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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太宰那只青花鱼现在在什么地方?”中原中也嫌弃的说道,却也没有拒绝女孩的好意,顺手就接过了纸袋。
“哎?中也先生跟太宰先生不是同居关系吗!”
“。。。下次再乱说话,就送你上天堂哦,卫宫。”中原中也面色瞬间黑了下来,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反派气息:“说起来昨天你哥哥才做了咖哩饭,想吃的话还是赶紧回去吧,我听说太宰那家伙似乎今天又想来找麻烦了。”
“啊,好的!”女孩笑容满面的冲着中原中也挥了挥手,才进了自己家的那栋别墅。
这栋别墅虽然有红色的Archer长期驻扎,但是实际上只是夏有通往迦勒底、或是英灵们想出来透透气时的通道出口而已。
因此当女孩推开门,却看见自己没有预想会见到的人时,忍不住高兴的喊出了声:“爸爸,你怎么来了!”
被夏有称为爸爸的并非她真正的父亲,实际上,夏有正是为了寻找自己的亲爹,才会潜入酒厂的。
手上拿着权杖的男人穿着古老的埃及服饰,上身的白色披风上还缀着金色的圣甲虫,就像是耀眼的阳光一样,人称太阳王。
──奥兹曼狄亚斯,也就是世人所称的拉美西斯二世,阿蒙神所爱之人。
“夏有,你迟到了。”充满了威严的男人却在见到了夏有之后隐隐的放柔了面上的神色,就如同十四年前被女孩通过召唤阵呼唤出来一样时一样,在男人的眼里夏有还是那个走路打跌,讲话也不顺溜的小屁孩:“这是对余的不敬。”
“路上的红灯太多了嘛──而且爸爸你看,我给你带了我做的团子!”女孩献宝似的拿出了一个大的便当盒,看上去里面大概堆着十人份的团子。
奥兹曼迪亚斯稍稍垂了下眼神,颇为嫌弃的接过了夏有手中的便当盒:“想用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来取悦法老王吗,这是大不敬──但是余准许了!”
“是是。”夏有敷衍的回了两句,一点都不怕奥兹曼迪亚斯生气。
实际上,整个迦勒底里最宠夏有的可不是最崇拜夏有的玛修·基列莱特,而是女孩的第一骑从者,从女孩被罗马尼医生带到迦勒底之后就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奥兹曼迪亚斯。
据前任所长还有达芬奇、罗马尼医生所言,太阳王几乎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夏有拉拔长大的,在迦勒底明明有可以照顾女孩的人时还不屑的威胁前任所长,让他离自己的契约者有多远滚多远。
这也把夏有养成了个唯我独尊的怪脾气,一直到十岁开始由于自己绝佳的御主资质,可以契约其他从者之后才被第二骑从者红色的Archer给硬生生的掰了一点回来。
“爸爸快点快点,大家一定都在等我们了。”女孩脚步匆匆的冲进了传送阵,对信步走来的奥兹曼迪亚斯急的跳脚:“爸爸!”
“急什么,那些人还能跑了吗?”太阳王一点都不懂自己的契约者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还是稍稍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一脚踏进传送阵的同时,脚下的繁复花纹就瞬间亮起了白光,将他们给传送到了迦勒底中。
迦勒底中的传送阵白光一闪,一众人等跟英灵们等待了很久的人终于出现了,而女孩则意外的眨了眨眼,然后高兴地张开双手冲了出去。
“景光哥!你也来接我了吗?”
第4章
“小夏你还是这么轻呢。”被称为景光哥的男人蓝紫色的瞳孔中隐隐的溢出了笑意,他伸出的双臂被夏有给抱了个满怀,男人顺势将她抱起,转了一圈之后才放下,然后就开始了例行公事。
“我没有受伤啦──”夏有无奈的任由对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之后,就开始查看全身上下有没有任何绷带的痕迹:“波本那个家伙伤的才重呢。”
“透──他受伤了吗?”诸伏景光闻言,担忧的皱起了眉头。能从夏有口中说出来的伤势肯定都不会是什么小伤,轻则骨折重则贯穿伤,很多时候都还会有生命的危险。
“伤的可重了。”夏有不高兴地抿起了嘴,酸溜溜的说道:“那家伙还是不肯【原谅】我。”
“你就把我还活着的事情告诉他吧,他也只是误会了。”诸伏景光随手接过女孩背着的包包,为里头不轻的重量勾了勾唇。他在被夏有利用制造幻境假死、然后救出来之后就一直呆在了迦勒底里,虽然也曾经告诉过夏有可以放心的将自己还活着的信息告诉波本,但两个人似乎已经杠上了,谁都不肯先退一步。
“哼。”夏有冷冷的哼了一声,里头夹着寒冷的风雪,让走在他旁边的诸伏景光忍不住苦笑了出来:“你们啊。”
“先不管这个了,景光哥,我这次回去又没有见到我爸爸了。”女孩不高兴的抱怨着:“怎么想都是那个男人的错,还有琴酒──他居然敢命令我!”
就像是在职场上遭遇了什么挫折、回家跟家里的人抱怨一样,诸伏景光向来都比迦勒底里的英灵们更了解夏有不高兴的地方,他温和的安慰着小姑娘,其间掺杂着对着琴酒的共同批判。
“景光哥你在迦勒底呆的还习惯吗?”夏有结束了自己的例行抱怨之后,将目光放到了男人的身上:“其实我可以让梅林在你的身上放个幻境,除了有真名识破技能的人,基本没人能够发现你的──你也不用呆在迦勒底这么多年了。”
“我就不用了。”诸伏景光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才温和的笑了笑:“外面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要是不小心被识破了,会给小夏你带来什么麻烦,我还是知道的。”
事实上,如果诸伏景光──也就是苏格兰威士忌──还活着的消息传到朗姆以及琴酒的耳中,不仅仅只有当初负责狙杀对方的田纳西威士忌会有危险,就连不惜暴露自己FBI身份给诸伏景光的黑麦威士忌也会被揭露自己卧底的身份。
保住了一命──也保住了家人的信息──的诸伏景光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奢求的了,呆在一个地方四年来说对于他们这种接受着严格卧底训练的公。安。警。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可不能恩将仇报的害了夏有啊。
夏有推开了指挥室,看见诸伏景光在门外停顿时也不意外,女孩伸手接过方才诸伏景光替自己提着的包包,笑了笑:“虽然是这样,但找个机会让你跟波本见一面还是可以的。”
“景光哥,你一定可以再看见外头的阳光的。”
整个迦勒底坐落在南极州上,终年被不化的冰川以及风雪所笼罩,就算有阳光也看不见什么好看的景象,企鹅都快被看吐了,当年拯救人理的时候卫宫夏有就抱怨过了,但那个时候也没有人可以好好地欣赏外头的景色,所以也就这么忽视过去了。
“在看见阳光之前,些微的黑暗也是可以忍受的。”女孩冲着诸伏景光挥了挥手:“你说是吧,景光哥?”
随着女孩的话音落下,指挥室的大门也发出了关上的咔哒声,站在门外的诸伏景光眨了眨眼,忍不住笑出声:“真是的,明明只是个小鬼头。”
“居然还想着要安慰大人吗?”
X
“小夏,你来啦?”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坐在控制台前的男人稍稍的抬起头,橘红色的长发高高的在头上扎成了一个马尾,正随着抬起的头匆匆的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
“罗马尼医生,让你久等啦。”夏有哒哒哒的跑到了被称为罗马尼医生的男人身侧,稍稍的弯过腰看向了此刻正显示在荧幕上的东西:“他们还没死心呢?”
女孩的双眼微微的眯起,露出了在英灵们面前不会出现的神情,冷锐的厉色从她橄榄绿的双眼中一闪而过,而坐在一旁的罗马尼习以为常的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是啊,看上去似乎是这样。”
“。。。这样的话,我记得静谧现在好像正在英国吧?”女孩抿了抿唇,停顿了两秒之后才开口:“让她去给点警告,注意别把人给弄死了。”
“行。”罗马尼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过了半分钟之后才松了口气,将自己耳朵上的通讯器给拆了下来随手扔在指挥台上,然后伸了个懒腰:“幸好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魔术协会了,不然要处理的事情就更多了。”
“有没有魔术协会都是一样的──到我手上的东西可没有送出去的道理。”女孩双手抱胸微微的退了一步,贴心的让出了一个空间给罗马尼伸懒腰,然后才开口说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有那位统治着上下埃及的法老王威严的姿态,令已经恢复了能力的所罗门王眨了眨眼睛,站起身用力的揉了揉女孩的脑袋:“果然是被太阳王给影响了吗──?”
在他们拯救完人理之后,迦勒底终于能够连接上外部的通讯了,然而修复之后的人理却让世界发生了些微的改变,魔术师使用的魔术回路里流淌着的魔力转化成了被称为【异能力】的能量,曾经的魔术协会与时钟塔也消失无踪,唯有迦勒底里的工作人员们还能稍稍的保留一点魔力,但他们通通在人理恢复的瞬间从迦勒底里消失了。
留下的只有与夏有契约的一骑骑从者,还有身为亚从者的玛修·基列莱特,根据事后罗马尼医生的追踪与判断,那些消失的迦勒底工作人员们都被仅剩的魔力送回了自己的家中,并抹消了所有关于【魔术】的事情。
但忽然出现在南极洲的迦勒底不可能不对外联系,几乎是侦测到迦勒底的瞬间,各个有能力的世界各国就不约而同的传来了通讯,或强势或委婉,全都是想挖出埋藏在迦勒底这个神秘机构背后秘密的国家。
夏有不喜欢这些麻烦的事情,而她的英灵中也不乏有着强大政治头脑的王者们,因此女孩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就兴冲冲的说要去找自己的亲爹,带着红色的Archer就忽然从迦勒底里消失了。
结果把所罗门王一个人扔在迦勒底里泪眼汪汪的处理这些政事,其他几位王者则理所当然的不接担子,并且有完美的理由:“说到底人理烧却本来就是你的责任,让你加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