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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掌握着力度一铁杵打在他嘴上,“这嘴太脏了,该洗一洗。”
“呜!”
“等等!别打了!你再打我就报警了!”郁海终于想起报警了,他慌张失措的从包里翻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按下“1”就被一铁杵打烂。
铁杵擦着手心划过,吓得郁海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上刺痛,感觉湿漉漉的。
是血!
乔桥神色不悦,嘴边的弧度都下扬了不少,语调十分恶劣道“旁观,懂?”
郁海失魂一样坐在地上,感知仿佛被放大。
女人口中哼着诡异的小调,歌词更让人胆战心惊——
“五兔子死了~
六兔子抬~
七兔子挖坑~
八兔子埋~”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巷上方回荡的“砰砰砰”声消失不见,而眼前的人也不见了,只剩下杨枫羿满身伤痕躺在地上,如果不是他,郁海都以为这是自己做的梦。
“救、救我!”
郁海几乎是爬着过去,倒吸一口冷气,“我、我马上报警!杨枫羿!你等等我!”
杨枫羿撑着一口气拉住郁海,昏厥前一秒,他看见郁海挣开自己捡起了角落的手机。
…
在揍了杨枫羿一顿后,乔桥终于发现胸口的压迫感不是错觉了,之前这种压迫感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那么接下来是谁呢?”乔桥拿着笔,看着自己的手在班级联系册上勾上一个个名字。
有男有女,除去旁观者,共八个人。
在脑海中查阅了相关资料,乔桥将联系册所需要的东西记在脑子里,随手将它投向身边的垃圾桶。
搞事!
。
放在普通人身上,没钱没劳动力,复仇这个词看上去十分遥远,可是这事对乔桥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花了点时间做准备工作,乔桥在第二天上午去医院做了个检查,下午刚到校门口被人堵了。
“黄阔西?”
乔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等手拍在自己肩上时她猛地抓住对方手腕,右脚后退半步,侧身弯腰。
砰——
黑衣男人一时不察被乔桥摔了出去,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地上躺着了。
“喂!”男人身后的同伴冲上前把人扶起来,满脸愕然,“你怎么能把人摔了呢!”
扶着自己的腰,男人“嘶”了一声,笑着扯了扯嘴角,“可以啊,小姑娘练过?”
乔桥以前见过不少这种牌子的黑色的防风衣和冲锋鞋,那是在她配合局里调查走、私文物时的便衣标配,再想到之前自己做过的事,乔桥退到了安全距离,面不改色问,“有事?”
“当然有事。”男人拍了拍同伴的手,示意先别生气,“我刚叫你你没听见。”
“哦。”乔桥态度冷淡,“然后?”
“我们是来问你点事。”男人从怀中掏出证件,“听说你上午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
“有事说事。”
拿出照片,男人问,“你认识他吗?”
“认识,不熟。”果然是杨枫羿的照片,昨天她下手有分寸,应该还没死。
“那你昨天晚六点半在哪里?”
“在回家的路上。”
“哪条路,有人和你一起吗?”
“北路,没有。”
……
乔桥冷漠的态度让两人心里有了底,下一秒说道,“我们怀疑你涉嫌一起恶意伤人事件请你和我们回去做个调查。”
“和杨枫羿有关?他死了?”
两人:“…………”
“哦,那就是还没死。”没等两人说话,乔桥点头,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了几下,“行,那你们顺便帮我请个假。”
“这没问题,不过你………真的没有去南路吗?有人说看见你了。”
对于像这种不问为什么也没任何表情变化的人是最难啃的。
“没有哦。”乔桥乖巧地笑了笑,“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乔桥(拿起铁杵):我们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害怕,微笑着面对它!消除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奥利给JPG
第52章 博物馆52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 溥岑焱就觉得黄阔西是个硬茬,把他过肩摔倒是其次,重点是在审讯室内她一问三不知。
如果她为自己辩解反驳,他们都不至于这般被动; 可她真的是太“合作”了。
——和杨枫羿的关系怎么样?有发生过争执吗?
不熟; 没有。
——那昨天有人说看见你们两人发生了争吵?
准确来说并未发生争吵,我只是礼貌的拒绝了一些不合理的要求。
——把昨晚5点到9点之间做过的事重复一遍。
下课; 吃饭; 回家,做作业,看电视,吃饭……
——把刚刚说过的话反述一次。
………吃饭; 看电视; 做作业; 回家,吃饭,下课。
………
据调查,黄阔西和杨枫羿的关系不是很好; 昨天两人也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了摩擦; 这就和黄阔西说的“不熟; 没有”相悖论。
一切都按照要求回答了可这一切都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因为没有明确性指向。
“黄阔西,我们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溥岑焱将小巷现场照片一张一张的放在桌上,随后一张则是插着呼吸机的杨枫羿。
“眼熟吗?认识吗?”
乔桥眼皮子都没掀; “这个我有什么关系呢?”
“是你打的他吗?”
“为什么这么说?”乔桥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反问道,“有什么证据吗?”
“这是事发现场对面ATM机拍摄的监控录像,这是你吗?”溥岑焱将平板拿出来播放了一段录像。
视频清晰度不高,只能看见衣着情况和手上似乎拿着长棍形的东西,再加比对时间,指向性十分明确,凶手就是这个人。
“脸都没拍到,为什么说是我呢?”
“啪——”溥岑焱将文件夹摔在桌子上,“我知道是你,别想狡辩,你有作案动机也有作案时间……”
咔嚓——
开门声打断了问询。
男人穿着黑色正装,打着深灰色领带,一副精英的模样,扫视一眼审讯室,又瞥见桌上的材料,男人轻笑一声,“很抱歉,打扰一下,为了维护我当事人的利益,这次询问的必须有我到场。”
名片适时抵上,“我是黄阔西的律师,受黄阔西的委托,现代理一切事物。”
溥岑焱和贺周沉默了,往常不是没有遇见过聘请律师的嫌疑人,但他们都是有社会经验又或者可以说是地位特殊经常进局子的,一个还没毕业的小姑娘哪来的这种见识。
两人对视一眼,无比确定就是她把人打成重伤了!
把前提提要说完,律师笑了笑,“我得委托人拒绝回答可能使其自证其罪的问题,请问还有问题吗?”
两人:“…………”
淦!那你这么说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们最讨厌和律师打交道了,明明一两句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偏偏要说的又臭又长。
“是你打的人吗?”
“很抱歉,我们拒绝回答可能使其自证其罪的问题。”
行叭,又回到原路上了。
“如果还有疑问请尽管提出来,另外,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们就可以离开了。”不等对方开口,律师又堵住了对方,“你们要扣押也行,传唤、拘传持续的时间不得超过十二小时;案情特别重大、复杂,需要采取拘留、逮捕措施的,传唤、拘传持续的时间不得超过二十四小时。”
溥岑焱:“你们这是有备而来?黄阔西知道自己打了人犯了事所以才找的你?”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溥警官,我来找委托人是有正事要做的。”律师很给力,没有跳进溥岑焱的挖的坑,他将手上的资料摊开说道,“杨枫羿长期欺压黄阔西,对其精神和身体上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这是两份鉴定书,一份伤残鉴定一份精神鉴定。”律师哂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我们才是原告。”
前者证实了黄阔西身上多出挫伤和骨折,手臂上还有烟头烫印的痕迹,后者报告说黄阔西长期受到欺凌,其精神状态十分不好,有抑郁症和有精神分裂的症状。
从被告变成原告,这案子反转的也够快的。
有律师在,他们从黄阔西嘴里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更别说强制扣留了,面前放着这几份资料,他们再无情也不至于迫害小姑娘。
沉默半晌,溥岑焱挥手让律师把人带走,乔桥刚跨出门就听见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们两个都有罪,黄阔西,法律不是你逃脱犯罪的工具。”
乔桥回头,态度终于认真了一些,“拭目以待。”
。
出了警局,律师找了个咖啡厅和乔桥聊接下来处理细节。
“在我来之前,你有承认自己打了人吗?”
乔桥喝了口卡布奇洛摇头,“没有,但是他们从对面ATM机里调出了监控录像,并没有拍到正脸。”
听到这儿律师才放心下来,“做的不错,至少知道他们手里掌握了多少证据。”瞧乔桥闲适轻松的样子,律师心里起了疑惑,“等等,这视频不会是你故意拍下来的吧?!!”
乔桥笑而不语。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完美的犯罪。”乔桥:“这就是你应该考虑的事了。”
能被乔桥选中的律师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很快就连上了乔桥的脑回路。
乔桥给的鉴定报告,其中有“受长期欺凌殴打,疑似产生第二人格”的判断。
如果没有视频,黄阔西撒谎,最后被查出来结果对他们很不利。他们需要一个视频来证明,黄阔西不是“黄阔西”。
律师想到对方早上在事务所门口蹲自己的场景,小姑娘穿着不称身的校服,手上拿着资料档案:“崔余律师,帮我打个法律援助呗。”
崔余喜欢钱,所以本人只接高额案子,可是每年会有律师考核需要崔余接几起法律援助,他今年本来想让实习助理随便搞搞,但他看见了乔桥的分析报告。
“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