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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行,水杏姐姐那个软性子,若碰上白荷一定会受欺负的。要不,偷偷塞给白荷,拜托白荷给姐姐?哎呀,也不行,万一白荷忘了给或者暗自泄愤将衣服剪烂了呢?
还是她自己悄悄送去好了,反正现在天黑,也好藏身,幸而她别的功夫没有,就是跟师父学了一身的好轻功,萧晚琼暗自赞叹还是轻功这门功夫实在!正好她也能看看姐姐现在过的如何,萧晚琼打定主意,便拿起那件芍药和绿萝青,关了门,便悄悄往萧未染的住处走去。
七拐八拐的终于走到了,萧晚琼小心翼翼的提防着别被人发现,不过,一走到萧未染屋前刚要将手中的锦缎放下,萧晚琼就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萧晚琼心一紧,便将锦缎收回手中,环顾四周,确信无人之后,蹭的一脚轻踏墙面,上了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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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上房偷听
萧晚琼窝在房顶等了一会儿,里面忽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萧晚琼不放心,皱起眉轻手轻脚的搬起一块瓦,往里看去。
屋子里光线并不是很明亮,萧晚琼找了好久,才看出里面的人一个是姐姐一个是上官希。
萧晚琼有些奇怪,这么晚了,上官希来姐姐房间做什么?
只听屋子里萧未染忽然笑起来,房顶上的某人听着这突如其来的莫名笑声,吹着冷飕飕的小风,不由得有些渗的荒,萧晚琼裹紧了衣服,仔细往里看去。
等到眼睛适应了屋子的光线,萧晚琼看见姐姐手里举着一条白白的裤子,身子不停的抖动,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生气。
萧未染尖着嗓子,极力的压低声音,但在寂静的夜里还是很清楚,“这是什么?”萧未染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这是什么你不清楚吗?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结果吗?”
“上官希,你装什么傻,太子的亵裤,你满意吗?”
“上官希,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就可以一味践踏我的自尊了是不是?”
面对萧未染步步紧逼的咄咄质问,上官希站在原地僵直了身子,惊的张开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明明是你默许我这样做的!可你现在,却这样一幅面孔!我恨你!”萧未染哽咽着嗓子,扑簌簌的落下泪来,她哭的很急,抽抽噎噎的扑到上官希的身上,挥舞着手中擎着的那条裤子泄愤一般的使劲往上官希身上摔去。
上官希站在那里低头看着怀里一个撒泼的萧未染没动弹,有些局促道:“你的意思是你……你,谁让你擅自行动了!我也从未让你……”
“萧未染!你……唉!”上官希长叹一声,似是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房顶上的萧晚琼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拳头攥的紧紧的,气的身子直抖,恨不能立刻就冲下去,狠狠揍上官希一顿。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装作不知道,悄悄离开的好,萧晚琼心想着,毕竟姐姐最看重的就是她的自尊。
萧晚琼把瓦片放回原处,轻手轻脚的猫着腰下去,却不料,视线不清楚间脚下忽的一滑,她立即屏息凝神稳住身子,才没有摔下去。
不过这不大不小的声音亦没有逃脱出上官希的好耳力,屋子里上官希十分警惕的问了一声:“谁?!”
萧晚琼瞬间僵化在屋顶不敢动弹,全身上下就眼珠子敢转转。
此事本就机密,不宜宣扬,上官希将食指竖在唇上,对还扑在自己怀里嘤嘤啜泣的萧未染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安抚下她的情绪,双方皆不动,有些僵持。
一阵冷风刮过,屋顶上的某人终于受不住的抖了抖,寻思着这也站了好半天,里边也没有什么声音了,可能是把自己当成什么野外的小狸猫了,于是做好了准备,猫腰踮脚架着胳膊,静悄悄的往下溜去。
萧晚琼呼哧呼哧的一路往自己的住处赶去,月黑风高的,不偏不倚夺路而逃的时候没看清,正好闯进了一片小树林,萧晚琼欲哭无泪,这下迷了路可怎么好,算了,再往前走走吧,实在不行就上树看看。
想到这,萧晚琼就攥攥双拳,算是给自己鼓劲儿,卯足了气力只管往前闯,刚迈出一步,不料,“咕咚”的一声,直接撞上了一道坚硬,萧晚琼痛呼一声,想都没想,身体下意识的做出了判断,一脚飞出,踹之!心情本就因姐姐上官希还有太子事儿搞的稀里糊涂,晕头转向,还外带愤愤不平,做贼心虚,失策闯进这不该来的地方导致迷路的愤懑的,一时嘴上也开始骂骂咧咧起来,“什么破东西!敢挡老娘的路!”
咦?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萧晚琼揉着脑袋的手瞬间僵硬,身子石化在原地。
恰好一片落叶被风吹落,打着旋儿刮过她身前,萧晚琼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脖子梗梗着,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
这这这,大晚上的,不不会是冤死的亡魂吧?萧晚琼登时泪奔,当即闭紧了眼睛嚎啕,嘴上连珠一般的话儿突突的往外冒,“不管你是哪里来的大哥大姐大叔大婶,我年方二八,为人忠厚老实,看见蚂蚁过路我都自觉让道,从不做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儿啊,还请你放过我,若你枉死,我可以给你烧好多好多纸钱,保证够你用一辈子了好不好,我求你放过我呀,我……”
“哧。”一声轻笑忽的钻进萧晚琼的耳朵。
萧晚琼身子一抖,心下直道,完了完了这下真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呜呜,她立马抱紧了手里那两件没送出去的火蚕棉锦缎,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只听一个干净清脆的男声在自己面前的上头冒出来,他慢悠悠的,“就你还忠厚老实?刚才窝在房顶上的就是你吧。”
“胡说!”萧晚琼想都不想的否定,“嗯?你怎么知道?”
萧晚琼大着胆子悄悄睁了下眼睛,狐疑的抬头看去,她道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可不就是那个方才在屋子里说话的当事者么!
萧晚琼立刻摆正立场,直接出手狠狠揍了他胸膛一拳,上官希没预料到,她突然会下这么狠的手,硬生生的受下了,忍不住咳嗽两声,微微弯下腰去。
上官希呲牙咧嘴的,边弯着腰揉着胸口边扬着语气质问道:“你偷听我们讲话,我还没有质问你,你先是无缘无故的狠踢我一脚又不分青红皂白挥拳揍我?”
“我打的就是你!你混蛋!”萧晚琼气咻咻的指着他,又趁机招呼上官希后背两拳。
上官希无奈,苦笑一声,“那你是想把我在这小树林里秘密结果了吗?”
PS:虽然这个时候貌似不适合搞笑,但是我压抑很久了……我……
151 你的仁慈却惟独对我残忍
“我真的,恨不能……”萧晚琼声音微微颤抖起来,眼圈迅速的红了,“恨不能,替我姐姐打死你!”
上官希一下子就明白了,心里说不难受是不可能,不过这个时机还是……上官希立即抓住机会抢先为自己辩白道:“我真的没有指使她去做那种事情!”
萧晚琼却不管,此时连听都听不下去,满脑子里尽是姐姐举着太子的那条恶心人的亵裤,泪容满面的样子,不管他有没有指使姐姐做这种事情,但是姐姐就是不喜欢太子,就是受了特别特别大的委屈,自己已经够对不起她了,哪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羞辱她呢,自从知道了那件事情,萧家的事情就像自己心里拔不出去的一根刺,反复挣扎只会让木刺越陷越深,扎的她五脏俱焚,心里对姐姐的歉疚,真的是快要将她烧成灰烬,所以她下定决心要好好补偿姐姐,对她加倍的好,任谁都不可以欺辱她!
萧晚琼心口窝一下一下痉挛一样的抽动着,语调凉到了冰点,“所以,上官希……”萧晚琼话语一顿的工夫,上官希很投机先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指,放软了声音诱哄,“你相信我好不好?”
萧晚琼把手指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上前一步紧紧揪住上官希衣襟的前领,唰的流下两行清泪,狠狠的摇头,“我不信!你就是这样照顾我姐姐的?你就是用这种方式践踏她的自尊的?我姐姐对你如何,连我都看的清楚!你居然授意她去做那种下贱的事情!你是在她的心上剜刀啊!你有心吗?你的心是有多狠呐!混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怎么可以对她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混蛋!”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上官希停下步子,反搂住萧晚琼,将下巴搁在萧晚琼的头顶上,希望她静下来。
萧晚琼一寻思这登徒浪子的,自己都气成这样难过成这样了,还敢抱着自己!反了他了,于是抡圆了粉拳一边使劲挣扎出他的怀抱一边对准上官希的胸膛狠狠的连捶了他好几把,“我说你混蛋!我不要听你解释,事情已经这样了,姐姐已非完璧了,就算你解释那又能怎样!受伤的只有她啊,你懂吗?!我讨厌你!”
上官希看着她泪痕满面的脸心疼不已又无能为力,解释给她听,她又拒绝,一时之间也只能尴尬的任由萧晚琼发泄,一步步的被她推着往后退去。
萧晚琼振振有词,“太子又不是她的心上人,你明明知道她喜欢的是你,就算你没有指使她,但这件事情必定不是她所想的无疑,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阻止她?!你知道一个身为女子,什么最重要吗?是名节!是贞德!上官希,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真的没有想过你是这种只顾自己无视他人死活的人!”
“那你把我推给她,你就开心了是不是?!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什么感受?!你也不讨厌她啊,你平日里对她也很好的,不是嘛?!难道我说错了?!”
上官希刚要冲出口的话,蓦地,一停,脑子里忽然咯噔一声,“你吃醋?”
“你才吃醋!你还吃酱油呢!你少给我乱拐话题!”萧晚琼说着,手指用力狠掐了他胳膊内侧的嫩肉两把,逼的上官希放开钳制她身子的两条胳膊。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上官希蹙紧了眉捂着吃痛的胳膊,真的有些恼火起来,语气相当不耐烦的反问。
“你自己说,你是做了什么!你好好问问你自己吧!”
“是她自己要去犯贱,你怎么什么都要怪到我身上?!”上官希怒火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压根就没想自己该说什么,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