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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还怕禁军不答应,不仅仅给了令牌还给了信物,如今看来,楚清歌并没有拿那令牌和信物偷送火药进城,反倒是拿这些东西去了兵械库!
“娘娘,楚贵妃不好安心,她想谋害穆将军府和东宫呀!咱们罪大恶极了,咱们怎么办呀?”老嬷嬷哭着说。
“你哭什么,有我爹爹挡着呢!死不了!”
穆琉月怒斥,她眯起了双眸,很想忍住,可惜,她终究忍不住。
“楚清歌!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穆琉月怒声大喊,老嬷嬷吓坏了,连忙抱住她,“娘娘,你小心点!皇上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这么喊万一被人听了去那就完蛋了!王妃娘娘,老奴这就出宫去找大将军。”
穆琉月这才冷静下来,“快去!见了我爹爹就说……就说我知错了!”
她想了很久,又补充道,“你就说我内疚得想要上吊自杀,被你劝住了。说我不好出宫向他请罪,等出宫里一定会给他磕头!”
“娘娘放心,老奴一定帮你说好话!”
老嬷嬷也不敢耽搁,急急便走,穆琉月郁闷死了,冷静下来想想真心后悔!
而此时,楚清歌的处境比她还糟糕。
穆琉月有疼爱她的父兄,让她放肆;楚清歌却有野心勃勃的父兄,要她牺牲。
听到爆炸声后,楚清歌已经沐浴完毕,穿上了天徽皇帝最喜欢的白纱及胸灯笼裙。
此时,她正抱膝坐在榻上,双眸空洞无光。她非常清楚兄长的计划,也知道自己今夜是逃不掉的,只是,这一刻,她还是忍不住“假如”起来,
假如,假如秦王殿下喜欢她?
假如秦王殿下喜欢她,那今日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是不是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没有那么多阴谋诡计,没有那么多忍辱负重,没有那么多艳羡嫉妒,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冰清玉洁,高傲尊贵。
假如……假如秦王殿下喜欢她,谁还敢把她逼成这样呀?
龙非夜,如果有下辈子,你喜欢我好不好?
终于,宫女匆忙进来,呈上一份密函。
楚清歌打开看了一眼,随手烧掉,她裹上宽大的外袍,紧紧地抱了自己好一会儿才下榻穿鞋。
“来人,摆驾玄龙宫。”
黑石火药案彻底激怒了兄长,他放手一搏想挟持韩芸汐为人质要挟秦王殿下,谁知道行刺案会是这样的结果。
兄长说,事态发展到这份上,已经停不下来了,他必须借机除掉太子的羽翼,穆家!
所以,是该她牺牲的时候了。
她嫁到天宁也有一段时日了,虽然天徽皇帝身子不适,可是,如果她有心,天徽皇帝岂能挡得住?
兄长既送了密函,想必洛公公已经把玄龙殿那边都安排好了。
楚清歌乘轿到玄龙宫门口,果然见洛公公在门外侯着。
“王妃娘娘,皇上刚从御书房过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屋内……一切也都安排好了。”洛公公说着,捂嘴暧昧一笑。
这笑,楚清歌看得尤其碍眼,只是,她非常平静。都到了这里,她也该心如止水,心死如灰了。
有洛公公这话,楚清歌就知道今日皇上对穆家起了疑心。今日皇上会突然召见穆家父子,追问禁军倒戈的事情,自是洛公公这个贴身伺候的太监搞的鬼。
兄长说了,皇上心中对楚家也有疑心,得让洛公公这个中间人先搅了局,她再来吹耳边风,如此一来,天徽皇帝才不会那么戒备。
楚清歌亲自端了准备好的参汤,款步走了进去。
此时,天徽皇帝刚刚沐浴后,只披了件外袍在喝茶,歇一会儿他也该早朝了。
一见楚清歌过来,天徽皇帝便微微愣了,只见楚清歌的外袍敞开,里头穿了件纯白飘逸的及胸灯笼裙。
她高冷的性子配上这样的衣着,竟没有违和感,既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又有不可一世的冷艳感。
天徽皇帝最爱的莫过于这个女人的高冷,而真正喜欢的莫过于征服这份高冷。
虽然心中对这个来自楚家的女人已有戒备,可是,天徽皇帝还是按捺不住那颗悸动的心,他锊了捋胡子,笑道,“爱妃,今日起得这么早?”
楚清歌看到的是天徽皇帝眼中的猥琐,她只能逼自己无视,她奉上参汤,淡淡问,“臣妾来打扰,皇上不生气?”
“爱妃是专程来打扰的?”天徽皇帝笑着问。
“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太后怕皇上一宿未眠劳累过渡,所以令臣妾送来参汤。”楚清歌不冷不热地回答。
天徽皇帝好奇了,“太后怎么会让你来?”
太后,雪贵妃视楚清歌为劲敌,天徽皇帝自是心中有数的。
“别人都不敢来呗,爆炸声那么大,多半是发生在帝都里。她们怕龙颜大怒,过来要挨骂。”
楚清歌一副直说直说,不怕得罪人的架势,而实际上,太后压根没让她过来。
偏偏,这样的说辞天徽皇帝相信,不仅仅相信,戒备心都少了。
他上下打量楚清歌一眼,视线不自觉落在她低低的衣领上,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笑道,“爱妃既然不怕挨骂,就过来吧。”
“皇上还是赶紧把参汤喝了,臣妾好回去跟太后交差。时间也不早了,皇上也该早朝了。”楚清歌说着,特意弯腰要去端参汤,处理过的领口低垂,一片春光若隐若现,诱人不已。
见状,天徽皇帝控制不住,突然一把将她捞了过去,紧紧搂住!
洛公公早就在香炉里放了魅惑之药,再加上楚清歌如此“用心良苦”,天徽皇帝怎么可能挡得住?
第497章 天秤倾斜了
天徽皇帝紧紧地搂住楚清歌的腰肢,埋头在她脖颈间拼命地嗅闻,像是上了瘾,怎么嗅闻都不够。
他的手一点儿都不安分,从腰肢上一路摸索上来。
楚清歌仰着脑袋望着天花板,随着天徽皇帝的得寸进尺,她的牙关越咬越紧。
衣衫一件件被剥掉,丰盈一下下被蹂躏,一行清泪沿着她清冷的脸颊缓缓滑落,她最终闭上了眼睛。
是不是闭上眼睛就可以什么都看不到就可以假设欺在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她梦中的那个他。
假如是他,想着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呢?
“龙非夜……”
楚清歌差一点点就叫出来了,可是,她终究还是理智的,她只敢在心里唤这个名字,她知道,她一旦唤出这个名字,自己会满盘皆输,亦必会给他惹出祸端。
突然,身下的刺痛感毫无预兆传来,楚清歌双眸大睁,疼得心全碎了,疼得她从美好的假设中清醒,直面残酷的事实!
本就垂涎许久,再加上被药物所控,天徽皇帝简直像脱缰的野马在楚清歌身上驰骋。
男人啊,尤其是居高位掌大权的男人,终究视女人为玩物,再喜欢也就只是喜欢而已,欲望勃发,猴急难耐之际,只管尽兴,管你死活?
拜某位太医所赐,天徽已经吃了近两个月的素,这一开荤,岂是豺狼虎豹之势可以形容的?
这一早上,楚清歌被蹂躏得神魂尽碎,当天徽皇帝昏睡过去之后,她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布娃娃,无力地躺在冰凉凉的大理石地板上一动不动,唯有眼角的泪止不住得流淌。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也不知道她躺了多久,直到药效退尽,天徽皇帝快醒来了,她忍住疼痛才穿戴好,传来洛公公把人抬到床榻上去。
洛公公一边开窗散掉屋内的媚药香味,一边低声道,“贵妃娘娘,老奴已经交待下去了,皇上病了今日不早朝。待会雪贵妃若是过来,老奴会替你挡的。你可抓紧时间办正事。万一太子殿下过来,老奴就挡不住了。”
楚清歌只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坐在榻上,而洛公公一走,她立马抓来被耨,巴不得将天徽皇帝闷死。
无奈,这不过是冲动之举而已,她不敢,也不能。
她安安静静地守着,脑子里重复着兄长交待的那些话,如何给天徽皇帝吹枕边风,可是全局的关键。
当天徽皇帝醒来的时候,楚清歌就只裹了件丝被窝在他怀中假寐。
风流了一上午,天徽皇帝只记得非常尽兴,细节的事早就忘了。
他看着楚清歌那张清冷的睡脸,满意极了,大手一探又吃了楚清歌一计豆腐。
楚清歌装作吓醒,打开了天徽皇帝的手,“放开!”
后宫再得宠的妃子,甚至是当年的皇后都不敢这么拒绝他,天徽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也不说话,另一手也欺负上。
楚清歌竟继续打开,气呼呼地说“皇上,你够了!”
“如果朕说不够呢?”天徽换地挑眉反问。
“那皇上就继续吧,反正臣妾也逃不了。”楚清歌嘴上服软,眸光却倔强着。
天徽皇帝最喜欢的不就是她这份高傲吗?
他非但不生气了,反倒哈哈大笑,“好好好,朕今日就暂时放过你。”
话是这么说,可手却没有放,反倒将之抱紧。楚清歌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后她也就作罢,“皇上,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这一提醒,天徽皇帝才想起早朝的事情,“什么时辰了?朕还没早朝呢!”
他正要起身,可才刚刚坐起便一阵头昏目眩,该死,顾太医交待了好几次不可行房事,耗精气,他怎么就忍不住呢?
“皇上你没事吧,是不是累着了?”楚清歌连忙问。
天徽皇帝怎么会承认自己累?虽然心中着急,却还是坐下来的,“什么时辰了?”
“已过正午,皇上,早上臣妾劝过你,你执意传令洛公公取消早朝,臣妾也知道昨夜发生那么大的事,今日早朝很重要,可是……”
楚清歌说着,玉手轻轻覆上天徽皇帝的心口,娇羞地低下头。
天徽皇帝撅起她的下巴来,笑了,“可是什么?”
“皇上!”楚清歌娇嗔着睨了他一眼。
天徽皇帝心情大好,他眼底掠过一抹复杂,试探道,“爱妃也知道昨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