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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小桥,流水,茅屋,都是大哥和二哥修的。
眼下,我正坐在亭子里面小酌几杯桂花酿。手中随意掐出一个诀,落地的花瓣幻做四个绝色女子,抚琴吹笛作画飞舞。
“花落怎言无情伤,一桥烟雨梦中人。”此情此情,我也是附上三两句小诗才不枉白白辜负。
我常常做梦,梦中便是一个男子站在桥边撑伞等我。我不知道他长的是何般模样,我只知道我不排斥他,或许说,我想要靠近他。
可惜只要我踏上桥头,梦便会醒来。如此,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
难道我是喝醉了?大哥说,这桂花酿酒性不大,可那桥头,怎么站着一个人。
手中的酒杯应声落地,那四个绝色女子在空中打回原形飘落。
我只感觉全身酥软,倒也符合了一句话,酒不醉人人自醉。
手杵着头,我半眯着眼睛望向前面,“还真是生得好看。”
子胥走到我的对面坐下,一袭白衣无暇,与我,与满山的海棠倒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你不好好的在殿中呆着,到这儿来做什么?”一把扯住子胥的衣领,将他往身边近了近。
看到近在眼前的这张俊容,我才满意的咂咂嘴,似是回味着桂花酿。
“那么你呢,你又是为何不在殿中呆着?”子胥反问我一句,随后他的手掐了一把我的脸,“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喝酒就醉。”
我作势想要推开他,没想到他却反而牵起了我按在他胸前的手,一双深邃的眼睛看得我燥热难耐。
“放肆——”我蹙着眉,不过这语气怎么听着都有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本上神当真不是要占他便宜来着,实在是此时没有半丝力气。
似乎这话还真起了作用,子胥放开我。
双手放在石桌之上,我就侧着头枕着。
“你笑什么?”看到子胥嘴角的弧度,我没好气的问。
子胥看着眼前无理取闹的小女人,一点没有身为上神的姿态。因为喝醉了的缘故,说话的语气软软的。
她一沾酒就醉,当年魔界可是将所有的酒都藏起,不让她取得一丁点。
子胥拿了一个杯子,自斟自酌。他喝酒的姿态十分优雅,眼睛却半丝没有离开我。
不回答我的话,就那么一杯接着一杯。
我心痛不已,这桂花酿可是大哥看在今天才给我的一壶,被这厮喝光了那我喝什么?
“子胥——”
男子端着酒杯的手一抖,多久了,她终于再次叫出自己的名字。
如遭电击。
“染染,你可是想起些什么了?”托起我的脸,子胥问。
我尽量保持着头脑的清醒,“这——这桂花酿,你好歹给我留着点。凤卿小气得很,才给了我一壶。”
子胥眼中燃起的异彩褪去,“哦,是吗?”说罢直接拿起那酒壶,就那么豪饮一番,最后将酒壶往地上一丢,挑起我的下巴。
一低头,那薄唇准确无误的附上了我的嘴唇,实在抵挡不住桂花酿的诱惑,我试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一舔就舔出了祸端,我能感受到子胥浑身一震,随后我便落入一个温软的怀抱。
不让我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他修长的手按住我的头,随后就渡了一口桂花酿过来,然后嘴唇离开了我。
“你——”本上神的头很晕,话还没有说话,就直接瘫软在子胥怀中,不省人事。
这回醉得,还真是丢脸至极。
打横抱将怀中的女子抱起,子胥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长长的拖尾,惊起一地落花。
这一次,你还有什么逃离我的理由呢,染染。
作者有话要说:
、到魔界找鯩鱼
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我,我便睁开了眼睛。
“可醒了?”朝歌似笑非笑的站在我的床头,“这凤卿也真是,明知道你这丫头沾不得半点酒,还给了你一壶桂花酿。”
掀开被子,我从床上起来,“我睡了多久?”头还是晕倒倒的,想必那桂花酿的酒性还没褪去。
一想到桂花酿,亭中那一幕又浮现我的眼前。耳根不自然的发烫,烫得我心更慌。
子胥这厮还真是……明知道我不胜酒力,硬是将桂花酿给我,害得我直接就栽了。
此仇不报,本上神真真抬不起脸面了。
“倒是不久,一天而已。比起上一次睡了五天,这次算好的了。”朝歌说的那一次,是我刚回鹊山,二哥凤渊偷偷给了我一杯,于是就睡了五天。
一时间成为了鹊山的笑柄。
朝歌一般没事便不会停留在鹊山,既然我睡了一天,理应他早就已经回了东海。
“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我问着朝歌。
朝歌脸上的笑容一顿,拍了拍自己的头,“你不问,我差点将找你的目的给忘掉。”
“你可曾听过几百万年前上古诸神与饕餮在洪荒一战?”
“这事自是听过,传闻没错的话,当年你也是其中之一?”朝歌是在那一次战争中活下来的极少数神。
当年一战,四海八荒中的仙界倒是没有什么损失,因为这仙人在凶兽饕餮面前,丝毫没有威胁性。神族算是损失较重,遗留下来的就那么几个。
这也是为什么如今上神如此之少的根本原因。
想到朝歌不会是无聊的提起这事,我抬起头看着他,“你是说,要告诉我的事情和饕餮有关?”
“或许也仅仅只是我的猜测。”朝歌叹气,“染染,你可知如今六界势力均衡,显然就会有人来挑起事端,完成一统洪荒的霸业。”
人界是六界中最薄弱的,一千年前出现了个轩辕氏,倒也让人界迅速在六界中有了立足之地。
“按理说来,除了仙界便是魔界最强,难道是新任魔君开始按捺不住?”
“每一界都有可能,我似乎感应到当年的封印力量正在减弱。许是有人开始帮助饕餮,助它早日冲破封印。”朝歌说出这番话后,原本我打算深究一番,无奈蓁儿从殿外跑来,一时间倒也不再继续这话题。
“怎么了蓁儿?”我看到她明显还没顺过气,于是问道。
“上神,那凤渊上神到现在还没醒来。”蓁儿自从昨日中途离开照顾他以后,便再也没有离开过。
我眉头一皱,“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不过想了一下,若是早点告诉我,我也是在醉梦中,于是急忙踏出殿外,往二哥的宫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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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朝歌站在床头,一丝白气从他的指尖蹿出,继而隐入凤渊的额间,随后又回到朝歌指尖消失不见。
“我昨儿个将他扛回来,还没注意,这小子,怕是中了青丘哪只狐狸的媚术,如今便醒不过来。”朝歌说着,语气倒是没有丝毫的急切之意。
“那怎么办?”不可能就看着他一直睡下去吧?
“找些鯩鱼煮给他吃便好了。”
“这,我一时间上哪去找?”不可能让我凭空变出几尾。
“几年前我去魔界的时候,刚好看到那老魔君养着几条。你不妨向他讨几尾过来。反正他多得吃不完。”朝歌说完这些话以后便离开,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还没做。
“染染,昆仑底下封印着的饕餮,你要多多提防着些。”这是他走后想起来万里传音给我。
“蓁儿,这几日,你便在这帮我好好照顾着二哥。我等等要到魔界去讨几尾鯩鱼。”我对着站在身后的蓁儿说着,酒性未消,如今又摊上这事,老身实在是头疼啊,疼上加疼。
蓁儿点了点头,从她的眼中有来不及隐藏的担忧。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到底她和二哥是劫亦或是幸?
该不该告诉她,二哥早就有了心尖尖上的人。心中纠结了一番,又望了望蓁儿,还是算了,若是因此二哥从阴影中走出,也算是一件好事。若是二哥拒绝了她,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我还是不要适得其反得好。
去往魔界的途中,微微一低头,就看到天蓬驾着祥云往与我相反地方飞去。估计是去找那玄天玉女,想来也是一段孽缘。天蓬爱玄天玉女,玄天玉女偏偏又对我那躺在床上的二哥凤渊有情愫,最丧尽天良的是那二哥又不喜欢她。
纯一出狗血剧情,每每想起,我都不由得头皮发麻,真真剪不断理还乱。
按理说,得不到的就往往在骚动,越是骚动,就越想要得到,最终导致了三人有了非卿不娶,非卿不嫁的固执想法。
二哥桃花颇多,大哥却至今还没为我找位大嫂,而我将要嫁给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后辈。
事实证明,凤家多灾难,感情多坎坷。
老身不知怎的由天蓬想到自己,未免惆怅不已。刚想要找棵梧桐来歇息一番,感叹一下。谁知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上面俨然刻着“魔界”二字,看来我飞行的能力又突破了不少。
落地的时候化为人形,踩着不知名的杂草往石头的后面走去。
因为是在魔界的边缘,环境大抵也就荒凉了些,比不上鹊山那唧唧歪歪的鸟儿来得热闹。
大致找了个方向我就开始往前走,想着等等逮着个魔人便让他带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小奶娃
“让开让开,不要挡了本皇子的路。”刚走出不远,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一个小奶娃,生生将我推开了一段距离。
实在是——家教甚少,我定住身子,随后看着这罪魁祸首。
身高只到我的腰间,生得白白净净,就是有点太过嚣张跋扈了。这么小就如此,长大了还了得?
正当我势要前去教训一番,心中却想到了一件事。
他方才说什么来着?皇子?闻说这魔皇喜得魔子,该不会说的便是这小奶娃吧。我细细的打量这小奶娃,和子胥的服饰都绣着麒麟,不过这小奶娃衣服上的麒麟倒也绣得可爱些。
甚好甚好,若他真是那子胥的崽,一定熟悉这儿的一切。这样让他带我到养鱼的地方那就简单的多了。反正这一路,我便没有想过要去讨几尾,偷几尾干净利落。
几步瞬移,我便从身后提着这小奶娃的领子。
“喂,小奶娃,我问你,你是什么人?”
“好大的胆子,竟敢——”剩下的话没有说完,我看到这小奶娃的眼睛瞬间变成了桃心状,“神仙姐姐。”
我:“……”
老身还真是——特喜欢听这些话,于是将这小奶娃放到地上。
“神仙姐姐,你是从什么地方来?你长得比我那娘亲还要漂亮,长大以后我娶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