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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之蜀道难-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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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宋恩熙道,“山亭冲动不懂事,性子又烈。梁庄主是她长辈,还望??”储林榭心越听越觉得恶心,便朝他骂道,“你给我滚,老娘见了你就心烦!恨不得这辈子没有认识你!”宋恩熙摸着胸口道,“山亭,你这话说得我好心痛,我自认为对你,问心无愧。你做了什么,便和我做了什么是一样的。倘若今天梁庄主真要拿你抵命,我也就和你一块去了。”田茹芬急道,“储姐姐快别和恩熙哥哥闹了,恩熙哥哥可紧张你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呢。”又扭头道,“恩熙哥哥再这样说,储姐姐更心急了呢。”
储林榭哭得浑身乏力,不知该怎么赶他走,于是脱了外裳扔在地上,道,“你不走,我就把衣服全脱了!”又开始解腰带。宋恩熙大急,忙将外裳披到储林榭身上,道,“你心里难过,只拿我发脾气就好。我是不论如何不会怪你的,何苦拿自己出气。”储林榭拔下头上簪子,抵着咽喉,道,“你还不走?”宋恩熙见储林榭散了头发哭红了眼睛的样子,心下也害怕,又气她胡闹,只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又任性,脾气又坏??”储林榭大骂道,“关你屁事,你他妈还不给我滚!”于是宋恩熙道,“好。你的这个事,我也不管了。”于是往外走去。田茹芬忙跟上。梁怀鱼也不追。
这时霍行官才上前,道,“先别哭啦,一会儿眼睛肿了。”秦汉广只对梁怀鱼道,“现在被闹成这个样子,却是不好说话了,不如先歇息一宿,明日再议?”梁怀鱼道,“我这么容易被他们演一场戏就哄走了?”储林榭此时大吼道,“谁演戏把自己演成这个样子的!”霍行官见她终于抬起头,忙拿衣襟替她擦泪。秦汉广道,“不如这样,我们说着,你听着,有什么不对,再指出来?”又问梁怀鱼道,“梁庄主一直说有物证在,现下可以拿出来与山亭对质了。”
梁怀鱼于是摊开右手,却一直握着的是一副手串,正是储林榭的“道南正脉”。秦汉广接过,递到储林榭跟前,问道,“这可是你的?”储林榭见了,只道,“我们书院学子人手一串。何况这上面还有我的表记,做不得假。”秦汉广又道,“洞庭帮岳阳总舵被人围攻,连江北也身受重伤,这时候只怕还没醒过来。我们只在他房里找到这个,可惜是说不清了。”
于燕飞在神像后头听了,忙道,“这个是山亭留在连兄那里给我相认的,她托梁帮主照顾我从岳阳到汉阳。”梁怀鱼道,“后头是谁?”于燕飞道,“是我,于曼殊。我腿坐麻了,品人将我搀出来可好?”霍行官听了,忙将于燕飞抱了出来,和储林榭放在一块,二人便依偎在一起。于燕飞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秦汉广道,“便是我们送你们上的那艘船,过了汉阳不久,便出事了。船沉了,梁帮主和骆玉山夫妇都??”脸上已带上极哀伤的神色。“什么?!”于燕飞诧道,“他们三个武功都是极好的。何况在长江上,谁敢动洞庭帮的船?”秦汉广摇头道,“他们这一路走得极隐秘,知道的也只有我们几个。又洞庭帮被血洗,唯一的一个连江北也不能说话,实在是,很茫然哪。”于燕飞黯然道,“那你们便是怀疑我们两个咯。”这时候储林榭抬起头来,道,“就是我做的,我在船上有机关,还埋伏了人手,只曼殊一上岸我就好动手。你们快杀了我,让我痛快痛快吧。”于燕飞连扯她,她只边哭边说。
秦汉广道,“这不对,咱们几个都是过命的交情,你绝对不会害他们。我们便只想问问你,这一路还有谁知道,我们也好再去打听。”储林榭摇头道,“就是我做的,我性情暴烈,爱发脾气,一发脾气便与人动手,我这样不好,就是我做的。”霍行官对梁怀鱼道,“您看这??”梁怀鱼道,“那好,你们两个,谁先受死。” 
 
   第三章 对月思君君不知1 '本章字数:5173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30 08:54:40。0'
 
  是夜,于燕飞病得昏昏沉沉的,含一大块姜片,且欲睡去,却见得床头的葫芦振了起来。于燕飞拔掉塞子,虫子们飞出来排道“我已在太原府辖下金源村 你病了便多休养 那个书生可信么”于燕飞忙用右手在左手上写道“他应是可靠 还有一位文姑娘 当真大家闺秀”又有意提及那天相会的场景来,直写道“虽看着清秀婉转 但着实大气内敛 有趣那亭子还叫作龙虎亭 气势却和你们那里的比不得”何常相倒也不关心那文姑娘,只问于燕飞路上所得。于燕飞别的都说了,只不提自己病得难看。何常相写道“你虽然聪明 还是要多加小心 天晚了 你不会是缩在被子里 把手拿出来写字吧 当心着凉”于燕飞登时红了眼圈,只写道“我先睡去了 你也多加注意”不知道梦了些什么。
第二日,文时秀与元求知又结伴来看她。文时秀穿了件火烧云的软棉布衣裳,没有垂到地上,露出脚上蹬的一双麂皮靴子,靴子外侧竖着嵌了三颗烟水晶,头上只戴一支各色宝石的步摇,腕子上空荡荡的,只手上一枚琥珀戒指,里头是一只虫子正飞的形状。文时秀微微笑道,“于姑娘一夜可好?炕烧得可热?”于燕飞摇头道,“我睡不惯这炕,燥得慌,夜里把它给灭了。”文时秀蹙眉道,“这可不好,这样吧,不如我留一个小丫头给你暖被?她身上最热和了。”于燕飞仍是摇头。文时秀道,“也罢。于姑娘性淳敦厚,不使唤人的。”这是荷香捧了一个玛瑙盖碗上来放在床头,文时秀道,“这是我昨晚备的姜片,你含在嘴里,半个时辰就换一片,比姜块好。”于燕飞谢过了。文时秀给她拢拢头发,又自去了,只道已得了消息,日晡之前定送钱大娘和小虎子还家。
元求知也没顾上和于燕飞说话。
这边人去了不久,便有人叩门,于燕飞问道,“是谁?”储林榭从外头进来。于燕飞喜道,“你终归是来了!”储林榭道,“有人跟我??你这里也不安全了,快随我走吧。”于燕飞道,“你帮我穿下衣服,我实在乏力。”储林榭边给她穿衣边道,“怎么就病成这样了,你是不是一直在用蛊术?”于燕飞讷讷道,“倒是每天给他传信息。”储林榭摇摇头道,“为了何常相,你真是连命也不顾了。”又帮于燕飞收拾包袱。于燕飞问道,“要给何常相说么?”储林榭一愣,道,“随你。”
于燕飞只揣了何常相三把飞刀,腰间系着葫芦,又将九节鞭挂上,便同储林榭上了后院院墙外的马,储林榭将她抱上马,自己也跨了上去,只道,“你瘦得都没型了,只硌得我骨头疼。”二人到了太原府郊外时,储林榭见于燕飞被颠得不行,皱眉道,“你怎么弱成这样了,前面有座破庙,只好在这庙里歇息。”储林榭便将马放了,又与于燕飞在佛像后藏好,只道,“我再替你运运气,就躲在这后面,别人见了也没麻烦的。”
这时庙外有个男的在说话,“表姑娘莫要我们不好做呀。”便有人骂道,“什么表姑娘,谁是你们家表姑娘了?一个丫头养的爬上了舅老爷的床,生下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还想与我们家攀亲戚?”像是文时秀身边的荷香。却听见文时秀道,“你也知道他们家的样子,却还与这等人搭话?”便听得荷香诺诺应了,道,“奴婢知错。”却听得又是一阵环佩声,香风往庙后头飘去。又有个男的说道,“这大概是寺庙后头,僧人住的地方。只是这庙破成这样子,大概也没有僧人了。”
是元求知。于燕飞扭头看储林榭,储林榭只用眼睛瞄后头。这时文时秀道,“我不知道这是僧人住的了?你去把钱大娘和小虎子请出来。”开头拦文时秀的那人又说话了,“文姑娘??”却是“扑”的一声,那人便倒在了地上。文时秀接过烟晓递的帕子擦完手,又将帕子团起来,在手中捏得粉碎。旁边还有几个一路跟来要拦她的,这时也躲到一边去了。文时秀道,“你们拿田家的俸钱,替他们做事,我也不怪你们。都走吧。”几个人面面相觑,却不敢走,一个领头的道,“田家是回不得了,恳请文姑娘收留。”文时秀见那人身子端正,求人的时候脊梁也直直的,冷笑道,“没个做奴才的样子。”扭头看了烟晓一眼。烟晓会意,站出来道,“那便都随我去田家赎身吧。”于是都随烟晓走了。只剩文时秀,荷香与元求知三个。
元求知一间间房去找人,荷香喜道,“这田老爷好容易买的几个身子骨好的,从小训练了,却被田茹芬拱手送了咱们家。”文时秀冷笑道,“那田雨泽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再配上倚栏那贱婢,自然生不出什么好女儿来??哪怕拿到我们家养,都会是个没出息的。”这时元求知已带了钱大娘与小虎子两个过来。文时秀笑道,“大娘好呀,我是于姑娘的朋友。我表妹和于姑娘原先有些嫌隙,这才请了二位过来。本想开个玩笑的,不想玩笑开大了。她家里没什么当事的长辈,只好我这个做表姐的替她道歉了。”说罢敛衽认真行了个礼。钱大娘忙摆手说不敢,荷香又摸出一个荷包来,要递给小虎子,小虎子却不接。文时秀笑道,“我那表妹从小就是个没计较的。这次做出这种事来,舅舅气得要报官,舅妈只哭,大娘若是收了这荷包还好,若是不收,她们一家都不得安心呢。”钱大娘道,“我们两个在这里好吃好睡,就像是去有钱亲戚家玩了几天一样。”
文时秀笑道,“既如此,我就不拿这俗物污了您的品行。”只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如意给小虎子,道,“这几天憋坏了吧,这个给你,拿着玩。”又对钱大娘道,“我见了这孩子心里喜欢,瞧模样是个将来有出息的呢。”小虎子抬头看钱大娘脸色,这才收了。文时秀只说于燕飞还在等,于是元求知便套了车送二人回去。
文时秀只静静在院子里晒太阳,荷香也不说话。不一会子,有几个人骑马过来了。为首的是个穿金戴银的女人,眉毛画得细细长长的,紫色的褙子配青葱的马面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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