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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之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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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暮雪的手中,吱唔道:“这个。。。这个送你,放在耳边,很好听的。”刚说完便飞似的跑进了房间。白暮雪看着手中的海螺,心里觉得好开心,好快乐。这是第一次有人送东西给她。心隐老人看着这两个孩子,心中也是一阵欣慰,在他有生之年,还能有这两个孩子陪伴身边。白暮雪小心的将海螺放进了袖子里,对心隐老人道:“师傅,没什么事,我也回屋休息了。”心隐老人道:“去吧!我也有些累啦。”秋天的夜,虽不比冬天的夜,但风却学是那样的凉,吹得竹叶嗖嗖作响,仿佛这些个竹子也禁受不起这秋夜的凉风,发出阵阵嗖响来作抗议。房内,凌莫心已经睡着,他今天似忘了仇恨,过得很开心,很快乐,但他内心其实时刻都记着,都想着。。。心隐老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深思着以后该怎样去教这孩子,才能令他复仇的心恢复如常。“做个平凡的人,难道不好吗?”心隐老人自问着自己,但身在江湖,有时真是身不能由已的。烛光微闪,人影蒙胧。白暮雪小屋内的白烛还亮着,她似还未入睡,微弱得烛光照在白暮雪绝美的脸上,更衬出了她的美,她的雅。她斜卧在床上,手中拿着凌莫心刚送她的海螺,想起了这几日心儿的到来,却是改变了她,她很开心,很快乐。她轻轻得拿起海螺,贴在耳边,聆听着海螺中发出得美妙声响,也渐渐得进入了梦乡。小岛上的夜,是那么的静,那么的美。在月光的覆盖下,所有东西都似蒙上了层雾,一层薄雾,真是夜蒙胧,月也蒙胧。。。。。。清晨,又是清晨。转眼间,不知不觉,凌莫心来到岛上已有几月了,他天天清晨来到海边,黄昏而归。渐渐他已觉得自己于以前以有些不同,现在一眼望去,便能很轻松得找到海螺。白暮雪感情于凌莫心也日益增好,似一对姐弟,但她却还是很少言语,大多是凌莫心在那儿叽哩呱啦得大说一通,然后她也就笑笑。也许这跟她成长的环境有关吧。她虽有些冰冷,不善于言语,但她对凌莫心确是关心至致。这时的她,正在林中练剑。时已初冬,岛上有些树已凋零。此刻剑花翻转,夹带着几片黄叶,卷起阵阵劲风,忽而婉转,忽而强劲,婉转时四下沉静,只有几片枯叶随风飘落,而强劲时却是尘土风扬,剑花一个接一个,煞是好看。这套剑法阴柔中带着阳刚,婉转中又有强劲。正是心隐老人传授于她的‘亦幻剑法’,‘亦幻剑法’——亦真亦假,亦柔亦刚,亦虚亦实。各中奥妙,真是说也说不出,道也道不清,要练了方才能知剑法之精髓。忽然,白暮雪一跃纵起,剑亦随人起,从下至上,空中接连变了七个剑招,竟出现数个人影闪动,不知哪是虚哪是实,哪是真哪是假,待到地上,人影即失,剑已然归鞘。她轻轻的拭去了额上的汗珠,柳眉微皱,似对这剑法有所不解,特别是方才练的最后一招‘莫须有’时,对那其中的变招甚为不解。白暮雪边想边行,竟不知不觉来到了海滩边,凌莫心此时早就懒洋洋得躺在了海滩上,享受着这初冬的阳光,因为他早已将海螺拾尽,这几月来海滩边海螺已寥寥可数,只有涨潮后才能看到那么几个,这些海螺都尽数在了凌莫心的房里,白暮雪的房里,这些海螺竟都成了他们的装饰品,摆设品。他脖子上还挂了个非常漂亮的小海螺,是白暮雪亲手为他做得,闲时还可用来听海螺发出的美妙声响。此刻,他就把脖子上的海螺贴在耳边,静静得听着。忽而眼前出现了个白色的倒影,静静得站在凌莫心的身后,默默着凝视着他。凌莫心初时还半瞌着眼,一见到白暮雪,便忽然来了精神,‘唰’得立刻从海滩上起身,笑咪咪得对着白暮雪,刚想开口,白暮雪却道:“心儿,你是不是又偷懒啦,怎么躺在这儿晒太阳。”语气中带点严肃。“我可没偷懒,只是这边的海螺都快被我拾绝种了,哪还会有,也不知道爷爷什么时候教我其它的。”凌莫心有些懒洋洋的道。白暮雪皱眉道:“师傅叫拾海螺必有用处,你只便专心的拾,其它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嘛。”凌莫心还是懒洋洋的道:“知道啦,只是真找不到海螺了嘛。”边说还边打了个哈欠。白暮雪水灵的眼一瞪凌莫心,凌莫心便知自己刚刚散漫的行为惹她不开心了,但细心一想,平常虽然有些时候她也用这种目光瞪自己,但很快又会对我笑的呀,今天,怎么?白暮雪见凌莫心不在言语,自又想起了那几招剑招,凌莫心经心中一转,便猜到了她十有八九是有心事。于是便轻轻的唤了一声:“姐姐,阿雪姐姐!”果真,白暮雪竟没听到。凌莫心这次加重了声音,唤道:“阿雪姐姐!”还故意拖长了声音,但白暮雪还是未听到。凌莫心见白暮雪还是未作出反应,他竟跳到她的面前,扮了个鬼脸,这还不够,口中还怪叫道:“姐姐,你看那边是什么?好奇怪哦!”边叫手还往那边指。白暮雪终于缓缓道:“心儿,别闹了。”凌莫心见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这才罢手,皱眉道:“姐姐,你是不是不开心啊?要是不开心我给你讲笑话好吗?”白暮雪道:“我不是不开心,只是有些地方不解。”凌莫心奇道:“什么有些地方不解,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明白?”白暮雪道:“是师傅教我的剑法。我练时有些地方不是很解,你还没学武呢。自不知其中道理。”凌莫心显得有些不高兴,撅起嘴道:“哼,爷爷偏心,叫我拾海螺,交你却习武练剑,不公平。”白暮雪道:“习武练剑可是件很难的事,师傅叫你拾海螺,便是要打好你的根基,是后练起武来才能得心应手,才能比别人练得更快,更好,知道嘛。”凌莫心点了点头,道:“咦,今天你怎么变得会说话了,平常不都是我说得嘛!”说完嘲白暮雪笑了笑。白暮雪双眼又一瞪凌莫心道:“就准你说,我就不准许了么。”凌莫心笑嘻嘻道:“哪有!哪有!”嘻笑了一阵,白暮雪又恢复了如常,只凌莫心一人还在那儿说不得说那,似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故事。白暮雪看着眼前这个活泼调皮的小男孩,细回想,自己确是变了许多许多,少了以前的冰冷,孤僻,多了的是开心,快乐。其实这几个月来的岛上生活,也使凌莫心渐渐得摆脱了那恐惧的经历,痛苦的记忆,也慢慢得淡忘了仇恨,但记忆真得能忘记吗?仇恨真得能说忘就忘吗?凌莫心唏哩哗啦得对着白暮雪说了一通,见她只是笑笑,好似还有点不开心,他道:“爷爷教你了什么剑法啊?很难练么?可不可以练给我看看?”白暮雪道:“好啊,那你离远点,我练给你看。”凌莫心点了点头,便走开了几步,心想这套剑法即是爷爷教得,定很厉害,他静静期待着这套剑法。双眼中竟闪出了阵阵精芒。白暮雪剑一出鞘,便很熟练得耍起了这套剑法,看来她平时练剑确是下了些苦功,白影闪动,剑花翻转,在阳光下,使得剑和人都发出了异样的光彩,甚是耀眼,剑招忽而飘渺,忽而真实,让人捉摸不定,忽得剑身划出一条完美的白色孤线,白暮雪随这道孤线一跃起身,接而在空中连续变了几个剑招,如影随形,不知哪真哪假,最后徐徐落下,待到地上,剑已归鞘。凌莫心看得如痴如醉,此刻已陶醉在这美妙的剑法中,待到白暮雪练完,他还是痴痴的站在原处,竟一动不动。白暮雪见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处,便唤道:“心儿!”凌莫心还是愣在原处,她便走了过去,再次唤道:“心儿!怎么啦?”凌莫心这才回过神来,半晌,说了句话:“好漂亮的剑法。”接着便又半晌没动静,像是失了魂得站在那里,似在思考,又似在回味。白暮雪见他半晌没有反应,便也不在唤他,自又思起了这套剑法中不解得那些剑招。忽然,凌莫心开口道:“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堂?”白暮雪正自思考,她刚想到些什么,却被凌莫心这一问给打断了思绪,有些生气得答道:“‘亦幻剑法’。”凌莫心见白暮雪有些生气,便又笑嘻嘻道:“不就问个剑法嘛。”还扮了个鬼脸。白暮雪水灵的双眼又是一瞪,见他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心中不快便瞬即消失。她朝他笑了笑,道:“你傻傻得看了半天,倒是看出了什么没?”凌莫心想了下,皱眉道:“你说这套剑法叫‘亦幻剑法’,我虽没习过武,但好像以前见我爹爹练过,你刚才练得最后那招时,好似跟我爹爹练得不一样,到是底是哪不一样,我也不清楚,那得去问爷爷了。”白暮雪道:“嗯,待我明日便去问师傅。”忽又觉哪不对,便又惊疑道:“咦,你怎么会看得清我练得所有剑招?”凌莫心自也觉不解,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最近我看东西能看得特别清晰,海螺不管在哪处,我一眼便能找出。”白暮雪笑了笑,道:“我知道,爷爷为什么要教你拾海螺了,那是为了断练你的目力,让你能更清楚得看到周边事物。”凌莫心顿了顿,哈哈笑道:“原来如此,我想爷爷为何不教我习武而教你剑法,你看,爷爷还是比较疼我吧。”说罢又朝白暮雪扮了个鬼脸。白暮雪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你这么想习武,我教你习剑,好不好?”凌莫心高兴的忽从地上崩了起来,沿着海滩踏着浪奔了一圈,又奔了回了原地,气喘喘得道:“好极了,哈哈。”白暮雪看着他的样子,又是瞪了一眼,道:“你看你,连头发都弄湿了,着了凉可不好。”边说边轻轻得把他额上的水珠拭了去,凌莫心静静得让她把她把头上的水珠找去,看着她拭帮自己拭去水珠的样子,他发觉她好美,好美,心中起了种莫名的感觉。待白暮雪把他额头拭干,以帮他擦了擦脸,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便轻声道:“心儿,怎么啦?”凌莫心回过神来,道:“没什么,姐姐,那我们开始练剑吧。”白暮雪道:“好!”于是两人便在海边练了起来,一个教,一个学。初冬的太阳是温暖的,此时的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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