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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宇文魅是她生命里的一道彩虹,那么花惊舞则是她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道暖光。
“玉儿,走吧,他已经进去了。”
很久过去,身后,响起宇文魅温柔的话语。
肩上很快出现他的手掌,她转过身,将身子埋在他的怀里:“东方……我好难过……”
真的好难过,那种感觉,就像是马上就要死去一般,太过压抑!
“没事了,玉儿,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好了。”宇文魅闭上眼,拥着她。
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大的不舒服。他只是看不过她现在为了别的男人而如此要死要活的样子,是不是三年的时间,或许就快要带走她的心?那么他现在再出现,还晚不晚?
“不,不可以。”
倾城月在,她怎么能哭?
宋玉离开他的怀,对他说话的同时瞟了一眼紧张兮兮望向这边的倾城月,她突然勾住他的脖颈,“你抱我过去,东方。”
她不能做软柿子!绝对不能!
从三年前她用她的蛇形下身将青菱杀死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决定,善心,也要看对方是谁!用对人!
而青菱的死,却也是缠她许久的一个阴影。这大概便是因果报应吧。
“嗯,我抱你过去。”
宇文魅浅笑着点头,轻微弯下腰来,双手来到她的身子上,将她打横抱起。
这样,就可以让那个女人看清楚了,他的心,究竟是在谁身上,呵呵……
“东方……”宋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算计,城府。即使已经被他抱着,她仍然不忘将唇凑到他耳边,又故意用不善的得意的目光瞟向倾城月,一边对他撒着娇,“你还爱我么?”
“爱,当然爱。”宇文魅一边大步流星地向马车那边走,一边垂下眼帘,在她脸上递上一吻,“三年遗失的陪伴,我会好好补偿你的,玉儿。”
“嗯……”宋玉应了一声,突然又问,“那……东方,你,爱那个女人么?”
记忆里,依稀飘来三年前当时他离开她时的样子。他说他是看上女皇陛下了,然后跟着女皇陛下手下的人走了,甚至到她突然对倾城月起了杀意,他却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了那个女人。
想到这时,她不由的身子紧绷起来。为什么,她突然有种就要失去他的感觉?
“傻瓜,爱怎能分给第二个人?”耳旁,他低语,“我爱你,只爱你,除了你,没谁了。”
“那倾城月呢?你若不爱她,又为何……”
他摇头,“不要被表面蒙蔽了心,玉儿,往后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知道,东方侯的心只爱你,知道么?”
“东方侯?”
宋玉瞳孔惊住,她这才注意起这个名字来。
东方侯……
东方侯?
记忆忽然往更远的时光飘去……
记得刚进宫那时,有个自称是东方侯却不是他的男人,出现在她身边。那个人救她、给她熬解药、带她去到那个虚幻一样的世界里静心……
那个人自称是东方侯,自称是他的哥哥……
“东方!”想到这,她登时惊起,抓住他的衣袍,神经兮兮,“你是不是跟我说过,你没有孪生兄弟?”
“是啊。怎么?为何又问起这个?”他奇怪地看着她,“我记得你以前也经常问我是不是有个孪生哥哥,玉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有。”宋玉连摇头,垂下头来,“大概是我记错了,又或许是做梦梦见你了,是我太想你了吧。”
“傻瓜,不要再想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真的么?”
“嗯,上一次,是我不对。”
若是那次俩个人没有吵架,没有分开,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一切?那如今的他们又是怎样一番模样?那些事情,真是不敢想象。
“不,我也有错,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宋玉的小脸紧紧贴在宇文魅的肩上,已经没有了与倾城月较劲的冲动。
她反复琢磨着,那个自称是他孪生哥哥又名为东方侯的男人,到底是谁?更疑惑的是,那个男人与他几乎长得一模一样,除了发色!
三年已过,原来,已经过去三年。
☆、146。拦路的皇子
她走了。
终于还是,走了啊。
宫城墙上,那一袭红袍站在那里,一缕缕大风吹过来的同时,将那身透着文雅之气却又给人气度逼人的长袍衣角吹起,随风飘舞,咋一看,当真仿若一位红尘中的脱俗尘子。
然,可惜的是,他的心怕是再也脱不了红尘。
她终于还是走了,这些年,他尽力对她好,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她,连命都可以不顾一切为她,甚至如今他才娶她第三天……
却一转身,她再次离他那么远那么远。
亦或许从未曾近过吧。
再也无法相见,真正的后会无期。
“皇上,休书已写,那皇……宋姑娘她真的就……”
良久,谷一走到他身侧,小心敬言。
“她还是我南诏的皇后,永远都是!”
花惊舞毫不犹豫打断谷一的话,一身红色龙袍的他此时此刻看上去像极了一只孤独的妖精,如同尤物般绝色的妖精,从此之后将陷入无限的孤独与想念的尤物妖精。
在这还未分裂的天下,显得是那么的耀眼。
可是那个女子留给他的,却是除了孤独和怀念,再也没有多的。
他的视线一直端望着宫门下那条大道,一直往前望去,从她跟着那个人上了马车到背对着他离开,一直到不见……
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甚至身子都未挪动过半分。
“你这又是何苦呢?皇上,南诏不能没有新皇后,考虑再立吧皇上……”谷一看不过去,在一旁着急着建议花惊舞。
这次娶新后,前日大婚,第三日便休后。这怕是南诏最大的一个笑话,可是身为旁人又能如何?
“不,朕说过,只有她才是我南诏的皇后!别人,不行!”花惊舞总算回过神来,唇边淡淡地笑着,“谷一,倘若在你的生命里也遇到了那么一个人,那么你就会明白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皇上,诶,这……”谷一还想说什么,这时却见花惊舞唇边展开一抹舒心的笑,他突然张开双臂,面向苍天,闭眼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又睁开眼,拂袖离开,并笑盈盈地吩咐道,“走吧。”
“皇上……”望着花惊舞寂寥的背影,谷一心情沉重至极。
他不明白,明明很难过的是吧?明明就很不舍的是吧?明明知道再也不能相见了,是吧?
可是却为何表现得如此轻松?
谷一思量了良久,宫墙下,传来花惊舞的唤声:“谷一!你怎么还不下来?还有许多政事要与你商量,你可不能不帮朕啊!”
闻言,谷一忧心忡忡的脸登时豁然开朗,喃喃笑道:“咱们的皇上,这次是真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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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魅没有给倾城月好脸色看,但是却也不坏。
出了南诏皇城,一路颠颠簸簸。
前面,是他的九弟领头在前,马车在队伍中央,前面是东方玖的手下,后面是倾城月的手下。
so,除了宇文魅,宋玉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有。而她现在甚至往后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只是……
倾城月、真的怀孕了么?是他的孩子?
宋玉这一路上,两只眼睛时不时地看看倾城月的肚子。还没什么反应,看起来似乎孕期还不到三个月的样子。
看的次数多了,倾城月就会十分紧张地护住下腹,紧张兮兮地瞪她:“你想干什么!从南诏皇城就开始一直看着朕的孩儿!”
“……”宋玉不说什么,淡定地给那女人一个白眼。
刚想撩开帘子看看外面的风景,却在这时突然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立马惊来宇文魅,他扶住她的双肩,担心地问:“怎么了,玉儿?”
“没,没事,就是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宋玉摇摇头,拼命忍着喉头那点恶心感。
“该不会是……”坐在对面的倾城月疑神疑鬼地斜视着她。
“你别瞎猜,真的只是胃里不舒服而已。”知道倾城月想说什么,宋玉连打断她的话,又转而对宇文魅发誓,“东方,我真的没事,真的。”
“我又没说什么,你就这么紧张,心里肯定有鬼!”倾城月不屑冷道,话题一转突然到了花惊舞身上,“驸君,宋姑娘在花惊舞身边生活了三年,怕是已经……”
“你想说什么?”宇文魅瞬间脸色沉了下来,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好话。
倾城月不甘心,但是看到他脸色如此不好,也便噤了声不敢说下去。
“前面就有个小城,我们等会找个客栈歇一歇,玉儿,是不是很累了?”宇文魅一回头对宋玉是温柔呵护。
看得倾城月内心更加不满,她紧蹙着眉头,袖子下的两只手都紧紧地捏紧,对宋玉是愈发的仇恨着。
凭什么,这个女人,明明是个妖怪!
“嗯,好。”
宋玉微微点头,依身靠在宇文魅身边,两只眼睛又时不时地盯着倾城月的下腹。倾城月见状,警惕地捂着下腹的同时又不悦地囔囔起来:“驸君,你看她还一直盯着月儿的肚子看!真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看一看怎么了?会少你一斤肉吗?”宋玉冷冷得道,宇文魅轻轻在她背后拍了拍,低下头小声说道,“乖,不要管她。”
“驸君!你为何只帮她不帮月儿!”见此情景,倾城月更是把愤恨表现在脸上来了。
宇文魅本不想多理这个女人,但是一想到倾城月的身份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原本的冷脸即刻又转变过来,伸手将倾城月揽了过来,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方才是我不好,我冷落到你了,是我不对。”
“这还差不多!”倾城月一怔,喜上心头,幸福地笑着依偎在他身旁。
倾城月是高兴了,宋玉是不愿了。
“你放不放开她?”
“玉儿,乖,别闹,月儿她还有……”
话未说完,宋玉立即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