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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嗯。”
“谢谢你。”
“好。”
“我爱你。”
“……”
“我爱你，姜善，我贺延城这辈子下辈子都他妈只爱你。”
姜善没有说话，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两个人亲的非常激烈，尤其是贺延城，简直吻的姜善喘不上来气，推了他好几下才舍得放开点，但也只是片刻就又交缠在一起了。
他们一会儿在餐厅，一会儿在客厅，然后又在卧室，最后又到客厅。
“你干嘛那么用力，”姜善坐在沙发上无力地靠在贺延城怀里还有些气喘吁吁的，“我感觉我的嘴一定肿了。”
“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我肯定是很激动的嘛，”贺延城亲了亲他的头发，“要不是我得给我爸守百日孝，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贺延城。”
“嗯。”
“贺延城。”
“我在。”
“贺延城。”
“再叫信不信我亲的你明天见不了人。”
“我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在我身边。”姜善抬头看着他，两只手在他脸上摸了半天，“真的是你，我等了十年多才等到今天，却又觉得有些不真实，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是啊，一切都在不停变化，好像只有我们的心还在原地。”贺延城抱紧他，“不过幸好，我们等到了不是吗？”
“是啊，幸好。”姜善说，“我昨天在底下遛狗的时候碰见一个人。”
“谁？”
“林思思，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十年前我们打篮球给你送水的那个姑娘对不对？”
“是她，”姜善坐直了看着他，眯着眼睛笑道：“听说某人那时候还故意跟人家说什么他是我的？”
贺延城对他年少时的幼稚行为感到有些尴尬，干咳一声笑道：“是吗？我早忘记了，再说你本来就是我的，我说的也没错啊！”
“脸皮真厚，”姜善忍不住失笑道：“贺公子小小年纪心思就不单纯了啊！”
“那没办法，谁叫当年的你太迷人，”贺延城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我要不那么说，她能死心吗？情敌这种生物就要连根拔起，不能给她任何机会。”
“但是昨天我和她聊天，她可是有意无意地在向我透露她还单身，而且现在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更漂亮了。”姜善抱起跳上沙发的阿中，放在怀里一下一下摸着它的毛。
林思思和他遇到算是命运，却可惜不是缘分，她自己也没想到居然又和姜善住在同一个小区。
“那她也没戏，”贺延城的语气里满满的自信，他坐直了看着在姜善怀里异常温顺的奶牛猫，有些不爽道：“这猫怎么回事？猫格分裂吗？刚才那一副高傲的很看不起人的样子确定不是它？怎么这会儿在你怀里就变成这副德行了。”
“贺延城，你可真够幼稚的，”姜善无奈地看着他，“和一只猫你还要计较。”
“我不是计较，就是也没养过宠物，难道所有猫都是这样的吗？”贺延城说着去狗窝把彩票抱了过来。
现在的彩票已经长大了不少，所以睡在腿上也是挺大一坨，贺延城摸了摸他，像个小孩子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拉着姜善的胳膊，稀奇道：“我刚才都没注意到，这狗的眼睛怎么像被人揍了一拳，太好笑了吧！”
“你才发现啊！刚才和彩票玩了半天，这都没注意到，至于把你稀奇成这样？”姜善朝他翻了个白眼。
“我还是比较喜欢它，活泼可爱，”贺延城摸着彩票，却扫了一眼姜善腿上的阿中，“哪像某些猫，精神分裂似的。”
阿中睁开眼睛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总之已经全然没有了刚才那种朝姜善撒娇的样子，又变得猫脸冷漠。
接着，贺延城眼睁睁看着它把脑袋杵进姜善某个无法言说的部位。
姜善低下头看了它一眼，居然没理。
贺延城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抓着它的后颈把它拎了起来放到了地毯上。
“他是公猫。”姜善无语地去拿遥控打算看电视。
“就是公的才要防着点，”贺延城一本正经地说，仿佛阿中已经在脑海里被他拟人化了，“这猫不对劲。”
“我真是服了你。”姜善说。
第三十三章
“要服也留着以后在床上服，现在太早了。”贺延城没皮没脸地说。
“把彩票抱回窝里，”姜善打开电视坐会沙发，“然后去洗碗。”
“我没听错吧，让我去洗碗？”贺延城叫道。
“想要机会久就得以后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不然，”姜善咬了口桌子上的苹果，目不转睛看着电视，“门都没有。”
贺延城贺大总裁只好不情不愿去洗碗了，拿着碗碟进厨房的时候还不忘威胁道：“姜善，你等着！”
“你想怎么地？”正在看电视啃苹果的姜善连头都没回。
“明天我就买个洗碗机。”贺延城不服气地说。
姜善没再说话，放下遥控器转身趴在沙发上看着他在厨房里笨手笨脚的样子，眼眶微微发红。
这一切近在眼前却那么不真实，他本来不打算这么轻易就原谅贺延城，可是仔细想想，自己痛苦难过的时候，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被贺东控制监视的十年多，他其实比自己更可怜不是吗，即使后来和谭茜的一切也都是假的，那时候他有苦难言一个人承受这一切，也一定伤透了心，以为这辈子都永远失去自己了吧。
姜善觉得两个人都等的够久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做那些我现在不原谅你，等你求我哄我然后两个人都痛苦都难受，最后不知道又得过多久才能在一起。
既然经历了这一切还爱他，那就好好珍惜现在在一起的日子，世事无常，以后难预料，过好当下才是最好。
洗完了碗，贺延城出来径直走向卫生间。
“你干嘛？”姜善问。
“洗澡啊。”贺延城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为什么在这儿洗，回家洗去。”姜善头也没抬，正把桌上的橘子皮和苹果核丢进垃圾桶，“不早了都。”
“我只有星河湾那一个家，现在在重新装修，”贺延城委屈巴巴地看着姜善，“你要是不收留我，那我就得睡大街了。”
“得了吧你！”姜善好笑地说：“你随便住个星级酒店也比我这里强吧，就我租这小房子你住着不憋屈吗？”
“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这里。”贺延城亲了他一下抓着他的手讨好地说：“而且我都听你的把碗洗了，不能换今天留宿吗？我还想吃你做的饭，施主，发发慈悲吧！”
姜善想了一下，“那说好了，你现在守孝期间就住在那边那间卧室，现在你去洗澡，我去帮你收拾一下。”他对于死皮赖脸的贺延城真的是感到无力。
“行行行！你说怎么来就怎么来。”贺延城进了洗手间刚关上门突然又探出一颗头，“帮我拿套睡衣再拿个内裤，没有新的我就穿你的。”说完还朝姜善抛了个媚眼。
这时电视里的演员突然说了句：“禽兽。”
姜善噗嗤一声笑了，贺延城黑着脸进去洗澡了。
“我把新内裤和睡衣放在洗手台上了，你等下洗完自己拿。”姜善站在门口说。
“好的宝贝。”贺延城真是一点没变，还和以前一样，一高兴就说话骚里骚气。
姜善有些心痛地认为，那个高冷的他估计以后是再也看不到了。
“唉……”他叹了口气回了卧室。
因为阿中老是会半夜跳上床盘卧在他脖子那里，猫毛扫的他鼻子痒老是打喷嚏，所以姜善一开始晚上睡觉会关着门不让它进来，后来发现不让它进它就在门口叫个没完，没办法，只好每晚都不关门了，它想进来出去都方便点。
可是却没想到，也正好便宜了某个人。
贺延城洗完澡出来，发现灯都关了，只有他那间屋的开着，还有姜善床头开着个小夜灯，发出暖黄的光。
他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姜善，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又弯腰吻了一下他的唇。
这段时间太忙了，除了处理贺东的丧事，还要处理一堆公司的问题，还有股份转移的事情，还有一些和谭茜离婚的事情。
确实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洗澡刮胡子，也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因为所有事情一完，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姜善。
贺延城转身去关了那间卧室的灯，然后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躺在姜善旁边，正好他翻了个身过来，贺延城胳膊一伸抱住了他，盯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看了好半天。
本来就只想抱着他睡的，可是越看越忍不住。
姜善正做梦呢，突然感觉整个人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呼吸也变得困难，他刚张嘴想说话，一样湿滑的东西钻进口中，在口腔里灵巧地翻搅。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推了推贺延城，四目相对，贺延城闭上眼睛继续亲，姜善被他弄的睡意全无，身体像着火了一样。
“唔……贺……贺……”姜善连一个完整的名字都喊不出来，他明显感到下边有个东西正隔着衣服顶着自己。
“别说话。”贺延城急切地说了句，然后继续投入地吻他。
姜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和自己睡在一张床的，顿时后悔自己没锁门，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最后他两只手酸的都抬不起来了，贺延城才放过他。
“混蛋！你他妈明天立马给我住酒店去！”姜善累的眼皮抬不起来只想睡觉，刚看了眼手机，居然三点多了。
“你这有点无情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舒服了，怎么感觉好像你吃亏了似的。”贺延城笑着抱住他。
“还说，你不看看几点了，要不是你……你那么久才那个，”姜善不想再继续说下去，闭上眼睛装睡，“睡觉！睡觉！”
“晚安。”贺延城笑着亲了亲他的头发。
几个月来，这是他睡的最安稳的一次。
早上还是被小陈的电话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