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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妃看的眼睛直直。
完了咂咂嘴说:“我就知道会有幺蛾子。”
秦施洗完了手,这才道:“郑家人有点不对劲。”
“汰!我就知道!”郑妃重复一遍,双手捏锤,牙齿磨的咔嚓咔嚓响。
“你知道什么。”秦施对她有些无语,“我是说,他们家有一种奇怪的血,这符上有你的身辰八字,加上这种血,不对劲。
别忘了,你也是郑家人。”
一说完,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般,在郑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施抓起她的手,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戳了她一下,一滴血就被取走了。
郑妃张了张嘴巴最终没说出话来,睁着眼睛盯着秦施看。
但是看不懂。
十几分钟后。
秦施一声叹息:“你的血,果真毒。”说完向郑妃走了过来。
郑妃下意识一退。
秦施异常温和,对着她展颜一笑,“借我点血行么。”
郑妃在呆滞,点头。
秦施利干脆索取走了血,然后一脸冷静,不苟言笑地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午见,感谢!
去存稿了哇。
第22章
郑妃一肚子的疑问; 秦施说的话每个字她都认识; 组合在一起却完全不懂啊。
她的血有什么问题吗?不是和大家一样A,B,AB,O型?莫非她还表变异了不成。
“秦施,你给我说清楚一点呀。”郑妃鼓着脸颊气哼哼道。
秦施淡定往前走,看都不看她一眼; 不紧不慢道:“对我卖萌没用,虽然你是比以前好看了一点; 但还是没我好看。”
郑妃要气死了。
“谁让你话不说全,说一半留一半,不是诚心让我抓肝挠肺,晚上睡不着觉吗?”
秦施顿了顿,叹道:“我还没有百分之百确定; 不过你的血确实跟寻常人的血有所不同,不是指血型; 唉; 这问题有些复杂不好解释……我这样说吧; 这是一种遗传; 不过不是每个后代都能遗传到,刚才那符纸上沾的血,就有些特殊。
这种符咒说起来也简单,叫做“清灵符”,作用不算大; 能扰乱人的心神,使人感觉日渐困倦,提不起精神,一般都是作为辅符而存在。
但是你这个,我刚才在那枚三角黄纸符上嗅到了某种气味,符纸上压了你的身辰八字,应该还用了你沾过身的东西,比如说焚烧的衣物饰品头发之类的,再以血脉相连之人的鲜血发阵,效果就完全变了。”
郑妃听完细细琢磨了下,这才觉出点名堂了。
秦施继续道:“但哪有血脉相亲之人会害自己的骨肉,郑家人和自己女儿又没有仇,这么对你怎么想都不应该。所以我比较倾向于,他们大概受了别人的欺骗和蛊惑。”
“那符纸上面的血是谁的?”
秦施回答:“应该是你哥哥无疑。有人费尽心思算计你,甚至用上了这种阴毒法子,我推测应该是郑家曾经拥有乌木珠,现在东西却在你手上这件事暴露了。”
“艹!”郑妃可算听出来了,她这是差点又死了一回。
心里再次感激了秦施一把,他可真是个小福星。
自己以前还怀疑他居心不良真是太不应该了!
郑妃在心中自我检讨了一把,紧跟着又问:“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要去郑家试探下,看看背后的鬼是谁?”
秦施:“你不是挺机灵的么,自己看着办。”
从秦施那里出来,本家准备回家,心里一动,拐了个弯,还是去了郑家。
“呀,妃妃回来了。”郑母非常高兴,等看见郑妃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更是笑眯了眼,脸上皱纹的褶子都深了一层。
“郑磊呢,他今天不是休息吗?”郑妃瞅了瞅客厅问。
郑母刚想回答,郑磊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头发乱糟糟的,眼泡肿的厉害。有气无力地喊了声,“姐。”
郑妃抬着眼皮看他,“你这是刚起床?”
郑磊耸着肩膀,边往卫生间走去边回答:“别提了,昨天加了一晚上班,五点多才睡下的。”
郑妃其实对这个弟弟并不了解,但对他的观感却不算坏。眨着眼问了句:“你经常这样加班?”
郑磊使劲搓了一把脸,点点头,声音沙哑得很,“昂,我们公司就这样儿,一个星期得有个三天要加班吧,还成,受得住。”
他自己都没当个事,郑母却心疼得不得了,“好什么好,工资不算多,每天还累得什么似的,身体都搞坏了。”
唠叨模式一开始,郑磊识相地不接话不顶嘴,赶紧跑进洗手间,当个哑巴。
郑妃就坐在沙发上吃橘子,心不在焉看电视。
女儿回家也是客,郑妃五点就开始做饭了。林慧的工作一个星期只休一天,周六也要上班,郑妃的侄子睿睿五岁,上幼儿园大班,五点放学,平时都是郑母去接人的,今天郑磊在家,他便说自己去接儿子。
郑妃想了想,自己开车来的,就提议说她开车去。
很快就把小朋友接回来了。
郑睿哲跟郑妃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他并不闹腾,反而懂事又有礼貌,见了她就叫姑姑,坐在车里也不跟一些小孩子一样四处乱动,大喊大叫吵人,只乖巧巧坐在他爸爸身边,父子两人说话,一问一答。
郑妃心想莫非真是读了国际班礼仪教得好?真这样,这份钱还花得挺值的。
郑妃这是第一次跟郑家人吃饭,人全齐了,气氛还算和乐,林慧虽然心眼子多,但也不会说什么不合适的话,况且当着郑磊的面呢,她可了解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姐姐很尊敬,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物,往好了听说是直率,要说难听点就是蠢。
林慧这两面派做得很到位,不犯傻。
餐桌上,更能看出郑睿哲习惯良好,不挑食,不说话,用自己的小碗吃得认真,郑妃在心里夸了小朋友一句。
“妃妃今天在家睡吗。”郑母问。
郑妃咽下一口饭,才回答:“不了啊,省得你又要给我收拾铺床,我开车过来了,不麻烦。”
林慧笑着接话:“也是,大姐自己有车,干什么都方便。对了妈,你生日那天要不要请堂姑姑过来?”她好像不经意说起这个事。
郑母刚才还挺高兴的,但是林慧一提起这位堂姑姑,她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显然是和这人不对付。
林慧哪能摸不清楚这位婆婆的性子,见状连忙道:“前两天堂姑姑还过来看妈你了呢,咱过六十岁不请她来,指不定又要编排我们不讲礼了。”事实上是,上次找人制符是郑家堂姑牵的线,找的关系,既然承了这份情,总不能过完河就拆桥吧。林慧这人吧,总是力求把跟别人的关系处理的妥帖,即使只是表面上看上去。
郑母大概也想起这事来了,于是就只哼了哼,再不做声,应该是默认了。
一顿饭下来,郑妃瞧得明白。
看来郑家真正当家做主的人是林慧,郑母看着有时候说话挺厉害,其实内里是个不太聪明又没主见的人,通常都是不知不觉被林慧给牵着走了。
就刚才那点子功夫,无论是从林慧话里暗示郑母生辰快到了,自己作女儿的应当有所表示,还是一手安排宴客的事,都能看出来
郑妃心里有了底。
等吃完了饭,她的小侄子做完作业,林慧带着儿子去洗澡,郑妃对郑母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去了房间。
“怎么了妃妃?”郑母一脸疑惑。
“妈你过来,把门关上。”郑妃庆幸她过来的时候,防着不时之需就取了一些钱,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郑妃眯着眼睛笑说:“你不是要过生日了,我总要有个表示不是?”
郑母先是一愣,继而就跟着笑了起来,“还算你孝顺,没忘了你老娘。”
郑妃啧了一声,“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你是我妈我还能不孝顺你,有时候生你气还不是你对我弟太好了,我吃醋呗。”
她这番小女儿作态,嘟着嘴抱怨,一瞬间让郑母想起女儿以前也总是这副样子,对她弟小心眼。哪回生气不是因为吃醋,抱怨自己对她弟弟更好?
郑母佯装着揪了郑妃一下,脸上却笑开了,“你打小就是这样,小脾气挺足,所以你爸爸以前尽疼你。”
闲话了一阵,郑妃打铁趁热,从包里掏出一小叠钱,刚好是一万,塞给对方。
“收着吧,我也不知道给你买什么。”
见到钱,郑母就更好说话了。
套完近乎,郑妃赶紧进入正题。
“对了妈,你是在哪里求了张符来让阿萍拿给我的?”她的语气特别轻,好似不经意间问了这么一句。
郑母一惊,呐道:“那个,阿萍都告诉你了啊?”
郑妃故意把话说得云淡风轻的:“这有什么,你们要是为了你好,我还能埋怨你们?”她这话其实是带着一点试探意味的。
郑母一听她这么说,果然有些心虚,说话声音反而大了点,“我也不是故意的,林慧说你因为离婚受了刺激,变了脾性,求一张安神符来定定神最好。”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她觉得那符还挺有效果的,看郑妃这次回家就变好了。
“那符是哪里求来的呀。”郑妃继续轻声细语引诱。
郑母果然毫无察觉,“是你堂姑姑那里,你也知道,她嫁得好,关系网多,知道的也多。这次让她帮忙,心中不定怎么嘚瑟呢!”
郑妃察觉到,说起这位堂姑姑,郑母口气就变得不好,可想而知她们关系一定不好,那为什么会拜托到那位堂姑姑身上呢?
“但她怎么知道我们家的事啊?”郑妃接着问。
“她知道你离婚了,上次来家里,说是来看我,不定就是来看笑话的。哦,她还提起我们郑家那没什么用处的宝贝,说咱们看不上,不若她花钱买了去。真是好笑,我缺她那点钱吗!哼,我自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