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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东方不败才猛然想起古笃诚同傅思归之托,一拍脑门叫道:“哎呀,我怎么忘了告诉段王爷那大恶人段延庆要来找他麻烦一事。不过现在看来,也用不着我说了。”
过不多时,段正淳就一手携着阮星竹,一手携着阿紫,在褚万里及朱丹臣的护卫下,从竹林中走出来。
段正淳和阮星竹脸上都有泪痕,阿紫却笑嘻嘻的,洋洋然若无其事。
接着阿朱也走出竹林,到了萧峰与东方不败身边。
段正淳放开携着的两女,抢步走到古笃诚和傅思归这两个伤者的身边,按了按二人的脉搏,察知并无性命之忧,脸有喜色,对司徒华赫艮、司马范骅、司空巴天石三人说道:“三位辛苦,古傅两位兄弟均无大碍,我就放心了。”
那三人忙躬身行礼,神态极为恭谨。
巴天石对段正淳说道:“启禀主公,臣下在青石桥边故布疑阵,将那大恶人阻得一阻。只怕他迅即便瞧破了机关,请主公即行起驾为是。”
段正淳闻言,叹道:“唉,我段家不幸,出了这等恶逆,既然在此邂逅相遇,要避只怕也避不过,说不得,只好跟他周旋一番。”眼睛却不由得瞟向了站在一旁的东方不败,心想有这位身怀绝技的东方先生在,段延庆要伤害自己,恐怕没那么容易。
那日在万劫谷中,为了营救段誉,东方不败曾一招击败南海鳄神、双掌轰碎花岗巨岩,保定帝和段正淳等人都瞧得个一清二楚。
可是当时华赫艮、范骅、巴天石都在地下挖地道,并未亲眼目睹这一切,不知东方不败武功奇高。
所以听了段正淳的言语,华赫艮赶紧劝道:“御敌除恶,臣子们份所当为,主公请以社稷为重,早回大理,以免皇上悬念。”
范骅也马上说:“主公,今日之事,不能逞一时刚勇。主公若有些微失闪,咱们有何面目回大理去见皇上?只有一齐自刎了。”
段正淳正自犹豫,忽听得远处一声长吼,跟着有个金属相互磨擦般的声音叫道:“姓段的龟儿子,你逃不了啦,快乖乖地束手待缚。老子瞧在你儿子的面上,说不定便饶了你性命。”
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饶不饶他性命,却也轮不到你岳老三做主,难道老大还不会发落么?”
又有一个阴声阴气的声音道:“姓段的小子倘若知道好歹,总比不知好歹的便宜。”这人勉力远送话声,但显然中气不足,倒似是身上有伤未愈一般。
东方不败一听这三人的声音,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对萧峰说道:“大哥,段延庆的三个手下已经到了。”
萧峰闻言一惊:“什么?‘四大恶人’之中的叶二娘、南海鳄神、云中鹤都来了?”
东方不败颔首道:“嗯,不错,估计那‘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本人也到了。萧大哥,若段正淳真是你的大仇人,而他与段延庆对敌又有个什么闪失的话,你的仇可就报不了了。待会儿我们先出手击退段延庆一伙,再找段正淳问个清楚,如何?”
萧峰点头应道:“好,就这么办!”突然之间,一只小手伸过来握住了他手。
萧峰扭头一瞧,原来是阿朱的手。
她此刻脸色苍白,手心中一片冰凉,都是冷汗。
萧峰低声关切道:“你身子怎样?”
阿朱颤声道:“我很害怕!”
萧峰微微一笑,说道:“在我和你东方大哥身边也害怕么?”
阿朱不置可否,两眼死死盯着段正淳,嘴唇微微抖动。
段正淳年轻时曾游历中原,**自赏,不免到处留情。
其实富贵人家三妻四妾本属常事,段正淳以皇子之尊,多蓄内宠原亦寻常。
只是他段家出自中原武林世家,虽在大理称帝,一切起居饮食,始终遵从祖训,不敢忘本而过份豪奢。
段正淳的元配夫人刀白凤,是云南摆夷大酋长的女儿,段家与之结亲,原有笼络摆夷、以固皇位之意。
其时云南汉人为数不多,若不得摆夷人拥戴,段氏这皇位就说什么也坐不稳。
摆夷人自来一夫一妻,刀白凤更自幼尊贵,便也不许段正淳娶二房,为了他不绝的拈花惹草,竟致愤而出家,做了道姑。
段正淳和木婉清之母秦红棉、钟万仇之妻甘宝宝、阿紫的母亲阮星竹这些女子,当年各有一段情史。
如今段正淳在小镜湖畔和旧**阮星竹重温鸳梦,护驾而来的三公四卫散在四周卫护,谁知竟有两拨寻仇的人找上门来。
段延庆武功厉害,四大护卫中的古笃诚、傅思归先后受伤。
华赫艮、范骅、巴天石三人救护古、傅二人后,立马赶到段正淳身旁护驾,共御强敌。
忽闻东方不败朗声道:“刀条脸,别来无恙?上次在聚贤庄被我摔出的伤好了吗?好了就让我再摔你一次吧!”话音未落,不远处的一株树上忽然飞出一个人来。
这人既瘦且高,正是“穷凶极恶”云中鹤。
他在聚贤庄上给东方不败摔成重伤,几乎送命,好容易将养好了,现在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当即吃了一惊,从藏身的树枝中窜出,反身便走,迎向从湖畔小径走来的三人。
那三人一个蓬头短服,是“凶神恶煞”南海鳄神;一个女子怀抱小儿,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居中一个身披青袍,撑着两根细铁杖,脸如僵尸,正是四恶之首,号称“恶贯满盈”的段延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恩仇利禄绕清湖(四)插手
第一百八十四章恩仇利禄绕清湖(四)插手【二更】
段延庆在中原罕有露面,是以萧峰和这“天下第一大恶人”互不相识,但段正淳、东方不败等在大理都见过他的面,而且段正淳知叶二娘、岳老三等人还不难对付,这段延庆却非同小可。
他既精通段家的一阳指等武功,还练就一身邪派功夫,正邪相济,连黄眉僧这等高手都敌他不过,段正淳更非他对手。
范骅见来敌势大,于是对段正淳大声道:“主公,这段延庆不怀好意,主公当以社稷为重,还是速去请天龙寺的众高僧到来相助为妙。”
天龙寺远在大理,这一时半会儿的,段正淳如何能将强援请来?
眼下大理君臣面临生死大险,这话是请段正淳即速逃归大理,同时虚张声势,令段延庆以为天龙寺众高僧便在附近,有所忌惮。
段延庆是大理段氏嫡裔,自必深知天龙寺僧众的厉害。
段延庆却不上他的当,径自阴森森地说:“段正淳,当年父皇一念之仁,没杀你和段正明兄弟二人,至有今日篡位叛逆之祸。今天我就要杀光你和你的家人,而后再到大理去杀了段正明和他的妻儿,夺回皇位,兼之永绝后患。”
段正淳见东方不败在侧,有恃无恐,泰然自若,微微一笑,说道:“我大理段氏自身之事,却要到大宋境内来了断,嘿嘿,可笑啊可笑!”
叶二娘看到他身边的阮星竹和阿紫,就笑着说:“段正淳,每次见到你,你总是跟几个**俊俏的娘儿们在一起。你艳福不浅哪!”
段正淳也微笑着回了一句:“叶二娘,你也**俊俏得很哪!”
南海鳄神听了,怒道:“你这龟儿子享福享够了,生个儿子又不肯拜我为师,太也不会做老子。待我剪你一下子!”从身畔抽出鳄嘴剪,便向段正淳冲来。
范骅见南海鳄神冲来,低声道:“华大哥,朱贤弟,夹攻这莽夫!急攻猛打,越快了断越好,先剪除羽翼,大伙儿再合力对付正主。”
华赫艮和朱丹臣正要应声而出,忽见一道灰影从他们身前掠过,直取南海鳄神。
南海鳄神见敌方阵营中竟有人向自己如此快速地袭来,微感诧异,赶紧停下攻势,还未立定脚跟,那人已然站在自己的一丈之外,暴喝一声:“且住!”
南海鳄神顿感一股无形的音波之力向自己猛地冲击过来,全身一震,直向后飞退了三丈有余。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南海鳄神既惊且怒之下,正欲破口大骂,定睛一看喝退自己之人,却不是东方不败是谁?
蓦地里出了一身冷汗,颤声问道:“东……师……师公,你……你怎……怎么……在……在这儿?”
先前那看似平常的一喝,东方不败其实用上了自己新近领悟的“东方万化·化声为剑”。
东方不败对着他把手一挥,灿然笑道:“哈哈,非也,非也。岳老三,几个月前,我已将段你师父,也就是镇南王世子殿下,逐出了门墙。所以如今你师父还是你师父,但你师公已经不再是你师公了!”
“啊!”东方不败一席话说完,未等南海鳄神做出反应,段正淳却先惊得叫了出声。
他原本认为凭着东方不败与自己儿子段誉之间的师徒关系,自己当前面对段延庆的威胁,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但听完东方不败刚才的话,段正淳心中凉了半截,暗想:“什么?誉儿被东方先生赶出师门了,他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自己的师父?如此一来,东方先生多半不会相助于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当即朝着东方不败行了一礼道:“东方先生,犬子不知何事做得不妥,惹恼了先生,受先生责罚,被逐出师门,还请示下。不过无论如何,祸端都是由段某教子无方而起,在此段某先行向东方先生请罪,还望东方先生海涵。”
东方不败闻言,扭头望着他,忍俊不禁道:“哈哈哈,王爷误会了,误会了,小可不让令郎再继续做我徒弟,并非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事,而是由于我和他已然结拜为异姓兄弟,不能再以师徒相称了。”
段正淳听了东方不败的这番话,两眼中精光一闪,连忙问道:“东方先生,此话当真?”
东方不败斩钉截铁地确认道:“千真万确!”
段正淳喜出望外,拍手笑道:“哈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