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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瞧这势头不妙,赶紧侧头避开,待阿紫想要再次吻她,她已把阿紫的穴道点住,使其不能动弹。
东方不败将阿紫扶到地上盘膝坐下,她自己则坐在阿紫身后,双掌平平推出,抵住阿紫背上“身柱”、“魄户”两穴,以浑厚无比内力为她驱散春药的药性。
“东方兄弟,你没事吧?”适才乔峰听闻凌烟子的座椅摔烂的响动,便下得楼来查看一番。
“我没事,只是这阿紫姑娘被春药迷了本性,要做出一些糊涂事来,现下我正在运功为她驱毒呢!”东方不败应道。
乔峰“喔”了一声,然后说:“东方兄弟,换我来吧!阿朱是我们共同的朋友,照顾她妹妹的功劳,大哥我可不许你一个人给抢去了。”
东方不败笑道:“哈哈,行啊,我看阿紫妹妹身上的毒一时半会儿清不干净,待会儿就换你来为她驱毒。”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分,东方不败行功完毕,将阿紫扶到房内休息,然后和萧峰商议,还是先将阿紫送回她父母那里,自己二人再到辽国去。
就这样,待得阿紫身上残留的春药药力尽消,东方不败便同萧峰送她回阮星竹和段正淳身边。
料想他们应该还没有走多远,三人径向信阳走起了回头路。
在半路上,阿紫一再要求东方不败将自己带在身旁,并表示自己坚决不愿回到父母和姊姊那里,东方不败给她吵得厌烦了,又不忍心点她哑穴,于是便岔开话题问道:“阿紫妹子,我告诉你,这次我和你萧大哥奔赴关外,那是有正事要做,而且一路上凶险无比,我们是万不可带你同行的。哎,对了,你凌烟子师兄曾向你讨要‘那样东西’,你倒是说说,‘那样东西’究竟是哪样东西。”
阿紫把头扭到一旁,没好气地说:“哼,我凭什么告诉你?我要跟着你,你却一百个不愿意,你这人恁地无情无义,我才不告诉你呢!”
东方不败温言道:“那你先说说‘那样东西’的神妙之处嘛,若是其当真有趣的话,我说不定就有了一个愿意,让你跟着我。”
阿紫小嘴一撅,骂道:“呸,你这人就喜欢说谎,我再也不会信你的话了,哼。”说完,二人沉默不语地又行了一阵子路。
过不多时,忽听到几声尖锐的哨子声,先是大路西南角上有几下哨声,跟着东南角上也有哨声相应,哨声尖锐凄厉。
阿紫听了,心里一惊,赶紧对东方不败道:“东方哥哥,这是我星宿海一派门人所吹的笛子,看来他们追我追到这里来了,我们还是赶快避开吧!”
东方不败颔首允可,突然之间,两下“叽,叽”的笛声就在道旁响起,相隔甚近,跟着有人说道:“快起身,大师哥到了,看他怎样发落不战而逃的二师兄和战而不胜的六师兄。”
另一人道:“你说他们能不能活命?”
先前那人道:“谁知道呢?快走!”见得两人从路旁的草堆中钻了出来,朝西北行去。
东方不败闻言,心里好笑:“嘿嘿,这星宿派的古怪真多,不战而逃是罪,战而不胜也是罪,那唯有战胜者才是无罪的。而丁春秋他自己没本事把弟子教得无敌于天下,如此看来,罪责最大的应该是他!”扭头对萧峰道:“那两个星宿派门下弟子,先前小弟见过。其中那个战而不胜者,是被小弟使计诈走的,他也算是条好汉。他既有性命之虞,不知大哥有没有兴趣到那些星宿派弟子聚集之所瞧上一瞧?”
萧峰应道:“东方兄弟的眼光定不会错,他既然是条好汉,如此白白丢了性命,岂不可惜?咱们须得出手相助他一番,走吧!”当即循着先前那两人的踪迹而去。
东方不败带着阿紫也紧随其后,尽管阿紫不大想去凑这个热闹。
第两百一十章 雪夜倾心,佳梦醒、风波又起
一路上但听得笛声不断,此起彼应,渐渐移向西北方。
三人循声赶去,在星宿派两弟子身后十余丈处不即不离地跟随,翻过两个山头。
只见前面山谷中生着一堆火焰。火焰高约五尺,色作纯碧,鬼气森森,和寻常火焰大异。
那二人直向火焰处奔去,到得火焰之前,拜倒在地。
东方不败、萧峰和阿紫悄悄走近,隐身石后,望将出去,只见火焰旁聚集了十多人,一色的麻葛布衫,绿油油的火光照映下,人人脸上均现凄惨之色。
忽听得“呜呜呜”几下柔和的笛声从东北方飘来,众人转过身子,一齐向笛声来处躬身行礼。
东方不败等三人向笛声来处瞧去,见一个麻衣人飘行而来,脚下迅捷,片刻间便走到火焰之前,将一支二尺来长的玉笛一端放到嘴边,向着火焰鼓气一吹,那火焰陡地熄灭,随即大亮,蓬的一声响,腾向半空,升起有丈许来高,这才缓缓低降。
众人高呼:“大师兄法力神奇,令我等大开眼界。”
东方不败见那“大师兄”虽是众人的头目,却不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而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确信阿紫所言非虚,这星宿派中弟子的地位高低,绝非是按照入门先后顺序以及年龄长幼来决定,而是靠比拼武功高下所获得。
那大师兄身材高瘦,脸色青中泛黄,面目却颇英俊。
东方不败与萧峰适才见了他飘行而至的轻功和吹火之技,知道他内力不弱,但这般鼓气吹熄绿火,重又点旺,却非内功,料想是笛中藏着什么引火的特异药末。
只听他对众人幽幽说道:“这个小师妹,面子当真不小啊,竟偷拿本门三宝之一的神木王鼎,劳烦我摘星子带着这许多人,从星宿海千里迢迢地赶到中原来。”
东方不败闻言,便即恍然大悟:“神木王鼎?想必就是‘那样东西’了吧,也不知有什么用处,让这些弟子如此看重。”
而萧峰听了,心里暗道:“噢,摘星子!好大的口气!瞧他适才飘行而来的身法,轻功虽佳,却也胜不过大理国的巴天石、四大恶人中的云中鹤,还有我的义弟,东方不败。他要登天摘星,更是不可能的了。”
摘星子的眼光慢慢转向站在一旁的那个狮鼻人,随即一步步走近他,口中柔声问道:“二师弟,这次你临阵不战而逃,让本派声名扫地,该当何罪?”
那人躬身道:“摩云子愿意恭领大师哥责罚。”原来他叫做摩云子。
摘星子叹了口气,说道:“二师弟,你我同门一场,若是犯了小事,我原也可轻罚了你。只不过……唉,这次你的罪过实在太大,恐怕得用命来赎了。”
摩云子闻言,脸上惨然变色,双膝一屈,跪倒在地,求道:“大师……大师哥,我……我那时也没有办法啊,那个东方不败,只怕是师父他老人家亲自出马,也未必敌得过,我之前已经与他交过手,给他打成重伤,至今还未得以恢复。你……你饶我一命,以后……以后给你做牛做马,不敢有半句怨言,不……不……敢有半分怨心。”说着连连磕头。
摘星子却不吃他这一套,继续说:“你出手吧!本门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只要你能打败执法尊者,什么罪孽便都免去了。你站起来,这就出手吧!”
摩云子的功力原本与他不相上下,对他这大师兄的地位实在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平日里若是要和神原气足的摩云子一较高下,摘星子并无必胜把握,这次好不容易撞见他重伤未愈又落了一个把柄在自己手里,不趁此良机取他性命,更待何时?
摩云子却是不敢向他出手,只是一个劲地磕头,咚咚有声。
摘星子喃喃道:“你要是不肯先出手,那么就接我招吧。”说着大袖接连挥动,一股股劲风呼呼扑出,那堆绿色火焰给这些疾风一引,便分出六道绿火,射向摩云子身上。
摩云子原本趴在地上,见绿火射到,却也不敢怠慢,当即双掌一齐煽动,向那六道火头拍去,那些火焰一时在半空停滞不动。
趁此机会,摩云子身子已跃向东北角上,“呼”“呼”“呼”“呼”“呼”“呼”六响,发出六道劲风,煽得大火堆分出六条火舌反击摘星子,他却已远远纵开。
摩云子知道自己现在是带伤之躯,余下的功力与摘星子差得甚远,只盼这六道火焰能将摩云子阻上一阻,自己只求个脱身逃走,此后隐姓埋名,让星宿派的门人再也找寻不到也就是了。
谁知摘星子猛地加大劲力,一时间袖袍疾舞,整个人便似一个陀螺般在原地转动,不但让那摩云子发出的六道火焰直直向其自身倒飞回去,原先停在半空的那六道火焰也齐齐朝摩云子攻去。
摩云子催动全力,两掌连环舞动,却只堪堪挡下了其中九条火舌,被另外三道火焰燎到了衣衫,全身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他在地下滚来滚去,厉声惨叫,一时却又不死,焦臭四溢,情状可怖。
摘星子见星宿派众门人被吓得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便说:“大家都不说话,嗯,你们觉得我下手太辣,摩云子死得冤枉,是不是?”
众人忙抢着道:“大师哥英明果断,处置得适当之极,既不宽纵,又不过分,咱们敬佩万分。”“这家伙临阵脱逃,让本派颜面无存,本当凌迟碎割,让他吃上七日七夜的苦头这才处死。大师哥顾全同门义气,这家伙做鬼也感激大师哥的恩惠。”“咱们人人有罪,请大师哥宽恕。”
大批谄谀奉承的言语,夹杂在摩云子的惨叫狂号声中,一浪一浪地涌向萧峰与东方不败,二人只觉说不出的厌憎,东方不败更是暗自骂道:“呸,跟韦应节以及杨莲亭手下的那班奴才一个德性!”
紧接着,摘星子又走到凌烟子跟前,也是用温和的语气问道:“六师弟,你都见着小师妹了,为何没将她带回来?”
目睹过摩云子的惨状,凌烟子吓得赶紧跪倒在地,期期艾艾道:“大……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