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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渡终于稍安了心神,因为陆针的能力的确能值得他信任。
“关渡!你还不束手就擒?”全世元仿佛看出了一点异样,全世元大声催促道。
“哈、哈。。。。哈——!”关渡忽然仰天长笑起来。
“你还敢笑?”全世元包括在场的众人俱疑惑的看向关渡,就在这时,就听屋顶“呼喇喇!”的塌下一大片屋瓦来,场中顿时烟雾弥漫。
“小心!别。。。”全世元刚反应过来,就听见数声闷哼,紧接着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关哥!大功告成!”闻言,全世元更是惊诧。然而,惊诧间,一个身影顿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为一个满脸煞气的关渡。
“你!”全世元情不自禁的退后了一步。
“你已惹怒了我!”关渡的剑慢慢的、笔直的指着全世元,全世元顿时如坠冰窟。全世元阔刀一展守住身前要害。
“哼!”关渡的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记,关渡的剑一拨,尘烟顿散,流川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空削了一十八记,屋内烛光大盛,仿佛到处俱是烛光的影子,烛影摇红。
一刹那,全世元的眼都快要花了,只得咬着牙,阔刀舞得如泼风一样,滴水不漏。关渡却看也不看,剑走中宫,笔直的,无丝毫停顿的,正中全世元的腕上!
“沧啷!”一声,全世元的阔刀落地,关渡的剑顺势指向全世元的咽喉,只有一寸之遥。全世元仰着头,紧闭双目,一言不发。
正在这时,就听堂外一记洪亮的声音喝道:
“盟主驾到——!”
闻言,关渡一愣,手中的剑就再也刺不下去了。关渡忍不住回头,只见——
烟尘中,一人大踏步的行来,渐渐的眉目也逐渐清晰了起来。而这人——环眼、重眉,一袭轻衫终是掩不住满身的豪放之势,龙行虎步间,更现雄阔,这人正是李乘破!
“乘破?!”关渡满脸的诧异,他实想不到他会在此情此境下与李乘破重相逢。
“小关!”李乘破豪放的大笑一声,张开双臂,与关渡紧紧拥抱。
※※※
“小关,想不到一见你,就得给你赔罪!原先,我设想的可不是这般的,应该是你给我赔罪的,现在反而倒了过来!”当李乘破笑着说出这番话来,月盟之人俱笑,关渡也忍不住笑了。
“世元!你的胆子不小!连我的兄弟也敢招惹?”李乘破反过身来责斥道。其实,自李乘破进得门来,全世元是一直埋首跪着且身体如筛糠般抖个不停的,眼下更是如此。关渡怎么也没想到:他(全世元)竟是这么怕李乘破的!?
“起来吧!”李乘破似乎也感觉到了全世元内心的恐惧。“我现在要和小关喝酒去,暂时就放过你,退下去吧!”闻言,全世元才颤颤的退去了。
“小元也太没脑子了,连盟主的朋友也敢惹,试想盟主这么英雄了得,他的朋友还差得了吗?”这人的话可谓马屁之极,而关渡却感觉这声音偏是熟悉不过,于是,回头一看,竟是仇桂言,仇桂言冲关渡笑了笑。
“连老子的朋友也敢惹?”听了仇桂言这话,李乘破仿佛也很高兴。“不过,世元虽没脑子,但运气还算不错!”
“为什么?”仇桂言马上就问道。
“幸好这一次惹的是小关,要是换成是那心狠手辣的凌小邪,他。。。。”说到这里,李乘破不自觉的就笑出声来,月盟之人更是哄堂大笑。
关渡也笑了,原因之一是:李乘破说的确是实情,凌倾斜确实如此;原因之二是:月盟之人拍李乘破的马屁也真够累的,连李乘破笑也要陪着一起笑,而且要很好笑。
“走!小关!我们喝酒去!还是城南老地方——胖子烧店!”说完,李乘破就要拉着关渡前往。
“属下这就安排去!”仇桂言很识趣的领人去了。
“陆针,你和我们一同前往!” 关渡说道 。
“他!?”李乘破恍似不经意的扫了陆针一眼。
“不了!难得你们兄弟二人久别重逢,我还是告辞了!”说罢,陆针先是朝李、关二人一恭手,然后一转身,大踏步的离去。
“陆针!”关渡叫道。
李乘破却望着陆针渐逝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笑容。
※※※
胖子烧店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店,此时夜已深,奇怪的是:店里竟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竟坐了一屋子的客人,令关渡感到十分惊讶!
“贵客两位——!”一位看似十分干练的店伙计领着李、关二人选个干净的位子坐下了。
“两位贵客要吃点什么?”店伙计热心的问道。
“一碟盐水素烧,一份串火烧,一份烧乳鸽(闻言,关渡禁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还有。。。对!还有一壶烧刀子!”李乘破如数家珍的报了一大串。
“好哩——!”店伙计吆喝一声,便往后堂去了。
“小关!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已快六年未见面了吧!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就六年了!”李乘破轻叹了一声。闻言,关渡却没说话,只若在想着某个心思。
这时菜已上来了,(竟异常的快?)李乘破拎起酒壶,先给关渡斟满,然后,又给他自己斟上。李乘破端起酒杯,道:“小关,我们兄弟先干一杯!”说完,李乘破一饮而尽。然而,关渡却一动不动,仿佛没看见一般。
“怎么?小关,你还在生我的气?这也难怪你,世元这次太莽撞了,事情做得不分轻重,幸好没惹出大乱子!我给你陪个不是还不行吗?”李乘破笑道。
“大乱子!?”关渡冷哼了一声。“难道要出人命才算大乱子?我看这月盟里贪的贪、黑的黑,简直。。。。”说到这里,堂内忽然一下子就安静下来,静可听针,可是转瞬又恢复了原先的嘈杂,依旧是划拳的划拳,吃酒的吃酒,热闹如旧。关渡又禁不住冷笑了一声,就不再继续说了。
“继续啊!”李乘破微笑着说道,仿佛对关渡刚才有些过激的言语一点也不在意。
“如芒在背,我不想说了!”关渡仰着头,神情木然。
“嘿—!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说完,李乘破神情冷峻的朝堂内一摆手。“你们都回盟去吧!”堂内原先正在喧闹的食客顿时鸦雀无声,过了半响,就听一人说道:“盟主!属下先行告退!”说完,堂内顿时走的一个也不剩,甚至连酒菜、残羹、桌椅都给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刹那间,屋内静悄悄,孤零零,只剩下李乘破与关渡二人。
“小关!现在你可以继续说了吧!”
“好大的势子!”关渡撇着嘴笑了一声。
“不是我想摆势子,是没办法!”李乘破竟苦笑。
“没办法?月盟现在你最大!谁还能逼你不成?”关渡一脸的不相信。
“当然没人能逼我!”说到这里,李乘破一脸的傲然。“现在我的确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关渡你可能不了解,我的敌人也随之越来越多了,而且,俱是非同小可的敌人!因此我不能不考虑安全,因为危险无处不在,现在的我代表的已不是我自己,而是一整个月盟,因此,他们替我这样做,我理解,我更认可!”李乘破平静的说着。
“啊!?”关渡竟没想到会是这样。
“至于刚才你说的那种情况!关渡你当我不知道!我李乘破不是瞎子,我怎会不清楚?全世元有私心,涂过桥有,甚至仇桂言也有,我都是知道的!”
“那乘破你为什么还要纵容。。。?”
“为什么?小关,其实我举个例子你就会明白。涂过桥贪吗?很贪!但是他的贪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因为他贪,他反而对东京分部的工作能尽心尽责,只要他能保证月盟的利益,贪一点又何妨?除非他像黄老三一样,个人私心已损及了盟中的利益,那么我的手段。。。哼!小关!你倒看起来不贪的,但是你扪心自问,你在月盟的工作合格吗?难道真给了你机会,你难道就不想贪吗?(闻言,关渡哑然)另外,小关,你今天也看到全世元见我时的样子,其实涂过桥,包括仇桂言凡是有私心的见了我,谁不是这般摸样,你知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盟主呀!”关渡随口答道。闻言,李乘破笑了一声。
“其实最重要的是他们贪心!他们越想贪,或者越是贪到了甜头,就越是怕我的,小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若是如涂过桥一般习惯贪心之人,越是懂得拍须遛马,而且别看他们平时一个个人模狗样,气指颐使的,见了我,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呢!但是,曲银枪就不会,因为他不贪,甚至他根本就没机会贪!”
“当头儿都当出诀窍来了!“听到这里,关渡终于笑了起来。
“其实我也只跟小关你说,我只跟我真正的兄弟才说这么真心的一些心里话!”说到这里,李乘破仿佛叹了一声。闻言,关渡也一面欣慰,两一面也着实体会李乘破的不容易,于是,关渡像是劝解又像是感悟的说道:
“乘破!我刚才听你提及你的敌人不少,而且都非同一般,说实在的,自打见识了他们(关渡指的是全世元)的武功和才干,我也着实替你担心,其实我倒想向你推荐一人!”
“谁?”李乘破顿时来了精神。
“陆针!”
“他?!”李乘破笑了一声。
“怎么了?”关渡也发现李乘破听及陆针名字的时候神情有些古怪。关渡疑惑的问道。“陆针的武功,见识特别是才智都是上上之选,难道还。。。。”
“正因为他太聪明了,甚至他太有心计了,我如果用他这么个人倒真的要斟酌了!”
“心计?你怎么看出来的?”关渡更是疑问。
“就拿先前那一幕来说!你喊他和我们一块喝酒,照一般人见了我李乘破,欢喜还来不及,他是怎么做的?他首先一语道破了我的心思,我与小关你多年重逢,不愿第三者在场,表面上看,他好像体贴人情,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他原先不是送伯父伯母回家了吗,要是我看着他们受伤,怎么也得护送回家的,他半途回来就是有目的,另外,他转身就走,干脆之极,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为什么?他刻意而为的,连这么个小事他都算计的这么清楚,不简单!小关,如果我料得不错!你这次和全世元他们起了这么大的冲突,他在中间起了相当大的因素,他这么个人太有心计!是个人才!我能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