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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重新躺在床上,但很难入睡。我知道延雨出了事故。虽然是对外保密的,但也听到了关于“失忆”的说法。
因此,由于凯斯在年底前休假很长时间,秘书室也陷入了紧急状态。
但是让她在背后调查延雨,到底是什么事呢?
艾玛严肃地陷入了沉思。事故发生当天刊登的报道立即在脑海中浮现。
那天,延雨就出了事故。失去了记忆,是否与这两件事有关?
“不会吧……”
虽然感觉像是在做梦,但同时也感到不安。如果关系正常,就不可能在背后调查对方。
一定有什么。那是什么?
即使苦恼再多也没有得到答案。
躺在床上重新入睡。但越是努力睡觉,精神就会越不振作,最终她再次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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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医院就挤满了来访者。确切地说,是病房门口的人数太多了。斯图尔特看着挤满走廊的警卫们,苦笑了一下。
“皮特曼先生的过度保护真是太厉害了。”
“对不起。”
当延雨想到这种情况是自己造成的,他感到不好意思,立即道歉。
斯图尔特摇摇头。
“没关系,他很爱惜你。”
“是的……”
面对延雨毫无自信的回答,斯图尔特迅速盯着他看:
“你还不相信吗?他爱你。”
延雨瞟了一下他身后,确认没有凯斯在,回答了他:
“是的。”
这次得到的回答则更明确一些。斯图尔特笑得似乎很有趣。
“你看出来了吗?你可真贪心,必须要看到他完全表现出来,要不然就很不信任。”
“不是这样的……”
由于惊慌而红了脸的延雨否定了这一说法,但马上又沉默了。
“也不是不对……”
“天哪!皮特曼为什么要弄得延雨如此不安?”
他用难以琢磨的语气和苦涩的表情说了一大堆杂话。
虽然延雨似乎不想做出明确的回答,但由于这些话在他耳朵里听起来非常响亮,所以再次感到难为情。
“我确实有很多野心。我简直无法相信皮特曼先生居然会爱我。”
延雨表情严肃地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该不会我抓住了他的弱点并且威胁他了吧?”
斯图尔特被那不安的声音惊呆了。
“不会吧。虽然听说过因被绑架而陷入爱情的故事,但从未听说过因被胁迫而陷入爱情的故事。”
听到这句话,延雨非但没有安心,反而更加面如土色。
“或许是我威胁了皮特曼先生。”
“延雨。”
听到突然插入的声音,延雨吓了一跳,把头转了过去。凯斯正站在打开的门外,双眉紧锁地看着他。延雨惊慌失措地看了看凯斯。
“不要妄想了,现实地想想吧。你威胁我,可能吗?”
凯斯开了个玩笑,看了看他的脸。
大步走过来,站在床边的凯斯俯视着延雨。
巨大的影子笼罩在延雨身上。从下往上看,凯斯的体格更加健壮。他无意间把干燥的口水咽了下去。
“……”
“知道了就好。”
凯斯毫不犹豫地挺起腰杆,向斯图尔特问道:
“诊疗结束了吗?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只要检查结果没问题就行。”
斯图尔特爽快地站了起来。
“现在结果已经快要出来了吧?请在这稍坐一会儿。我去看看再来。”
尴尬地留下一句话,斯图尔特友好地关上病房的门就不见了。
凯斯坐到斯图尔特坐过的一张备用椅子上,然后延雨开口说话了:
“我想看看斯宾塞。”
“刚才去看过了。”
“途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就找你,因为你不在还哭了。”
凯斯说到这里,皱起了眉头。
延雨一停,他就气呼呼地接着说:
“你说你绑架我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想的?”
延雨立刻道歉。
“对不起。”
“看清楚你自己,”
看着延雨纤弱的身体,凯斯摇了摇头。
“你的四肢比我的手臂还细。”
延雨的脸涨得通红。
“我也有锻炼过的……”
把干燥的唾沫咽下去之后,延雨抗辩着:
“虽然在你看来我很弱。”
“我可没那么说。”
凯斯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延雨也没工夫抗议。
凯斯接着说:
“你之前不是试过了吗?你用力去推他,结果他纹丝不动。”
“那是……”
延雨的脸因羞耻而更加脸红。
正在说着话的一刹那,门就开了,斯图尔特推开门走了进来。
“正巧在走廊上碰到了拿着文件的职员。我看了看结果不错。就这样出院也可以了。”
传来喜讯的他看到延雨,问道:
“要给你准备轮椅吗?”
“不用,算了。”
话音刚落,凯斯马上站了起来,抱起了延雨。
“啊…!”
延雨吓得忍住叫了出来,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凯斯的衬衣。看了下他的凯斯眼角露出了微笑,并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当延雨看到外面的建筑物时,辉泰克打开车门。把延雨放在座位上的凯斯笑了一下。
“现在你还觉得能绑架我吗?”
延雨低着头说:
“我无话可说。”
延雨垂头丧气的样子虽然很可爱,但凯斯没有吻他,而是挺直腰站了起来。
斯图尔特故意避开他的回头一看,跟在他后面打开了话头:
“现在情况还不错,不用太担心。如果情况不好,请立即通知我。”
说到这里的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重复了一遍:
“发情期刚来了没多久,尽可能不要激动。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凯斯对露出奇怪微笑的斯图尔特说:
“你忘了我在吃什么药吗?”
“哦,对的。是这样没错。”
明明知道的,却装作不知道,真是可恶。凯斯不再和他交流,径直上了车。
辉泰克正要关车门,斯图尔特突然开了口。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他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
“这次发情期是在没有预知的情况下来的,根据周期,发情期可能会再次到来。那时候很难用药。你要知道,抽烟不能过量用药。”
“那我该怎么做?”
凯斯听了他的话不禁感到厌烦。
斯图尔特摇了摇头,说:
“不知道。”
“你是想找死吧?”
凯斯先前已经容忍了他的辱骂。虽然对他不满意,但斯图尔特的话应该是正确的答案。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别的看法。
“走了!”
凯斯的命令一响,辉塔克就关上了车门,然后他马上移动到副驾驶座位,接着车就开了。
斯图尔特看着排队离开医院的车,久久地站在那里。最后一辆车从远处消失时,他突然吹了一声口哨。
“你还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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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宾塞站在查尔斯旁边,脚不停地晃动,他一看到车就想跑到前面来。
很快抓住他后脖颈的查尔斯把他抱了起来,斯宾塞焦急地抱着他,直到车开近为止还不知道如何跑上前。
最后减速的车停在他们前面,首先下副驾驶的辉格泰打开了车门。这时查尔斯才把抱着的孩子放下。
“Daddy!Daddy!”
斯宾塞张开双臂跑过来,当看到凯斯先走下车,面带微笑后转身时,因感到奇怪而停了下来。
在斯宾塞的注视下,凯斯弯下腰试图把延雨抱起来走。
“我可以自己走路。”
虽然延雨这么说,但凯斯轻描淡写地嘲笑了他。
“让你自己慢悠悠地挪回去吗?”
延雨只得默默地伸出胳膊,搭在凯斯脖子上。当抱着延雨的凯斯站直腰时,斯宾塞在高呼:
“哇!”
“爸爸,我也要!我也要上去!我也要!”
“斯宾塞。”
“不要闹。”
查尔斯正要抱住孩子,凯斯却漫不经心地命令道:
“你在脚下徘徊会很危险的,到我肩上来。”
“知道了。来。”
查尔斯把手伸到斯宾塞的腋下把他抱了起来。斯宾塞高兴地笑了,爬上凯斯的肩膀骑在他的脖子上。
延雨看到这个样子,很担心地问:
“没关系吗?把我放下来比较好吧。”
“延雨。”
“是的。”
他每次叫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都有不好的结果,于是延雨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凯斯面带温和的微笑问道:
“我同时抱着你和孩子,走到卧室的次数是多少次?”
是在问我吗?
“哦……多少次?”
我报了我认为尽可能多的数字,但换来的只有令人窒息的凯斯的脸。这时,延雨才明白,他不是在问自己问题,而是在陈述事实。
“对不起。”
“延雨,你没有做什么需要道歉的事情吧?”
“……”
他的眼神透露出似乎再也不会接受道歉。延雨一闭上嘴,凯斯又以大步的步伐踏着楼梯走向大厅。
刚才还没上楼梯,所以没觉得,现在延雨看着楼梯却有种莫名的情绪。
面对无法迈出一步的延雨,凯斯毫不犹豫地走过了延雨所惧怕的障碍物。
对凯斯来说,世界上任何事物都不会成为障碍。什么事他都会一笑而过,就像现在这样。延雨的心忽然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每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总是这样抱着我解决所有的问题吗?
正好到了大厅,延雨不经意地环顾四周。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不知为何产生了新的感觉。是因为被凯斯抱着吗?
从铺在地面上的巨大的地毯上开始,到装饰墙壁的华丽的美术品和画。满眼是耀眼的图画。
茫然地望着到处立着的雕刻品的延雨开始小声地自言自语:
“回来了吗,回家了。我家……”
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是我的家吗?真的,是我曾经住过的家吗?
“凯斯,斯宾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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