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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连讲了三四个笑话,司马重偃却是连腮帮子都没抖一下,白司颜不禁有些失落。
“喂……难道我刚才讲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吗?”
“不是……”司马重偃微显局促,连忙解释了一句,“只是我没怎么听明白。”
“噢,那大概是我讲得太深奥了,”白司颜点点头,继而勾唇一笑,“那我换个通俗点的吧……从前有一个人,在兄弟几人之中排行十三,有一天他吃太饱了,于是就变成了十三太保!哈哈哈!有没有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白司颜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的样子,司马重偃才不无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陪着笑……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白司颜在笑什么。
结果,见他这样,白司颜还很不开心地拍了他一下。
“你什么意思啦,现在才笑,还笑得很勉强的样子……是不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啊?”
“大概是吧,”秉持着——“未婚妻说的话都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这一铁则,司马重偃十分好脾气地没有反驳她,甚至还跟着附和了一句,“刚才没有笑,就是因为不知道该在时候笑才是对的,怕笑错了,你看不起我……”
“好吧……”收敛神色,白司颜抬眸看向远处,慢慢换上了寂寞如雪的表情,“那我不说了,你也不用那么辛苦。”
见状,司马重偃知道自己惹白司颜不开心了,不免有些紧张,立刻小心翼翼地哄她。
“你喜欢说就说吧,我会认真听的……”
“可是你都不笑!”
“我努力笑……”
“你连笑点在哪都找不到,还怎么笑?!”
“我……尽量找到……”
“算了,笑点不同的人怎么可能愉快地聊天……”一边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天字阁的门外,白司颜甩甩手,挣开了司马重偃重偃的爪子,继而撇了撇嘴角,一脸不快,“你可以回去了。”
闻言,司马重偃脸色一僵,忍不住反问了一句。
“我不能进去吗?”
“不是我不想让你进去,可是看你刚才的表现,我觉得你会拉低我的智商诶……”微抿薄唇,白司颜也是一脸的为难,外加一脸的嫌弃,“你知道的,天字阁的人都是龙中之龙,我不想被他们看不起。”
霎时间,司马重偃几乎能感觉到一支利箭嗖的一下破空而来,刺穿了他的整个脑袋。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
“也行,”点点头,白司颜继续故作轻松,虽然手心已经紧张得微微捏出了细汗,“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的。”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司马重偃即便缓和了几分脸色,随即努力地扯出一抹笑意,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你快去快回。”
“嗯。”
转过身,白司颜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为甩开司马重偃捏了一把冷汗,继而才匆匆跑上了阶梯。
这个时候差不多天色已经大亮了,在白司颜走上前的时候,天字阁的大门恰好被人缓缓打了开,当然……除了学生和老师之外,能打开这扇门的小厮,借用的自然是装在门上的机关。
但据说,这个机关以前是没有的,是后来白倚竹进天字阁的时候才设计装上的,方便阁里的小厮开关大门,毕竟……不是每个人在进出大门的时候都有随手关门的好习惯的。
因着天色尚早,这一回白司颜没怎么转,一进门就直奔南宫芷胤的寝殿。
越靠近那个院子,心情就越紧张,心跳就越剧烈,脚步就越慢……抱着最后的一丝丝希望,白司颜还是很担心,会在南宫芷胤的屋子里,看到百里雪篁的身影。
当然,只是看到他的身影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的事情,怕就怕……看到他们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
那场景,简直光用想的,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白司颜赶紧收敛心神,不再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脚下的步子也稍微加快了一些,嘴里情不自禁地默念“早死早超生早死早超生”……念了几遍之后才发现不太对劲,立刻又“呸呸呸”地吐了几声,暗骂了一句乌鸦嘴!
正紧张着,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声响,隔着一堵墙,南宫芷胤温和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听在耳里……那叫一个如沐春风,瞬间抚平了白司颜心里所有的慌乱。
“阿言,是你在外面吗?”
深深吸了一口气,白司颜竭力镇定下来,伸手抚上门把,点头答应道。
“胤哥哥,是我。”
南宫芷胤一如既往的温柔,笑着说道。
“有什么事,先进来再说吧。”
白司颜仍是心有余悸,不敢轻易推门而入,忍不住确认了一遍。
“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我已经起床了。”
“吱呀——”
一点点地推开门板,白司颜先是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透过门缝往里瞄了一眼,只见南宫芷胤早就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桌边,而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呼……”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白司颜默念了一句幸好,再抬眸,却是正对上了南宫芷胤的视线,刹那间心头不禁猛的一条,顿时烧红了耳根。
“嘭!”
南宫芷胤正想跟她打招呼,却见白司颜忽然又退了出去,一甩手重重地关上了门。
隔着门板,白司颜紧紧地贴身靠在门上,一手抓着门把,一手抚着胸口,深吸一口气,深吸两口气,深吸三口气……一边心乱如麻,一边又忍不住暗暗鄙视自己,居然会紧张成这样?!
要是被狗妞看到了她这个样子,恐怕又要笑上半年了!
可她也不想的,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大概是因为太在乎了,才会那么的患得患失,生怕走错了一步路,说错了半个字,就会覆水难收,万劫不复。
但同时,她又受不了那种扭扭捏捏的矫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要是不说,南宫芷胤又怎么会知道?
现在她的名声已经很差了,如果再不争取的话,就算南宫芷胤对她有所好感,也会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缘由而擦肩错过,所以……如果不拼一把,她只怕永远都会看不起自己!
微微捏紧拳头,白司颜微微眯起眼睛,心道只差临门一脚了,该出手时……必须出手!
正诧异着,看着那扇紧紧关着的门,还有那个贴在门板上的人影,南宫芷胤先是微微一愣,继而有些哭笑不得,不禁开口问了一句。
“阿言,你还好吧?”
门外,白司颜没有回答,只缓缓转过身来,再次推开了门,一寸又一寸地将门缝放大。
微垂着脑袋,白司颜没敢抬头看南宫芷胤,在打开门之后就飞快的迈过门槛走了进来,尔后又迅速合上了门,南宫芷胤刚想说些什么,就见白司颜蓦地抬起手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制止了他的话。
见状,南宫芷胤微抿薄唇,没再打扰她。
☆、136、不准跟我抢男神!(万更求月票!
微微亮,初晨的曦光穿过薄薄的窗纱照了进来,投射在素净的几座上,反射出细微而零碎的光芒,看着并不刺眼,却依然有些炫目。
屋子里寂静了片刻,谁都没再出声,除了屋顶上的鸟雀叽叽喳喳地叫唤,就只有微风摇曳窗子的吱呀声,一下一下,比心跳还要规整。
虽然猜不透白司颜要干什么,但南宫芷胤还是面带微笑,保持着温文尔雅的风度,静坐着等候。
几步开外,紧紧贴着门板,白司颜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都在轻微地颤抖!
好紧张……好……丢脸……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坚持到底,孤注一掷地赌上一把,从此一劳永逸,不用再苦苦地挣扎……可是进了门之后才发现,她现在根本就不关心结果会怎么样,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好特么想滚!
都怪那个该死的狗妞,有事没事给她灌输什么“男人不过是用来暖床的工具而已,看上了就不要大意地果断出手,要不然人家就给别人暖床去了,与其暖那些小婊砸的床,还不如暖自己的床……”诸如此类三观不正有伤风化的理念,害得她这朵根正苗红米需 米 言仑 土云的纯洁小白花都被污染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
狗妞那个不厚道的家伙只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男人禁不起诱惑受不起撩拨,随便勾勾手指头就能钓到手,稍微难搞一点的,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久了,也一样会乖乖躺好,任君扑倒!
不论是禁欲派还是狂野派,但凡男人本性都一样,只不过是逼格不同有高有低,但拖上床仅仅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却唯独没有告诉她——
到底该怎么“勾勾手”?怎么“死缠烂打”?怎么“软磨硬泡”?!
哪怕她曾经走马观花似的在一年之内连换了三十八任男朋友,据说还创造了人类历史上最高的记录,但那都是男人对她勾勾手、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也正因为如此,白司颜才会对主动送上门来的男人不抱希望,无法生出好感,甚至一直都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所以,在遇上南宫芷胤这只求而不得的男神之后,白司颜才会心心念念,义无反顾地沉溺了进去,从而酿成了如今这种无法自拔的惨淡局面!
因为得不到,所以放不下,所以不甘心,所以无时无刻都不在骚动!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向男神表白哪家强?
她完全没有倒追的经验好吗?!
平时看狗妞轻轻松松地,说拿下谁就拿下谁,甚至连他们学校公认的最难攻克的那座大冰山都在为期一个月的打赌中成了狗妞的现任。
呵呵……说起来,当时因为输了赌局,他们两个风花雪月地跑到北极去看企鹅的全程费用还是她出的呢!
结果回来以后,狗妞居然还忿忿然地给了她一个差评,说北极根本就没有企鹅,只有熊!
白司颜就呵呵了,特么哪个白痴说企鹅在北极了?她自己没有看攻略就兴致勃勃地杀了过去能怪谁?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