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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们两个约好了要一起去赏月啊!这是给我封口费啊!师兄,去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师父的,你们尽管去约会 。”清梨若做发誓状,师兄真贪玩啊。
隽青哲满头黑线。
杜景轩笑得一脸得意,清梨若失忆九年,一年在白羽殿,整个就一白纸,爱情这词她都没见过,她那看得出隽青哲的心意啊?
杜景轩本以为师妹这德行,是一辈子都找不到人家的,可她才十岁一出门就招惹了隽青哲个变态!可见师妹的桃花运简直跟狗屎运一样旺。
“杜师弟真爱开玩笑,”隽青哲不紧不慢的的答,他也不急,反正清梨若也不是明日就走,“清师妹,我还要去看看别的客人安置的怎么样了,就先告辞了。”
“隽师兄走好。”
送走隽青哲,清梨若看杜景轩臭着脸,“师兄,你臭脸干嘛啊?该不会是怪我打扰了你和隽师兄赏月 ?”
原本臭脸的杜景轩立马变黑脸了!还莫名其妙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清梨若赶紧转移话题,看苍寒羽还未回来,“师兄,师父怎么还不回来啊?”
“嘭!”杜景轩话也不说狠狠关上门,清梨若也只好回房间,师兄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啊?莫名其妙。
苍寒羽回来的时候,看见小徒弟屋子门开着,屋里堆满了锦盒,案上摆不下,都堆到地上来了,都堆成山了。小徒弟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小小的人儿差点被湮没在那锦盒山堆里。
“师父……”清梨若看见苍寒羽,欲言又止,低着头,做错事的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隽青哲走后,不一会,陆陆续续的有人送来生辰贺礼。
原来,因为仙门十一个女子离奇死亡,隽青哲自然不能为清梨若庆贺,可又不想清梨若的生辰过得冷冷清清。
白羽上仙对这个弟子的宠爱,是每个人都看在眼里的。折中下,隽青哲少门主料事如神,于是“一不小心”透露了下风声。
齐聚在墨合门的各门各派得到这个消息,自然是要表示下心意,都派自己派里年轻弟子给清梨若送贺礼,意味着只是年轻人的事,即能讨好这上仙的爱徒,又无伤大雅。
可对清梨若来说,这次玩大了!要是被仙尊知道她“骗”过来这么多东西,那还不被吊起来打啊?更憋屈的是,她是无辜的!
天地良心,面对这么大赤果果的诱惑,她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狠心痛心,逼自己说是他们误会了的,可一个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逼着她收礼物,她容易吗?这年头,想不收人家礼物怎么那么难啊?
“师父,其实我只是跟师兄开下玩笑,没想到隽师兄当真了。每个人都给我送礼物,我都说了不是我生辰,可是他们都不信。说要是我不收,他们就不走了!有两个还直接哭给我看……”
苍寒羽随手拿了一个锦盒拆开,“这辟邪玉,是用上古玉石雕刻而成,带在身上小鬼小妖都不敢近你的身,不错。”
清梨若心一抖,师父清冷的模样,总让她猜不透他到底是不是不高兴了,应该是不高兴了 ?
苍寒羽已经开始拆第二个锦盒了,“这么大的夜明珠倒不多见,光泽明亮柔和,很适合当灯盏用,比你房间原来那颗好。”
清梨若的心继续一抖,这么说她“贪污受贿”的都是好东西,这回要完蛋了啊!师父的清誉是不是毁在她手里了啊?
苍寒羽拆第三个锦盒,“这金砖虽然雕花细腻,惟妙惟肖,却没什么实用价值,拿来垫桌脚很合适,刚巧白羽殿厨房里有个案几有只脚不平。”
师父还是那样怡然出尘的模样,依旧看得人想流口水,可是却吓得清梨若胆战心惊,“师父,你是不是生气了啊?我真的很努力拒绝过的!”
“为什么要拒绝?人家这么有诚心,他们执意要送你,你成全了他们,乃是做了善事。”
“啊?”清梨若惊讶得嘴巴张得都能塞两鸡蛋了,师父,师父……这意思是,她拥有这些宝贝,是合法化了?清梨若眼睛发光,发财了啊!
“师父,那个,”清梨若壮了壮胆,“墨合门的两个师姐,一个说要是她将来有钱了,就用一座山那样大的绝世白玉,造一座美轮美奂的白玉宫送给您住,但是另一个师姐跺脚急切的反驳说您肯定不会要!”
“她们太不了解为师了,为师自然是欣然笑纳的,只是墨合门的人最爱在自家布机关陷阱,他们造的宫殿是不能住的,容易出人命。”苍寒羽还认真思考了半晌,“但是还是能拆了给你和轩儿玩的,没事往天衡山脚下的海里丢丢白玉,也勉强算是一种消遣。”
要是桐桁听到这话,估计立马就要跟苍寒羽翻脸,败家子!就不能送给他劈了当柴烧吗?
人人都以为苍寒羽绝情忘爱,那样清冷透彻如冰雪般的人物,总认为要是谁送他这些俗物就是侮辱他。
却不知,在白羽上仙的心里,万物平等。他从不认为金银玉是昂贵的,若是没别的用处拿来垫桌脚才是正理,也从不认为金银玉是肮脏的,肮脏的从来都是人的心。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怀素仙子'
这时,杜景轩来了,“师父,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啊?”
苍寒羽随手一挥,在水镜里再现现场,好让杜景轩和清梨若看得分明。这次带他们两个出来,本来就是要让他们见见世面,闭门造车,仙术学的再好,也不见得能得道,观遍天下,自然会悟出道来。
水镜里,外面的结界完好如初,一个素衣女子端坐入定,飞天髻娥娥,美得不可方物,美到即使已经香消玉殒,仍能让无数的男子为她疯狂。可她表情十分哀伤,哀伤似乎要从她的眉梢流泻而出,流淌成一条悲伤痛苦的河流。
这是清梨若第一次知道死亡,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悲凉油然而生,透彻心骨的悲凉,像是心底深处有什么被惊动,蠢蠢欲动的要挣脱而出,却说不清是什么。
清梨若狠狠甩了甩头,最近是不是自己也到更年期了啊,胡思乱想什么呢。
杜景轩看了一眼清梨若,师妹发什么神经啊,莫名其妙。
苍寒羽却在清梨若的眼里看到了怜悯,又像是悲切,那不像一个小孩子有的眼神,但他不动声色,一眼掠过。很多年,很多年后,苍寒羽突然想起这一天,才明了,那是怜悯苍生的眼神。
苍寒羽道:“怀素仙子是隽门主的得意弟子,正值感悟隽门主得意绝学最后一层的关键时刻,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故而隽门主亲自为她设下结界,以免外人打扰她。”
原是为了保护怀素仙子,只是她却死在了结界中,除了隽松云,没有人可以不打破结界进入里面将她杀害。
杜景轩了然的点头,“隽门主请师父出面,原来是因为他自己也牵涉在其中,不过人肯定不是隽门主杀的。”
清梨若随口就问:“为什么啊?”
“因为被杀的十一个人分布在各门派,时间先后不一,应该是同一个人用同一种手法杀的人。半个月的时间,各个地点连起来,无论御剑飞行多快,也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加上要选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杀人,至少要五左右。案情发生在半个月内,隽门主堂堂墨合门门主,要是有五天没出现,不可能掩饰得了。”
“嗯,隽门主敢请师父出面,肯定心中无愧,否则,岂不是自投罗网?师父最厉害了!”在清梨若的心里,师父的地位绝对比九重天还要高。
或者说,在每个人的心里,白羽上仙都是能与天帝并肩的、无法僭越的存在,代表着力量,代表着公正,代表着苍生福祉,是所有人的信仰。
杜景轩感喟,“只是,混入任何一个门派都是件很困难的事,这人竟然能在十一个门派来去自如,这其中还包括以机关防御术闻名天下号称尘飞绝的墨合门,着实很厉害!”
所谓“尘飞绝”,就是一粒尘埃也别妄想进入到墨合门,出自墨合门先辈的一句话:墨合天罗网,万里尘飞绝。
虽有夸张,可六百年来,无数次有人闯山,神、仙、魔、妖,无一不死得连尸体都找不到。
清梨若什么都不知道,看师兄说的头头是道,而师父一直看着师兄认真的听着。回去一定要好好学习,把各门各派、神仙妖魔的各种各种都弄得一清二楚,顺便六界八卦绯闻什么的,也要抓紧搜集。那样,师父以后是不是也就会这样看着自己了呢?
杜景轩皱眉,“怀素仙子,弟子也曾有所耳闻,虽是年轻一辈的弟子,但她年仅二十七岁就修得仙骨,在整个仙门这样的能力绝对也是出类拔萃了。在墨合门,能杀得了她的人更是极少数。五十二年前,师父带领各派剿杀入侵人界的妖族,怀素仙子也是居功甚伟。她除魔卫道,才貌双绝,声名远扬,在仙门所有女仙里,只屈居在温师叔一人之下。”
“这么厉害啊!”清梨若哀伤的看着水镜,这女子生的这样美,又这样厉害,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呢?
“没有人能在墨合门这样来去自如,轻而易举的杀了怀素仙子,如果有,这样的人就太可怕了!会不会是魔尊?如果是他的话,也许……只是一千来,魔尊深居简出,为什么突然要杀了这十一个仙子呢?真要是他,又是如何做到不跨越结界就杀了怀素仙子的呢?”
苍寒羽点头,对杜景轩的分析略为赞赏,“碧落宫的禾榕仙子,与她的师妹禾碧仙子一同修行,没有任何征兆,在禾碧仙子面前突然亡去。”
“这根本不可能!怎么会突然无声无息死了!师父,听说所有的现场都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而且每个人都是这样哀伤难过的表情?是不是还有别的线索啊?”
苍寒羽撤了水镜,若有所思的说:“所有人都是经脉断裂而死的。”
“什么?”杜景轩惊讶的失声,“不打破结界,不惊动任何人,没有打斗的痕迹,却在瞬间让这十一个仙子经脉断裂而死,这根本就没有人能做到!要不是死了这么多人,弟子真要认定她们是自杀的。”
“为师也是这么告诉隽门主他们的,这些人都是自杀的。”
“啊!”苍寒这一句话石破天惊,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