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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雨浓还在挣扎,孔璋心中狠劲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狠命将师雨浓扯进怀中,向地上倒下去,两人滚成一团。
想到将要面临的危险局面,孔璋反而欲念大炽,动手便剥师雨浓的衣袍。
师雨浓惊叫一声,右手扬起,气机凝聚,迟疑着要不要一掌拍下。
孔璋却恍如未觉,重重吻在她唇上,狠狠的吸吮那香软小舌。
十余日来的熟悉感觉重新袭来,师雨浓只觉心中一颤,仿佛又回到了日前两人交缠不清的样子,神智不由一迷,手臂便软垂了下去。
孔璋却是野兽般的压了上去,将她双臂平展开来,双手各执一腕压紧,然后开始了激烈的运动。
云散雨息之后,孔璋任由这具羊脂美玉般的胴*体蜷曲在地上微微喘息。
“此去是挺危险的,但是老实告诉你,我也是为了羽红袖,我答应回去时得交给她祭品,她去祭祀御尽万法根源智经,求取将七魄寄托法器还原重新凝聚之法。”
师雨浓蜷曲着身子,身子白皙得晃眼,唯独双腿间那浓密的绒毛呈现微微黑色,看得孔璋欲念又起。
不过他刚才是面临将来的压力时的发泄之举,此时既已泄去大半,便止住欲念不再扑上去。
“所以,如果此去,你立即向元辰道告密,我便九死一生。”
孔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一改先前,话语中丝毫没有威逼之意,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他俯身拍了拍师雨浓的脸庞,看着她的美眸,还是决定赌这一把。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敢把生死交到我手上?”师雨浓嘶声道。
“我早就说过了,你是被羽红袖利用,在她心中你不过是个工具。”孔璋一脸诚恳的道,“我也是,所以我必须回去时得给她弄到祭品,不然没了这未来道侣的身份,白师叔就肯定不会再放过我。我们两人其实是同类,为什么不能互相帮忙,互相扶持呢?”
“我不信,我还是不信,一定还是你在说谎,等我回去,我一定会弄个清楚。”师雨浓摇头道。
“你也好,不信也罢,先得有命回去。”孔璋善意的提醒,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在影响师雨浓,最终要达到的目的便是让她在重新跨入元辰道时暂时和自己一条心,至少不能给自己增加麻烦,否则就真的是死翘翘了。
当然他也可以强令师雨浓不得进入元辰道,但是想想腿在她身上,除非制住她,否则一样难以控制她,而且如果再制住强迫她,很难说效果不会适得其反,把先前的成功诱导再全盘打破。
师雨浓默默起身穿好衣袍,心中一时委决不下,要不要在孔璋重新步入元辰道时,自己揭发他。
只要一揭发,只怕他便立时会受众人围攻而死,自己被他淫辱之仇便可得报,甚至不用担心他以后会对羽红袖不利了。
但是自己被他逼着一起,纵然揭发,这恶徒身死,自己也不能幸免,想到以女儿之身会落到元辰道那众多人之手,心中不由浮起当日其其格被乌兰巴日淫*虐致死,死不瞑目的样子,顿时心中打了个突。
而且这恶徒还告诉自己他冒险潜回元辰道,是为了得到祈皇子的允诺作为奉献给羽红袖作祭品之用,这,这说来也是为了她。
如此矛盾纠结,师雨浓不知该如何决断了。
她被孔璋破了身心,淫威之下,虽然其实真打起来,孔璋不展现魔质形态还奈何不了她,但是心中阴霾导致早就丧失正面抵抗的意志,神识境界更是大幅度倒退。
所以眼前可以说是致孔璋于死地的最好机会了。
孔璋在一旁看她神色变幻,已然猜到她大半心思,所以他先前的种种说话都是在潜引暗伏,此事上一昧威逼,反而有可能适得其反,只有让她既有顾忌,又以为取内库之物是为了羽红袖,才有可能让她顺从自己之意。
当然,为了眼前让她更纠结,更分不清楚,同时也是为了日后行事,还得再加一把劲。
师雨浓刚系好衣带,孔璋又凑了过去,两人胸前相帖,师雨浓一颤,“不要,你才要过了!”
孔璋捧起她的脸,深深一吻道:“雨浓,其实自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一直想得到你,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就算这次失败身死,我也无怨无憾了。”
师雨浓在他怀中一震,孔璋不等她说话,搂住她充满弹力的腰背轻轻抚摸,口舌交缠过去。
师雨浓顿时心中大乱,在孔璋这般纠缠下,她分不清孔璋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
这,这恶徒为何如此可恶?
不知不觉间,孔璋在她心中从淫魔变成了恶徒。
第一百一十九节 内应(中)
回到元辰道宗门驻地之前,师雨浓似乎已经下定决心,原本涣散的目光终于回复常态。
孔璋一面暗暗观察她的神色,揣摩着她最后会如何决定,看到她的反应,心中倒是有七成把握自己赌赢了。
反倒是元辰道驻地处笼罩着一层从未有过的威势,孔璋命魂合一后,神识更加敏锐,冥冥中能感应到在元辰道的驻地附近有着天地元气的剧烈变化,只不过这种变化并不明显,而是非常的隐晦。
或者说是处于一种临界状态,就像已经浇上了油的干柴,只差一点火星就会燃起大火来。
孔璋一面以神识探索着这些元气波动的范围,心中微凛,看来元辰道宗门驻地的禁制已开,才会有这种种异像。
“来者何人?”孔、师二人一现身,驻地中的警戒弟子便一下冒出了七八人,十分警惕的望向孔璋二人。
“在下孔璋,诸位中可有人识得?不知乌恩其或是宝力德道兄可在?”
警戒弟子中有一人认出孔璋,“啊,我认得他,的确是前来为我派助拳的那几人之一。”
既然认出孔璋和师雨浓,刚才的紧张气势便缓解下来,一面准许二人入内,一面分人去向在宗门中的乌恩其等人报讯。
“我记得我十几天前离开时,贵宗还未如此,为何现在这般模样?”孔璋一面走,一面随口向引路的弟子发问道。
“这个,这个。”那引路的弟子不知如何回答。
孔璋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待我见了乌道兄再问便是。”
正说间,乌恩其已经迎了出来,那引路弟子连忙退下。
乌恩其将两人迎入旁边一座偏殿之中,才道:“孔兄这十余日去了何处?还有师仙子也突然失踪,差点让我们以为你们遇上什么意外。”
师雨浓微微色变,孔璋却是神色自若的道:“哪里有什么事,不过是暂时不用我们出手,小弟便趁机想出去走上一走,特别想起曾看到一株血灵芝,结果等我去时,不知道被何人抢先了一步,唉。”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乌恩其神色微动,半信半疑。
“返回时倒是遇上了雨浓师姐与一妖物相斗,便助了她一臂之力,这才一同返回。”孔璋说得煞有其事。
不想乌恩其听了之后却是神色一紧,身子微微趋前问道:“什么妖物,孔兄可能详细说来听听。”
孔璋想也不想的把脑魔的样子说了一次,乌恩其越听越是皱眉,孔璋说罢含笑相望,他所说的大都是真,只不过脑魔已经被他宰了,乌恩其就是想找也找不到。
乌恩其一时也听不到他什么破绽,便不再纠结,叹了一口气道:“孔道兄还好回来了,我等白担心了一场。”
孔璋趁机问道:“乌道兄,莫非出了什么大事不成?先才我向引路的弟子发问,他却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哼,他当然不能随便回答,否则宗门大刑……”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话语有失,乌恩其干咳一声掩饰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何况孔道兄正是报讯之人。的确出了大事,先前孔兄报讯有妖兽之乱,这十余日里我三大宗门合力围剿了妖兽,却是损失惨重。”
孔璋瞪大了眼,他心中也的确有点惊讶,他虽然蛊惑了脑蜗,用来吸引三大宗门注意力,但是心中也没有觉得脑蜗能给三大宗门造成非常巨大的威胁,只是对他们辖下的部落来说却是惊怖之极,足以令得三大宗门不得不出手罢了。
听乌恩其说来,孔璋这才知道他与师雨浓离开,在不落林海抵死交*媾这十余天内发生的事。
那脑蜗在占据了兀良哈分部附近那块巨大灵矿后,便开始疯狂的孵化子虫,三大宗门第一批前来剿除妖兽的弟子足足有五十余人,但是却被那脑蜗孵化出的数千蜂虫就爆杀了一半,剩下二十余人被迫得舍去御空之能,落下地面,躲至一处山岭,用各种五行法术才将这些蜂虫杀死。
不过当众人才松了一口气,那处山岭的地上便钻出数量更多的迅猛盖,前仆后继的发动猛攻,将一个个撒手不及的弟子撕成碎片。
剩下的七八个弟子只得升空想逃回去,这时脑蜗孵化的第二批蜂虫正好赶到,最后只落得有两人活着回来。
此一役后,三大宗门大怒,足足花了七天时间来招唤各自散布在星界天罗大陆各处正互相争斗的门人,聚合起一只足有接近千人的修士队伍前去,其中更是连无极派二十八宿和黑伽山数名名声卓著的门人都在内,元辰道也遣出了众多门人,乌恩其和宝力德虽然没有前往,但是却有三名与元辰道尊同辈的师弟前去,其中更有一人已经臻至真人境第四阶。
这一场仗除了三大道尊未到场,可以说三大宗门泰半精英已经遣出,仅次于三宗合力将妖族屠戳驱逐那一战。
在这数百修士的出手下,足足上万妖兽身灭。
三大宗门联军将兽潮击破后,便直捣黄龙,开始攻击脑蜗藏身的那处山谷。
脑蜗凭借那怪异无比,防御非常惊人的褐质天幕抵挡了一阵,但是在剩下数百修士的猛烈进攻之下,那天幕也没支持多久就告崩毁。
就在三大宗门联军以为即将铲除妖兽源头时,却发现中了那脑蜗之计,那脑蜗竟然在山谷中埋伏了数千只刺兽,其中更是不乏有能与炼气境高阶修士正面相抗的精英级刺兽。
并且更孵化出一种众人首次遇上的妖禽,犹如刺兽般狞恶,却肋生双翼能够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