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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目前对战的双方其中哪一位是受发牌员青睐的,但这不影响我边吃边看。
“……那个,你的蛋糕渣掉到我鞋鞋上了。”
我一惊,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步,结果又踩到一个人的脚:“对不起对不起!”
被我的食物碎屑玷污了帅气鞋鞋的那人正是牌桌边的赌客之一。当他鼓着脸回头看我时,我才震惊地发觉
“是你?”
“是你!”
正是那位我在轮渡上同行的蓝眼睛小哥!
“你怎么会来这里赌博?!”/“你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第一句当然是心系扫黄打非事业、拒绝黄拒绝赌的大好少女我说的,而蓝眼睛小哥则是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果断把手里的筹码一推,从牌桌上站起来:“我有事,一会儿再来。”
对面的赌客目瞪口呆,而发牌员试图叫回他:“这位先生!这位先生,你——”
“哦,对。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想通过牌上的折损痕迹来记牌的话,我会让你到手的所有扑克都新得跟刚从印刷厂里出来一样。”他头也不回地警告了一番发牌员,拽起我的手就往大厅的角落走。
我被蓝眼睛小哥拽着走出几步之后,小幅度地挣扎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我说——小姑娘,你是混进来的吧?”
他将我堵在大厅角落的盆栽旁,用绿植遮掩住二人的身形。我之所以没有立刻认出来他,是因为他竟然出人意料地将发胶洗掉,放下了那个奇怪的硕大飞机头发型。同样穿着正装的蓝眼睛小哥严肃地抱胸看我:“不要糊弄我哦,我可是能一眼看出来的。你虽然穿着港口黑手党几乎算是标志性的定制款西服,还是比较高层的人才能穿的那种,但是你毫无受过训练的痕迹,举止行动没有什么防备,手上也没有港黑人都有的持枪老茧,再加上刚才我在船上看到你……”
“你溜进赌场是想干什么?”
我心思一动,决定先糊弄过去。
师从戏精梅林的我眼眶一红,哽咽道:“我……我是来找人的。我听说我男朋友被港口黑手党绑架到这艘船上了,所以就混进来想找到他,这身衣服也是我打晕了一个想对我下手的家伙,从他身上扒下来的。”
蓝眼睛小哥见我要哭,有些慌神:“你、你男朋友?不,那个,被打晕的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啊,那个,那是一个橙色头发蓝眼睛的小帅哥,他说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想要把我绑回港黑做他的女朋友。但是我誓死不从,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我在他的猫粮——不是,他的酒里头下了药,趁他神志不清就敲晕了他,扒了他的衣服。”我心里对中也说了一声对不起,因为在我知道的港黑人里头也就他和我的身高差不多了。
蓝眼睛小哥显然知道些什么,因为他准确地小声惨叫起来:“你打晕了中原中也?!”
我:“……哇,你也知道他叫什么呢。”
“那,那你男朋友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决定不能再编港口黑手党的人名了:“这个,嗯……我有个未婚夫和我年纪相仿,今年刚从意大利回来找我,想要和我完婚。但是我失踪十年的青梅竹马突然出现了,他说自己是被异世界吸走,费劲千辛万苦回来之后还是爱我。我还在摇摆不定,但是这时候中也突然出现,指示手下把他俩都绑架走了!”
蓝眼睛小哥:……
蓝眼睛小哥颤抖地问:“你,你那个失踪十年的青梅竹马,是什么样的?”
我胡说八道,和承太郎的人设怎么相反怎么来:“他温柔又懂礼貌,友爱家人,尊敬师长,成绩优异,帮助餐饮店认识到餐点的口味问题和定价不合理,在学校面对教师掀起教学改革第一步,对于主动找茬的徐混也是有礼有节进退得当,正义感十足!总之是难得的好学生,才不是不良呢,嗯!”
“和、和何莉夫人口中描述得一模一样!!!莫、莫非你就是,你就是我——”
“你就是我的外甥媳妇!?”东方仗助惨叫道。
第97章 094:牛排头
啊,这,外甥媳妇什么的,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些?
等等,外甥媳妇?!
我的呐喊声几乎掀翻了角落的阔叶盆栽:“你是仗助???”
东方仗助立刻伸手捂住我的嘴:“别、别喊呀!”
“唔!唔唔唔唔!”我手舞足蹈,“唔唔唔唔!”
仗助警惕地用整个身子把我挡住,上了大学之后已经成年许久、现在和承太郎差不多一个年纪的小警官身高一米九五,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呼吸着从他掌心艰难滤过的稀薄空气,我渐渐因缺氧而感觉有些头昏眼花。
“……嘘,别出声。”仗助弯下腰,轻轻把下巴搁在我头顶,“我现在不能暴露身份,你配合我一下,不然我们都会被轰出去。”
不会被轰出去的啦!我在心里想,但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仗助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柠檬鄙糖味,像是街边杂货铺里孝最钟情的那一款,能够含很久,酸酸甜甜,清新又不刺激。我不由自主地揪住他衣服的前襟,凑得更近了些。
“客人,请问你这是……”有侍应生循着我的叫喊找过来。
仗助松开捂着我的嘴那只已经掌心湿漉漉的手,转而托起我的脸颊,蔚蓝色的双眸直直地看向我的眼底,专注得好像此刻他满心满眼都只有我一样。
“失礼了。”他低声说。
紧接着,东方仗助的脸就在我面前越放越大,越来越近。
在外人看来,我俩就像是躲藏在角落里亲吻的一对,侍应生的话留了半截在嘴里,知情识趣地转身跑了。而仗助的唇虚虚贴在我的额头上方,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地碰触了一下刘海。
“抱歉。”侍应生走后,仗助满脸通红地向后退了一大步,“我,我不是故意——那个,我们培训的时候有教过,男女亲热的时候路人会因为觉得尴尬而走开,所以遇到不得不躲避别人目光的时候,就,就最好……”
我几乎把问号写在了脸上。
“是我被你亲了一下,不是你被我亲了诶。”我看着脸红得都快能煎熟鸡蛋的仗助,摸了摸额头,“你怎么一副被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的样子……唔,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真的付诸实践吧!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小舅舅,你外甥已经被我糟蹋过了,接下来轮到的就是你!”
仗助捂住胸口:“你是说,我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外甥承太郎已经被你——?!”
我:?
照理来说,小舅舅现在也和承太郎一般大了,为什么他还这么纯情?
“不说那些了,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亲亲。”我挥挥手,“你为什么在这里?”
仗助小声说:“我在调查港口黑手党的一宗毒。品交易。”
我惊奇地打量他:“哇,小舅舅你这是混进来打听情报的吗?你现在是便衣警探?”
仗助的脸又要红:“你、你为什么叫我小舅舅,难道你真的和承太郎——”
“这倒没有,只是叫着顺口,反正大家都叫你小舅舅。”我只是广大jo厨的一份子罢了,“称呼这种东西都是随大流,迦勒底的大家私底下都管卫宫叫妈咪,但他也并不是真正的妈咪啊。”
仗助的眼神越发惊恐:怎么话题还扯到了男妈妈?!
不要男妈妈!!!
我费了老半天劲才让仗助忘记男妈妈这回事,他在镇定下来之后,简单地跟我讲了一下自己混进来的动机:“意大利有个黑手党组织,叫‘热情’,这个‘热情’之前一直在欧洲从事着私底下的毒。品贩卖交易。我们接到线报,‘热情’组织的首领这几天要来横滨和港口黑手党接洽,见面地点似乎就在这艘船上。我们早就很关注港口黑手党这个组织了,它先前的经营领域主要是在军火和药品上,我们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一旦涉及到毒。品……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说:“憋笑的表情。”
仗助一脸认真:“不要笑,这件事很严重,我必须要阻止毒。品通过这种方式流入我们的国家……都说了你不要笑了的说!”
“没有没有,我不是在嘲笑你啦。”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的表情重新正常起来,“嗯……我混进来之后也调查了一番,大概知道他们在哪里碰头哦,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仗助的双眼像是听见主人说“我们出去玩咯”的柴犬一样亮起来:“真的吗?!”
“嗯,包在我身上!”我拍胸脯保证。
……
“他们出去了?”
“是的,森先生临走前让我们来收拾房间。”清扫人员从清扫的小推车里拿出干净的新毛巾,他应该是把我和仗助都当成港黑的人,没有问太多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唔……那就在船上找找看吧。仗助你在看什么呢?”
东方仗助没有立刻从房间里出来,他仍在打量被清扫了一半的客房。我回身去拉他,他条件反射地握着我的手腕阻止:“……让我再看看。”
“你看出什么了?”我好奇。
“他们走了没多久,房间里刚才至少有五人。”仗助扫过沙发上的凹陷,“这个房间只有一个人住,而且确实有人住,看规格,应该就是‘热情’新首领的客房了。”
我小声鼓掌:“不愧是杜王町的守护者东方警官!真是明察秋毫!”
“不,不,没有啦……”仗助从警察状态脱离出来后不好意思起来,“其实我还在东京做刑警,没有接到去杜王町的调令呢。”
刑警仗助也很酷酷哦!
“那仗助知道‘热情’的新波ss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带着他往外走,穿过客房区,打算去各处找找。
仗助想了想:“我们没有很多关于他的资料,只知道他很年轻,是一个实力非常强大的传奇人物,从加入组织到成为首领只花了九天。我想,这家伙应该是那种高大威猛、凶悍聪明的人。”
我脑中缓缓出现了一个长着乔纳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