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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指着罗刹鸟离开的方向; “他们平时都在上面的半坡道; 半坡道那有一间土地庙,里面有好多小房间,以前我经常和小雪在那玩躲猫猫!”小女孩说着,眼里的喜悦消散,“只是那庙我现在进不去了,上面有金光; 我一靠近就会打我。”
小女孩捞开衣袖给乔桥看自己受的伤; 一道道黑色鞭痕十分狰狞地交织在臂膀上; 伤口不断吸收身边缠绕的黑雾; 想要借此修复; 可是每吸收一点刚有修复的迹象,那伤痕中就会有几缕金光闪过,下一瞬伤口就又会出现。
黑雾强金光强,黑雾弱金光弱,黑雾修复金光破坏,二者暂时维持着平衡,但乔桥知道,这种平衡很微妙,如果女孩能力稍弱,这金光便会立刻将她消灭。
“这伤治不好吗?”乔桥问。
小女孩摇头,“如果之前那个姐姐没有把符咒捏碎,我的伤过几天就会好,现在只能这样。”
老实说,维持这种平稳不让伤势继续扩大,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很吃力了。
乔桥懂这个道理,体贴道,“那你先找个地休息,等事情解决了我们会送你离开。”
乔桥刚保证完,身后传来迟疑的惊呼声,“乔桥?你在和谁说话?”
钟书灵拉着王艳站在台阶上,前者一脸奇怪,后者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面色不改的扯了扯对方衣袖,“乔桥喜欢自言自语絮絮叨叨你又不是不知道。”
乔桥:“………”
钟书灵依旧有些困惑,指着台阶上竹子编好的筐子,“你站那么远干嘛?那什么东西都没有。”
弯腰抓了两把交给王艳,又抓了两把拽手里,颔首让她回屋,“让你过来拿梅菜,你说你一个人能行,结果呢?”结果这么久都没回来。
推磨的时候指点大家说的头头是道,钟书灵还真以为她认得到了。
“行了,你快点过去,你耽误这么久婶子把饼都烙好了就等你梅菜进去。”
“嗯。”乔桥应了一声,跟着两人还没走两步,王艳便有意无意放慢了步伐。
等三人离屋近了,王艳凑在乔桥身边,低声询问,“那里是有那种东西吗?”
方才乔桥那地让她一种诡异地熟悉感,那感觉让人毛骨悚然,后背也激起一片疙瘩,这在当初和她撞见笔仙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乔桥刚点头,王艳就在脑海中制定回家计划。
这野炊谁爱炊就炊,她不炊了,她要回家!
知道王艳比其他人接受力强,也正好她需要一个人帮忙,乔桥就保留了一部分,给王艳解释,“是那个五岁女孩,隔壁院的。”
王艳惊了,“怎么是她?!!不对,她怎么在祥叔这里?”
“进来前她和我眼睛对上了,知道我能看见她,请我帮忙。”
“????”
王艳想到之前她们帮顾湉悦,结果副校长进了精神病医院………难不成这个小女孩也有什么隐情?
“她不是被洪水淹死的吗?自然天灾这无能为力。”难道她是在责怪自己的父亲先救的其他人没有救自己?
王艳神情复杂,“她该不会要你去报复她爸爸吧?”
虽然在她眼里,她也觉得她爸有点狠心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当然不是,你想多了。”话到这里,乔桥就没有再继续,她只说,“今晚我要出去一趟,如果遇见查寝查人什么的,你记得帮我打个掩护。”
王艳:“…………那你早点回来!”
。
王婶见两人领了乔桥回来,打趣道,“在后院迷路了嘞。”
“对啊,婶子,你把后院打理的好漂亮,后院好多东西,不知不觉就多呆了一会。”耽误了大家实际,乔桥主动去水槽里帮忙洗梅菜,边洗边吹,“那花开的真好,我没看过这么好看的花。”
王婶被夸得心情舒畅,手下烙饼的速度越来越快,“是吧,那些花可是废了我好多心思,我家老头子看不懂,觉得占地不适用,总想把它们拔了种菜。”
“别拔,拔了多可惜啊。”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王婶舀了一勺玉米糊,持锅的手腕一转,玉米糊在锅中摊成薄薄地圆形,高温下,中厚外薄的饼边很快熟透,散发出玉米独有的香甜。
玉米饼很快就变成金灿灿的,王婶等中间那块也熟透,颠了颠锅,饼面翻转,几十秒后,再重复一次,这份纯天然的玉米饼就做好了。
把饼交给六人,王婶笑了笑,“都先吃着垫垫胃,等下就好了。”
六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接下饼,道了谢,拿了块刚咬下,饼面发出“咔嚓”的酥脆。
“呼呼!好烫!但是好好吃!”宋李一边说烫一边忍不住继续咬第二口,“酥脆软糯,还甜!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饼!”
“我仿佛看到了天堂!婶婶,你的手艺绝了!”
“”
其余人纷纷点头,饼外酥脆,饼内软糯,玉米的甘甜恰到好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吃完后,还有几丝甘甜在口中回荡。
“哪有这么夸张。”对一个厨师最高的赞扬就是看见有人喜欢她煮的东西,王婶嘴角微微上扬,“你们喜欢就多吃点,不够再给我说,我再给你们烙!”
“哎!麻烦您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
说完,她转身取了块五花肉,热水下锅将其和葱姜八角桂皮一煮,煮至肉色发白,没有血色,捞出后在肉的表面均匀的抹上老抽。
换锅热油,伸手探温,等时候到了,将肉块放入,油面遇肉,发出好听的“滋滋”声。
雷祥老早就闻到味了,摸进厨房里,“我说人怎么都不在外面,原来都在这里香嘴呢!”深呼吸一口,探头望去,“老婆子,啥这么香?梅菜?梅菜扣肉?”
锅中的肉皮煎至金黄,王婶依次让四面翻滚上色,抽空回了句,“对,梅菜扣肉,你的最爱。”
宋李拿了块饼递过去,“叔,您请吃饼。”
雷祥笑着接过,“好好好。”吃了两口,他叮嘱道,“老婆子,肉切厚点!”
“知道了。”
肉块全部上色后,王婶放下洗净的梅菜干,利用热油肉汁将其煮透,随后放调味料。
几个人围在厨房,一边吃饼一边唠嗑,时间流逝,锅中的香味渐浓,王婶才将其捞出。
“这就煮好了吗?”钟书灵忍不住吞咽口水,“这也太香了吧!简直神了!”
王婶笑着摇头,“还早着呢,稀饭倒是好了,你们先去吃,我在这守着。”
“这怎么能行!我们一起吃。”
“对啊,婶婶我们等你一起,刚吃了饼,不饿。”
………
这群孩子。
王婶笑着和祥叔对视,“行,你们再等一分钟,我和你们一起去吃。”
将肉块切成长方形,每块肥瘦均匀,大小厚度适宜,依次排进碗底,底面铺满后再放入梅菜。
把碗放进蒸格上,王婶招呼六人拿碗拿筷,“这还有二十分钟才好,大家先喝稀饭,我们边吃边等。”
说是劳动换材料,结果这一天下来六人还是没干什么实际东西,桌上王婶祥叔还一直在给六人夹菜。
这里的人也太好了吧!
二十分钟后,王婶打开热腾腾的碗,梅菜扣肉味醇汁浓,五花肉先后经历过煎煮蒸,酥烂而形不碎,上面的肥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只需要用舌尖上下一抵就全化在嘴里,瘦肉不干不柴,给予更惊艳的口感。
几人吃着肉眼泪汪汪,明天一定不会偷懒,要努力帮忙干活!
饭桌上,大家聊的很随意,乔桥找了个空隙,突然问道,“对了,我刚在后院看见有几个穿道服的人,这附近有什么道馆吗?”王艳听出言外之意,手一滑,肉差点没夹住。
王婶想了想,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小东场道馆吧,他们前段时间来了很多人过来考察,说我们这里是风水宝地,打算在这里扎根………”
“让你多读点书,扎什么根,别人明明说的是落叶归根。”雷祥打断话,兴致勃勃地说道,“她不知道,我来给你们说!”
“小时候听老人们说半坡道的那土地庙之前是一家道馆,名字你们应该听过,叫东场道馆。”
贾佳举起筷子,“我知道,好像现在这个道馆在卖膏药!我姑姑天天在朋友圈里发这个,说这是黑玉断续约膏,然后还有什么入教8888享受终生8折优惠,卖了888888,同时拉88人进教可入会。”
贾佳“啧啧”两声,“她卖车卖房就为了搞这个,欠了高…利…贷,和老公离婚,孩子跟对方,一家人老死不往来,入迷的样子特吓人!我妈都让我看见她就跑。”
牛批,这是什么邪…教迷惑大赏行为?!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然而杠精乔桥的重点歪了,“黑玉断续膏?他们取这名给金庸交版权了吗?”
贾佳:“…………”
你他妈皮这一下你开心吗?
雷祥笑着把话题重新领上道,“对,应该就是那个卖黑玉断续膏的道馆,那膏药老一辈传的特别厉害,断骨生肌,骨头长歪长拐的打断,敷上这药三个月后就能和常人一样,还没有任何后遗症!”
“不可能吧!我姑姑的骨头断过,重接回去都需要钢针固定,天一凉,骨头钻心的痛。”钟书灵把自己了解到的真相说出来,“断骨重接很麻烦的,先不说后续问题,就说那伤口肯定是要开各种消炎药的,光一个膏药就能治好?怕不是什么传…销洗脑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从老人们口中知道的。”雷祥接回刚刚被打岔的地方,“有一年,那东场道馆不知道在做什么,引了道雷把道馆劈了,当时有传闻说那是馆主福寿圆满,飞升合道,又因当时走的急没能宣告下届道主,两个副道主为此分道扬镳。”
说到这儿,雷祥抿了口酒,卖了个关子,“你们猜后来怎么了?”
“咋了?”
“两派打了一夜都没有分出胜负,后来有人说干脆让馆主外面的儿子继位,结果馆主树敌太多,所有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全部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