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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闪过无数猜测,却因为没有证据而作罢。
午休睡不着,下午上课祝宜眠蔫蔫的,姜俞不会安慰人,只能捏着拳头叫嚣要帮他出气。
课间祝宜眠去了趟洗手间想洗个脸,却听到隔间里有人在讨论他。
不知道同学间是怎么传的,总之在他们眼里,祝宜眠就是小三的儿子,是靠钱才买进重点高中的位置。
不服气、嫉妒的人不在少数。他们挤破了脑袋拼命学,越过中考和入学考试两道坎才得以踏入附中的大门,凭什么祝宜眠轻而易举就被塞了进来。
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也是通过了入学考试,才被校长特意分到了理科实验班。
祝宜眠没细听,那两人已经推门出来,站到了洗手台前。
显然是没想到会遇上当事人,二人反而更大声地继续谈论──
“毕业多久了学校还总爱吹那位优秀毕业生,弟弟靠钱买进来,不会顾程睿也是靠钱买了个MIT学位的吧。”
“MIT斯隆商学院有几个穷学生?不是说年轻有为么,硕士毕业就坐到副总裁,人家靠爹妈有关系,富人区宠儿。”
“顾程睿也挺惨的,有本事投胎,也没本事圆满,有钱有势的爹妈就好吗,他爹还不是出轨了。”
“年轻的副总还惨吗,说不定他自己包了几个都不知道……”
祝宜眠沉着脸,擦掉手上的水珠,拍了拍正准备出去的两人。
“喂。”两人同时回头,祝宜眠挥拳打上右边瘦子的脸,对方吃痛捂着鼻子。
“你他妈?”他的同伴朝祝宜眠扑过来,祝宜眠仗着腿长,又正是在气头上,一脸踢到他的腹部。
三个人扭打在一起。
说他可以,说顾程睿不行。
祝宜眠是真的生气了,才会第一次花了大力气动手打人。
他发了狠地揍,身形清瘦但拳拳到肉,对方毫无防备,又都是除了过嘴瘾从没打过架的,即使人多也明显更惨重一些。
其他同学见两人和祝宜眠打成一团,以为是祝宜眠被欺负了,有劝架的,有匆匆叫来老师的。
祝宜眠心中大怒,老师厉声制止也未能起到震慑作用,最后还是和同学一起将他们拉开。先是就地训话,才将或多或少都挂彩的三人带去医务室。
祝宜眠前胸后背都有大大小小的淤青,涂了药之后看起来更严重了,他只好把校服的衣袖放下来遮挡。
本以为只是小事,没想到老师还是通知了家长。
上完最后两节课,祝宜眠和另外两人一起被叫到了办公室。三人不同班,几个班主任、教导主任和那两人的父母都在,吵吵嚷嚷地争执。
他低着脑袋乖乖听着,任由多方训斥。毕竟是他先动的手,那两人的家长也颇有些不依不饶,哭天抢地自己的孩子是如何如何委屈,老师们为难着。
或许解释了也没有用,祝宜眠心里也很乱,自嘲地笑了笑,一抬眼却看到站在门口的顾程睿。
祝宜眠怔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顾程睿作为闹事打架学生的家属被老师叫来,第一句话不是向别人道歉,而是问他“哪里受伤了,疼不疼”。
祝宜眠突然有了一种被包容和被信任的安全感。
他要和他的哥哥一样,镇静地处理很多事、面对这些人。
——
第8章
8。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顾程睿说话总是逻辑清晰的,让祝宜眠回答问题的时机也很巧妙,最后顾程睿的手虚托着他的背,和他一起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祝宜眠甚至觉得这场争论似乎结束得有点快。
顾程睿带他离开教学楼,坐到车上时,才问他晚饭想吃什么。
祝宜眠缩着身子,怯声道:“你不生我的气吗?”
顾程睿向他靠近,“什么?”
即使有隔板挡着,祝宜眠还是很怕司机看到,此地无银地用手抵着顾程睿的肩膀,“我在学校打架,惹麻烦,还要让你来处理……”
“你告诉我为什么打架,我不会生你的气。”顾程睿握住他的手腕,试图将他拉过来,却见他疼得抖了一下。
祝宜眠想收回手,顾程睿放轻了动作,不由分说地卷起他的袖子。
暴露出来才闻到淡淡的药味,两人看着那处的青紫一时都没有说话。
祝宜眠挺直背坐好,刚把袖子放下去,却被他揽过去抱着。
顾程睿掀起他的衣服下摆,“还有哪里──”
他没说完,那些痕迹已尽收眼底。
祝宜眠跟个布娃娃似的被他翻来翻去,摸了肚子还要看后背。他羞耻地低着头,自然没看到对方越来越凝重的神色。
“还疼?要不要再去医院处理。”顾程睿很轻地碰了碰他肩胛骨。祝宜眠生得白,脱了衣服看起来就是个娇气包,皮肤嫩得很,平时碰一下都要留很长时间的红印,这一大片淤伤不知道被打到的时候有多疼,要多久才能好。
祝宜眠摇摇头,“不去,很快就不疼了。”
顾程睿没说什么。到家了,下车前祝宜眠小声又飞快地说:“是不是很丑啊?反正都快初冬了,穿长袖遮着就看不到了。”说完他便飞快跑上楼,一点儿没留给对方反应的时间。
晚饭时间是顾程睿来叫他下楼,祝宜眠扒拉着门不敢出去:“你们都吃完了么?”方瑾苓是不让他一起吃饭的。
顾程睿直接牵过他的手,“没有‘你们’,只有我和你,他们平时不回这里住。”
祝宜眠弯着眼睛笑了,走在顾程睿身侧,心情很是愉悦,“那我们今晚吃什么呢?”
他本以为今天是糟糕的一天,转折从下午开始,顾程睿又来拯救了他一次,晚上请假在家,让他不舒服的人又都不在,心情好到可以哼出歌了。
吃过饭,洗了澡,祝宜眠坐在吧台前喝顾程睿给他调的低酒精鸡尾酒,还想偷尝顾程睿的威士忌,被及时阻截。
顾程睿挪开酒杯,一只手按住他的额头,“高中生先别喝。”
祝宜眠顺着他的手劲仰着脸,不死心地想说服他:“我又不是小孩儿,可以做大人做的事了。”
他不停地说,顾程睿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嘴唇。祝宜眠是就着杯口喝的,浸得嘴唇愈发饱满红润,能把顾程睿刚才喝下去的热烈威士忌点燃。
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小腹窜起的那簇火却未降,顾程睿径直走出来,将祝宜眠抱起,趁着管家和佣人看不见,快步走入电梯。
祝宜眠自觉地用腿缠着他的腰,电梯门一关上,他就被亲了一口。
一楼到二楼不过几秒,顾程睿抱着他回自己房间,刚进去立刻将他抵在门后,“今天下车前你到底想说什么?”
祝宜眠想起那会儿冲动说的话,慢慢脸红了,支支吾吾的,“你对我还能硬得起来吗……”
顾程睿抵着他的额头低笑,“你怎么会这么想。”
祝宜眠被他的声音弄得浑身发酥,但又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圈着他的脖子更委屈了:“可是在车上的时候你看起来很不高兴,是因为我身上很难看吗。”
“小傻子,”顾程睿往上顶了顶,抱着他往床边走,“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顾程睿开了暖光的壁灯,祝宜眠脱掉顾程睿的家居服,隔着内裤坐在他的身上,蹭着他被束缚的性器,手探到他的腰腹处乱摸。
“不是想尝威士忌?”顾程睿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
祝宜眠俯下身来,趴在他身上,同他鼻尖对着鼻尖,气息交缠,“哥哥。”
顾程睿的大掌按在他的脑后,如愿以偿地尝到那抹嫣红。
两人接了一个长吻,顾程睿难得温柔,舔一下吻一下,祝宜眠呜咽,要在他身上软成水了。
顾程睿单手脱了他的裤子,握上他的阴茎,指腹在流出清液的小孔周围打着圈。
祝宜眠舒服得颤了一下,贴在他耳边问:“哥哥,进来吗?”
向来定力很好的顾程睿动摇了几分,最后还是顾忌他身上的伤,理智占了上成,“今天不弄你。”
“你就是在弄我,”祝宜眠贴紧他蹭了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了点酒精,今天的祝宜眠格外放得开,“哥哥,我和你一起,好不好?”
顾程睿让他骑在上面,祝宜眠似乎很喜欢这么做,蹭着顾程睿那处内裤包裹的鼓囊也能出精。
几股浊白射在顾程睿的小腹,他的黑色内裤上也落了明显的星星点点,色情又迷乱。
祝宜眠懵了,爬过去把脸埋在他的肩窝。
“乖孩子,”顾程睿坐起来,拿了枕头放在后腰,摸着祝宜眠的脸吻了一下,“看好。”
顾程睿拉下内裤,用祝宜眠的精液抹在了性器上,在他面前自慰。
祝宜眠从射精后的贤者时间出来,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耳尖红红,受不了地趴在他身边,顾程睿几乎同他脸贴着脸,很重地舔允他的脸颊。
祝宜眠被他带得有些兴奋,对着他亲下去,舌尖主动追逐,因为玩得太凶,他眼里蒙了一层水汽,顾程睿又缓下来,怜爱地亲亲他的眼睛,“眠眠,你一句话,我就射。”
前期累积的快感足够,但他想把释放的时机交由祝宜眠决定。
室内冷气足够,顾程睿身上仍覆着薄薄的汗,祝宜眠色迷心智,看看他硬挺的巨物,再看看他的脸,最后嘴唇贴在他耳边叫:“哥哥。”
顾程睿只觉一阵酥麻后,快感直冲大脑。
他射了之后,祝宜眠又贴过来亲他,两个赤裸着身体的人,做完浓烈的情事,还要进行温和的亲吻,真的好像恋人……祝宜眠模模糊糊有了一点放肆的想法。
顾程睿用内裤抹掉精液,祝宜眠突然弯着眼睛笑了,他跪坐起来,两只手指抓着内裤边缘拎起来,对着顾程睿,用舌尖舔了掉了内裤上的东西。
“喜欢?”顾程睿笑着用托着他屁股蛋的两团肉用力揉了揉。
祝宜眠搂住他的脖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顾程睿心说我还有更变态的想法,“嗯,所以罚你今晚要穿着睡觉。”那条被揉皱的,擦过精液的,被祝宜眠舔过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