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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一吸入了此球中,就算是已经修炼到真人境第四阶,已初窥空间法则的修士也极难破球而出,而此球中尚有那些汹涌如流的凶魂人脸,不下万千之数。
就算是比轩辕誉强大的修士陷入此球都吃过大亏,因此在轩辕誉看来,孔璋已是必死无疑。
没想到的是孔璋竟然修成了身剑合一之术,身剑合一施展时,元气、飞剑、神魂共振成一体,就算是空间法则都会被排斥,更不用说轩辕誉这还只能算是模仿的空间法则。
当然孔璋如果真的遇上类似于元辰道尊当年所施展的那类空间领域,仍然不是对手,因为虽然身剑合一在施展时能排斥空间法则,不受所限,但是这却是极耗真元与神识的。
而如果是元辰道尊那般施展,空间法则所构建的领域几乎是随着他身动,甚至念动而生,而孔璋真元和神识有限,耗尽后便是落败之时。
轩辕誉这个却只是限于浮屠球内的微空间中,一旦孔璋冲了出来,便无所畏惧。
而且相反,冲出后,剑气反过来便毁去了浮屠球的束缚之力,令得其中作为源力维持微空间存在的凶魂趁机逃逸,浮屠球自然就此毁去。
“孔道兄,还望救救小妹。”那边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却是刚才被轩辕誉以妖法凌空束缚住的落英岛女徒。
孔璋上前去解了那层法术禁制,张瑛脱困,连忙谢过孔璋。
她盈盈起身,发现孔璋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不禁一怔,待得发现自己先前被轩辕誉亵玩时,胸衣大开,此时半边雪白露出,宛如美玉,顿时一层绯红从脖根处泛起。
孔璋干咳一声,微微转身,“张仙子,我尚有要事在身,现在就准备离去。轩辕誉虽灭,但适才跟在他背后的尚有一名魔宗长老,只是被我道门前辈引走了,若是返回,发现邪徒已死,说不定会迁怒于你,你也快快离去吧。”
张瑛刚掩好胸衣,闻言微红着双颊道:“小女是听说大楚皇室要召开法会,邀天下修道之士共襄,正好我奉师命出来历练一番,一时好奇便打算去长点见识。途经此地时,见到那轩辕誉屠戳无辜村人以炼邪法,一时义愤才出手想诛灭他,谁知不是他的对手,反倒差点遭了毒手,幸亏遇上道兄你。我现在也无其他事,不知道可否随道兄一同前往,一来也好长点见识,二来若是小妹独自离去,万一离上那邪人的同门,又要重陷罗网。”
张瑛说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望着孔璋,一张瓜子脸形的俏脸上满是希翼,此时会是铁石心肠也不免要动心。
孔璋自然不是什么圣人,如此美女恳求自己,也就只好点头应下。
张瑛尚只是炼气境,只能借助飞剑飞行,但飞剑受了地狱行魔功的邪污,却是需得花上数日功夫才能化去。
两人只得步行翻山越岭,不过孔璋却不介意。
与轩辕誉一战,最大的收获,并不是宰了他,而是他借此令得在背后一直隐身跟踪监察自己的飘渺先生露出了行踪。
而且还引得双方背后监察的长老级别修士交战起来,借此一举摆脱了监察,这才是孔璋最大的目的。
第一百四十八节 天魔极乐(上)
日向西坠,云龙岭是桐柏山的支脉,山势高低起伏,绕舞云端。
阳光映照下,一片金红,宛如龙鳞怒张,山体起伏绵长,仿佛就真有一只刚睡醒的金龙迎阳而起,直冲云霄,正欲拔空而去。
山岭之上,正是丹枫红叶初盛之时,美不胜收,此乃自然造化之功。
山道之上,一对男女并肩而行,男俊女美,在这漫山红叶映照下,宛如一对璧人。
“原来此处应该作如是论,多谢道兄了。”
山道上这对男女正是张瑛与孔璋,这一路上,张瑛趁机向孔璋请教道法。
张瑛向孔璋请教道法,孔璋虽然不能直接传授她蜀山心法,但是点拨一二还是办得到的。
随着这番指点,少女似乎是越发崇敬这位道法惊人,力挫妖邪的道兄,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崇拜仰慕之色。
数日后,少女的飞剑邪污经孔璋之手化去,若是少女自己只怕要花上数倍时间。
但两人却不约而同的没有御剑而行的打算,仍是有说有笑的步行前进。
又是十余日过去,两人不知不觉间越发亲密,阳光映照之下,两人并行的身影已是越挨越近。
少女软体幽泽,口脂之香若有若无,混在这漫山流火,丹枫飘香之中。
她有时望向孔璋的眼神也由之前的一味崇敬变得偶有迷离,一张俏脸有时会无故生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一晚,两人行至云龙岭,天色已晚,便打算休息一下再作打算。
孔璋寻来柴火点起火堆,两人寻了块大石倚靠而坐。
张瑛照例向孔璋请教了一番道法之后,美目微转道:“其实不用点这堆火,道兄自然已是寒暑不侵之体,便是小妹虽只是炼气境,但是也不会惧怕这区区寒气。”
孔璋一怔,微微一笑道:“我虽修道,却本是从红尘中来,所以本性未改,虽不惧寒暑,一双眼眸黑夜中也能视物,但是习惯了如此,又想你想必也喜欢光明一些。既然妹子觉得不需,将之灭去便是。”
孔璋随手挥出,火堆立熄,顿时一片漆黑,只有天上星光的淡淡光辉。
“道兄真是体帖人儿,不知道可有道侣?”张瑛微带羞意的问道。
孔璋眼眸微转,“我与蜀山宗主之女羽红袖有道侣之约。”
“啊。”张瑛微叫了一声,声音中有掩不住的失望之意。
两人间一时陷入一片沉静,鸦雀无声。
好一会儿,孔璋始轻声问道:“妹子可是睡着了?”
“没,没有。”张瑛答道,却无别话,也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孔璋闭上双眼,默运气机。
忽然间鼻间传来一阵幽香,怀里却钻入一个软绵绵的身躯。
孔璋猛然睁眼,看到一张充满羞意的俏脸,正是张瑛。
“我一见道兄便心生好感,又受道兄援手之德,无物相报,只恨道兄已有道侣之约,小妹不能长伴道兄,但求一夕之缘,从此别离。明日小妹便回转落英岛,日夜为君祈福,盼君在法会上大展神威。”
伴随着软软话语,灼热的红唇印下,与孔璋唇舌相接,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顺势环勾上孔璋的脖颈。
孔璋脑中微微一震,面对如此佳人投怀送抱,哪里还按捺得住。
两人唇舌紧密,互相吮吸。
孔璋双手更是不闲,顺势探入张瑛怀中,捏住了一对洁白绵软的双峰。
微一用力,张瑛胸衣便裂开了。
“我自己来。”张瑛微带羞涩的轻轻拉开孔璋的,缓缓起身,自卸衣裙。
篝火虽灭,月光微照,两人赤裸相裎。
孔璋轻轻一拉,张瑛便嘤咛一声纵体入怀。
整个人缩在他怀中,娇躯火热,整张脸似乎布满红霞,只埋在孔璋颈间,声如蚊蚋:“道兄怜惜一些。”
孔璋将她紧紧搂住,一面轻轻揉捏,一面将手一抖,四周的树木如被无形巨力所引,丹枫纷纷离树而起,飞向地上,眨眼间便在地上铺成厚厚的一层。
“我们到那里去。”孔璋轻轻吸*啜着张瑛的如玉耳垂,带着她凌空飞起落向那丹枫枫叶所铺成的席垫。
张瑛似乎禁不住他在耳边喷出的热气,向内缩了一缩,微微点头。
两人重重的倒在叶垫之上,孔璋一双大手袭遍张瑛全身,张瑛浑身肌肤战栗,似乎禁受不住孔璋如此侵袭。
好一会儿后,张瑛似乎才适应过来,身体由紧变软松驰下来,肌肤泛红,鼻息渐重。
孔璋这才分开她双腿,向前轻轻一挺。
张瑛眉间轻皱,娇躯轻颤,似乎禁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不过她被孔璋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只会将双手更加紧紧的搂住孔璋腰背。
乌云飘过,遮星蔽月。
孔璋开始还有怜惜,后来却如纵马挺枪的将军一般越战越勇,张瑛眉头也早已松开。
乌云散去,星月重辉,孔璋渐渐发现不对劲。
那张瑛开始的表现明明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就算是现在也表面上是没有什么技巧性的动作。
但是到现在这地步却是显出异常,首先,一般处子初子,不论男女,都不可能太过持久。
而张瑛现在虽有鼻息粗重,艳红泛身之像,但除此之外却仿佛如身上的沉静大地一般,任孔璋如何施展都坦然承受,没有半点不支的样子。
若说第一点是因为她天生异禀,那也就罢了,人生千百,总有不同。
但此番纯属男欢女爱,孔璋却有精元松动的迹像。
他并未运起双修法,也没有像对潘秀儿和师雨浓一样,在欢爱时传授双修法给张瑛。
但现在却出现真元蠢蠢欲动,叩击精*关之像。
孔璋面现惊容,双手一撑地便欲离开张瑛的身体再作打算。
就在这时,一直半闭星眸的张瑛忽然张开双眼,一张精致至极的脸上似笑非笑,乌黑的眸子微微转动,四肢一紧,如蜘蛛缠丝般紧紧缠住孔璋,断了他的脱离之势。
孔璋身上的真元刚起,张瑛身上忽然粉红大作,凝化成一个头带霞冠,赤裸*身子的美艳女相,就那么凝现在她身体之上。
“孔郎,你为何要离我而去?”张瑛幽幽叹道,她说话间,那凝现在她身体表面的女相也张开双唇,甚至身上的动作与她此时缠绕孔璋所为一般无二,将孔璋整个身子都紧紧搂抱在这赤裸妖异的女相之下,咋看下去就好似孔璋一人在同时与两个不同的人交*合一般怪异到了极点。
但孔璋却脸色却也难看到了极点,张瑛身上这凝现的女子气相一出,便将他的真元气机压制住,她此时反过来在他背上、身上各处摸挲着,但每过一处,便留下一丝温暖气机。
这看似情人间的抚怜,但实则不然,这些温暖气机让人体软肢酥,所经之处让人生不出反抗之意,就像一张网一样将孔璋全身窍穴分隔开来,设下重重阻碍。
一时不察,竟然着了此女的道儿。
“你到底是什么人?”孔璋冷冷的道,此时身体受制,仍能完全控制的只有气海,但是气海的真元与窍穴相通受冰寒气机相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