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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林榭纵马在前,这时回头对赵容赋道,“你看,她也是十七岁呢。”赵容赋便笑了,道,“倒像是十七岁。”那小醉眼又道,“过得几年,等我像你一样大了,也会有你的武功人脉。”储林榭道,“我十七岁那年练过些什么倒也忘了。”说罢勒马上前,赵容赋也赶着车子往前。
樊不寻打马上前,道,“你别走!那回你骂了我们家茹芬的,别想这么轻易走了!”储林榭道,“我便是骂了她了,那又如何?那天若不是宋恩熙气得我动不了手,我还要打她那个贱人呢。”樊不寻气急,骂道,“你骂谁是贱人?”储林榭道,“谁接话便是骂谁咯。”樊不寻大怒,骂道,“贱人,你霸着我们宋提辖,还??”储林榭笑道,“还怎么?”后面又一个女的骑马过来,骂道,“还欺负我们小酥酪,我们和你没完!”储林榭大笑两声,道,“尽管来吧。”说罢马也不下,峨眉刺也不卸,就手上摆个起势。车里头于燕飞把北上时那破庙内情形同刘雨说了,刘雨直摇头道,“这个宋恩熙不是好东西,早点摆脱了是好。”
文时秀也道,“快点打发了她两个好赶路。”谁知那后来的那个女的只一抓,便将储林榭抓上了她那马,又和那小醉眼樊不寻一同策马去了。文时秀拍马追去,姚抱残问车内道,“要追上么?”刘雨摇头道,“你两个卸了那太白炉功,与寻常男丁无二。储山亭不知道搞什么鬼,文朝英却是个靠谱的。咱们在前面镇子上歇下,等她们就好。”
却说储山亭被那人抓上马背,犹自笑嘻嘻的。那人怒道,“都死到临头了还笑!”储林榭道,“我不笑,你便放了我?”那人道,“你便是跪地求饶我也不放!”樊不寻道,“雪儿不要与她多话,到了咱们的地方再说。”储林榭道,“这个可是叫凌雪儿的?”那人不答,储林榭笑道,“宋恩熙也跟我说过你。”那凌雪儿忙道,“他说我什么了?”储林榭叹道,“她说你小孩子不懂事,要我别和你计较。”凌雪儿道,“宋提辖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
二人纵马到一个叫“漾育山庄”的大宅子前,早有人接应,将二人迎了进去。樊不寻道,“你们注意些,一会儿还有个女人要过来。她武艺高强,你们只守在门内就好,可听到了?”
储林榭道,“原来这就是你们的大本营噢。”樊不寻警觉,拔出长剑,道,“你待怎样?”储林榭笑道,“我只听说漾育山庄出美女,又听说宋恩熙爱往你们漾育山庄来,一直想见识见识,只怕没有机会。今日得见??”故意上下打量二人,道,“这漾育山庄固然和我们书院比不得,就算你们两个??去我们书院门口摆个摊儿卖烤白薯只怕也不够格。”
凌雪儿此时也拔出短刀,与樊不寻一齐将储林榭夹在中间。储林榭道,“我不与你们动手,不然在方才那路上,早就取你们两个性命了。”又道,“这庄子的主人是谁,我倒想见一见。”
此时堂内迎出一个女人,穿酱紫的袍子,系青铜色的腰带,踩一双粉红的绣鞋,脸上涂得和墙一样白,又抹了蓝色的唇彩,绿色的眼影,仪态万方地站在阶梯上,道,“我便是这里的主人。”
储林榭道,“那你便是漾育庄主风随云?”那人笑道,“正是。”储林榭道,“请我来却是为了什么?”那人却说不出话,只道,“咱们吃个饭,就把事情了了。”储林榭笑道,“我虽然不知道和你有什么该了未了的,不过吃饭,我还是应了罢。”风随云便领储林榭往前走,才走得两步,回身便甩了储林榭一枚耳光,道,“叫你勾引我们宋提辖!”樊不寻和凌雪儿赶紧跟上,道,“云姐姐小心,这女人武功厉害着呢。”储林榭摸摸脸上被甩得滚烫的地方,只道,“我不还手,只怕脏了我的手,却不想,脏了我的脸。”
风随云正防她还手,却只见她淡淡的,便一转身,再往里走。储林榭便跟在樊不寻和凌雪儿后头。风随云哪有那么大方果真请储林榭吃饭,一挥手便让樊不寻和凌雪儿将储林榭用牛筋绳锁了,关在水牢里头。
再说文时秀拍马跟上,眼见着三人进了漾育山庄,也不好硬闯,趁得天色黑了,这才翻墙而入。她摸到一间灯火最盛的屋子外,听里头男的女的笑成一片,于是摸上房梁偷看。
那屋里坐了四个女的,正是风随云,田茹芬,樊不寻和凌雪儿。这中间那个男的,不是宋恩熙,却是哪个?只见风随云捧了一杯酒,笑盈盈送到宋恩熙唇边,宋恩熙一仰头喝了,樊不寻忙喂了口菜给他。宋恩熙道,“劳你们两个费心了,今天却还没见到山亭?”凌雪儿嗲声道,“我们两个今天在外头守了一天呢,提辖只关心她,不管我们了。”宋恩熙道,“她性子不好。你们若是见了她,言语上她唐突了你们,你们也别和她计较,到时候找我就好。”
凌雪儿便吃吃地笑了,又道,“那若是储大小姐唐突了我们,你待怎么安慰呢??”文时秀看得恶心,也不等她们说完,便走开去找储林榭。这漾育山庄本就不是什么守卫森严的地方,不过是风随云她们家的一个小庄子,文时秀不一时便找到水牢所在。打晕守卫,摸出钥匙,走到储林榭那里。
只见储林榭身上捆了层层的牛筋绳,整个人被浸在水中。右足和背上的伤口似是被人扒开,皮肉都翻了出来。文时秀眼睛一酸,便落下泪来,道,“怪我来迟了。”储林榭睁眼见是文时秀,忙道,“你可要小心,不知怎地我一点内力也使不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们下的毒,你可要离她们远些才好。”文时秀道,“我跟在后头,又是摸黑才进来的,无妨。”便上前要解储林榭身上绳索。储林榭道,“还是先把我弄出去再说,这牛筋绳,又浸了水,你不用兵器,划不开它。”文时秀道,“你的峨眉刺呢?”储林榭道,“被你表妹拿走了。”
文时秀伸手去拉储林榭,储林榭道,“小心??这水中不知放了什么,钻得我身上怪痒痒的,你别碰到了好。”文时秀见她说得轻松,实则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哪里还顾得自己,便踏入水中,将储林榭拖了出来,又在一旁放好。储林榭道,“我被捆成这样难看死了,你要笑便笑,别憋坏了。”文时秀勉强一笑,道,“先出去再说。”
外面便有人说道,“出不去了。”一时间四种香味响起,正是那四个女人走了进来,冲得文时秀连打五六个喷嚏。这四个人武功平平,文时秀素掌一翻,她们四个便都倒在地上。文时秀摁着手掌,皱眉道,“你们这水里下的什么毒,解药在哪里?”
这时宋恩熙从外头冲了过来,道,“这里闹贼了么,不要怕,我来了。”见四女被摞在一起,心疼极了,忙一个个拉起来,又问身上可还好。这四个女的这时候见了宋恩熙还了得?又是羞涩又是撒娇,一个个嚷着这里疼那里疼的。宋恩熙正色道,“这位姑娘是谁,怎么擅闯民宅?”
文时秀也不理他,只去扶储林榭。宋恩熙这才见了储林榭,忙道,“这又是怎么了?”樊不寻道,“咱们在道上等储姑娘呢,这位姑娘二话不说与咱们动手??若不是雪儿救我,我差点着她毁容呢。”宋恩熙道,“不过是口角之争罢了,不如放了她,就让她走罢。”风随云哼哼唧唧应了。
文时秀道,“把峨眉刺还来。”田茹芬从怀里掏出一对峨眉刺来,往文时秀那里扔去,文时秀顺手接了,便用峨眉刺去挑储林榭身上牛筋绳。宋恩熙赞道,“这位姑娘好漂亮功夫,敢问尊姓大名?”田茹芬道,“她是我表姐呀。人称素手白面的就是。”宋恩熙道,“我还以为素手白面文大姑娘是个有家教的女子呢,却原来大家世族,也不过如此。”
储林榭见宋恩熙不肯认她,心下已凉了,此时冷笑道,“你说说咱们文姑娘怎么了?”宋恩熙正色道,“不告而入,此乃其一;方才二话不说与人动手,此乃其二??”话音未落,文时秀早已在他脸上甩了一个耳光,又飘然回到储林榭身旁扶她起来,只问道,“是就走呢,还是??”储林榭摇头道,“走罢走罢,见了他们我心烦。”文时秀扶储林榭走出水牢,便揽住她腰身,纵墙而去了。
宋恩熙摇头道,“果真物以类聚,什么时候她能学得规矩点才好呢。”
这一段写得我好恶心啊,这宋恩熙真他妈不是东西。不过还是没写出我心中的恶心的十分之一。
出了漾育山庄,储林榭道,“你放我下来,我身上湿嗒嗒的那水有毒,你沾了不好。”文时秀找回坐骑,将储林榭扶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不说话只往前冲。储林榭奇道,“你这是怎么了?”文时秀道,“就这样一个??东西,你还为了他??”说罢已然哭了出来。
储林榭叹道,“当时是他求我,我一时心软便不和他计较了,谁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文时秀哭道,“不然你和何常相都已经成了??”储林榭笑道,“你哭我这个却太不值了。何常相不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怎么会是因为别人呢?我才不会自己嫁不出去,就怨别人耽误呢。”
储林榭越是浑不在意,文时秀越是心里难受,却也不哭了,只道,“他们或许去了前面的镇子,我们也去前面找他们。”储林榭道,“在前面那个茶摊停一下,我想借人家地方洗个澡。”文时秀道,“这个自然,我还要给你重新包扎过。”
二人到得茶摊前,那老板见文时秀出手大方,于是恭恭敬敬引二人进了屋子,又烧了一锅热水着丫头送进来。文时秀掩了门,储林榭已迫不及待在脱衣服,边脱边道,“可是痒死我了。”文时秀忙道,“不要去抓,小心会痛,我手上已经痛了。”储林榭道,“痛死比痒死要好。我宁可他生生给我来个痛快的,不想想他心痒得要死。”文时秀道,“好了好了,你看身上全是红印子,我看着都怕。”又换一盆水给她擦背上那伤口,道,“她们也真狠,生生把你的皮肉都翻开了。”储林榭道,“我原以为我怕痛,没想到也没有那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