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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听那求欲不满的口气,该不会他们正好坏了王爷的好事吧?
真是折寿哦!
深夜的虎都万籁俱寂,唯有烟柳巷的紫嫣阁里,还点着亮。
萧玉手里优雅的托着一只透亮莹润的白玉茶盏,轻啄了一口杯中一两值千的金叶猴后,抬起头眼神凉薄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边瑟瑟发抖的黑衣男子:“说吧!这么点小事,你们是怎么搞砸的?”
“尊主饶命,实在是那燕洵太过狡猾,我们一时不查,孙老六还没来得的进屋,就被燕洵安排在洗墨院的暗卫给逮住了。”他们也没想到燕洵竟然会如此警惕,自己的院子里还安插了武功高强的暗卫在暗中保护那个女人。
“然后了?他可指认了什么?”萧玉掌心微微一用力,那只洁白无瑕的玉杯,顷刻间碎成了好几瓣。元淳一日不死,她大梁与燕北联姻的计划,就难以实施。
“尊主请放心,孙老六知道的并不多,他最多只能招出玉娘来。尊住放心,我们早已经通知玉娘先行离开,此刻应该已经出了燕北王府。”那黑衣人说到这个,胸有成竹。
“这次的事情败露,燕洵必定不会轻易罢休,告诉我们的人,暂时先把尾巴都收起来,别被燕洵找到蛛丝马迹,若万一败露,千万不可招出我大梁秘府。”自从三年前谋害燕北失败,大魏发军大梁,虽然只攻下了大梁一座城,但父皇震怒,认为她办事不利,大梁秘府险些异主,她的地位也岌岌可危,萧策又越发得父皇信赖,如此以往她弟弟想要荣登大宝就难上加难了,逼得她不得不兵行险招,燕洵现在已经自立为王,若燕洵能与大梁结盟,与她们姐弟二人成为一家人,有了燕洵的支持,她弟弟或许还有登基为帝的希望。
“是!”
“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人,待会去陶叶姬那领一颗金元丸,以示我对你们的惩戒。”金元丸吃不死人,但能让人痛的四肢无力,满地打滚,是她大梁秘府的众多惩治属下的手段之一。
“是!属下领命!”能留下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
片刻后,陶叶姬至,对她行了个蹲礼后,有些不甘心的道:“尊主打算就这么放过元淳吗?”
“无妨,以她那任性的性子,总是要出门的。迫害不成,那就直接杀了她,一了百了。不过不能是我们的人动手,如果燕洵察觉,联姻的事情就更不顺利了。”元淳必须得死,因为这燕北的女主人的位置,她要了!
“那尊主打算怎么办?”
“联系往生营的人,重金买凶!”不信她不死!
“是!属下明日一早就去联系!”凭什么都是公主,元淳生来无忧无虑,她家公主就日日操劳,这不公平!
第二日淳儿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是层层叠的织花纱帐,粉红色的纱帐上有隐约的金线,很是好看,只是她以前并没有放下帐子的习惯,觉得憋闷,难道是昨夜有蚊子,采薇她们放下的?
淳儿想坐起身来,伸手去掀被子,才发现自己竟什么都没穿,一只大手放在她细柳般的腰上,她扭头看向大手的主人,燕洵侧着身躺在她旁边,也是全身□□的,胸膛坚硬又强壮,看得她不禁脸颊烧热,昨晚,他们有没有……
虽然被下了药,但昨晚的记忆她还是有的,隐约记得好像是她主动勾引的燕洵,主动扒了他的衣服,后来的事她有些记不清了,淳儿有些害羞的捂主双眼。
“淳儿,你醒了。”燕洵其实早就醒了,就是舍不得起来,想看看她发现自己躺在她床上,会如何反应,如果她还是很讨厌他,他走就是了,以后尽量少打扰她,她想嫁给别人,他也不阻止了,因为有些事情,真的勉强不了,就像他一直在努力,她却似乎看不到一样。
淳儿有些受了惊吓的往被子里躲去,连头都盖住了:“燕洵,我们昨晚做了什么?”
“我以为你会问我们昨晚是怎么做的。”燕洵故意逗她,却笑不起来。其实昨晚虽然擦枪走火,但到底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等他把周嬷嬷等人赶出去,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淳儿已经呼呼大睡了。
也许彼此间,真是少了点缘分吧!都这样了,还没成。
“啊!啊!啊!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吧!我不需要你负责,不对啊!我腰不酸,好像被子里也没落红!燕洵你吓唬我玩了!”淳儿松了口气的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来,若不是上辈子有过那种经历,她或许就被他骗到了,这样耍她很好玩吗?吓死人了!
“真的不要我负责?”燕洵的嗓音有些哽咽,她就那么讨厌他吗?都到这个份上了,还要和他划清界限。
淳儿点头如捣蒜,她现在脑子里全是浆糊,被吓得没法思考,只想快刀斩乱麻:“嗯!不用,我们两又没怎么样,你看了我身子,我也看了你身子,咱们两都不亏!”
燕洵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还是不由感到很失望,淳儿她真是油盐不进,他好像可以感觉到淳儿当初选择放弃他时的那种无力感了,燕洵不再看她的表情,背过身爬起来穿衣服,哑着声音说:“你要是不想嫁给我,我也不勉强了,你搬出洗墨院吧!去我母亲那住或者哪里,只要是你喜欢的地方都可以,只是不能再住在洗墨院了,我怕我会忍不住对你用强。”
“燕洵,你这是要放下我了吗?”淳儿缩在被子里探出一颗小脑袋看向他,心里放松了下来,所以他终于放弃了?自己不用嫁给他了?心里有些小高兴。
“我希望你过的快乐。”是放手,不是放下,他永远都不会对淳儿放下,除了她,他不会娶任何女人,只是不想再做无谓的努力了,他也有些累了,不想再逼她,只要她好好的,开开心心的,他远远地看着也会跟着开心。
“那我今日就搬到绣庄里去住,白笙姑姑在城里有处绣庄,送给我做见面礼,现在在我名下。嫁妆就先放在笙园吧!太多了我带不走!”她不是燕洵的什么人,既然他选择了放手,她就没理由再继续住在这里,她不会赖着不走的,待会就搬。
“随你!”燕洵突然有点想哭,他不想叫她看见,三两下穿好衣服,快步走了出去,今日一别,以后再想离她近些,可能就难上加难了……
燕洵在地牢里见到孙老刘的时候,他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全身发抖的缩在角落里,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血腥味混着臭汗味,熏得燕洵皱起了剑眉,他捂着鼻子道:“到底是何人唆使?你真的不清楚吗?”
“王爷饶命,小人只是一个管马厩的,人轻言微,小人在王府里有个老乡是大少夫人身边得宠的婢女叫玉娘,她说只要我毁了公主的清白,她就给我十两金子,其余的小人真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小人也是一时财迷心窍,求王爷网开一面!”他虽是个管马厩的,可他生来颜色好,长得俊俏,平日里丫鬟们也常常拿他的相貌打趣,有天玉娘就说,你长得这么俊俏,配那些粗糙的女子可惜了,我给你十两金子,你去把公主给睡了,回头我自有重赏,你颜色好,公主回头和你一番云雨后,也不会为难你的。
“我看你是嫌命长,剁了喂狗。”对于想染指淳儿的人渣,燕洵从来不会有一丝手软,他应该庆幸他是受人蛊惑,以前也没做过任何错事,否则宇文怀的昨日,就是他的今天,听说宇文怀现在屁股都被几个采花大盗给玩烂了。
“王爷饶命啊!小人真的不敢了!”
燕洵看都没再看他一眼,抬脚走了出去,这种人伤害弱者惧怕强者的人渣,丝毫不值得同情,昨日要不是他早有部署,淳儿今早定是又要抹脖子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句话他记的牢牢的。
“王爷,那个叫玉娘的连夜逃出府去了,该怎么办?”
求欲不满的燕洵正好有一身的火气没处使,冷冷瞪他一眼:“重金悬赏张贴她的画像,全城搜捕,我就不信她能遁了不成”
“是!”
“此人应该还有团伙,你们要多多留意,再有淳儿身边,要再多安排两个暗卫在暗中保护,这件事你去办,我放心。”他恨不得把所有暗卫都安排到淳儿身边去,又怕她误会自己监视她,回头再生他的气,只敢拍几个暗中保护她。
燕世城今天在花园里遇到燕洵的时候,下意识的绕道走,昨天太丢人了!他一张老脸都羞红了,其实他本来也是好意,没想到抓奸抓到了自己儿子,这就尴尬了。
燕洵眼尖大老远的看到了他,大步走过去对他行了个礼,只是脸色有些难看,就差写着求欲不满四个大字了:“父亲!”
“咳咳!”燕世城点了下头,假咳了两声,转身要走,燕洵却又喊了他:“父亲,周嬷嬷是您叫过去吧?无故怀疑未过门的王妃,还硬闯其闺房,她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只叫人赏了她和那群狗腿子媒人二十棍子,若再有下次,我会叫人直接打死。”
他奈何不了他父亲,一个嬷嬷他还是可以随意处置的。
父亲的人,入他的院子,像是出入自己的地盘似的,太过放肆,他不介意让他们站长记性。
这事燕世城理亏,可还是觉得燕洵这么做太没有人情味,忍不住提醒他道:“洵儿,这事是为父没弄清楚,为父也有老糊涂的时候。你打其他人我没有意见,可周嬷嬷是看着你长大的,年纪也大了,你对她是不是太严厉了?”
“如果因为年纪大就能逃过惩罚,那还要规矩做什么?府上的老人会倚老卖老。”父亲就是平时太纵容周嬷嬷,太尊敬她,她才会这么放肆。说白了她没把淳儿放在眼里,没把淳儿当真经主子看过,若昨日被指红杏出墙的是他的姐姐燕红绡,父亲和周嬷嬷还会轻信人言,轻易动手吗?
“行吧!这事为父不管了。”自从他放权后,这府里的事情,就基本上全交给了燕洵处理,他没理由为这么一件小事,和儿子闹别扭,前段时间因为淳公主的事情,两父子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说话,最近好不容易才缓和了下来。
“父亲我希望您能放下对淳儿的成见,别再轻易相信别人对她的诋毁。她从未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唯有那两次都是为了搭救我燕北。”对恩人心怀成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