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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店小二陆续将掌柜交代的好菜,陆续的端了上来,赵孝锡微笑着道:“婉妹,灵儿,都别愣着赶紧开吃吧!对了,你们要不要来点酒?”
想起就独自一人饮酒有些无趣,赵孝锡略带提了一句,结果却听到木婉清点头,钟灵自然丝毫不客气的把酒杯放了过去。
面对这些出身江湖的女孩,不会喝酒的似乎还真不多,赵孝锡很快给二女分别倒了一杯。大家举杯之后,三人都很豪爽的干了第一杯。相比钟灵喝了一口酒,被辣的吐了吐舌头,显得分外的俏皮可爱。黑纱遮面的木婉清,却显得淑女了许多,遮手掩面也一口饮尽杯中酒。
就在三人坐在这个位置极佳的街楼边,享受难得的轻松用餐时光,街道上却开来一队手持长枪的铠甲兵卒。望着这些兵卒开始将路上的行人给拦到两边,赵孝锡望着骑在马上那位,享受着城中百姓欢呼的男人时,就知道想必那位段世子回来了吧!
果然就在这位风度翩翩的男人,骑马从三人视线中离开不久,很快看到刚才那位享受民众欢呼的镇南王,正骑马走在前面,陪着一位白衣道冠的女人,再次接受着沿途百姓的欢呼。至于那位两天不见的段誉,此刻在两位家臣的护卫下,同样不时的传路边的百姓点头致意。
难得见到这种热烈场面的钟灵,此刻被街道上的情况所吸引,当她看到骑在马上的段誉时,很惊讶的道:“云哥哥,那傻小子是镇南王的儿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面对这个询问,赵孝锡点头打趣道:“灵儿,要是镇南王听到你叫他儿子傻小子,会不会怕兵把你抓起来啊!至于我知道或者不知道,现在还有必要知道吗?”
如是绕口令般的话,把钟灵都绕糊涂了,就在钟灵看了一眼街面缓缓驶过的队伍,继续询问道:“云哥哥,那个女人好美哦!那些百姓都叫她王妃,难道她是那傻小子的母亲吗?可她为什么头上戴的是道冠呢?难道她出家当尼姑了吗?”
同样被热烈吸引而来的食客,听到这话很快道:“小姑娘,不知道不要乱说,那是镇南王妃。为替百姓祈福,才特意带发修行。还有你说的那位小王爷,虽然有些书呆子气,可他是大理国皇帝最器重的继承人选。
看你应该是第一次来皇城,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若是让街道的百姓听到你这样说,肯定会找你麻烦的。所以,小姑娘要慎言啊!”
被一位中年大叔训教般说了一通,钟灵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朝赵孝锡吐了吐舌头继续看着街道上的情况。
正在赵孝锡感叹,这两位姑娘都不知道,刚才那端坐在马上的镇南王段正淳,正是她们的亲生父亲时。酒楼中一个观看进城队伍的食客说了一句话,令木婉清不自觉的浑身一振,转头望向了街道上缓缓前进的队伍。
刚才那个食客所说的话很简单,就是将这位尊贵美丽集一身的镇南王妃名字给说了出来。感受到木婉清情绪出现波动,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握向了腰上的暗镖,赵孝锡就意识这丫头打算做什么了。看来这事情,终归还是免不了。
不想让其惹出大乱子来的赵孝锡,直接一伸手将木婉清给揽到腿上,扣住她的细腰贴着她的耳朵细声道:“婉妹,不要冲动,你想没想过,你这一镖射出去。整个街道都会大乱,到时那些兵卒跟百姓,怕是会乱做一团。要是你想知道原因,等时机成熟我带你进皇宫。”
说完这番话,先前还有些生气的木婉清,立马打消心中的怒气显得有些失态的道:“云哥,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赵孝锡却邪气十足般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自然不知道。就比如婉妹,这耳朵后面还长着一颗美人痣,我就不知道。”
说完还调皮的吹了一口气,把木婉清戏弄的哭笑不得,只得低下头娇羞道:“云哥,你快把我放下来吧!”
赵孝锡却很享受这种坐拥美人入怀的感受,笑着道:“放你下来可以,不过等下你必须答应,回房间后不要再带面纱了。以后你出来的时候,可以带面纱出行。但与我单独相处时,必须把面纱取下来。要是你答应我就放你下来,如何?”
感受着赵孝锡一只手,开始在小腹上不断的轻弹时,木婉清觉得有种从未有过的慌张感。先前那丝对刀白凤的仇恨值,很快变成慌乱的点头道:“好,好,云哥,你快放开我吧!”
随着她的低声求饶声落下,赵孝锡很快又将其放到了座位之上,装做没事人一般。拿起杯中酒小小的饮了一口,觉得这种生活的确是种享受啊!不过,接下来如何化解这位苦命丫头的心结,还需要赵孝锡好好谋划一番才好。
朝夕相处对其严厉至极的师傅,竟然是朝思暮想的生母,而其生父则是掌控大理国兵马大权的镇南王。这种身份的转变,恐怕很多人都没办法坦然接受。因此,赵孝锡必须以一种相对能令木婉清接受的方式,把这些事情慢慢挑破。
看着护送王妃跟世子回城的队伍离开,街道上面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一直趴在栏杆上看热闹的钟灵。重新回到位子上,有些感叹般道:“唉,真没想到,那书呆子竟然还是会小王爷。我说他不会武功,怎么也敢这样大胆插手人家的打斗呢!”
望着钟灵一番恍然大悟般的神情,赵孝锡笑着道:“你这丫头,既然知道人家是小王爷,怎么还好叫人家书呆子呢?刚才你没看见,那些小姑娘看到你说的这位书呆子,可都是一个个激动的语无伦次。要是让她们知道,你这样瞧不起她们的小王爷,一定会找你算帐的。”
面对赵孝锡的打趣,钟灵吐吐舌头左右看看,发现没人听到她刚才那番话。又嘻嘻的傻笑了起来,继续拎起筷子吃起桌上的美食。当然也免不了,陪着赵孝锡多喝了两杯。结果很显然,酒量不是很好的钟灵,贪杯的结果就是被赵孝锡抱着回到了客栈休息的房间。
将这个先前差点撒酒疯的丫头,安置到被子下躺好,由木婉清替她脱去外衣跟鞋子。坐在房间喝茶的赵孝锡,眼神却始终没离开。这个此时看上去,如同一位持家良妇般忙碌照顾钟灵的木婉清。觉得有这样的勤快体贴的女人常伴左右,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等到木婉清安置好钟灵走过来时,看到赵孝锡推到面前的茶,坐下的木婉清喝了一口很好奇的道:“云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我要杀刀白凤吗?”
面对木婉清的询问,赵孝锡却笑笑不说话,做了一个掀面纱的动作。把木婉清再次弄的羞涩不已时,却也很快将遮挡容颜的面纱给摘了下来。望着再次失神的赵孝锡,木婉清内心欣喜对方确实钟情于她之余,也被看的低下了头颅。
蚊声道:“云哥,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着让我觉得好心慌。”
心慌好啊!不心慌怎么知道,她心里还是有自己影子呢?
赵孝锡听到这话,心里自然乐开了花,却却很快收敛起这份对美丽的欣赏之意。开始考虑,如何跟木婉清解释她的身世呢?
第三十九章 聪慧的木婉清
当摘下面纱的木婉清再次露出那张精致的面孔时,赵孝锡也只稍失心神很快便收敛心性,转而想着如何替这位尤如一张白纸般的女孩,解开那个困扰她一生的心结。不管怎么说,木婉清是赵孝锡看到之后,第一个想收归身边的王妃之一。
有些事情就算知道,要讲出来也需要一些技巧。如果一下讲的事情太多,让木婉清接受不了,赵孝锡很担心这位外刚内柔的女孩,心神会彻底崩溃。再想看到这恬静的俏脸,怕是不那么容易了。
也许是感受到赵孝锡此刻的眼神中,没了那种令人心慌的侵略感,木婉清见对方似在犹豫。又轻声道:“云哥,若是你知道什么,可以跟婉清直言。”
听到这话赵孝锡却苦笑道:“婉妹,我现在终于知道师傅当年为何会说,天机一门玄妙无常。知晓太多的事情,未必是件好事。现在看来,我遇上你即是缘分,也是我必须渡过的一道心劫吧!有关你的事情,我确实知道一些,但时机尚不成熟。
如果我预料不错的话,你师傅应该也在来大理的路上。等到下次我见到你师傅时,让你师傅告诉你,或许你会觉得心里更好受一些。我不想因为我的插手多言,让你们师徒存下心结。我更不希望,因为我的话让你自从郁郁寡欢。”
木婉清听到赵孝锡不肯讲,非要等到她师傅到来,略带好奇的道:“云哥,你为什么确定我师傅来了就会告诉我一些事情呢?小时候,我也有问过师傅,我亲生父母到底是谁。也问过她为什么让我见到刀白凤必杀,可她都不肯说,让我照做即可!”
面对木婉清的苦涩回答,赵孝锡却直接道:“婉妹,你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能泄露天机,不然也会身受报应的。我只能告诉你,你师傅令你杀刀白凤,并非因为她跟有仇。
确切点说你师傅让你杀她,更多都是你师傅的私心作遂。而且我想说的是,如果你真的杀了刀白凤,在了解到真相之后,你会为此而后悔的。我不想你的人生留下遗憾,才阻止你刚才准备动手。另外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师傅会让住在万劫谷外,还跟钟灵结交吗?”
木婉清很快道:“为什么?”
赵孝锡却继续摇头道:“我只能告诉你,钟灵见你姐姐并没错。你确实也是钟灵的姐姐,而且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其它的事情,等时机到了。我再慢慢跟你讲,你不要在追问了,也不要太伤心了好吗?”
望着被这句话震惊的芳容失色的木婉清,赵孝锡也实在不知道如何说,只能一点点透露些事情,让木婉清能多一些适应能力。不至于最终真相被公布之后,如同被惊雷炸响一般难受,让她真正无法原谅或想明白,师傅即为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