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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秀发乌黑亮丽,如瀑布般垂直披在肩头上,而后直抵腰际,并以一种众人从未见过的方式飘散着,就像瑶池仙女凌空飞舞一般;
她的脸颊光洁似玉,一对修长的秀眉尤为引人,其下镶嵌着宛若星辰、闪闪发亮的双眼,里面包含着的妩媚,有如接天碧水般盈盈荡漾;
她的琼鼻挺直,直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精致绝伦;
她优美的唇线勾勒出上下两片花瓣,周遭湿漉漉的朦胧感让人觉得如梦如幻;
她的脖颈修长白皙,她的诱人锁骨曲径通幽,她的香肩如刀削般齐整、柔腻滑润,她的一双温软藕臂洁白晶莹,手背滑若温玉,五根纤指玲珑修长;
她高耸的酥胸如羊脂玉一般白皙滑腻,她的纤腰如蛇、盈盈只堪一握,她的小腹柔美而平坦;
她那隐约可见的玉户透出几抹娇艳粉红,丰满雪白的肥臀圆实紧致,白嫩泛光的修长玉腿腿形更是丰腴健美到了极致;
**的玉足,在半空中微微相搭交错,纤细柔软,圆润的脚踝带着水晶球一样的晶莹,脚背直如丝缎般嫩滑,五根白玉般的足趾玲珑剔透,按高低的顺序齐整的相依在一起,脚跟微泛粉色的肌肤说不出地细腻;
她的肌肤像缎子般发着光,通体的线条是那么柔和,柔和得却像是江南的春风。
所有的这一切,似幻似真,让段誉分不清自己身在梦中还是处于现实,但隐隐能感受到眼前这位“神仙姊姊”正在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可以轻易降服普天下任何男子的强大魅力,不自禁地怦然心动,嘴唇一阵干燥,忍不住吞了口馋涎,跟着小腹中也隐隐灼热起来。
“不,不,不……不!她是仙女,又是我师父,我……我决计不能亵渎她!”凭着神识中还仅存的一丝清明,段誉对自己说道。
对于段誉而言,这个“她”自然指的是“神仙姊姊”东方不败了。
她好像红日,明明高不可攀,却让人无限景仰。
她好像烈火,明明触摸了会受伤,却让人如飞蛾一般义无反顾向她飞去。
她好像疾风,明明飘渺无踪,却让人贪恋那份超逸豪放的兴致,不顾足下乏力,仍奋起直追。
她好像流云,明明百变无定,却让人固执地以为,她的美丽是混沌初开、乾坤始奠的时候,那已经盛放的蔷薇,拥起落落余晖任君采摘。
然而糟糕的是,在提醒完自己过后,段誉并没有立即停止对东方不败思念。
他原本书生气太浓,现下习武不久,定力又不够强,加之面对的诱惑委实够大,因此没过多久,他意志的堤岸轰然崩溃,随之而来便是一幅幅自己和“神仙姊姊”共赴巫山云雨的画面。
在其中,段誉先是对她上下其手,恣意爱抚,尽情轻薄,而后更是不顾一切,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须知宋时之人最重礼法,师徒间尊卑伦常,看得与君臣、父子一般,万万逆乱不得。所谓“三纲五常”,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师即是父,是以“师父”二字连称。
段誉这徒儿与其师东方不败若是行起了夫妻之事,那就等于是母子乱伦一般。换做是平日价,段誉清醒之时,对于这般情形,就算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决计连想都不敢想上那么一下的。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在烈性春药的驱使下,段誉已然将礼教大防的枷锁一股脑儿地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虽然拘泥礼法,但眼下脑中尽是些肆无忌惮的逆伦场面,其所作所为,就如当众宣布要娶自己母亲为妻一般。
邪药使人迷失本性,抑或释放本性乎?
想到了好处,段誉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吃吃的笑声,以及销魂陶醉的呻吟声,还时不时叫一句:“神仙姊姊,你可真美啊!”
忽听得一声暴喝:“够了!”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巨响,段誉登时从旖旎的梦幻中清醒了不少。
原来东方不败一直在探听室内状况,看见段誉和木婉清似乎还没做出败坏段氏门风的行径,便欲推开大石放他俩出来。谁知刚才段誉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醉,语音也随之变得激荡,口中喃喃发出对“神仙姊姊”的呼唤,东方不败一时间还没瞧出段誉到底是在搞什么古怪名堂。
东方不败深知段誉口中的“神仙姊姊”,便是指的自己了。又观察了半晌,一个猜想蓦地里划过她的脑际:“莫非……莫非他,他当下……当下正在心中,心里头,暗暗……暗暗奸淫我么?”
想到此节,东方不败的一张俏脸“唰”地一下,就变得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般通红。这位前日月神教教主虽然纵横江湖多年,但一直守身如玉,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而在她一生之中,世人大多以为她是男子,因此她又何曾受过这等轻慢的玩弄、辱没?再也看不下去,运起内力,使了“日月神掌”中的一招“日月照耀金银台”,左右两掌同时拍出,击在身旁的大石之上,果真是“洞天石扉,訇然中开”,千余斤的巨石刹那间便碎成了无数块小石子儿,四散飞去,让得几缕阳光照进了石室。
烟尘散去,段誉一扭头,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神仙姊姊”就站在门口,当即兴奋地大叫道:“神仙姊姊,我想你想得好苦啊!”并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东方不败扑了过去。
东方不败侧身一闪,想也不想,举拳便砸向段誉的腰际。这一拳势大力沉,且负有浑厚的内劲,如若砸中段誉,他的身子必被一分为二。可就在拳头离段誉的腰板还有一尺之际,东方不败突然想到:“这小子是因服食春药而迷失了本性,原不是有意要轻薄于我,我断不可伤他性命!”
当即猛收力道,变拳为指,点向段誉背上几处大穴,让他昏睡过去。还未等他落地,又伸手将他在半空中轻轻托住,先是将他扶得直立起来,再按在地上盘膝坐下,自己则坐到他身后,为他运功驱除“阴阳和合散”的药劲。
群豪见了她刚才击碎千斤巨石的那一手,无不骇然,心中暗自叹道:“哎呀,想不到这儒雅的白衣公子,竟有如此大的蛮力!”被叶二娘和云中鹤搀扶着走过来的南海鳄神,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寻思道:“若是那两掌拍到我身上,我还有命么?”
钟万仇也是呆立半晌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此行是要对付段正淳的,便对众人道:“诸位请看,那边就是段公子了。”群雄见段誉上身仅着单衣,下身只系着一条短裤,尽皆大惑不已,有人便出言相询:“钟谷主,段公子为何这身打扮?”
钟万仇冷笑道:“嘿嘿,你们可知这石屋之中,还有什么人在内?”段正淳怒道:“钟谷主,你若以歹毒手段摆布我儿,须知你自己也有妻女。”
钟万仇接着冷笑道:“嘿嘿,不错,我钟万仇有妻有女,天幸我没有儿子,我儿子更不会和我亲生女儿干那**的兽行!”段正淳脸色铁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钟万仇道:“木婉清是你的私生女儿,是不是?”段正淳怒道:“木姑娘的身世,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钟万仇笑道:“哈哈,那也未必是什么闲事。大理段氏,天南为皇,武林中也有响当当的声名。各位英雄好汉,大家睁开眼睛瞧瞧,段正淳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却在这儿**,就如禽兽般地结成夫妻啦!”
段正淳怒喝:“钟谷主,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但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把头转向那一道门户,望进去黑黝黝的,瞧不清屋内情景。
钟万仇笑道:“孤男寡女,赤身露体地躲在一间黑屋子里,还能有什么好事做出来?哈哈,哈哈,大家瞧明白了!”心想:“那木婉清就在屋内,我叫她出来,让她给足段正淳羞辱。”随即走到屋前,大声叫道:“木姑娘,快出来吧!”
保定帝满脸羞惭。段正淳低下了头不敢抬起。刀白凤双目含泪,喃喃地道:“冤孽,冤孽!”
他连叫三声,石屋内全无声息。钟万仇冲进门去,石屋仅丈许见方,一目了然,只见一个女子躺在床上,也只穿着贴身小衣,露出了手臂、大腿、背心上雪白粉嫩的肌肤。钟万仇之前一直哈哈大笑,十分得意,但见到这个女子之后,突然间笑声止歇,顿了一顿,蓦地里惨声大叫:“灵儿,怎么是你?”钟万仇气得几乎要炸破胸膛,抱起她翻身出来。
群豪听到他叫声,无不心中一凛,只见钟万仇横抱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众人看清这女子的面目,但见她年纪比木婉清幼小,身材也较纤细,脸上未脱童稚之态,哪里是木婉清了?却是钟万仇的亲生女儿钟灵。当群豪初到万劫谷时,钟万仇曾带夫人和女儿到大厅上拜见宾客,炫示他家中妇女的美丽可爱。
钟万仇万不料害人反而害了自己,哪想得到与段誉同在石屋之中的,竟会是自己的女儿?他一呆之下,放下女儿。钟灵只穿着贴身的短衣衫裤,陡然见到这许多人,只羞着满脸飞红。
钟万仇解下身上长袍,将她裹住,跟着重重便是一掌,击得她左颊红肿了起来,骂道:“不要脸!谁叫你跟这小畜生在一起?”钟灵满腹含冤,哭了起来,一时哪里能够分辩?钟万仇挥掌又向女儿打去,喝道:“我毙了你这臭丫头!”
蓦地里旁边伸出一只手掌,无名指和小指拂向他手腕。钟万仇急忙缩手相避,见出手拦阻的正是段正淳,怒道:“我自管教我女儿,跟你有什么相干?”
段正淳笑吟吟地道:“钟谷主,你对我孩儿可优待得紧啊,怕他独自一个儿寂寞,竟命你令爱千金相陪。在下委实感激之至。既然如此,令爱已是我段家的人了,在下这可不能不管。”钟万仇怒道:“怎么是你段家的人?”
段正淳笑道:“令爱在这石屋之中服侍小儿段誉,历时已久。孤男寡女,赤身露体地躲在一间黑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