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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可怕……要不是有父王和母妃在场,百里雪篁一定毫不犹豫地就把她给宰了吧?!
真是太可耻了,没想到这身子的前主人竟然花痴到了这个地步……在大街上乱扑人就算了,居然丧心病狂到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还那么卑劣地跑去偷看他洗澡?!这是节操碎了一地的节奏吗?!
难怪江羽柔对她厌恶之极恨之入骨,男神健美精壮的肉体连她都没有见过,却被这个花痴看光了去,醋坛子不打烂了才怪!
嘤嘤嘤,她能换个身子吗?这天天在王府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让她那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看着白司颜心有余悸一脸惶恐的神态,百里月修满足地勾了勾嘴角,抬起手来轻轻拍着她的脑袋,笑着安抚了一句。
“别怕,有二哥在,不会让他欺负你的,只要你以后不去招惹他就行了。”
“呵呵!”一把拍开他的熊掌,白司颜忽然挑起眉梢冷笑了三声,秀气的面庞上一扫而去慌乱的神色,转而换上了不以为然的表情,“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吗?要是雪篁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憎恶我,便是碍于母妃的情面硬着头皮抱了我,又怎么可能会抱着我站了那么久,还帮我挡了黑莲花的一剑?”
闻言,百里月修微微眯起眼睛,颇为奇异地扬了扬眼尾,反问道。
“你确定他是在帮你挡剑?而不是你自己眼疾手快从他身上掉了下去,不小心挡住了他的视线,才让黑莲花失手刺到了他的身上?”
“哼……”
被戳穿了真相,白司颜微微有些心虚地哼了一声,转而抬起下巴,对上百里月修略带嘲弄的目光,即便端着底气十足的架子地反诘了一句。
“当时情势那么危急场面那么乱,你又怎么肯定雪篁不是为了我才挡那一剑的?不像某些人,天天把自己夸得跟什么似的,一到紧要关头根本就派不上用场,要是真的指望你……呵呵,我早就被捅成一个大窟窿了……”
“我当然肯定,”百里月修却不是容易糊弄的,精明得像一只修炼了千年的老狐狸,“要不是你挡到了他的视线,以雪篁的武功,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刺伤?”
“切!”不屑地挑起眉梢,白司颜本着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原则,继续振振有词,“就当是我主动从他身上跳下去的好了,但雪篁抱着我那么久,被我亲了一口也没生气,这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又有什么牵强附会的理由可以拿出来解释?要是按着你说的那样,雪篁早在我亲完他之后,就一掌把我拍飞了好吗?”
说到这一点,百里月修也是有些奇怪,当时百里雪篁的反应确实出乎意料。
不然以他绝然冷漠的性子,即便是看在母妃的情分上没对白司颜痛下杀手,也不会任由她挂在身上得寸进尺,而且凭他的眼力,大概早就看出了白司颜是故作可怜装腔作势。
等一下,情况好像不太妙……
百里雪篁确实很讨厌以前那个纠缠不休的百里长歌,哪怕是吃饭都不愿跟她同一桌,可要是让他发觉百里长歌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花痴了,难保他不会对白司颜生出几分好感来……否则,百里月修还真没办法解释,百里雪篁那时候为何会放任白司颜在挂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对着黑莲花耀武扬威?
等了半晌也没见百里月修再开口辩驳,白司颜不由得意洋洋地翘起嘴角,得瑟道。
“怎么不说话了?编不下去了是不是?这下你总该承认,雪篁对我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吧?虽然我以前可能确实很招人嫌,但现在我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浪子回头金不换!像姐这么有人格魅力的人,相信过不了多久,雪篁就会深深地爱上我了……哦呵呵呵呵……”
“呵呵……”察觉到了危机感,这下轮到百里月修冷笑了,“你别高兴得太早,他是你的大哥,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又怎么样?”白司颜不以为意,丝毫不放在心上,“你还是我二哥呢,也没见你有多检点啊!再说了,就算以后真的不能跟篁哥哥在一起,只要我们曾经相爱过,我也死而无憾了……”
听到白司颜情意绵绵地把“雪篁”这个称呼升级成了“篁哥哥”,百里月修顿时就忍不住吃味了。
“什么‘只要曾经相爱过’,也不嫌矫情……还‘篁哥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那么喜欢骗人吗?你一开始不也怀疑了吗?那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的怀疑是对的,我喜欢的就是篁哥哥那种类型的……你如果还想继续当我的好二哥,就仗义一点,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叫我修哥哥。”
“……什么?”
“叫我修哥哥,晚上把床分我一半,我就帮你保守秘密。”
扭过头,白司颜抵死不从。
“不叫!不分!”
“那我就去告诉父王和母妃,你对雪篁有不伦之情,让他们棒打鸳鸯拆散你们,不给你们任何见面的机会。”
“那你就去说好了,父王和母妃又不是傻子,单凭你的一面之词,谁会相信啊?”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了雪篁,还觉得他们不会怀疑?”
“我、我亲的只是脸啊!”
“男女授受不亲,别说是亲脸,哪怕就是牵个手,也是私情……再给你一个机会,叫我修哥哥。”
“……好困,”打了个呵欠,白司颜扬扬手,脚尖一落地即便转身走人,“我先回房睡了,你别跟过来,不然我就去篁哥哥房里睡了……哼!”
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百里月修没再跟过去,只半眯起眸子,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眉眼之间隐约染上了几分伤心失落……就好比自己悉心呵护养大的哈士奇转眼就腆着脸皮没节操地投入到了别人的怀里一样,那种当爹嫁女儿的心情,确实让人觉得很不爽。
虽然他并不相信白司颜说的那些鬼话,但不管怎么说,百里雪篁对白司颜的态度转变,多多少少都有些……可疑。
更何况——
白司颜的身份在王府里从来都不是秘密,府里人多嘴杂,难保什么时候就说漏了嘴,传到了白司颜的耳里。
再加上母妃一直有心撮合百里雪篁和长歌,本来他就对白司颜不怎么放心,倘若百里雪篁真的对她起了兴致……那个男人,绝对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家伙。
艾玛,压力好大!
为什么白司颜就不能穿到普通一点正常一点的姑娘身上,偏偏拣了百里长歌这么一个充满了槽点和传奇色彩的身份?搞得他想安心地养一只专属宠物都不行。
“吱呀!”
走过去关紧了最后一扇窗子,确保整个屋子严丝合缝,连只耗子都钻不进来,白司颜才满是心塞地走到床边蹦了上去,对这个天天晚上被百里月修爬床的世界表达了最深沉的抗议!
在马车上对她动手动脚也就算了,特么回到了王府还这么不安分,不知道府里人多眼杂吗?丫不在乎别人的流言蜚语不把脸面当一回事,她可还是要当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的好吗?这么大喇喇地养了一只采花狐狸在自家的宅院里,还没法子赶走,真是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有没有?!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让百里月修出趟远门,不然她非得被他烦死不可!
再不济,他不走……她走!
只可惜,白司颜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子,也想不出什么绝妙的法子来,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白司颜是被美食的香味给熏醒过来的。
然而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百里月修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头,拿着一个鸡腿在面前强转圈,好像是在施什么法术一样,一边晃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
“叫修哥哥,叫修哥哥,叫修哥哥……”
“天啊……怎么又是你,你到底是有多闲啊,这么阴魂不散……”激动的表情瞬间就被愤怒所取代,白司颜闷声骂了一句,转而眼睛一闭又栽回了枕头上,“杀了我吧!”
听到她的声音,杏儿立刻蹿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开始倒豆子。
“小姐小姐!你可算醒了!这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奴婢叫了你好几回,也没能叫醒你,王妃都过来看你三次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地找了大夫过来,却说你只是睡沉了……还是二少爷有办法,这才刚坐下没多久,就把你叫醒了呢……”
“……”原来是这样吗?
可是这么丢脸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大声啊摔!
不得已,白司颜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把拍开百里月修拿着鸡腿的爪子,继而在他戏谑的目光中随手抓了件袍子披在身上,跳下床就走到了外堂,无声地抗议着他无孔不入的骚扰!
刚绕过屏风,在目光触及满满当当摆在桌面上的一大堆吃食的刹那,白司颜的心情瞬间就美丽了起来,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怎、怎么会有这么多吃的?”
“哦!听说小姐最近胃口好了许多,这些是王妃送过来给小姐补身子的,这些是太君派人特地从宫中请了御厨过来做的,还有这些……是府里的下人们觉得以前对小姐太不好了,心中过意不去,就在私底下给小姐开了小灶……”
就酱紫,为了弥补对百里长歌的亏欠,府里上上下下每天都做了很多的好吃的送过来,以一种要把白司颜喂得膘肥体壮的架势,把白司颜喂得……膘肥体壮了。
于是,某一天。
白司颜在穿衣服的时候,忽然“嘶啦”一声,把袖子给……撑、破、了!
石化了片刻之后,白司颜的心头顿时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即便快步走到铜镜前,对着镜子里的人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一遍,随后悲剧地发现,她好像——
真!的!长!胖!了!很!多!
因为在穿越之前,白司颜是那种无论怎么胡吃海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