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陈皮跟个小厮一样跑前跑后的,给安排好了东西,南烛敛眸,抿了一口茶。看这样子,估计不是师娘那么简单吧。说陈皮不喜欢他师娘,打死她也不相信。不过,这些关她什么事。
伸出拿了一块梅花糕,一口咬下去,没有她中午的时候在梨园吃到的那么好吃,吃了一块,南烛就不要了。沉默的坐在一边看着两人的互动,南烛微微一笑,有意思的要来了。
“丫头。”二月红一进屋就看到了坐在丫头对面的南烛,只觉得在哪里见过,却没有什么印象,“这位是。”
“二爷,你回来了。”丫头连忙站了起来,却被二月红压住了肩膀,坐了回去, “这位是陈皮的朋友,南烛,南烛,这是我家二爷。”
南烛看了一眼二月红,神色淡淡的应了一声。二月红对陌生人一向是漠不关心的,此刻更是满心满眼的都是他家丫头,更是看不见南烛了。
丫头心疼二爷累了一天,起来就要去给他烧面,还吩咐陈皮照顾好他的朋友。看了一眼丫头袅袅离去的身影,待见不到了,南烛才放下了茶杯。
“二爷?”南烛看着二月红,笑了笑,缓缓开口,“我想,贵夫人的病痛,是二爷最为牵挂的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两千字,剩下的下午补到第二更上,么么么么
☆、第六章 无人小镇
听到南烛说的话,二爷掀起了眼皮子看着她,神色淡淡的,好像已经再也不相信医生了一样。
“我刚刚给夫人诊了脉,发现夫人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因为年少的那几年亏了身子,愈发的严重了,”南烛也不在意,看了二月红几眼,话题猛地一转,竟是转到了面相上去,“福寿绵延,却命硬克亲,损阴德的事做多了,都嫁祸到了亲人的身上。那些个因果循环,总是要找个人来担的。”
“你是那家的人,竟然敢这样说。”二月红是做什么的,街里坊间的谁不知道,听到南烛这么说,却是发怒了。
听到二月红略带怒火的声音,南烛低低一笑,说道:“我前不久刚来长沙,也不知道二爷大名,若是可以,还请二爷说上一说。”
这一句话表明,南烛并不是长沙本地人,根本不知道二月红的名声。再看她的眼睛,清澈,根本不似作假。二月红严肃了起来,看着南烛。
“你当真,有办法医好内子的病?”二月红其实还是怀着一丝希望的,哪怕对方是一个看起来半大的小丫头片子。
南烛眨了眨眼,没有接话。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丫头就端着阳春面进来了。这下,二月红看南烛的眼神都变了。
“不知道南烛姑娘爱不爱吃阳春面,我也给你烧了一份,待会就让丫鬟拿过来了。”丫头笑着对南烛说道,转头就全心全意的看着自家的二爷,一点神也不分给外人。
“劳烦夫人了,我还有事在身,就不多加打扰了,这面,希望下次来,能吃上。”南烛也不觉得尴尬,说了这么一句,起身走了。
南烛在红府边上的小巷里等了一会儿,陈皮就追了上来。刚刚南烛走的时候给陈皮了一个手势,陈皮一见,等南烛走了有一会儿了,这才追出来。这是他们小时候说好的密语,意思就是,我先走在外面等你,你快点追来。
见陈皮跑的急了,南烛打趣道:“难得见你这么紧张一个人,那时候和隔壁家翠花订娃娃亲也没见你多热情。”
一想到曾经那个山脚下膘肥体壮的翠花,阴狠如陈皮也不经打了个寒颤。
“别提这个你,我师娘的病是不是有救?”陈皮尴尬的转移了视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南烛。
这段小时候的经历,虽然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却也是最想抹掉的黑历史。
南烛从包里掏出了一个药瓶,丢给了陈皮:“喏,二狗子,算你运气好,我出来的时候还带了培元固本丹,每日两颗,早晨未进食前一颗,夜里睡前一颗,记得,要温水温服,一日不可断。效果可能不明显,但可以暂保你师娘无性命之忧。”
“大恩不言谢。”陈皮接过小小的药瓶,丢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颇有一种上完了人家大姑娘,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架势。
南烛摇了摇头,敛眉垂眸。好像自从来了长沙,她就牵扯到了一个无形的漩涡里,冥冥之中,多有牵连。刚刚出了红府的时候,她占了一卦,这个二爷,和那个佛爷,联系甚密啊。
“糖人,卖糖人咯,又香又甜的糖人,你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一声声吆喝传进了南烛的耳朵里,抬头看去,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出了红府那条道,回到了闹市,隔着小半条街,卖糖人的吆喝清晰的传到了南烛的耳朵里。
阴谋秘密什么的,有什么关系,她南烛天不怕地不怕的,修习之术本就是逆天道而为。南烛把包一甩,迈着轻盈的步伐小跑了过去。
“大爷,给我来个糖人,就,来一只兔子样的吧。”南烛笑眯眯的看着吹糖人的老爷爷,说道。
“唉,好累,兔子样的糖人。”老爷爷一见南烛面容亲昵,倒是心生好感,给她吹了一个又大又厚的兔子,“小姑娘长的真可人,以后嫁人了呀,也是享福的。”
“谢谢大爷。”南烛倒是不以为意,只当是风,左耳进,右耳又出去了,掏了一个银元给了老爷爷,拿着糖人喜滋滋的就走了。
忘了介绍,南烛虽长的美,却有着一个稚气未脱的脸蛋,外加,嗜甜。
卖糖人的老爷爷也是个老实人,拿了银元发现根本找不开,本还想把银元还给南烛,算是合得来送她一个糖人的,没想到这个缺心眼的姑娘直接就拿着糖人蹦蹦跳跳的跑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能等下次南烛再来的时候,换给她了。
高高兴兴的回了自己的小屋,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厚实的衣裤,把头发高高束起,一身清爽的躺倒了略硬的木板上,肚子上盖着棉被的一角,就昏昏欲睡。
一阵冷风从缝隙里吹进来,钻进了南烛的脖子,让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脑子瞬间清醒,忽然想到,佛爷根本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怎么来接她?
不过,要是能因为这样忘记了她,那可算是省事了。想着,南烛心情愉悦的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翻了个身就睡过去了。
事实证明,南烛昨天晚上的想法完全是错误的。人家佛爷是谁,要知道你住在哪里,何必那么麻烦,说一句,就有人拼了命的上报。
天还没有大亮,南烛就被一阵敲门声闹醒了。睡的迷迷糊糊,衣衫大开的南烛揉了揉眼睛,拉了一下已经被她折腾到肩膀上的衣服,打开门,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人。
“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吗?”理智还没有回归大脑,话就先说了出去。
张启山看了一眼半露的锁骨和小香肩,只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耳朵根都红了,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听到声音,南烛瞬间回神,一脸淡定的和张启山打了个招呼,然后彭的一声关上了门。过了半刻钟,南烛才换了一身烟灰色衣裤,披着黑色的大衣,肩上挂着一个黑色的小包,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
“事先说好,我可是就靠着这份工作过活的,要是跟你去了矿山丢了工作,你可以要养着我,直到我找到下一份工作为止。”南烛也没有察觉到张启山见到她的尴尬,开口就说,“对了,我们怎么过去。”
“骑马。”张启山抿了抿唇,收回目光,“你是为了国家做事,自然会有补偿。”
听到张启山说的话,张副官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默默的低头看地,就是不说话。南烛看了一眼停在她家门口的三匹马,默不作声,就是不动。
“我不会骑马。”南烛淡定的迎着两人的眼神,厚着脸皮说道。
这个世道,敢出来闯的人,不会骑马的已经很少了。
当齐铁嘴骑着自己的小毛驴慢悠悠的晃荡过来的时候,差点没惊掉了下巴。他远远的就看到了佛爷坐在马上,只是看工业的模样,好像胖了不少,他还想着佛爷一晚上经历什么,竟然时间变胖了。
凑近一看,原来是佛爷前面还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正是他昨天恭恭敬敬喊前辈的南烛。莫名的,齐铁嘴看着佛爷和南烛,感觉有一种奇异的和谐之感,只觉得,这两人天生一对。想想也是,佛爷这样的人,估计也就前辈能配的上了。
南烛掀开眼帘,淡淡的看了齐铁嘴一眼,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半眯着眼,继续假寐。齐铁嘴见南烛一脸的困顿,看了一眼张副官,换来的是对方一个耸肩加毫不知情的眼神。
“走吧。”佛爷看了齐铁嘴一眼,有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八爷的铃铛不会太响了吗,方圆几里,都能听见你的铃铛声了。”张副官瞥了一眼齐铁嘴,下马走了过去,一把抓着毛驴脖子上的铃铛,晃了两下。
听到铃铛的声音,南烛皱了皱眉,轻启薄唇:“我说,铃铛是招魂的,你带到那里去,是要招魂问话吗。”
“前辈,原来这铃铛有着讲究,你和我再说说呗。”齐铁嘴一听南烛开口,马上来劲儿了,一把夺过张副官手里的铃铛,说道。
南烛挪了挪身子,在张启上怀里找了一个好位置,继续打瞌睡:“现在没心情,到时候再说。”
“好了,沿着轨道一路过去,少废话。”佛爷自然是看的出南烛一脸的困顿,眉头微蹙,一声命令,就让两个人给停住了。
张副官上了马,四人缓缓前行。沿着轨道一路下去,很快,就到了岔道口。就在齐铁嘴说要算卦的时候,南烛懒懒的指了一个方向。
“往那边走。”南烛打了个哈欠,算是睡醒了,揉了揉眼睛,擦拭去眼角渗出的泪水。
张启山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块黑色的帕子,递给了南烛。接过帕子,擦去了眼睛的泪水,南烛笑道:“没想到,我们的大佛爷,还如此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