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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抽出长剑,轻声说:“你们束手就擒吧,我不伤你们!”他在丹霞山呆了一年,已知家族子弟之所以修炼得快,无非是靠大量的丹药辅助。能在人前逞强斗狠,无非是靠家族给的极品法器,和有大量符箓挥霍,儿本身却没什么实战本事。他武道双修,早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刘姓青年也瞧不起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左手杨出,三道橙色法符只朝璇玉激射而来。
璇玉提运灵力,周身白芒一闪,人影一闪即逝。“轰—隆—”一声雷鸣,人已浮现在两丈开外,正是雷遁术。
刘姓青年虽能以神念控纵法符方向,却不及璇玉身法迅捷。但见符箓直向前飞,最后三道灵光一闪,自行化作三道青霞,在空中凝聚不散,正是三张封灵符。
花姓青年冷笑道:“原来兄台修习的是木性玄功,好生了得!”说着袍袖横挥,五道法符并排将璇玉射出。法符刚出,又化作五团橙黄火焰,顿时激起一股灼浪,向璇玉滚滚压去。这一击声势浩大,威能笼罩了十丈方圆,实在避无可避。
璇玉不甘示弱,手臂一抖,挥剑横划,剑尖颤处,五道轻灵弱水凭空浮现,一对一化作五道水箭,直迎向五股炽焰。他连续释放五道法术,灵力便不足以维持身形悬空,身子直往下坠,落下三丈才再稳住。他剑势不停,接着斜挥两剑,两团橙黄炽焰各向另两人急速扑去。
空中水火相交,似冰水倒入滚油,“嗤——”的一声长响,立时激起一股白汽,白汽荡开,将四面八方数十丈内尽数罩住。
旁边两人见一团炽火朝自己射来,躲闪已然不及,于是各自在身上拍了一张防护法符,随即硬生生的接了一击。二人符箓威能不弱,直被炽火推得倒射而出。
璇玉心中大喜,纵身上窜,长剑抖出,直向花青年刺去。高空中风势烈烈,白汽一出即散,剑锋却已袭到花姓青年两丈开外。
花姓青年大吃一惊,双袖挥出,十余张各式法符围成一圈,朝璇玉罩下。法符脱手便化作冰锥、水箭、风刃、火球等物,声势好不惊人。还有两张符箓电光闪动,向璇玉缓缓飘去,显是要在及身后才会发作。
璇玉心中一拧,自知无法招架,随即身形倒射而出,中途大喝一声,带起烈烈强风,向斜下急速退避。待退出百丈开开外,前方攻势才散去。他反退为进,身法更快,直扑花姓青年。只见他神情萎靡,正自缓缓飘落。
谢、刘两人退出三十丈后,也已缓缓飘回。只因璇玉刚才迫使二人使出护身法术,周身灵力既要维持身形不坠,又要维持防护法术耗损,自然十分吃力,遁速也是极缓。
璇玉长臂接住萎靡飘落的花姓青年,顺手便点了他周身要穴,阻断了他灵力运行。花姓青年顿时身子一沉,直接朝下坠去。原来他时才同时放出十余道法符,又分出神念牵引,自身神念空虚。璇玉的喝声以强劲内力吐出,趁虚而入,这才震晕了他。
璇玉急运灵力,才托住花姓男子向地面缓缓落下。落到地面,又以不同手法点了他几处要穴。再次纵身而起,直迎向谢刘两人。
谢刘二人见同伴危急,又撤了防护法术,凑到一起直朝璇玉扑来。人未到,符先出,火球、冰锥、水箭并作一排,直朝璇玉击来。璇玉去势不减,只将剑锋微偏,灵力自剑刃吐出,凝出一面无形灵幕。
他剑锋只是这么微微一偏,情况已截然不同。众多法术攻势因无着力之处,竟沿着光幕斜斜飞出,被一一向侧面导去。这本是武学中以剑法对战刚猛掌法的招式,但一法通万法通,在法术对战中也极适用。
谢、刘两人见璇玉不闪不避,本极得意,不料攻势尽数落空,又十分诧异。他们虽看不出其中的精微变化,但不及多想,璇玉手中剑已袭到二人三尺外。但见剑锋划出,直刺二人中间。剑尖再抖,两股灵力自剑刃吐出。
二人只觉身侧骤起一股灵压,大惊下各自侧身闪避,急速向后倒射。璇玉时才一剑旨在将二人分开,见二人果真上当。当下剑锋右转,直追刘姓青年。
刘姓青年在空中不好施展法术招架,左支右绌一阵,急忙掏出一张防护符箓拍在了自己身上,一道淡淡的橙光随即浮出,橙芒一闪,刚好挡住了当胸一剑。
璇玉突觉一股威压自脑后袭来,急忙转身侧让,瞬息间闪到了刘姓青年身后。接着五指如钩,左手拇指扣住他背后肩井大穴。同时劲透膝弯,直磕他臀下尾闾穴。
刘姓青年一时间动弹不得,硬生生被当作了挡箭牌。但见一颗雷球飞至,璇玉赶紧将她松开。雷球随即击中他胸口膻中,橙白两色光芒交织一闪,“轰——隆——”一声巨响,他身上的防御符箓竟一击被破。
璇玉不等他再行施法,当即左手反肘拧他后颈,拇中两指捏在他喉结外侧一寸处的人迎穴上,食指却扣在他颈部下端,第七颈椎棘突下的大椎穴,顿时制晕了他。这一手扣两穴的手法,正是擒龙手中的一招手到擒来。
璇玉见那雷珠竟能破除橙色的护体灵光,威能非同小可,生怕自己被那厉害之极的雷珠击中,便以手中人档住自己,再次向下斜斜滑去。落到地上,依旧点了他诸处要穴,再次遁出。
谢姓青年见三人中两人被制,当即往身上拍了一张飞行符,转身便逃。璇玉撮唇作哨,只听林中“嚰——”的一声长嘶,白泽踏空冲来。璇玉飞身上牛,运灵力急追。
谢姓青年见势不妙,忙将诸多法符一一向后袍出,妄想阻得一阻。饶是白泽遁术神妙,屡此逼近,也均被他抛出的物件挡开。
二人一逃一追,片刻功夫便奔出了数十里。璇玉心下一横,使出风遁法术,四周强放大起,直追而上。谢姓青年再向后抛出符箓雷珠等物,均被强风荡开。霎时间璇玉便袭到他后方一丈开外。但在向前探,谢姓青年却被遁术造成的风墙弹出,繁复试过几次,均无法见效。璇玉心念一动,便不再用风遁术,抬指弹出一道水剑,正中他腰间气海穴。
谢姓青年身形一颤,白泽“嚰—”的一声,一头撞上,正中后腰。璇玉伸手扣住了颈后大椎穴。谢姓青年周身法灵一滞,便被璇玉提在手中,向来路赶回。
又过了片刻功夫,三人均被放摊在一起。被一番针灸施法之后,便沉沉睡去。璇玉长嘘一声,当即盘坐调息,过了半个时辰才缓缓睁眼。朱芯忙问:“好了没!”
璇玉见她神色关切,不禁心中一荡,他摸了摸脑袋,笑着说:“时才一番施法,太耗念力,这时才有好转。看这三人身价不菲,咱们取了他们的宝物丹药便走吧!”
朱芯欣然说:“妙——”当即将三人身上的法器、丹药和符箓搜罗一空,驾牛遁去。次日清晨,三人悠悠醒来,均不明所以,又觉身上宝物、丹药、符箓尽失,不由破口大骂,又想起要寻找画中人,家族中交代的大事要紧,又各展遁术,四下寻觅。
第三十八章 辩经法会
李朱二人一路东回,朱芯问:“留下的那几面小旗是什么宝贝!”
璇玉说:“那是敕召万灵旗,至于旗中封印的,或是哪种天地灵兽的分身精魄,或是本族的护族圣兽。若不知咒语,拿到也没用。倒是那奏扳,玉笔,灵扇或是好宝贝。”
朱芯问:“那又有什么门道!”
璇玉说:“奏板我倒知道,是施展道门血奏秘术用的。至于那玉笔折扇,自己摸索着玩吧!”
朱芯奇道:“血奏术?”
璇玉说:“血奏术是在情形危急时,而自身修为又不足,便可以自身精血画符向天地奏报,释放大威力法术,是两败俱伤的保命手段。”
朱芯说:“那笔我来当做判官笔用,人家扇子都是用来扇风的,那把火扇子我便不要。还有几件玉佩的雕工倒也雅致,或是防护用的宝贝。”
璇玉笑道:“能占据三十六洞天的家族,自然非同小可,这些法器当值不少灵石吧!”
朱芯欣然说:“咱们回再去轵云城逛逛,将这些东西卖了怎样!”
璇玉说:“正有此意!”二人就此议定,这日黄昏时分,已回到岳麓书院。
二人落回地面,又听到一声牛嘶传来,接着翠影一闪,却是朱蕊飘到了二人跟前,接着那小白牛也跟了出来。璇玉欣然说:“这才几日,你便能施展遁术了?”
朱蕊喜上眉梢,笑着说:“倒是能平平飘越一两个时辰,这五气朝元功当真是一门神功。”
朱芯一把抱住妹妹,笑着说:“姐姐这回采来了好多灵药,给你服了便能精进功力,到时你这般飞一日也成。”朱蕊更加欢喜,又瞧了瞧璇玉,眼中满是感激柔情。
这时朱衡也已迎出,他先斥责朱芯:“大姑娘家整日乱跑,越发没管教了,我的坐骑你也敢偷?”又对璇玉笑着说:“小女胡闹,让李小友费心照料了。”
朱芯小嘴一撅,却不答话。璇玉忙为她圆场:“朱芯姑娘为了妹子采药治病,可是手足情深,当真难得。”四人一番寒暄,又一齐进到后院凉亭叙话。
朱芯想将功补过,于是说了刘、谢、花三家想偷学魔功邪法的事。朱衡权衡了半晌,又轻叹一声:“他们三家是这里的一大势力,咱们也管不了,莫要声张才好。”
璇玉问:“专程炼骨,有什么大用?”
朱衡说:“修炼骨骼自然十分重要。先贤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经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儒门功法要想大成,必经这炼骨一关。至于释门玄宗,也各有易筋锻骨之法,均都十分艰难。”
璇玉叹道:“想来各家修炼法门要想大成,都要过这易筋锻骨一关,我这功法精进虽快,所缺实在太多!”
朱衡话锋一转,又笑着说:“不说这些也罢!五峰山佛光寺的天明禅师传来请柬,邀我去赴文殊师利菩萨诞辰辩经法会,咱们一起去凑凑热闹吧!”
朱芯欣然说:“这样啊,我本想去轵云城看看,如此说来,龙城必有热闹空前的交易会,几位没找齐的药材也能配到。”
朱衡笑着说:“四大书院,八大佛宗,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七十二福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及一些世家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