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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门主大惊失色,就要执鞭催马,夺路而逃,又见前方奔出一路人马,为首的正是那面容清秀的白衫少女。少女挥鞭蹬马,疾驰而来,甚是潇洒。
熊门主惊怒交集,却不敢发作,只好拉住缰绳待在原地。潇璇飞马驰到熊门主跟前,拉住缰绳问:“熊门主远道而来,却不等我稍敬地主之谊便要离去,此事若传扬出去,江湖中人岂不以为本门不懂待客之道!”
熊门主心下怒极,想自己一生英明,老来却毁在小丫头片子手里,还有何面目统帅一方。
潇璇接着说:“这‘无礼’的名声若传扬出去,还如何让我等立足江湖!”
熊门主心知逃命要紧,只得陪笑说:“姑娘不必客气!姑娘远来送行,就当贵门已敬待客之礼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潇璇不等他说完,又轻笑着说:“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本门已敬过待客之礼,那五神门是否也该回敬一二。”
熊门主听是大怒,也只得赔笑称是。
潇璇接着说:“我前几日嫁了如意郎君,却没得陪嫁的嫁妆,心中好生羞愧!旁人还不以为我夫妻私定终身!”她又看着房门主说:“神盾门这身金甲倒见得威武,就赠我一千套吧!”
四目相接,房门主心头一拧,忙强颜赔笑:“既然姑娘喜欢,尽管拿去好了!”又回头吩咐:“神盾门弟子听令,放下盾牌,脱下盔甲,就此离去!”说着,一提缰绳,大摇大摆地打马去了。
潇璇也不阻拦,又对熊门主说:“熊门主!相传神剑门的剑气心法甚是玄奥,借我一本瞧瞧如何?”
熊门主听是一愣,冷哼一声,右手握成剑指,提到胸前,就要甩手指向潇璇。
潇璇冷笑一声,一蹬马镫,纵身跃起。右手倏出,中指轻弹一下。气劲到处,只见熊门主头上的束发玉冠似被无形之物击中,顿时脆裂四散,花白鬓发倏地散开,甚是骇人。还不等他剑气射出,潇璇已坐回马背。
众人见了这一幕,无不目瞪口呆。潇璇却笑着说:“江湖传闻,熊门主能以无形剑气伤人于十丈开外,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但你练功不得其法,才至落到这幅摸样。熊门主若肯将贵门剑谱借给我参详一二,我倒倒乐意稍作修正!”
熊门主心服口服,只好将右手探入衣襟,取出一本蓝皮书册。潇璇轻轻一笑,向后望了一眼,马队中跟着跑出一名弟子,将书册恭敬地取回。
潇璇接着对汪门主说:“想必汪门主也随身带着神机门的机件图谱!就先借我一览,让我制副新婚家具,就当神机门敬过礼数了。”话音刚落,又一名弟子跑到汪门主近前,取回了一本金册。
潇璇接着看向徐门主说:“神风门的轻功心法也给我留下一本,至于神火门嘛。。。。。。”他又打量着炎门主说:“神火门这些年来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造下了不少孽债。就留下五万两银票给我等修道之人吧!咱们也不白拿神火门的银两,自会为你们做足七日七夜的超度法事,也当是赎了你们些许罪孽!”说话间已驱马到了炎门主身侧。
炎门主瞪着天空,却似听而不闻。潇璇轻哼一声,抬手便是一掌。掌风到处,炎门主闷哼一声,栽下马背。
潇璇轻声吩咐:“搜!。。。。。。其余众人放下兵刃,自行离去!”说着便掉转马头,径自去了。
两名弟子跑上前来,在炎门主身上一阵搜缴。其余人如获大赦,纷纷丢下兵刃快步离去,却无人搭理炎门主是死是活。只是后来跟上的神火门弟子探了探他鼻息,还是将抬着他去了。如此过了半晌,五神门弟子才撤离一空。太虚门众人又收缴清点起战利品,这才整队回山。
璇玉在医药间一阵忙碌,终于将受伤的弟子安置妥当,将要出门时,张老又送他到医堂门口,说了诸多济世救人大道理,才放璇玉离去。
第五十四章 三军得胜功归众
璇玉满心欢喜,带着一众长老下到谷口,迎接潇璇凯旋。众人忽觉心中浮躁,似有闷雷滚来,震得大地微颤。众人凝神眺望,只见西南路上烟尘滚滚,如千军万马奔袭而来。
烟尘中一名白衫少女挥鞭蹬马,当先驰出。接着跟出一众轻骑,好似大江东去,绵延无间。片刻之间,马队已驰到近前。众人急拉缰绳,骏马昂头高嘶,响成一片。
潇璇飞身下马,人在空中时,璇玉一个箭步冲上,将她横抱在怀中,一转了数圈。潇璇轻轻一笑,伸手将他推开,站到地上,睁大了眼问:“你可还记得咱们的赌约?细细算来,我共招回了一万五千人马,你就背着我走上。。。。。。”她嫣然一笑,接着说:“四十里吧!我似曾听过有背新娘的习俗,就当给我补上!”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拍手叫好,连声起哄。又怂恿着璇玉背起潇璇,直簇拥着李楚二人走到三清殿前。潇璇意犹未尽,又笑着说:“这才十里路,还有三十里先欠着,在场众人可都是旁证!”
众人又连声起哄叫好,璇玉羞红了脸,连声称是。这时马长老阴沉着脸走上前来,一把将璇玉拉入殿中,众位长老跟着进入前厅。一干堂主和管事这才肃静下来,跟入殿中。
马长老拉着璇玉和潇璇坐到前厅上手,自己坐了左边首座。其余长老见了相觑一番,又挨个坐下,下面又依次坐了众堂主和管事。璇玉见了这等威仪,一时间如坐鍼毡,侧头见潇璇冲自己微微一笑,又安下心来,想到初蹬上位,定要捧好众人,于是朗声说:“这次能够屈人之兵,解除师门危难,全仰仗大家同心同德。今后定要和衷共济,上下一心才是。”
他又对马长老说:“如今受降的一万五千人马就有劳马长老出面打点,定要让来人宾至如归。前几日挪用门中的二十万两白银也请诸位放心,我们自不会失信自家弟子,还请相互转告。至于这次缴获的兵器马匹也一并赏归有功人众,就当拖欠银两的利息。”众人听到还有自己一份好处,心中自然欢喜,连连点头称是。
璇玉轻轻一笑,接着说:“此次抵御强敌,也有不少弟子殉身师门。自今夜子时起,全门上下七日内不得宴饮纵乐。超度法事自不可或缺,他们家人也需门中好生抚恤。这事就由监察长老们督促,号房出面打理。”众人听了这话,不禁轻叹一声,低下头去。
璇玉又说:“至于受降之人如何安置,我也不知怎么办。此事且交与号房一并办理!只是来人众多,山上供给怕不够支应。此事须得两三日内办妥才好,也别急于求成,委屈了人家!”
璇玉见号房管事起身领命,又与众人交代了些场面话,便将集会交与马长老主持。他自己和潇璇一同起身告辞,众人见了会心一笑,一直目送二人出门。
李楚二人回到潇雅轩时,天空已是乌云涌动,雪花跟着落了下来。璇玉和潇璇坐到茅亭中避雪,青月和紫鹃又端上糕点酒菜庆祝。这时虽还吹着南风,地面却已上了寒气。璇玉和潇璇内力深厚,自然不惧风寒,青月和紫娟却也潇洒自如,谈笑风生,映着青松白雪,又别成一番景致。
紫娟几杯热酒下肚,又调侃璇玉:“李大哥时才不是吩咐全门上下不得宴饮纵乐吗?如今怎又邀我们吃酒!”
璇玉笑着说:“妹妹这话不对,我四人在茅亭小酌,吃的是清淡点心,怎算宴饮!何况这时还不到子夜!”
紫娟又说:“那姐姐这七日内还是与我姐妹一同睡得好,免得李大哥犯下纵乐之忌!”这一语又引得四人捧腹大笑。
潇璇笑着嗔她:“好你个紫娟妮子,说话越是没遮拦了。你那些锦绣文章都读到狗肚里去了?还是哪家的子曰诗云跟你说了这些放肆言语”
璇玉却附和紫鹃:“诶—,妹妹这话不无道理!一则江湖豪杰们初次上山,不免有所顾虑。今夜那一万五千人被安置练武场中歇宿,我也正好去与江湖好汉们结交一番。二则若不是你们姐妹屡出奇谋,咱们也赢不了。我该为你们姐妹祝酒!”说着邀众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青月说:“李大哥言重了!我只可置咱们不败,若不是姐姐屡出奇兵,咱们也不至三日内反败为胜,当为姐姐祝酒!”说着邀众人举杯,为潇璇祝酒。
潇璇摆手说:“江湖中人本为逐利而来,我也只是用些银两笼络他们!这些银两是弟子们的年俸,首功当记给全门弟子!”四人煮酒论功,不觉地面已是一片霜白。
大雪下到傍晚时分,已积了数寸深。璇玉为潇璇披上一件紫缎金纹斗篷,又要拉她去看雪景。这时风雪正急,视力不能及远,璇玉忽然指着前面说:“那不是马长老吗?”说着拉潇璇迎了上去。
马长老笑着说:“哎呀!原来你们在这里闲逛,可教我一阵好找!”
潇璇问:“马长老找我们有事吗?”
马长老四下里望了望,指着前面说:“这里风雪正急,不如先到水云堂坐下,再作详谈!”
璇玉和潇璇扶着马长老,踏雪来到水云堂门房。潇璇将斗篷挂上衣架,待客弟子跟着端上三碗热茶。马老者喝了一大口,又长出一口热气,喃喃自语:“老了!身子骨不中用了!”
璇玉笑着说:“马长老硬朗着呢,不知出了什么事!”
马长老说:“白日上山的人可分为两路。一是中小帮会在附近分堂和分舵的弟子。二是各路江湖散人。至于第一路人,依老朽之见,可遣回原处,另着财务司弟子清点原有资财,然后每年向门中上缴利银即可。至于江湖散人,老朽见其中不乏年轻有为的好手,不如再挑选一批资质上佳的弟子留在山上,其余人划给各堂安置。”
璇玉说:“马长老所虑深远,倒是我唐突了!若是将帮派中人遣回原处,虽可扩充财源势力,但也会引来他们原属帮会的是非纠葛,其中利弊又如何取舍。”
马长老说:“这话说得是,这就须重新划归各堂范围,其中兹事体大,咱们也不好专断。只是新添加一万五千弟子,来年又需上百万银两发放,若只把他们圈定在原属地界,门中实难供养!”璇玉也觉有理,又思量起其中厉害。
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