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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已经让他们散了!”
商云浅急忙回头望去,透过门缝,这才发现外边那些闪烁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就连细碎的交谈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静,十分安静。
除了偶尔吹过的北风,安静的就好像这屋子内只有他们两人一般。
商云浅不可置信,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她怎么半点也没察觉。
而亲密,他一直在干坏事儿,居然还对外边了如指掌?
到底是她太不注意了,还是秦慕寒的已经强大到一心多用的地步?
商云浅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那……青玄呢?”
“大概再院子外守着吧。”
“这样不好吧。”
“如何不好?”
今日,秦慕寒好似咬人上了瘾,一直朝商云浅心口蹭去。
每一次被触碰,商云浅的身子便也跟着颤抖。
那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的,疼痛和慌张混合在一起的感觉,很是陌生。
但好似又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快…感。
让她想拒绝舍不得,想让秦慕寒继续又不好意思开口。
“大冷天的,青玄怎么说也是你兄弟,怎能让他如此受苦?”
“我待他不薄。”
“可是……”
商云浅所有的话,都淹没在唇…齿中,等她彻底安静之后,秦慕寒才说道,“浅浅,今日就算你说破了天,有些事情,该做的,还是要做,你逃不掉的。”
说着,秦慕寒一把掀开商云浅宽大的裙摆……
商云浅咬牙。
嘤嘤,好想罢工怎么办。
折腾了一个时辰之后,商云浅这才腰酸背痛的坐了起来。
不,不是坐着。
他们一路辗转。
起初从凳子,椅子,桌子一路向前。
最终不知怎么的,反正商云浅一直很觉得很晕沉。
脑袋完全被秦慕寒撩拨的不能思考。
此刻,她顾不上害羞,顾不上仪态。
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早已累瘫。
“秦慕寒,你简直不是人!”
被女人这般说,秦慕寒半点也不生气。
“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不该怀疑我。”
商云浅咬唇,事实上对于他的某些能力,她从未怀疑过。
那次也就一个口误,竟被这人记了这么久。
小气鬼!
内心将秦慕寒里里外外诽谤了一阵之后,商云浅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
“你就是一流氓!”
“不算。”
商云浅怒瞪,那么下流的动作都做得出来,还不是?
“对所有人都乱来的才叫流氓,我只对浅浅一人,所以,我自认为,我还算个不错的男人。”
“可是,可是你之前也说过,你只有我一个,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商云浅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简直就完全消失了。
脸蛋红的像苹果,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便是一把将被子拉过,连带着还滚了一圈,等被子完全将她的身子包裹之后,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秦慕寒眉眼温柔,“浅浅,男人在这些事情上,总能无师自通,这一点,你当真不能怀疑。”
商云浅:“……”
好的吧,反正说来说去,就是她无知呗。
她气鼓鼓的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此刻,是一点也不想见到秦慕寒。
男人轻笑一声,生怕商云浅捂到自己,轻轻扯了一下,哪知商云浅现在就是一刺猬,“浅浅,我让厨房给你熬了暖身子的鸡汤,要不要喝?”
被子下的商云浅闷闷的说了一句,“不吃。”
“还有糖醋排骨!”
“不吃。”
“真是可惜,我还让青玄去买了城东那家的狗不理包子,带回了一块百年老店的秘制羊排,现在,厨房的厨师们正在加热,你当真什么也不吃?”
被子被猛地掀开,商云浅头发乱糟糟的钻了出来,此刻,正用十分凶狠的目光瞪着秦慕寒,什么话也不说。
“这般生气做什么?我厉害,享福的不也是你。”
“你!”
“好了好了,若是浅浅不喜欢这样,下一次,我们换一下位置?主动权交给你?”
商云浅脸上的红已经蔓延至耳根。
虽然很害羞,但是心中却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本想说滚蛋。
话到嘴边就变成了,“那时间长短也得由我定!”
秦慕寒勾唇,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
“好。”
商云浅终于觉得人生圆满了。
原本身上的疼痛好像也突然就减少了许多。
她一溜烟钻了出来,快速将衣服套上。
“让人帮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
哟,这是瞬间入戏呢。
秦慕寒轻笑一声,也不拆穿,快速翻身下去安排。
等洗漱结束,商云浅也如愿吃上梦寐以求的烤羊排。
她早已对这家的烤羊排垂涎已久,只是每次路过都人山人海。
她忙着发展自己的小事业,实在没有时间去排队。
上次同秦慕寒一起出去,她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倒是没想到,众人居然记在了心里。
虽然不是他去买的,但这份心意,她接了。
酒足饭饱,商云浅便跟秦慕寒分头行事。
她跟随青玄去了皇城中一位官员家。
听闻这家的小姐姓柳,是个温婉的姑娘,一手琴技竟得大师真传,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之前还被皇后,也就是月长安的母后看重,一度想让她成为一名宫廷乐师。
不过,因为宫廷乐师大多出身卑微且都是男的,被她爹柳大人婉言拒绝了。
皇后虽然觉得可惜,却也不能强迫人家姑娘,且,一个名声极好的姑娘整天跟一大群男人混在一起,终究不好。
是以,这件事情便不了了知……
听完青玄的介绍,商云浅微微有些头疼。
在秦慕寒面前那种自信也消散了不少。
她倒是没想到,第一个要说服的对象居然就这么有格调,万一失败了,岂不是让秦慕寒看了笑话?
“柳大人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笑面虎,就是那种谁也不得罪,但是却也不好说话的主儿,且,这些年,慕名前来求娶这位大小姐的公子不计其数,结果您猜怎么着?”
“嗯?”
“都失败了?”
商云浅微微挑眉,“难道都配不上这位大小姐?”
“倒不是,只是他说了,一切随缘,看他女儿自己的造化,婚姻大事,他不干涉。”
商云浅便是笑了,“倒是个不错的父亲。”
青玄不解,“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有父母做主,媒妁之言,若是他都不管,这位大小姐又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岂不是要耽搁了人家?”
商云浅浅笑,突然就对这家人好奇起来。
她是女人,自然知道父母之命未必都是对的。
遇到秦慕寒之后,更是明白,婚姻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若是遇不到合适的,遇不到那个真心喜欢的,毁掉的,是两个人。
她不愿委屈求全,她相信这位柳家小姐也不是那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
嗯,这般一分析,商云浅瞬间斗志满满。
看样子,这位姑娘跟她很像嘛。
然,万事开头难。
商云浅乘坐马车赶了两天两夜之后,终于来到这位大小姐家。
因商云浅答应过秦慕寒不暴露自己身份,所以送上拜帖之后当即被管家回绝。
“我家老爷说了,不让小姐见身份不明的人。”
商云浅嘴角微抽,还未开口说话,管家扫了一眼身后的青玄,便是再度开口,“我家老爷说了,婚姻大事看的是缘分,我家小姐不接受相亲,更不能私下里随意见任何男子。”
商云浅讶然,苦笑不已,“所以管家你觉得,我像媒婆?”
管家认真打量一番,“不像。”
商云浅唇角的笑还未开始蔓延,他的声音便是再次传来,“不过近日也有不少公子拜托一些姑娘,以交流琴技为由不断给我家小姐塞人的……”
商云浅:“……”
踟蹰半响,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是我的随从,若是不便,我自己进去就行。”
奈何,话已至此,管家却并不放行。
“姑娘莫不是忘了第一条?我家老爷不允许我家小姐跟任何来历不明的人见面……”
青玄微微蹙眉,商云浅现在已经是他的主子,就她和秦慕寒的身份,到哪儿不是横着走的,今日,只是到一个七品小官家,竟受到如此对待。
心中,不免有些为商云浅委屈。
“我家小姐,绝不是你们可以拦截之人。”
管家却依旧不曾放行,“还请这位大人见谅,看得出来这位小姐非富即贵,可并未在我家小姐昔日交好的朋友之中。”
随即,他静默片刻,便又接着说道,“老奴也是听令行事,还望两位贵人不要责怪。”青玄还想说点什么,已经被商云浅抬手打断。
“罢了。”她说。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就此放弃的时候,商云浅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这是……公主令。
是之前商云浅一直不要,月舒华强行塞给她的。
说是拿着以防万一。
之前商云浅还一直说用不到,哪知,这才刚刚起步,便是要用到了。
令牌刚刚出手,对面的管家明显愣了一下。
令牌他自然认得,上边的字也很清楚。
可是……
他不记得离国何时有位公主!
“我是钦差大人秦慕寒发妻,劳烦管家重新通报一下。”
管家恍然大悟,倒是之前听老爷嘀咕过一句,只是没想到,这位在众人眼中从不与人交好的钦差夫人,居然到他们家来了。
且,听闻她的身份很不一般。
如今,公主令在手,看来……所言非虚。
“是,是,老奴这就去,还请公主,公主稍等片刻。”
让一国公主在门口等着,这种事情他可从未做过。
生怕这位一生气便将这府邸也给掀了。
可,可公主来他们家做什么呀?
莫不是,她家小姐的名声,已经冠名整个天下了?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