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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埋怨的看了一眼朝歌,有必要什么都和我说吗?
朝歌似乎懂了我的眼神,爽朗的笑声传来,“我这是让你看看其实我这徒弟还是不错。怎么,考虑考虑。流光这小子说不定还不如我这徒弟。”
说道流光,我才想起昨晚喝醉了,既然羽陌将我带到了东海,那就只剩下流光一人。
“他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焦急的问着朝歌,流光虽有我给他的剑,但是他一个凡人,遇上些道行高的凭他的功夫无异于以卵击石。
朝歌想了一想,“死了。”随后抬了个小板凳坐在阴凉处,“就在昨晚半夜,遇上只妖怪,然后死了。”
大抵,活到他这一把年纪,生死早已经置之度外,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感到惊讶的。
我听到这话,身子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你说他死了?”
他死了,那就可以重回仙界,若干年后,便是四海八荒各路神仙纷纷叩拜的新一任天帝。
“嗯。”
“你为何不将我唤醒?”我是在怪朝歌,也是在怪着我自己,明明这一切都可以避免的。
六道轮回,因果循环,虽说是顺应了天道,可那也是一条性命。
我做不来如此寡情。
“染染,他只是重新做回流光仙君而已,当初他下凡历劫,便是为了增加修为,如今再次飞升成仙,只能说是功德圆满。”朝歌不知道我在气些什么,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你现在不希望他死,而他却死了,终归只能说明你不够强大。”
我看着朝歌,眼前的他,敛了平时一副亲易近人的模样,多了一份严肃,“你现在想要去救他,可是死了便是死了。你作为一方神坻,就有你的责任去保护你的子民。记住,你是四海八荒新任的鹊山凤帝,你是众仙都要尊称一声上神的凤凰后裔。眼下,便是有十个流光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我无言以对,似乎我真的没有做过些什么。
“你以为凤卿让你去君子国是真的让你只是去望望那流光?”朝歌眼下是打算好好教育一番这丫头,也算对得起她死去的娘。
“难道不是?”大哥不会瞒着我。
若有似无的叹气从青衣男子的嘴边溢出,“你这丫头,我说你缺心眼,还真是抬举了你。凤卿让你去那君子国,是要你看看,如今妖魔横行,你当真以为这洪荒,还和从前一般平静?”
“可那只是些小魔小妖。”哮天犬那日和我说过,这些小妖小魔成不了什么气候。
“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小魔小妖会在短短的几年之内聚集到那?”朝歌反问。
我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凤染——”朝歌很少会唤我的名字,“你不知道不足为奇。”
我怒视,朝歌这话什么意思。
“就连我也不知道。”
我感觉他莫名其妙。
“倘若有朝一日,鹊山变为如今的第二个君子国,你还摇着头说不知道,你对得起死去的子民?”
将我说得找不出任何的话来反击。
“今日我的话说得有点过了,但我只是告诉你,别人可以意气用事,但是你不可以。流光回来,接着便是你们的婚事,为了仙界,为了鹊山,就算你有一万个不愿意,也要坐上那帝后的位置。”
这丫头暗中保护着这流光,为的便是想拖延这事。他也不想逼着这丫头,但是如今有人想要将那饕餮给招出,他又怎么让这丫头的阿爹阿娘白白死去。
只有依靠那仙界的力量,才有机会重新封印那饕餮。
我看着朝歌走回了小屋,不知道自己如今可以做些什么。
打我从昆仑回来,我便浑浑噩噩的活着。总以为这天若是塌下来,也会有人撑着。
可是,我便是那为数不多的撑天之人。
“染染上神,头还疼?”羽陌将被子晾好后看到我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于是问我。
“没事。”我扯了扯嘴角,只是有人将血淋淋的现实剥开给我看了而已。
身子开始摇摇晃晃,我以为是我的头又开始晕了,才发现整个东海也一起摇晃着。远处海水疯狂的升起巨浪,若不是朝歌布了道屏障,眼下这地方便会被水冲去。
摇晃持续的时间不长,很快,那些巨浪就退去,我急忙跑进小屋,问着朝歌这是怎么一回事。
“饕餮在挣脱封印的束缚罢了。”朝歌似乎不惊讶刚刚发生的一切,“若是等它挣脱出这封印,不要说人间,就连整个四海八荒都会变为人间炼狱。”
朝歌这话说完,我便化作一只凤凰飞出东海,往鹊山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开始慢慢的进入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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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同生死,共荣辱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点评、
当我落在梧桐谷前,梧桐老儿并没有像往常一般站在梧桐谷来接我。
今天,鹊山显得特别的静谧,平时多嘴的麻雀和鹦鹉都不见,头顶大哥的坐骑毕方在盘旋着。
让我下凡去望流光,而现在大哥却在鹊山,这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当年女娲与众神将饕餮封印在洪荒深处,依我看来,此次地震,与那女娲石的封印减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灵宝天尊摸着胡子说着,身后站着的若干神仙点头,纷纷表示赞成他的看法。
凤卿坐在凤帝的位置上,看着底下的众仙,此时他的脸上也是一片严肃。
而相对于凤卿的严肃,凤渊则显得漫不经心了些。闲闲的喝着手里面的茶,这一群老神仙,就只会纸上谈兵。
便不是困住了饕餮,女娲石的灵力也会在世间的侵蚀下逐渐减弱。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让女娲石灵力不减弱的方法?”凤渊笑着问灵宝天尊,但这笑意却不达眼底。
灵宝天尊一个心惊,向凤渊在的地方行了个礼,随后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给说出,“女娲石灵力虽不可增加,但却可以派人前往那洪荒深处再找些女娲石来填补便可以。”
“那么——”凤渊转了转手中的茶杯,“谁去?”
这下,整个大殿里面鸦雀无声。
众仙只有吸气的状态,谁也不想去冒这个险。
洪荒深处,那可是住着上古凶兽。况且越是在深处的,修为便越高。
走得进去,不知道还有没有走得出来的那一天。
“我去。”刚好踏入殿中就听到二哥的话。若是换做以前,我会为了麻烦而直接无视,现在被朝歌骂了一顿,倒也明白了几分。
我是一方神坻,有着责任守护一方子民。
“染染——”
“上神——”
凤卿眼底闪过惊讶,刚刚叫出我的名字,便被众仙的声音压过。
一步一步走到殿中,一步一步踏上梯子,我知道,今天以后,我便不再是当初那凤染,放在我的肩上,是无数条生命。
这条路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
转身,回眸,一手放于身后,一手放于腹前。眼神凌厉的扫视着底下低着头不敢看着我的众仙,第一次用仙术给这些人施加无形的压力。有几个修为较小的仙人禁不住此般压力,一个腿软便倒下。
“眼下六界表面平静,实际上却是你争我斗。仙者,本就怀着一颗悲天悯人之心,救济与天下苍生。”我缓缓说出这几个字,没有注意到凤卿的眼神越变越暗。
染染,是可以真正成熟到挑起凤帝这个位置所应该挑起的责任了,看来,是他将她保护得太过头。
“今日,老身愿前往洪荒深处取那女娲石,将饕餮永世封印。只问,谁愿与我一同前去?”
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我叹了一口气,大抵,我是将事情想得太过美好了些。
所以,此刻还真是打从心地里面失望。
“魔皇子胥,愿与凤帝同生死,共荣辱。”一个白衣男子站在殿外的大门之间,说这话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等到所有人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他身上,才开始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走到我的面前。
“染染,你可考虑清楚了?”凤卿问我。
“大哥,你当初让我做这鹊山凤帝,是为了什么?”我反问他。
凤卿一顿,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他张了张嘴,又看了看那子胥,不再多说些什么。
“魔君要知道,这次前往洪荒深处,千难万险,还请三思。”想到昨天他一句话也不说的就回到了魔界,我就心里不好受。
不是说口口声声要我和他在一起,那这算什么?
子胥看了我一眼,那一双眸子似乎是告诉着我,他不怕。
“此番前来,一是为了取得那女娲石,二是为了救出我的儿子。”
众仙听到子胥的话,都抬起了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救出他那儿子“?
子胥不紧不慢的接着说,“昨天,妖界派人将我那儿子掳走,许是以此想让我与那妖界合作来着。”就是如此不轻不重的语气,让众仙再次倒吸一口气。
一句话,信息量如此之大,令人乍舌。
前不久传闻有人想要将那饕餮给招出,妖魔两界便是头号怀疑的对象。没办法,平日里面行事作风差了些,一有事情发生,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他们。
而现在,这魔皇竟然将自己的立场表明,那就只有妖界是最大怀疑对象。刚刚的那句话,直接就不用怀疑,眼下想要一统洪荒的便是妖界。
可是妖界哪来的实力,去与其他几界来拼?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饕餮身上,等那饕餮一出来,六界将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到时候妖界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我看着子胥的侧脸,虽然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知道他的表情,可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向我在解释着。
当初,我便误以为他与那妖界联手,可是那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到现在,我都记得他那受伤的眼神。
再想到昨天他回去的原因,是因为那小奶娃被掳走了,心情也不像刚刚一样郁闷。
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如此左右我的心情?
子胥说过,他不是那小奶娃的爹,但是毕竟自己养那么大的一个娃,还真是如亲生骨肉一般。
“昨日我在那君子国,看到妖魔横行,这四海八荒,难道所有的神仙都是瞎子?”想到不再会有人与我进入那洪荒,我便想起在君子国看到的事情来。
“老身愿去那君子国,救万民于水火。”赤脚大仙站出来,还别说,倒有几分凤家的味道,一样的不穿鞋。
“好,那便麻烦赤脚大仙去那君子国,除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