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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婕双眼一红,秀眸里溢出一层泪花。她扑到龙破的怀里,哽咽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她们在你身边就想发火。这些天相处下来,我原本是很喜欢她们的,可就是忍不住。”
龙破吻了吻婉婕的额头,轻笑道:“这样下去她们就会越来越怕你了。”
婉婕不安地道:“那怎么办?不然我去向她们陪个不是。”
龙破几乎要笑出声,道:“好好,你去陪不是。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只要他们在一天,总会照样来伺候我的。不如我们想法子把她们嫁出去。”
婉婕娇颜一展,笑道:“对啊!我们可以把她们嫁出去。”她又皱起眉头,道:“不过一定要给她们找个好人家。”
龙破笑道:“我不是有两个结拜的义弟吗?三弟范谟年龄尚幼,他家里定不会让他随便娶妻。但二弟卫严正值壮年,尚未婚配。昨晚我看她对韶女颇有情义,你恰可以从中撮合两人。”
婉婕开心地道:“那你赶快把二弟唤来,我这就给他说。”
龙破道:“哪有这么急的!我早已有主意了。先让二弟搬到府上来住,你想办法多让他们见面,那事情自然水到渠成了。”
婉婕抱着龙破的脖颈舍不得松手,欢喜地道:“只剩亭夷一个了。也要快点给她找到人家。”
龙破的手伸到婉婕的衣襟内,揉抚着她的丰满的胸部,急促地道:“不要管他们了,我们先来亲热亲热。”
婉婕着急地挣脱龙破的怀抱,娇嗔道:“你要死啊!大白天的,真不知羞!”她媚笑一声,飞快地跑出房了。
第八章 再接重任
六月中旬,各地风传吴国正在集结水兵,似乎有意南征。
越侯急召众臣商议对策,各人谋略不一,应敌之计一时难以定夺。龙破和叔翟私下面见越侯献出一策,经过三人精心谋划,最终达成一致。
次日早朝议事,越侯对众臣道:“如今四方平定,我国已无内忧之虑,只是北邻吴国对我们觊觎已久、虎视眈眈,我们不能不做防范。但目前我们国力衰微,比不得吴国舟车之利,要想抵御他们来犯,还得另行上计才行。今天请诸位各抒已见,务必为寡人献上一个良策。”
众臣议论起来,有说要加强征兵、训练军队的;有说要节约开支、加固城防的等等意见纷纭,却都不是巩固根本的长远之计。
最后,龙破上前道:“主公,我国要想与吴国相抗衡,首先必须求得自强,若要自强,当前就应该从内外两方面着手:对内要鼓励农商,发展民生;对外则需实行拖延之计,令吴国对我们放松警惕,我们才能趁势而起。”
越侯闻言,点头不已,但听另一位大臣厉声道:“简直异想天开!我国与吴世代为仇,他们岂会听凭我们坐大?如今已有消息传来,吴国即将南征,我们哪里还有时间实行拖延之计?”
龙破底气十足地道“拖延之计易为,但要看诸位是否都会同意。”
越侯威严地扫视群臣道:“此计若真能达到御敌兴国的目的,谁认敢不赞同?龙都尉尽可详细道来。”
龙破道:“我听闻吴国君主骄奢浮夸,专宠奸佞,以致国政腐败,民不聊生,我们可以从此入手。首先厚出金帛贿赂其官员,挑拨其奸佞争权;二散布谣言惑乱其民心,动摇其国家根本。这样使吴人为内忧所缠,便无法南征了。同时我们再假装向吴国示弱,遣使至吴请和,与之结盟,稳定当前局势及互利关系,便能争得时间发展壮大自己了。”
此言一出,大厅里响起更加喧闹的争论声。
朝中另一位可与叔翟分庭抗礼的当权重臣故惑的反应最是激烈,厉斥道:“什么请和?这是叫我们向吴国屈膝投降。我们一旦示弱,吴国必会得寸进尺,此计绝不可行。”
龙破辩道:“故上卿严重了。我们与吴国请和只须以财物惑其心志,又不是割地称臣,何来投降之说?再想一想,我们如果与之结盟成功,既可休战安民;又可图强兴国,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那何乐而不为呢?”
大殿上人声鼎沸,俨然分成两派,向着故惑的都反对龙破的计策,反之都赞同龙破的计策。
众臣正在舌战之时,安坐一旁的叔翟发话了。他大声道:“谁人不同意可以提出一个更好的计策,只要行得通,主公自会采纳,还用如此争论不休吗?”
众臣顿时安静下来,故惑一边的人面面相睽,半晌无言。
故惑道:“请和有失国威,万万不行。我们可以号召全民皆兵,日夕操练,为时未晚。定能抵御吴国来犯。”
叔翟冷笑道:“如此迎战我们便是获胜也会国力大损,长久难以复原。倘若败了,哼哼!后果谁能承担?”
众臣一片哑然。越侯肃声道:“寡人决意已定,就依龙都尉的计策行事。至于由谁出使吴国,相信没有人比龙都尉更能胜任此事。”他当堂颁下诏书,委任龙破为国使,择定吉日出使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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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的一天下午,范谟来到都尉府,对龙破道:“大哥,小弟想随你一起出使吴国,请带上我吧。”
龙破笑问道:“怎么,待在国丈府里不好吗?”
范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天天无所事事令人厌烦,小弟倒愿意跟在大哥身边出外历练历练。”
龙破微笑不语,凝视范谟片刻,见他垂下目光,才随意问道:“是国丈叫你来的?”
范谟连忙摇头道:“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
龙破双眉一凝,转身背手道:“你可以跟我到吴国去,但必须先向国丈交代一声,他若同意你跟着我,你再过来。”
范谟道:“此事小弟已请示国丈,他已经同意了。”
龙破思忖一会儿,道:“那你赶快回去准备一下,后天我们便要启程。”
范谟大喜道:“谢大哥成全。我这就回去收拾行装。”他揖礼退去。
龙破目送范谟出门,再派人给叔翟送去一支信简询问此事。叔翟回复确是知晓,他才定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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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间,皓月当空,天幕的云朵轻柔飘渺,如纱如尘。
龙破拿着残剑来到空旷的内院习武。他伫立在如水的月光中,细看一遍残缺的剑身,不禁心潮澎湃,伸手抚过那些缺口,长吁一口气,然后双手握剑缓慢地高举过头顶,随着一声低喝,大力地劈砍出去。一刺一削一挑一斩,脚步如豹、手势如猿,乍现的剑影挟带着劲风连绵激射。
这一刻,剑刃上只有月光闪耀,月光里只有人影翻飞。
龙破又使出一式大力竖劈,却听一声咯嚓,残剑竟然断成了两段。原来那剑使用过度,除了剑刃残缺,剑身上也早已形成细密的裂缝,如今他发力过猛,自然就把它凭空弄折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望着地下痴怔半晌,才缓慢地拣起断刃,进屋拿出一个锦匣,把断剑收藏了起来,然后换上一把普通佩剑,又出房练去。
奋力练了半刻钟,龙破身上已是大汗淋漓。他收剑静立调匀呼吸,一时感到神清气爽。
韶女走过来请龙破去沐浴。龙破盯了韶女一会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进入内室,龙破见浴盆里已经盛满热水,亭夷正伸手试着水温。她见到龙破,忙躬身道:“主人请用浴。”话毕,面带几分怨色出房去了。
经历众多变故,已经学会察言观色的龙破没有忽略亭夷表露的一丝怨色,但他只能摇头轻笑,故做不知。
婉婕走进屋里,道:“我来帮你洗。”
龙破微微颔首。两人除去衣服共同下入水里。
婉婕揉搓着龙破的背肌道:“咱们才搬进新家,你却又要远行,总是叫人挂心啊!此去吴国可有危险?如果不安全,还是推了这个任务为好。”
龙破转身抱住婉婕,道:“此行是为请和,全无危险,你不用担心。”他摩抚着娇妻的玉体,低头吻向她那娇艳的樱唇。
婉婕眼泛春水,脸蛋儿在蒙蒙的灯光下已被染成了胭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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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日,天晴无云,碧空万里。和煦的阳光似乎给越都涂上了一层暖色,人流拥挤的大街小巷都像丝带一样闪闪发亮。出使吴国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开出了越都北城大门。
城门口一片熙攘,叔翟率领部分官员前来给龙破送行。
龙破和众官员一一见礼后,国丈唤人捧出来一个长形锦匣对他说:“这是主公让我特别交托给你的国礼,里面是三柄我国名匠精心铸造的宝剑。宽刃圆柄的名为湛卢;剑身最长的名为盘郢;短匕为鱼肠,都是削金如泥的无上利器,凡好剑之人无不垂涎欲得之物。主公嘱你到了那边可显我利器以壮国威,务必要善加利用。”
龙破慎重地道:“国丈放心,微臣定全力以赴把事情办好。”当即谢别众人,登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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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都梅里,市井繁华、行人如织,城墙高大似重山;房屋跌宕如密林,其雄峻的气势明显胜过越都。
龙破一行入城时已是傍晚,吴侯派出官员在城门口迎接,并特意在大街上布置众多甲兵,弄得剑戟林立,景象森严。龙破明白这是吴人在向他示威,便低声传令,让众人稳住阵脚,像往常一样昂首阔步地行进。他们故做对满街甲兵视如未见,一路行来从容不迫,终是没有显出丝毫怯色。最后,众人被侍应官领到驿馆驻扎。
当晚,龙破携礼先行拜会了一些掌有朝中重权的吴臣。第二天一早,才按照常规礼节入宫觐见吴侯。
侯府宏伟,大殿高敞。龙破入得殿来,顿觉满堂目光都聚集到他一人身上。有些吴臣面现异色,显然是对他的奇伟之貌感到吃惊。他泰然走到吴侯座前,双手捧着国书躬身道:“越使龙破,参见吴侯。”
吴侯闻言不动,座下的两个侍卫厉喝道:“参拜我主,还不跪下!”
龙破面不改色,镇定地道:“本人身为一国使节,诚心造访贵国,一不曾带罪;二不曾逾礼,岂能无故下跪!世人处事以礼为重,礼则揖矣。今天小使来此,揖礼便有尊重之情;下跪则是怠慢之意。贵国若自认是无礼之邦,小使下跪一次也无妨。”
吴侯自知理屈,只得说道:“越使免跪,赐座。”
龙破退到旁边,与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