说:“这几日不行,过些时日再说!”说着径直向一侧走去。璇玉好生奇怪,只道她故作矜持,忙追上去问:“这几日没有大事,怎么不行!”
潇璇顿足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又岔开话题,反问璇玉:“刚才和马长老说话时,你笑什么!”
璇玉说:“我从前跟张大力打架,当时打不过他,也不敢再挑衅。暗地里联合赵明处处挤兑他,谁也别想舒坦。如今举一反三,想来也是一般!”潇璇听了哭笑不得,只得骂他:“你真是个无赖!”
璇玉哈哈大笑,突然伸手去抱潇璇。潇璇惊呼一声:“流氓!”接着一把推开他向山上跑去。
她一口气跑上山坡,突然放慢步伐,身躯一阵轻颤,又蹲下身形,双脸已胀得通红。
璇玉忙凑上去问:“怎么了?”
潇璇低声斥他:“都是你,害得我坏事了!”璇玉恍然大悟,不禁哈哈大笑,将又她抱起来,直向山上走去。
潇璇痉挛平复,又柔声说:“还是先回去吧!羞死人了!”
这时她面容更显秀丽,眉宇间透出一股风流气韵,直引璇玉心猿意马。璇玉见她出了丑,心下更加欢喜,展颜一笑,非要臭她两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还要告诉别人吗?咱们可说好了,定要看了山上的落日美景才回去,也正好合计大事!”说着,继续向高处走去。
二人上到山顶,寻了一块方石并肩坐下,只见落日西下,虹光万丈。松涛林海,残阳似血。潇璇不禁感慨:“马长老是打理门中常务的能人,若再通些经营生财的门道,就更好了!”
璇玉听到“经营生财”四字,心中一亮,欣然说:“我倒想起两个人来,你猜是谁?”
潇璇淡淡地说:“我是你妻子,又不是你肚儿里的虫子,怎么猜得到!不过要论经营,天下数那丰汇钱庄的石万鑫第一。剩下一个就不知道了,该不是说我吧!”
璇玉笑着说:“石万鑫虽是当世能人,但不能为咱们所用,自然不是他!以璇儿那日讨价还价的见识和胆识,也算是一位经世才女。不过咱们小打小闹,过小日子,再舒坦不过,何必理会那些俗务!”他话锋一转:“秋月酒楼的萧老满腹经济才略,只是太过自傲,只有以酒醉作掩饰,才肯将那些道理说出来。严大哥也算士子出生,满腹经纶抱负自不用说,却还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五年来从未错过一笔账,算是一位理财能人。咱们不如改日下山一趟,将这二人请上山来!”
潇璇欣然说:“亏你还不忘旧,咱们定要将请他们上山来。不过你可还记得咱们那日逃生走的密道。没准里面还真有几十上百万两银子,不如今夜去瞧瞧!”
璇玉听有宝藏,恨不得当下就去挖出来,欣然说:“可别让人瞧见!”转念又想:“借鸡生蛋就好,不能让人发现门中少了银子!”又说:“若真有银两,只可暂取应急,待银库充盈后,还需还上,以备不时之需。。。。。。。祖师殿中供桌上的东西价值连城,不如先卖几样,用赝品替上!”
潇璇淬了一声:“呸!神佛之事虽然虚幻,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不要亵渎得好!你如今是一派掌门,不会到自家祠堂中去偷贡品卖吧!”
璇玉听了哈哈大笑:“我受苦受难时,哪个神佛来保佑过我。倒是你对我好,那些金珠宝玉都该供到你梳妆盒里去!”
潇璇嘻嘻一笑,又说:“我还思量着再去京城找一趟石万鑫,一是如今门中阔了,光人头花销一项,每年就需上百万两,其他周转用度动辄也是上万两。若能自己开一间钱庄,能省下不少周转费用不说,还能吃些利息。但此中机密,咱们局外人也只能客客气气地去请教他了。即使他不肯指点,咱们也得交好他这样的人物,双方定有互利的好处。”
璇玉却说:“等咱们成了好事,我亲自下山去!不过长久同江湖门派对峙,也不是好事,需得寻个良机化解这段恩怨。即使不能化干戈为玉帛,也得跳出这众矢之的!”
潇璇却嗔她:“我还跑了你的不成!你若真等不及,左右这里没人,我也随了你。到时大红也好,死了也罢,也算了结一桩冤孽!”
璇玉转过身来,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好璇儿,你若死了,我绝不独活!你生的这般好看,怎能不叫人心动!”
潇璇又问:“那好!我这就随你,不过我死以后,你若不跟着来,又当怎样?”
璇玉苦笑着说:“能活着最好,若真有那一天,我就是拼着自己死了,也要保你活着。”他心念转动,又说:“待你改嫁时,可别忘给我坟上添柱香,告诉我一声!你若生了孩儿,定要在他名字里面加一个璇字,也不枉我俩好过一场!每到清明重阳,定要带他来让我瞧瞧。”
潇璇听这疯话,忙反肘磕去,又淬他:“呸!你若死了,我还有什么乐趣!”二人说话间一直看着西方,直送残阳没入天际。
第五十九章 慈母大义归乡去
晚间星汉灿烂,璇玉和潇璇打着火折,来到祖师殿下的密道中。二人进入石厅,璇玉取出七彩宝莲玉如意嵌入门上凹槽,稍一试探,只听见门中“咔嚓”一响,似有机簧启动。二人吃了一惊,急忙退开,见并无危险,又凑上前去推敲。
璇玉问:“这门该向里推,还是向外拉!”
潇璇说:“‘僧推月下门。’门,自然要用推的!”说着伸手推门,却推不动分毫。不免疑惑:“真要拉不成?”说着暗运内劲,掌力回收,就要将门吸开。石门微微一颤,应声而开。
璇玉打着火折走入门中,见石厅仅有两丈长宽,四面俨然置着货架。走进细看,架上稀疏放着大小不等的金银条块。大致数来,也有数十块,除此再无其它。
二人寻入下一间密室,璇玉见石台上高脚金盘上托着一物,不禁睁大了眼问:“鸡蛋?”说着拿起一枚卵状物件细看。
潇璇也凑了过来,连声说:“给我瞧瞧。。。。。。给我瞧瞧。。。。。。”说着伸手去抢。
璇玉要自己先看,争抢时“啪—”的一声,鸡蛋落到了石版上。潇璇吃了一惊,顿足连声抱怨:“都怪你!都怪你!”说着伸手去打。
璇玉横臂架开,躬身细看,又笑着说:“居然没碎!”说着又将那枚鸡蛋捧起递给潇璇。
潇璇欣然说:“这枚蛋能放这里,又坚硬异常,该是一件宝物!”璇玉见她可爱,笑着说:“你若喜欢,就收在身上。若能孵出一只活物来,也算咱们生的!”这一语又引来潇璇一阵捶打。
二人探查过剩下的密室,却再无所获。于是关好石门,回到无量阁后,潇璇将那蛋儿放在枕头中间,这才一起睡下。
璇玉问:“咱们发现的金银条块若折成成白银,当有数万两。但其它厅中全是空的,莫非是被前几任掌门挥霍光了?”
潇璇说:“数年前门中也曾短银周转,后来师父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笔银子,不仅补了亏空,还过了难关。想必用的就是密库中藏银,不过那时门中不及这般规模。若按今日马长老的算法,这些银两只够解燃眉之急。只有寻出一条稳妥的财路,才是长久计策。”
璇玉轻叹一声:“哎—,这话不假,金山银山也不如一门赚钱的手艺!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