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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淬道:“呸!亏你说得出来,我跟你共身子,那是男身还是女身!”说着绯红了脸。
璇玉想了想,又说:“咱们先炼成泼法金刚神功也好,不过佛门功法由外而内,说是内练一口气,外炼筋骨皮,想这功法定然极不易炼,不然大师也不会轻易传经。”
凌霄说:“离恨经上的功法就够咱们用的,又何必自找苦吃!”
璇玉轻叹一声,缓缓地说:“多门本事总好,以后碰到像金城这样的地方,外门硬功就管用得多!”
玑雪眼珠一转,又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以后咱们碰到这样的地方,就绕着走!”
璇玉不禁笑她:“自古麻烦从不找人,只有人去找麻烦。”说着指了指上方,接着说:“上面那位主儿,不就是自找麻烦吗?”
凌霄想了想,又说:“或许是她碰到麻烦了,要找咱们帮忙!”
璇玉喃喃地说:“她都解决不了的麻烦,找咱们又有什么用,我看她是故意来找咱们的麻烦!”正说话时,只觉一滴水珠落上了额头,接着又是一连串水珠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凌霄和玑雪见是一惊,当即闪开。璇玉警惕的四下张望,等他闪开时,上身已然淋湿,一股腥臊气随即弥散开来。璇玉的座位像成了水帘洞,水滴连连滴下。玑雪和凌霄见了,忍不住大笑起来。
妓院本就热闹,姑娘的笑声此起彼伏,旁人也没加注意。璇玉跌足指着梁上大骂:“臭小娘。。。。。。臭小娘。。。。。。”他的骂声却引得周围人举目关注。
“人急撒尿,狗急跳墙”,这句千古名言今日果然应在璇玉身上。天下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女人,但璇玉却将堂堂离恨天主人气的不得不撒尿淋他,显然已彻底的得罪了她。璇玉叫骂声中,一圈嫖客已围了山来。龟奴见璇玉上身浸湿,只道是哪个不懂事的姑娘得罪了他,忙取过毛巾为他擦拭,口中连连赔罪。
璇玉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赶紧纵身跃到梁上,见雨轻尘绑缚正紧,下裙已湿,宝剑悬在鼻上,双眸忿然冒火,双颊气得通红,又不由得好笑。当即收起长剑,解下绑缚,长臂将她横抱身前,飘然跃下,接着闪身窜出了门,纵身上马而去。
璇玉身驾快马,将雨轻尘横放身前大骂:“臭小娘,你往老子身上撒尿,老子这就把你当雏儿卖到窑子里作姐儿!”
雨轻尘气得全身发抖,却闭上了眼睛。她就是多看这人一眼,都觉憎恶。璇玉极是得意,又大笑着说:“哈!老子早跟你说过,进了妓院就是婊子,你非不听,这下可要应了。若是不应,岂不是说本山人卦术不准。。。。。。你不是要切老子的手指吗!我这就将迷药的配方,和点穴的手法告诉老鸨和鬼奴。就算你是法力通玄,今后也只有做姐儿的命。。。。。。不过你在江湖中也算有身份有地位的高人,价格自然不能跟普通姑娘一样。。。。。。打茶围一个时辰,收费三千灵石。。。。。。做粉头一千灵石一个时辰。。。。。。”
他纵马飞奔,哈哈一笑,接着说:“你肯定要问为什么做粉头要比打茶围便宜,是不是?。。。。。。因为你修为精深,自然有许多人想向你请教修炼心得,所以找你打茶围的人定然很多。你要是不说或者瞎说,老鸨和龟奴就不给你饭吃,还把你关在小黑屋子里用针扎,晚上将你倒掉在梁上不准你睡觉。。。。。。费了这么多功夫才让你陪客话茶,自然得多收些灵石。。。。。。但要想让你做粉头就容易得多,一壶迷春酒灌下去,就什么都成了。。。。。。不过你修为精深,若是迷春酒喝多了,自然让嫖客们吃不消。若是喝少了,你反而不从。所以嫖客们要担些风险,自然也得少收些灵石。。。。。。我这就将你作花魁送到金城最大的堂子拍卖,谁出的灵石多,你今夜就归谁。。。。。。就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姑娘,看那小生模样俊俏,你自然不再是什么姑娘了,这下可就不值钱了。只好在拍卖后给那位得主打个对折,可不能亏待别人。。。。。。”璇玉洋洋得意,雨轻尘嗔怒交集,只气得眼角流下泪来。她此时非但气愤,而且害怕,只怕真被这无赖卖到妓院去。
第三十四章 认亲
璇玉纵马疾驰,直奔向金城最大的澡堂,玉液堂。澡堂自古由男人专用,“玉液堂”不例外。璇玉又取出那条腰带,蒙住雨轻尘的眼睛。接着双足一蹬马鞍,人便落在了澡堂门口。璇玉又不禁笑话她:“臭小娘,多大人了,还尿裤子。老子先把你洗干净,再卖到堂子里去。”说话间已钻入门帘,转进浴室。
人有一种奇怪的共性,当人们衣冠楚楚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说出假话。而在赤身裸体时,却容易说实话。所以朝堂充满了谎言,而澡堂中往往传递着最真切的言语。
澡堂中白汽如霾,近在咫尺的两个人也不能看清对方面容。大老爷们可以在此种环境下毫无顾忌的谈论任何事情,而在这种情况下谈成的生意,也往往能令双方满意。
璇玉将雨轻尘藏在浴池角落,这才脱下衣服,将衣服和人在水中好生洗涤。过了大半晌,才将洗净的湿衣重新穿在身上,火灵力自体内荡出,湿衣片刻便干。接着一把将雨轻尘提出浴池,真气直透她衣襟,片刻间也已烘干了她一身衣襟。此时她长发飘散,眉目若画,煞是好看。
璇玉见她脸上红晕充溢,原本一脸不共戴天的怒容,已成一脸轻嗔薄怒,煞是动人,不由得心头一荡。他心知这个姑娘惹不得,当即撤下他蒙眼腰带,又将她横抱身前,继续纵马而去。马蹄哒哒,风声烈烈,雨轻尘依然紧闭着双目。璇玉不再出言讥刺,她也已不再发抖。
马行飞快,待回到佑芸的牛肉面摊,只见两匹白马已系在棚柱上,已知凌霄和玑雪已先回一步,当即大喊:“老板,验货啦!”
雨轻尘听是全身一颤,双颊又显怒容。佑芸欣然说:“诶!快给我看看!”
璇玉大笑着说:“这丫头可不老实,刚才可尿了我一身!”说着纵身下马,将雨轻尘放到墙边位上坐下!”
佑芸仔细看了半晌,忽然问:“她怎么不会动,你对她做了什么!”
璇玉笑着说:“我封住了她全身三十六处要穴!”
佑芸说:“你快解开!”
璇玉却问:“她要杀我怎么办!”
佑芸说:“那你让我跟她说会儿话!”
璇玉摇头说:“不行,三十六处穴道连成一气,解开她一处,剩下三十五处立即就会被她冲开。”
佑芸自然没有把握制住这个女儿,犹豫片刻后,又说:“我还是先看看她的好,要是一解开她穴道,让她跑了可就再也见不找了!”
璇玉笑着说:“虽说她现在也很漂亮,但跟从前全不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佑芸笑着说:“凭你们修为,自然看不出她本来面貌!”
佑芸看了半晌,忽然问:“她的头发为什么披散着。。。。。。”说到这里时恍然大悟,一把抓住璇玉的衣襟斥问:“你们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凌霄早就生疑,也帮腔叱问:“是啊!你刚才带着她去哪了!”
璇玉心中叫苦,更不敢提带她到澡堂洗浴一节,只好苦笑着说:“令爱千金淘气,尿了我一身,我只好先去将衣服洗干净,再来见大师法驾,以不至有辱佛法。”
佑芸听了这话,才松开手来。璇玉心中一宽,雨轻尘听到“令爱千金”四字,全身又是一颤,脸颊涨得更红。
璇玉对雨轻尘说:”雨师姐,令尊大人已收我们为徒,咱们已是同门,你可不能再为难我们。今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师弟师妹们这就告辞!”说着在她背上推拿数下。然后向凌霄和玑雪使了个颜色,三人一起飞身上马,逃之夭夭。
雨轻尘听蹄声远去,这才睁开眼睛,只见一大碗牛肉面,端着牛肉面的竟是个笑嘻嘻的胖和尚。雨轻尘瞪眼叱问:“死贼秃,你做什么?”
佑芸笑着说:“吃面!吃面!”
雨轻尘修为惊人,若非时才禁制她的是她本门最精深的禁制,璇玉修为又已凝厚,一时的确不易解开。她自执掌离恨天来,只被称作“圣主”,几时受过这等侮辱。如今困境弗解,顿时气得破口叱骂:“疯子!疯子!一个老疯子,三个小疯子,一群疯子!”她自己也已快气得发疯,只是禁制刚解,全身尚还麻木,实是发作不得。
佑芸一手端着大碗,一手捏筷挑面。碗中红油荡荡,面上热气腾腾,实是一碗极品牛肉面。雨轻尘哪有食欲,侧头大骂:“死贼秃,滚开,别碰我。。。。。。”她满心委屈,这下就要一股脑儿的发作出来。
佑芸初见女儿,虽极欣喜,但也不禁摆出严父模样,当即喝问:“臭丫头,你敢对爹爹无礼!”说着将汤碗往板桌上重重一搁,只震得棚顶落尘。
雨轻尘哪里肯服,反而叱骂:“臭贼秃为老不尊,好不要脸,竟敢冒充我爹爹!”
佑芸吹胡子瞪眼说:“我何必冒充!”
雨轻尘说:“凭你怎么冒充,反正我没有爹爹!”
佑芸不禁破口大骂:“放屁,没有爹爹,哪来的你!”
雨轻尘面颊绯红,大骂:“贼秃不要脸!就算我有爹爹,也早死了!就算没死,也不是你这贼秃!”
佑芸勃然大怒,“啪—啪—”两声脆响,已在雨轻尘脸上打了两个大嘴巴。他自然认为,初见女儿时,千万不能堕了严父的威风。他这两掌已用上了真力,真力荡出,却打通了雨轻尘全身经脉。
雨轻尘手脚得获自由,要将满心怒气宣泄在这和尚身上。佑芸还想叱骂两句,却见她周身泛起一层在紫芒,一股无形巨力随即压至。
佑芸见是一惊,当即双手合十,口中佛号宣出,一层罡气凭空浮现将她周身罩住,正是佛门金刚护体神功。二人灵压所至,四周墙倒屋塌。
金城汤池阵法虽妙,但也经不住这两人全力相斗。雨轻尘手中一道法诀挥出,佑芸身旁便有七八柄柄金刃虚影凭空浮现。刃影化实,接着直向佑芸周身的护体罡气斩下。佑芸身形灵动,只闪不逃,只守不攻,好似要在女儿面前卖弄修为。一时间金刃乱斩,石屑纷飞。
雨轻尘身为“离恨天”主人,几时受过这等羞辱。佑芸若是在平日里要跟她父女相认,或许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