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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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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桑的香料一事实在恶心,即便是平日里最古板的老夫子也对其恨得咬牙切齿,期待能狠狠给他们重击,让虎狼之心的扶桑好好看看大恒的本事。
  这事谈论来谈论去,最后顾元白拍板定音,谈,换。
  扶桑的地方实在是少,除了害人的香料之外实在是穷,因为距离遥远,打下他们也不好管制,更何况这几年的对外战争频发,后方还有西夏虎视眈眈,这笔生意不值当。
  但顾元白绝对不能让扶桑这么逍遥,林知城前方来报,扶桑的香料来源便在东南亚一块,这一块要完全烧掉,对其国内,更是要多方制约。
  毁了他香料来源,扶桑就只能变成以往的那个贫穷落后的国家。更因此一役,周边被迫害的国家没几个愿意对扶桑好脸。
  与臣子们谈论完之后,顾元白出了些微汗,他抹去汗意,为自己日夜渐好的身体不禁露出笑颜。
  “田福生,沐浴。”
  沐浴出来,天色已暗。十月的天已经寒意渐起,顾元白一身白袍,走出泉殿后,就见薛远蹲在泉殿两侧的细流之旁,不知在沉思什么。
  细流中的水是泉池里放走的圣上的洗澡水,顾元白眉头一挑,唤道:“薛远。”
  薛远回头,看见顾元白后果然又愣了神。
  顾元白肩上披了件靛青的大氅,衬得他略带粉意的肌肤如玉如花,薛远无论见过圣上出浴几次,都会被如此的圣上慑住,眼睛跟着转,打着虎狼的心思。
  圣上被他的神情逗笑,被水敷红的唇角勾起,眼波带笑,轻轻痒痒的睨了薛远一眼,“呆子。”
  薛远浑身一酥,脚底一滑,“扑通”一下掉落到了圣上的洗澡水里。
  顾元白彻底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带着笑意回到了寝宫,宫人将床铺整理好。顾元白上了床,鼻尖是沐浴后的清香,他心中突然一动,叫住了准备退下的田福生,“给朕点起熏香来。”
  田福生讶然,自从被西夏国香迫害过之后,圣上便对香料有些排斥,这可是那自那之后,圣上第一次要点起熏香。
  田福生忙去准备香料,特意准备了助眠的香,希望圣上今夜能睡个好觉。
  香味袅袅,缓缓蔓延。
  顾元白攥着被子,逐渐入了眠。
  再次有意识时,便有人将他的手腕抬起在头顶,正在亲着他的耳垂。
  酥麻之感从耳垂窜上脑中,顾元白眼睛微微睁大,抬眸,入眼的便是薛远的胸膛。
  顾元白道:“你做什么。”
  鼻音浓重,带着困意。
  薛远趁着他开口说话的间隙吻住了他的唇,长驱直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顾元白不适地推拒,对上了薛远要把他燃起了的眼眸。
  顾元白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要上床。
  胸腔之内的心脏倏地开始快速地跳动,群兽乱舞,气氛陡然变得稠黏,暗暗的火苗缠绕,点滴成大火。
  被褥皱起成了山峰河流,手指捏着黄绸,用力。
  闷声渐渐,顾元白面染薄红,他痛苦地闭着眼,想要躲避薛远贪婪的舌头。
  唇瓣被裹住,被吸吮,口中的一滴水都要被夺走,顾元白想说别亲了,但说不出来话。
  这样的场景,和顾元白想得有些不同。
  好像反了。
  腿从压制中挣扎了出来,但无论怎么踹,薛远还是不动如山。牙齿用力,舌尖破皮,薛远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随即抬眼,用馋得发红的眼睛谴责地看着顾元白。
  那神情简直垂涎欲滴。
  “放开,”顾元白猛得闷哼一声,又是狠狠踹了薛远一脚,“朕让你放开!”
  薛远岿然不动,还笑了笑,低头吮了一口,“圣上别怕,臣这半个月,吃了不少补药,学了不少东西。”
  顾元白骤然失了力气,眼眸睁大,无力中还有些找不到由头的慌乱。
  马车上他那么听话,现在却不听话了。
  圣上的一句句狠话断断续续地放了出来,每一句都能吓得人战栗不止。薛远却好似两耳未闻,专心致志地尝完了正面,便慢条斯理地把圣上翻过来,尝着反面。
  每一块肉都要在唇齿之间细细品尝。有些地方实在细嫩,薛远身上最软的地方便是舌头,舌头一用,圣上嘴里的狠话骤然一停。
  脖颈仰起,豆大的汗珠从薛远的身上滑落到顾元白的身上,刚沐浴后的身子却又出了汗,在火热的炕床之上,被褥未曾起到片刻的遮掩作用。
  “滚开,”含着崩溃的颤音,“薛远,你不听话。”
  “听话,”薛远身上的衣衫早已扔在了床下,他向前,将圣上白皙纤细的手臂圈在他的脖颈上,哄道,“背上没伤了,有大片的地方给你抓。”
  他低头要亲,顾元白躲开。薛远低低一笑,追着过去,还是亲上。
  指甲拉出一道道红白相加的伤痕。
  再也没有比薛远更听话的臣子了,薛远这么确信。
  *
  圣上身子不好,一切都要慢。
  薛远慢极了,每一下变成了磨人的折磨,缓而漫长的一夜,伴着烛光滴成了水。
  圣上让他滚,让他快……他都不听,确保圣上的身体安好后,便强硬如强盗,成了聋子,两只耳朵全都听不见。
  强盗也没他这么磨人,强盗也没有这样故意放缓的慢。
  *
  第二日早上,太阳高空悬挂,顾元白才勉强睁开了双眼。
  他动了动手,可是连指尖都泛着酥意,抬眼一瞧,指缝中都是细细的牙印。
  顾元白勉强撑起身,可下一瞬便无力地跌到了床上,骨子里都是惫懒。
  薛远太小心,一举一动也太过的漫长,顾元白没有受伤,可一夜过去,那样慢的动作带来的耳红心跳的折磨,却彻底浸在他的骨子里。
  顾元白头一次知道,原来慢比快更要让人难受。
  他想起昨夜薛远怎么也不听他话的表现,神情一变,想起昨夜里的事情,又是一变。
  掀起被褥,顾元白低头一看,竟然连脚趾上都是牙印。
  圣上僵在床上,脸色红了又黑。
  门被打开,薛远从外走进。他手里端着热水和巾帕,瞧见圣上醒来,那张人模人样的脸上便露出了几分餍足的笑来。
  顾元白盯着他看,唇角抿直,红透了的眼角不善。薛远突然叹了口气,“圣上,大早晨的,您再盯着臣看,臣就受不住了。”
  “……”顾元白扯唇,“呵呵。”
  薛远上前屈身,将圣上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膝上,柔声,“疼吗?”
  不疼。要问感觉如何,挺爽的。只要爽了,顾元白什么都好说。但昨夜的薛远却跟个沉默的高山一般,半分不听顾元白的话,顾元白让他快点,他还是慢。让他停下,他嘴上应得好,却还是继续。
  想到这,顾元白用力踹了薛远一脚,不留情,“朕看你就烦。”
  薛远实实在在地挨了,将足尖握在手里,在脚背上落下一吻,笑道:“劳烦圣上再多看臣两眼,时候不早,臣伺候着圣上起身。”
  “穿个能挡住脖子的,”顾元白声音发哑,“袖子长的。”
  薛远忍不住笑了,“是。”
  早上,御医已经等在殿外,顾元白拉起衣袖让他们把脉,手腕上,三三两两的牙印一个挨着一个。御医手上一颤,佯装没有看见。
  等到御医收了手后,薛远立刻上前,拿出帕子反复擦过顾元白的手腕。
  薛远的手糙,乃至全身上下的皮肤比平日里更为敏感,手帕擦过两三次后,顾元白便皱着眉,低声道:“疼。”
  薛远丢了帕子,深深皱眉。那副样子,好像有人在他心口插了一刀似的。
  顾元白心道,又在装了。
  明明禽兽不如,若是真的心疼,怎么在床上的时候让他停他却不听话?
  待御医走了之后,顾元白将手腕放在薛远的唇前,命令:“亲。”
  薛远的喉结巨大地滚动了一下,却摇了摇头,“圣上,不能亲。这块儿皮薄,再亲就要疼了。”
  顾元白稍觉满意,正想放下手,薛远却抓住,低着头心疼地吹了吹气。
  骨子里的酥意麻麻。
  圣上的指尖暗地里不由自主地缩起,柔了声音,和颜悦色地问着薛远:“你疼吗?”
  薛远面色不改:“圣上说得是何处?”
  “背上,”顾元白正儿八经地转了转玉扳指,“今个晚上,脱了衣服,朕看看朕有没有伤到了你。”
  薛远不由咧嘴一乐,他也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乖顺道:“臣都听圣上的。”


第138章 
  当晚,顾元白什么都没做成,因为他起了微烧。
  御医说他可以在半个月后行床事,薛远为了不伤了他更是小心翼翼。但圣上的身子还是撑不住透到骨子里的欢愉,顾元白被迫用了药,躺在床上安歇。
  薛远为了安抚他,便露出被他抓挠得满是伤痕的背部来给他看。
  圣上不领情,白了忠心耿耿的薛将军一眼,闭眼休息。
  三日后,顾元白才从床上起身。他被田福生暗中劝说了好几次,“圣上,万不可这么不顾身体,这也实在太过伤身了。”
  老太监不止如此,还故意当着薛远的面挤兑他太过缠人,语中埋怨良多。顾元白没忍住,伏在案牍上笑得脊背微颤。
  薛远站在一旁,冷硬的眼神扫过田福生,手中轻轻顺着圣上的背。
  又过了几日,顾元白收到了来自西夏皇帝的信。
  如今西夏的皇帝,正是上一任西夏的二皇子,那个被顾元白打断了一条腿的怯懦皇子。
  李昂奕信封之中的口吻无奈,“您写给我父的那封信,着实是让我那段时日寸步艰难。”
  他自然没有说得如此直接,只不过细节之中便是这样的含义。整封信看完之后,顾元白的神情缓缓肃起,从中看出了西夏二皇子的诸多试探。
  李昂奕已知晓了扶桑和大恒的海战,他打算出手了吗?
  顾元白沉思了一晚,睡觉时也在想着西夏二皇子的事。薛远爬床都被他一脚踹了下去,“朕现在没心情。”
  薛远硬是爬了上去,抱着他入了怀里,被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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