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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散入骨髓。而这散灵入髓也只是第一步,饶是二人散去了已有灵力,也只走了小小半步而已。
二人白日练剑拆掌时上窜下跃,内功暗行,恰合了易筋锻骨的练法,于是膂力渐增,体格日壮。一日练剑时双竹相交,只听“嘎嘣”一声脆响,两截翠竹一齐裂断,二人不禁相觑而笑。思寻了良久,二人又想到找一处大湖,利用水中阻力练剑。
修习水灵力的修士虽能在水中呼吸如常,跃入水中更如鱼得水,平添良助。只是水底压力太大,便是法体强悍堪比海中妖兽的修士单凭体质,也不过能下潜千丈。绕是又配以法宝神通,也不能无视万丈龙渊中的巨大水压。
李楚二人如今修为尚浅,也只能侃侃在百丈深的水中活动自如。二人在潭底练剑果真收到了奇效。水中阻力颇大,一棒划过,虽可带起道道暗流,但剑上十劲力却被水流化去了九成,两棒相击再不至折断。
如此练得几日,深水中挥棒对击时暗流也渐隐去,二人各自加大三分力道,暗流又起,再练数日,又将暗流消去。如此在水中练剑时每次加大三分力道,剑上劲力日益增长,带出的暗流隐去后出现,出现后再隐去。如此反复三十一次后,二人已能在三尺翠竹上发挥十成力道,带出的暗流也可欲隐则隐,欲发则发。当此之时,二人均知水中练剑已至此而达止境,日后修为渐长,剑上威势自然增长。
李楚二人回到琢磨轩中已在百日之后,接着各做准备,只待往南海屠龙斩蛟,开蚌取珠。晚间,潇璇在琢磨轩中静坐调息,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顿时喜不自胜,又想:“可算给你怀了个灵儿,倒不能便宜了你!”于是也没告知璇玉,只盼日后向他撒娇时,让爱侣好生哄哄自己。非得到抡拳头动手时,才将说出此事圆场。然后自己反客为主,再看璇玉向自己赔罪哄笑的模样。如此想来,不由得晕生双颊。这一夜心事脉脉,不觉天已将明。
第六十章 帆扬南海
凌霄虽听说去采珠的弟子由门中统一配发法器,但想性命关天,还是常去山下坊市淘换上品法器,和下、中级符箓。这日她在小吃摊边碰到一个推销防御法器的结丹修士,不禁微微一笑,盈盈上前闻讯:“前辈,能给我看看吗?”
卖法器的结丹修士是一位胖大老者,她抱着装法器的匣子转过头来,向凌霄微笑着说:“是个小丫头,好说,好说!”
凌霄指向身旁的摊桌,笑着说:“前辈请坐,我慢慢挑!”
胖大老者毫不客气,坐到桌前直接要了碗不放糖的豆腐脑儿,然后揭开匣子,推给凌霄说:“尽管挑,这些法器都是我亲手炼制的,只要你一个材料钱。”说话时,豆腐脑儿已被端上了桌。老者吸下一勺,又说:“慢慢挑,我不急!”
凌霄点了点头,只见匣中有玉佩、令牌、小盾、伞。。。。。。端的是五花八门,且都是上品法器。他随意拿出一枚乌黑光亮的小盾,随手抛出,接着抬指一点。拿盾忽的变成圆桌大小,随着凌霄手指移动,也在空中变化方位。街上众人见了只是微微额首,见怪不怪。
凌霄又试过诸般法器,只觉好则好,却无精妙之处。偶然看见箱底角上有枚玉璧,于是拿出来问:“这怎么用!”
老者顿时笑眯眯的看着凌霄说:“你小丫头有眼力!这璧的一半戴在自己身上,另一半戴在你相好身上。滴血认主后,只要你心念一动,你相好身外就会出现一层防护灵幕。而你相好的心念一动,你身外也会出现一层防护灵幕,这就叫皆不守而皆守。我还给这对玉璧起了个特别好的名字,叫做灵犀佩。”
凌霄听他一口一个“你相好的”也没反驳,只是脸颊有些发红。老者看着她笑了笑,又问:“怎么样,小姑娘,要不要来一对儿。”
凌霄拿着玉璧问:“怎么卖!”
老者笑着说:“制材倒也稀松平常,就是老夫我琢磨这件法器时,伤了不少脑筋,你就随便给个千把灵石吧!”
凌霄微咬银牙,掏出了十块中品灵石推给老者,当下拿着玉璧转身而去。老者接过灵石,随手把玩时,还不住抱怨:“什么嘛,这块明显是用过的。还有这块,明显的灵气不足。。。。。。”
这时店伴走过来说:“爷!两文钱!”
老者微微皱眉,忙收起灵石,又摸出两枚铜板汇单,然后抱起匣子,继续向其它弟子推销防御法宝。
这日清晨时分,李楚二人吃过早点,璇玉又携着潇璇往丹霞山长老峰三清殿去了。来到长老峰前,只见凌霄已在广场角上等候,于是迎上询问:“璇儿不是本派弟子,当真能去吗?”
凌霄说:“送死的勾当,他们自然巴不得多几个替死鬼。只是门中弟子虽多,修习水灵力却只寥寥百十来人,愿意去的也就二三十个。”
三人说着,直进到三清殿中,只见大厅上手坐着若明、若成和一名结丹期寮元。潇璇撇眼却见殿门两侧各放着一只四尺高的琉璃缸,缸中各有一条五彩斑斓,狮头龙眼的三寸金鱼,正自摇头摆尾,甚是好看。她见水中有鱼,鱼不见水,无名的百感交集,一股莫名的悲戚之意涌上心头,竟自脉脉的望着鱼缸神游物外,只显出一脸痴迷神色。璇玉见得好奇,不由得拉了她两把,这才将潇璇唤回神来。
这时凌霄已向门中寮元说明了李楚二人的来意。若明见了潇璇,当即侧过头去,脸色忽红忽白,身子微微发抖。寮元也正思量是否该让潇璇参加这次行动。若成见了,忙拱手说:“弟子以为楚姑娘有心相助本门,鄙门上下自该感激之至。但赴南海的都是本门精锐弟子,还望楚姑娘勿惜法力,稍显神通,让我等开开眼界!”
寮元也觉有理,连连点头赞同,然后站起身来,就要亲自和这位师侄媳切磋神通。若成见了只坐在位上冷笑,似还没释怀潇璇当日一掌之仇。
潇璇说:“不劳前辈动手!”说着出手如风,手掌似蜻蜓点水,在浴缸中迅捷无论的轻轻一触,还没荡起半点波纹,她已垂下素袖,鱼缸中接着腾起一股白汽,在日光照射下呈出一片七彩晕霞,霞光又随风而散。仅仅如此,也不算本事,寮元却见潇璇身前鱼缸霎时变得五彩斑斓,宝光四射,而那金鱼却兀自在鱼缸中若隐若现,甚是奇特。
寮元轻咦一声,待走到鱼缸前,不禁心头一震,原来缸中之物已非冰非水,而成细如沙砾的冰屑,不禁低头沉吟:“若只是化水为冰也无甚了得。若以老夫修为,冰封阻截一条大河也非难事,但要做到如此地步,老夫自愧不能。本门之事,还请楚姑娘援手,请明日午时再来三清殿前,同本门其它弟子同赴南海。”
李楚陈三人听言大喜,说了声告辞,又往琢磨轩去了。
若成见到潇璇一行走远,当即上前两步问:“师伯,怎么就让那姑娘走了!”
老者指着浴缸说:“你自己看!”原来潇璇时才势如星闪的一掌同时包含了阳刚和阴柔两股力道,先以阴柔之力凝水成冰,同时以阳刚之力将冰块震成冰沙。
若成不知其中门道,在浴缸中抓起一把冰沙,手指微松,冰屑果真如细沙般缕缕落下。颗粒大小相同,更没留一滴清水。而缸中金鱼兀自摇头摆尾,没受丝毫损伤。他见此情形,也觉自己绝难在瞬间办到,不由得心中暗叹,瞥眼却见若明兀自在位上发呆,不禁笑着说:“若明师兄,这可是楚姑娘的妙手杰作,师兄怎不过来看看。哦。。。。。。差点忘了。楚姑娘这手本事迟早也能被师兄炼成,师兄自然不稀罕!”
若明冷哼一声,自朝偏厅去了。若成又接着向灰袍老者请教潇璇出手间的变化。
李楚陈三人回到琢磨轩时,玑雪已在廊下等候。四人说到再该作何准备时,都颇为发愁。璇玉说:“我和璇儿一人带一截竹棒,我再带一柄佩剑也就是了。”说着将两节三尺竹棒抛给玑雪,接着说:“你木灵力精纯,想想办法,将这两支棒儿而弄得再坚韧些!”
凌霄接过两支竹棒,看了看说:“只是普通毛竹嘛,交给我吧,保管长短轻重不去分毫。”想了想又摸出一枚玉璧,笑着说:“你们看看这个!”说着掰开玉璧,分抛给了璇玉和潇璇,又说了这灵犀佩的用法。
李楚二人当即滴血认主,鲜血顿时融入璧管,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红霞。二人交换戴在腰间,璇玉试了试,只见潇璇身外灵幕若隐若现,并不厚实灵敏,于是问凌霄:“哪儿买的假货!”
凌霄想了想,又说:“这是简单的空间挪移禁法,或许是你们血滴得少了,才不易识别受术者!”
璇玉点了点头,又各自取回灵犀佩,在壁管中滴满了鲜血,再试时,对方身上浮现出的七彩灵幕果然凝厚若实。璇玉灵机一动,忽然大喝一声:“看掌!”说着一掌推出,直拍潇璇胸口,就在他掌元离潇璇胸脯一寸时,潇璇身前忽然浮现出一道彩幕。璇玉掌元击上,光幕微微一颤,潇璇却动也没动,只是气红了脸。
璇玉忙拉住潇璇的手,笑着说:“这法器够灵敏,防御也还行!”
潇璇却瞪着他,冷冷地说:“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说着挣开手来,抬手一掌。这一掌直击上璇玉胸口,顿时将他击飞了出去。璇玉刚飞出两尺,他身上突然浮现出了一道灵幕,又将他拦了下来。
凌霄笑叹一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别闹了,我可听说打那片珠场主意的可不止咱们一家,那珠场西面两百万里的文郎国,南面两百万里的南洋诸岛都有意染指那片珠场,到时水中自少不了一场大战。咱们也是跟齐云山的紫云观,罗浮山的冲虚观和海天佛国的俗家弟子一路,四家加起来或许有两百号人!”四人又坐下说谈,直到中午时分,凌霄才回自己洞府,玑雪则要一直留下看门护院。
次日午时不到,丹霞山长老峰三清殿前的广场上,已停着一艘巨大的木制帆船。这帆船身长三十丈,龙首鲤身,舵如鱼尾。甲板上建着四座大殿,均是赤壁金瓦,雕梁画栋。首尾两殿两丈正方,内置楼梯,均与中舱相通。中段两殿一般大小,专供船员议事聚餐。而三根高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