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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帅的金丝雀-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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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氏得在家停够了三日,才能出殡。
  沈公馆的门头挂上了白幡,院子里也架起了灵堂。
  不停地有沈黎棠的同僚前来悼念,就连督军府也派了人前来。
  沈黎棠做足了悲伤的架势,假哭了几回之后,就借着陪客的缘由,和旁人打起了麻将。
  没有人会在这时候调侃他,但是那句“男人到了中年,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升官发财死老婆”,却在众人的喉咙边过了几遭,又咽了回去,笑而不语。
  三日后,发灵。
  苏氏也是埋在了郊外的一处地方。
  就在薛氏的旁边。
  眼看就到年关,短短的时间内,沈公馆一下子少了两个女人,犹如少了一千只鸭子。
  沈芸曦和沈芸卉总是呆在一处,像是两只失孤的小鸟般,惊风惊雨。
  还有沈元阑,自那日离家,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沈黎棠一开始是负气,三日后便着了急,满城的找人,跑遍了沈元阑的同学家。
  可沈元阑像是失踪了一样,不见一点踪迹。
  沈南瑗想起那个很是单纯的孩子,不免也有些焦虑。
  离过年还有五天的时间。
  沈南瑗又去找了一趟江潮。
  把牛皮纸装的信封放在江潮面前,里面是和严三娘有关的照片。
  就连杜聿霖那几张,沈南瑗不知是什么想法,也给夹在了内里。
  “说来也巧,路上我见有人拍照,洗出来的照片却发现了几张有意思的。”沈南瑗的说辞毫无诚意。
  江潮的附和也是同款的没有诚意,“真是好巧啊。”
  话题就是这样尬聊聊死的。
  不过事情还是托付了出去,另还有一桩,就是让江潮帮她找找沈元阑。
  其实,沈南瑗也不晓得找着了这孩子该怎么办。
  或许,知道他还好,就行了。
  毕竟沈元阑是姓沈的里面,唯一一个对她没有坏心的。
  江潮心想杜聿霖养的这只小猫儿,还真是对杜聿霖避若蛇蝎。
  真想不到堂堂杜少帅也有今时今日。
  是以,江潮转交的时候,还不忘添油加醋。“强扭的瓜未必甜,都扭了这么久,还不若放过人家小姑娘家的,我看人家对你可没一点意思。”
  杜聿霖黑着个脸将照片从牛皮纸信封里抖了出来,飘散在桌面上。
  几张不同的地点,沈南瑗认不出来的,杜聿霖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几处正是泷城的军需库。
  但真正的军需库只有一个,且只有高层知晓。
  是以严三娘在外游荡的目的,显然也是为了找寻那真正的军需库所在。
  可陡然,杜聿霖的画风忽地一变,咧开了一口白牙。
  江潮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看见他手里捏了张照片,照片里的杜聿霖跟顾歆儿坐在一道,没看出什么花头,就只见杜聿霖笑得跟地主的傻儿子似的。
  “你懂什么,她这是醋了!”
  那照片江潮也是过过眼的。
  就是杜聿霖和那顾歆儿坐在一辆汽车里。
  这能说明什么呢?
  反倒是说明了,给沈南瑗弄来照片的人,也在留意杜聿霖。
  杜聿霖那个笨蛋,事先想的居然不是这一次是照相机,万一下一次就是木仓了呢!
  他撇了撇嘴,对杜聿霖的说法保留了他自己的意见。
  甚至觉得杜少帅的脑壳有毛病。
  ——
  严三娘这几日都没有出门。
  临近年关,机关里也放了假。
  那个沈黎棠就是个色中饿鬼,日日缠着她。
  昨日好不容易使出了浑身解数,这才央得了今天半日的闲功夫。
  严三娘出门,打了辆黄包车,准备先去给天京那边发个电报。
  杜家一门都是老狐狸,城里的军需库有好几处,可她到现在都没能分辨出哪个才是真的。
  说起来这事,也怪那个苏氏,太没有能耐。
  若不然自己也不会选择弃了她,来和沈黎棠虚与委蛇,耽误了她多少宝贵的时间。
  严三娘到了邮局,花了两块钱往天京发了个“钉子已死”的电报。
  转身裹紧了大衣,又招手叫停了另一辆黄包车。
  她是不知,她的这份电报并没有发出去,就被后面进来的人直接截住了。
  邮局的小伙计瑟瑟发抖,那人举着军政府调查科的证件,一脸严肃地问他:“知道怎么做吗?”
  小伙计忙不迭地猛点头。
  严三娘看似漫无目的地坐着黄包车在这泷城转了一大圈。
  可下头的人汇报上来她的行踪,杜聿霖拿着笔在地图上勾画一圈,立刻就知道她的重点在哪里了。
  许副官看着少帅的手停在了军需库三号,心里也是咯噔一跳,问:“少帅,抓人吗?”
  杜聿霖沉思了片刻,“再等等。”
  停了片刻,他又补充:“跟的别太紧,以免发现了。”
  “是。”
  跟踪严三娘的人,可不是跟着沈南瑗那些临时抽调上来的。
  对付这样的细作,出动的可是少帅暗中培养了很久的调查科。
  要说那位沈小姐,他们家少帅一开始明明也怀疑人家是细作。
  可区别待遇很大呢!
  说什么看着,现在看来分明是在刻意保护。
  许副官秉承着看透不说透的原则,按照少帅的吩咐发动了汽车。
  难得今日少帅要回家了。
  也是,躲的了和尚躲不了庙。
  回督军府之前,杜聿霖先回了趟康山别馆,换衣服。
  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那里。
  也不知自己是抽了什么疯,总觉得猫儿住过的房间,还有她的味道。
  杜聿霖的汽车刚开进别馆,他人都还来不及上楼,就听见大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他的这处住所并不是非常机密的事情,军政府的一些要员都知道这里。
  但同时也知道他的住处多,不一定什么时候才来这里一次。
  就好比狡兔三窟,窟是能看的到的,但窟里有没有兔,这个可谁都说不好。
  是以,许副官一听见门响,下意思拔了木仓。
  “谁?”他问。
  顾歆儿拍了拍白色大衣上的泥泞,细声细语:“是我。”
  许副官听这声音有点熟悉,皱着眉头又道:“报上大名。”
  “顾歆儿!”
  不用许副官去通报,杜聿霖就立在门口。
  许副官转身看他一眼。
  他不耐烦地道:“打发了,不许让她踏进来半步。”
  许副官一头的黑线,脑子倒是灵光,自己也没出面,叫来了亲随刘保。
  “我跟你说,把门口的女人打发了。就说少帅不在,你们是开车来替少帅拿东西的。”
  这坑人的活……刘保挠了挠头,很是为难,“那她要是不信呢?”
  “你就虎一点,这样……”许副官跟刘保嘀嘀咕咕。
  刘保一脸的错愕,心里想的是——原来你是这样的许副官。
  那么坑人的事儿,他也不想干。
  可谁叫人家是副官呢!
  刘保正了正衣领,清了清嗓子,临去之前,还不放心地道:“少帅不会赏我军棍对吧?”
  “不会不会。”许副官信誓旦旦地保证。
  刘保打开了门,一闪身,出去了。
  他瞪着眼睛,凶巴巴地说:“顾歆儿是谁啊?”
  顾歆儿的脸僵了片刻,若出来的是副官,肯定会认得她。
  就是这些小鬼难缠。
  她拿出了两百块钱,好声好气地说:“这位军大哥,你去通报给上面的人,他们就知道我是谁了!”
  这送上门的好处,许副官也没交代能要不能要。
  刘保的手痒,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哪有什么上面人啊,就我们几个开车回来,给我家少帅拿东西。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快走,快走,我可没空跟你啰嗦。”
  顾歆儿一听,就觉得这人是在敷衍自己。
  她方才远远地跟在后面,分明看见了杜聿霖的身影。
  顾歆儿又从手包里拿出了两百块,一共四百块,硬是往刘保的手里塞。
  看来这女人果然如许副官说的难缠,刘保顺势就拉住了她的手,咧着嘴斜斜地一笑,“妹妹,你要是非得这样呢,那我也推迟不了……”
  顾歆儿的脸都吓白了,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啪”一耳光就甩在了他的脸上。
  “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厉声问。
  原以为这样是能吓住人的。
  谁知,刘保捂了捂脸,愤怒地一端木仓,按照许副官教的说:“我可不知道你是谁,但见你在门前乱晃悠,肯定是蔺城来的细作,我先杀了你,回头再跟少帅领赏钱。”
  顾歆儿吓得后退了两步,可她的心里仍有希冀。
  她抬头看着前头的小洋楼,大声喊了起来,“聿霖哥哥,是我呀!聿霖哥哥,救命啊!”
  刘保拉了木仓栓,照着她旁边的地上,就开了一木仓。
  飞石乱溅,顾歆儿惊呼了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刘保再一次拉起了木仓栓。
  顾歆儿生怕自己真的被这混蛋给打死了,她二话没说,从地上爬了起来,拔腿就跑。
  刘保为了演戏逼真,还下意识地往前追了两步。
  许副官悄悄地将门打开了一条缝,低声道:“回来吧!”
  这位往后要进了大少的门,可就是大少夫人了。
  也不能当真给人吓出个好歹来。
  刘保的脸现在还火辣辣的,他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钱,一把塞进了兜里。
  回头对上许副官的眼睛,气鼓鼓地说:“治伤钱!”
  许副官憋笑道:“我又没说让你上交!”
  二楼,杜聿霖已经换下了军装,换好了便服。
  许副官上楼汇报,刚一跺脚,叫了声“少帅。”
  杜聿霖就打断了他道:“我不想知道过程。”
  许副官一凛,“报告少帅,没有让她进来一步。”
  杜聿霖扣好了袖扣,又整了整衣领,看不出喜乐的嗯了声,算是知道了。
  那个女人还真是得寸进尺。
  上回到了营所,说自己在泷城呆的无聊。
  杜聿霖想知道她和顾红梅有没有底牌,开车将她从营所送回了凯乐门酒店。
  这次好,都打听到他的别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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