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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还有交代,不要借钱给他。”
古霞茹又面向水知府,道:“大人也听到了,柳雪松他根本就没有借钱的可能性,又怎么会借钱给他,特别是邢帮主既然已经吩咐了,两个关系一般的人自然就更不会借钱了,纵然天天见面,可是有邢堂主那句话,就是最好的理由,可以省了借钱给一个不愿意借的人,为人处世,有时就要学会拒绝别人,还要拒绝得聪明,拒绝得漂亮,我想以柳雪松的处事之道,完全可以利用邢帮主的吩咐去拒绝华辉的,”
水知府思虑一番,道:“老夫人说得有理,这个我们忘了考虑,既如此,这位大嫂你该如何解释。”
那妇人怔了许久,道:“反正我是听到一个男人找另一个男人还钱的声音了,也许我听错了吧,不晓得是不是在别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里很多房间的,我年纪也不小了,耳朵也不好。”外边听众都哭笑不得。
古霞茹立刻道:“水大人,老身要求立刻派人去案发之处附近的房间一个一个的问,看当时是不是还有别的人在讨债还债。”
水知府心想也只有如此,而且那里居住的人也不多,也不需要多少时间,便令人去查询。
其他人就只好等着。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对柳雪松来说,很漫长,很漫长,他知道惹上了官司,其实还只是个开始,只希望能早点结束,古霞茹虽然略有些疲态,但有位置坐,也就闭目养神。
一个时辰后,派出去的六个衙役才回来,当然多了两个年轻人,据其中一个衙役说,这两个人当时在凶案房间旁边的一间房子里争吵关于还钱的事,其中有个人的声音还很像柳雪松的。。
衙门内外一片哗然,想不到那妇人还真的听错了,那妇人连声道歉。水知府恕她无罪,就让她回去了。
然后水知府祝贺古霞茹弄清楚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但他却不得不问:“那犯人又是如何在那房间里的呢,这点非常重要,表面上看犯人是没有杀人动机了,但据本府所知,华辉曾经和乔思恩姑娘交恶,还派人杀她,犯人和乔姑娘关系很近,可说是兄妹,为了这个原因替他报仇也是有可能的,最重要的是,他出现在了凶案现场,而且用的是他父亲的毒,他父亲也已经去世了”
古霞茹道:“华辉是死在他父亲的毒之下,不代表就是柳雪松杀死的,柳雪松一直隐瞒身份,而且武功既得柳万千传授,也在不学无术的华辉之上,根本就不需要下毒杀人,这太明显了,而且杀人后,还不离去,更是一大疑点,望请知府大人能够考虑这个疑情,更有趣的是,这两个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间房里。”
水知府笑问:“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不会出现在那间房里。”
古霞茹道:“既然已经完全排除了还债杀人的可能性,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应该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房间里”
水知府问她为什么。
古霞茹道:“既然已决定柳雪松不能死在别的人手里,就要早做辩护的准备,所以这些时间对华辉的习惯做了调查。”
柳雪松心道:“老夫人果然是老江湖。”
古霞茹没有亲自说自己的调查结果,只说自己去问了无涯轩的人,还说有个小姑娘知道得特别多,来的人正是孟芸,孟芸神情很复杂的看了一眼柳雪松,然后开始介绍情况:“华辉自来杭州之后,枉死之前,他每天都在离无涯居不远的地方活动,上午是在妙奇香茶楼对面的赌馆消磨时间,下午就在茶楼喝茶,听书。”
水知府笑问:“你虽然是山庄的人,但你一个女孩子,对他的情况怎么这么清楚。”
孟芸道:“他自己说的,因为他希望跟我学古筝,读点书,不想再象以前那样过日子了。”
水知府又道:“既然是他自己说的,你觉得可信吗。“
孟芸知道水知府会质问,道:“他枉死那天正是下午,是不是在茶楼喝茶,大人可以去问老板。“
于是,妙奇香的茶馆老板也被请了过来,水知府见他紧张,知道他是老实人,第一次来这里,宽慰了几句,然后向他询问,老板承认华辉却是在茶馆喝茶,他还记得华辉把欠账都还了,还说把其他地方该还的钱也都还了,心情很高兴,还说晚上就要离开,恐怕好长时间都不会来杭州了。
水知府问;“你确认华辉去了,你会关注他吗。”
老板苦笑道:“华辉这个人嚣张得不得了,附近的人谁不认识他的,他也是为数不多赊账的外地人之一。”
水知府点点头,问:“既然在你那里喝茶,怎么跑到好几里路外,隔了十几条街的房间里去了呢。”
老板道:“这个我也不知,当天说书说的是王佐断臂,王佐刚断臂,华辉就嚷着肚子疼,要上茅房,但他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水知府问老板:“谁看见他真的进了茅房。”为断明一个案子,连这样的问题都要问,不得不让人唏嘘,也感叹古老夫人和水知府认真的态度。
于是,所有的伙计都被招来了,但都说没人看见。
水知府问古霞茹:“老夫人,华辉离开了,那你说他离开后去了哪里呢。”
古老夫人道:“老身还是觉得他就是去了茅房,去茅房那种地方有谁还盯着呢。”忽然,她向水知府提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要求:她要去茶楼所属的茅房查看证据。
水知府出于无奈,也是为了尊重,只好同意了她的请求,于是,审案现场转移到了妙奇香茶楼下。
茶楼后方,不远处就有个茅厕,也是附近最近的一个。
很多观者都问古霞茹,找到华辉去过茅厕的证据有什么用意,跟柳雪松杀他没有有什么关系,古霞茹没有说话,但端木敬却说:“一个案子中,任何证据最后都是会产生关联的,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步骤,就要继续进行下去,破案就是这样的”他是破案高手,自然就没人再多问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古霞茹漫步走了进去,当然陪同她的还有水知府的妻子,因为搜寻证据的事必须两个人在场。
过了许久,古霞茹从茅厕里出来,手上提着一小块布条,来到水知府面前,将布条呈上,“这布条是在门拴上发现的,门拴坏了,应该是衣服不小心在上面挂下来的一小块。”水知府立刻招来仵作,问他这块布条是不是华辉的,仵作说要回去看看才知道,两个衙役跟着同去,过了一段时间,三个人才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拿着华辉的衣服,一经印证,确实是华辉衣衫后下方撕下来的。
古霞茹道:“老身进去看过,正常出入茅厕,怎么都不会把后下方的衣服挂着,除非他自己跳起来,也就是说,有人绑架了他,他在挣扎中,双腿抬了起来,结果后下方的衣服被挂了一块下来,不知道水知府和端木兄以为如何。”
两个人都点点头,表示认可。
古霞茹问老板:“王佐断臂时,是什么时间。”老板道:“还差一盏茶时间就到辰时。”古霞茹问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老板道:“这个时段人比较多,多是刚午睡起来的,说书先生每每讲到这段也多是这个时间。”古霞茹看看水知府,水知府笑笑,表示认可绑架的时间,古霞茹接着问柳雪松:“你这段时间在什么地方,有人证吗。”柳雪松道:“当然有,我在元老府陪你聊天啊,还有菁菁,江姑娘,菁菁当时说,辰时就快到了,她要和兔妹妹去什么地方听戏,快来不及了。”
水知府问:“什么戏,在哪家梨园。”菁菁也被传来,说是“挑滑车”,在离元老院几里外的“梨园春”,水知府当即又派人去问,果然如此。
古霞茹叹了一口气,笑道:“水知府,现在柳雪松已经有不在场的证据了;你怎么说。”
水知府叹道:“真是可惜,虽然他有了绑架现场不在场的证据,但杀人现场却在场,而且用的是柳万千的独门解药。”
古霞茹道;“既然绑架可以不在场,杀人当然也用不着在场,但他反而在场,这就证明他是被人陷害的。”
水知府道:“你得找一个会用柳万千毒,而且证明他杀人,有杀人动机的人,还有,柳兄弟,你是怎么到凶案现场的啊”
柳雪松道:“我已经解释过多次,我是突然昏迷,被人转移到那里去的。”水知府道:“你怎么会突然昏迷,被人迷晕的。”柳雪松道:“这个绝无可能,虽然我当时在茶寮,但当时茶端上来后,我并没有喝,周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人。”他想了想,觉得只有一种解释,道:“我曾经中过幻影魔花的毒,虽然解毒了,但还是有后遗症,有时激动,或者情绪不稳定,休息不好都会莫名晕倒。”
水知府请元老会成员之一的叶正明前辈来为柳雪松查脉,叶正明查验一番,道:“确实有过中毒的痕迹,但无法确定是幻影魔花,我从未听说过除了幻影魔花,还有什么毒能有这种后遗症。”虽然他说的后两句认可柳雪松说的是实话,但这一番话的重点却在前两句,他无法证明这是幻影魔花之毒,柳雪松的话自然也无法表示相信了。
柳雪松苦笑道:“你们无法证明,那又如何证明华辉是死于我父亲的毒,也许只是很象呢。”叶正明呆了呆,喃喃道:“那不是我鉴定的。”柳雪松现在来了精神,抓住机会,对水知府道:“大人,现在我要求重新鉴定华辉中的毒。”水知府哭笑不得,想不到他会抓住这样一个机会,想了想,道:“其实重新鉴定跟本就没问题,现在就请叶前辈去吧,但是这个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我们还是要回到你如何昏迷,如何到了凶案现场进行查探,要知道,你也可以不用那种毒嘛。”端木敬笑道:“水知府错了,任何一种毒都有江湖高手的个人特色,从什么毒断定凶手是一种常用的办法,由此可以找到新的线索,”水知府知道错了,抱拳一笑,道:“惭愧。”叶正明当即和当日验毒的捕快头目以及仵作一同离开。
目送他们离去,古霞茹这才问柳雪松在什么地方喝茶,柳雪松当即告知,古霞茹又要求大家一起去那家茶寮审案,水知府也同意了。
其实到元老院附近的那个茶寮有很长一段距离,本来有些人感兴趣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