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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破轻叹,仿佛不经意地道:“那就这样放他走了?太子圉可远不及重耳的贤德啊!”
百里奚神情一振,问道:“国使认识晋公子重耳?可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龙破道:“小使与重耳在齐国有过一段交往。后来小使出使楚国,他也随后跟到,目前被楚成王待为上宾,客居郢都延惺隆W笙辔稳绱斯匦拇巳耍俊?
百里奚道:“我主素仰重耳的贤名,早有结纳的心思。如今太子圉背义逃归,正可以把他迎来秦国。先前不知他在何处,我主犹在遣人寻访他的踪迹呢。没想到原来国使知道。”他忙起身道离,要即刻入宫报与秦穆公知晓。
事过不久,秦穆公就派遣公孙枝出使楚国,邀请重耳来秦做客。楚成王一直待重耳不薄,这时又诚意相动,厚赠车马玉帛以壮其行。重耳自是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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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走停停,赶了两个多月,重耳一行才抵达咸阳。
秦穆公遣出左相到城郊迎接,然后在秦宫设宴招待,一时宾朋云聚。重耳等人和龙破相见后尽叙旧情,结交更深。宴会过后,由秦穆公安排,他们一行就在咸阳定居下来。
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赵衰独自来到龙破府上拜访。龙破邀他入厅就座,问道:“你家公子在咸阳可还过得习惯?”
赵衰打量一下龙破这大厅里的布置,见门窗明净、梁柱修伟,案几铺垫都好象是新购置的,便笑道:“承蒙秦公厚待,我们被安置在一座毫宅里居住,用度奢华,实不逊于王侯啊!看国使这里的环境也甚是优越,不得不让人佩服秦公待客的豪爽大气了。说起这些,还要多谢国使为我们暗中周旋,使秦国这么快就接纳了我们。”
龙破笑道:“贤德卓著的人是谁都愿意亲近的啊!秦公如此厚待你们,实属正常。不过先生此来不是为谈这些的吧?若有事情不妨直言,小使能帮得上忙的必会尽力。”
赵衰点头笑道:“正是有事想请国使相助。我家公子虽然已被秦国接纳,但未使秦公坚定信心,不能算得事成。如今我有一计,可使穆公与我家公子结为姻亲,保得万事无虑,想请国使相助。”
龙破奇怪地道:“与穆公结为姻亲?穆公的姐妹及子女俱已婚配,如何再有——啊!你是说太子圉的妻子怀赢?重耳是太子圉的叔父,这样做有违伦理,万万使不得啊!”
赵衰苦笑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家公子若不娶怀赢,就不算稳得秦助;不能稳得秦助,则大业迂回难成。视其厉害关系,请国使务必帮这个忙。”
龙破轻叹一声,正言道:“既然已无他路,那你说要小使如何帮忙?”
赵衰道:“秦夫人穆姬贤德备著,穆公兄妹及其儿女无不听她吩咐。在下听说国使的夫人曾去拜竭过秦夫人,不知可否由她代为转达一下结亲的意思?”
龙破耸耸眉头,问道:“为何不让公子直接向秦穆公提亲?何必要绕这么一个大弯子?”
赵衰笑道:“我家公子贤德有余;霸气不足,叫他当面去求这有违伦理的婚事是断然办不到的。只有让秦方先来开口,公子避无可避,就只能答应了。”
龙破笑道:“重耳收纳了你们这几个人,真不知到底是福是祸了?”赵衰呵呵一笑,拜谢而去。
过了两天,婉婕再去拜访秦夫人,特意传达了重耳的结亲之意。因为秦夫人原也有心把怀赢改嫁给重耳,便让秦穆公托人做媒。重耳得知此事,刚开始执意不从,但经不住从属九人的连番规劝,终是答应下来。
于是,双方择取吉日下聘完婚。重耳见怀赢貌美如花,到后来竟是喜出望外。秦穆公原本就敬重重耳的贤德,如今又和他结为姻亲,便待他更是热情了。
赵衰、狐偃等人与蹇叔、百里奚等秦臣志趣相投,结交甚深,双方便常在一起讨论怎样让重耳回晋复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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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九月上旬,亭夷和韶女几乎同时临产,众人忙得不可开交。两女分娩前后相隔不到三天。亭夷生了一个女儿;韶女产下一个男孩。龙破和卫严喜不自禁,齐相庆贺。亭夷产后身子过虚,龙破刚好存有几片雪莲,便熬水给她服下,再经过细心调养,她的精神很快大为好转。
一天午后,婵氏、如娟等人都聚到亭夷房里来看她。婵氏抱着粉妆玉琢的小女婴,喜欢得不舍得松手。
婉婕把珠儿抱到女婴身边,逗弄道:“珠儿,认得妹妹吗?快来叫一声吧。”
如娟笑道:“这姐妹俩真是可爱,都一样的难得。国使也要给这个妹妹起个好名字才是。”
自从翼鳞和龙破、卫严结拜以后,三家人相处得更是亲密,私下里都是按辈分相称。只有如娟总是不愿意称呼龙破为三叔,仍然叫他国使。
龙破接过小女婴道:“我早就想好了,就叫她做玉儿。亭夷,你说好不好?”他抱着玉儿坐到床边给亭夷看。
婵氏喜爱地道:“珠儿、玉儿,她们姐妹俩就好比是一块珠玉,真没有比这更贴切的名字了。”
亭夷面带欣笑地看着父女俩,眉眼如醉,风韵犹佳。她轻声道:“一切都依夫君的。夫君起的名字,一定是小女儿最喜欢的。”
婉婕注意亭夷的脸上还透着倦气,便道:“现在已经入秋,外面风寒露重,妹妹要安心调养,千万别乱走动。有事叫我们一声就行了。我们这就不打扰你了,你要好好休息。”
众人随婉婕退出房间,只有龙破仍要小留一会儿。等人走远,他抱着亭夷吻了吻她的脸,有些不安地道:“我本来想给你说一件事,但看到玉儿我又开不了口。”
亭夷的脸颊映着红晕,她偎在龙破的肩膀上道:“有话就说出来,夫君对我还不放心吗?”
龙破伸手轻轻掠起垂在亭夷脸上的一绺秀发,轻声道:“我和大哥、三弟等人原本商定要在今年春上出使晋国的,却因为你和韶女都怀了身孕而未能成行。如今你们都已顺利分娩,我们自该速去晋国了。只是晋国那边现在形势不明,你和韶女的身子又未完全康复,因此我不能把你们这些内眷同时带去晋国,必须等到那边的政局稳定下来,我再来接你们过去,你看可好?”
亭夷看看身边的女儿,柔声道:“你要去我是管不着,那姐姐知道此事吗?”
龙破咬着亭夷的耳垂道:“你不用管婉婕,等会儿我再找个好机会告诉她。”
亭夷在龙破的怀里偎得更紧,回道:“那边若是形势险恶,你就快点赶回来,自己的安全要紧。”
龙破伸出双手捧着亭夷的俏脸,让她正面看着自己,然后再认真地点了点头。稍后,他的脸上突然泛起神秘的笑容,靠近亭夷耳际道:“我的好亭夷,你的奶水也赏我吃些吧。”他说着,已经埋首到亭夷鼓胀的胸脯上。亭夷呜嘤一声,如何说得出话来。
第三章 预谋情挑
龙破来到婉婕的房间,笑容满面地对她道:“亭夷已经睡下了。你忙了这么些日子,也该好好歇一歇。把珠儿交给大嫂照看,我陪你到咸阳城中溜达一圈如何?”
婉婕高兴地道:“好啊!来秦国已近一年,还真的未曾好好逛过呢。只是——我一个使节夫人抛头露面怕不太好吧?”她当即犹豫起来。
龙破神思急转,道:“不用怕,咱们打扮成平民模样。最好是你扮成男子,咱俩走在一起才不会惹眼。”
婉婕兴趣大升,忙翻箱倒柜找龙破的衣服。奈何龙破身材高大,没有一件衣服是合她身的。龙破从范谟那里借了一套外衣来用,婉婕穿上还算可行。不过龙破这时却大笑起来。因为婉婕的胸部生的丰满,穿上男子长衣顿显不伦不类。她羞得脸红耳赤,忙脱下来直捶龙破。
最后,婉婕找了一块长绫布要把双乳缚平。龙破来帮她缠身,可一看到那一对白嫩嫩的丰乳,便忍不住揉抚起来。
婉婕压下兴奋的感觉,推开龙破道:“大白天的越来越不知羞!你还陪不陪我出去啊?”
龙破抬手拂着双眼,声音哀怨地道:“唉!谁教你越来越诱人的。我怕承受不住,还是先出去,等你换好衣服了我再进来。”他搂住婉婕,又与她亲热一番才出房去。
过了片刻,龙破听到叫他的声音,忙冲进房,一看之下呆住了。眼前站着一个俊美绝伦、妩媚风流的少年公子,笑意吟吟的眉宇间透着一丝俏皮的神情。
龙破上前一把抱住婉婕,道:“你要真是个男人啊,天下女人怕不都要被你迷死。”
婉婕捧着龙破的脸颊连吻几口,笑道:“那你看我还像不像个女子?”
龙破放开婉婕,见她的胸部已不再显得突兀,全赖身材增胖了许多。婉婕道:“秋天寒凉,我在外衣里多穿了几件自己的内衣,这样应该不会显出特别。”
龙破心想:“我这位娇妻长得如此貌美,便是怎么装扮也只有二分形似男子,另外八分还都是女人味啊!不过这样也好,呵呵!”他笑道:“尚可,尚可。我就称你为婉弟,你叫我龙哥。咱们这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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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城城廓庞大,道路宽敞,是西北第一大城,繁华可比临淄;雄峻胜于郢都,气势已凌驾中原各城之上。此时秋高气爽,凉风习习,最是宜人。大街上车来人往,接轴摩肩。秦国民风开放,国人崇尚武力,男人出门无不带剑,贩夫走卒也不例外。街上畅行着很多妇人,谈笑自如并不避嫌。龙破和婉婕深感后悔,觉得女扮男装实为多余了。
婉婕的扮相太过俊美,所经之处,无论男女全都盯着她看。婉婕羞不能紧,紧紧跟在龙破身后低头走路,但始终敌不过众人的目光。她扯住龙破的衣袖小声道:“我们找到店铺进去避一避,这些人的目光真讨厌。”
龙破指着前面的一座酒肆道:“我们到那里去歇歇。”
一进酒肆,婉婕便大为后悔。晌午已过,这里面竟然还有不少食客,多是赶集的商贩和乡民。众人见到婉婕,说话声顿稀。婉婕想拉起龙破就走,谁知龙破径自走到中堂的一张空桌前坐下,她只好跟着坐上座位。
这酒肆的酒都是论碗卖的,两人各要了一份。
婉婕只是做个样子,绝不敢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