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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情?”关渡忙问道。谁知众人俱默不作声,关渡转而问向陆针。
“陆针!究竟谁能把你伤成这样?”闻言,陆针笑了笑,却不说话。而在这时,小青见陆针身上满是伤口,就走上前来,来温柔的替陆针包扎起伤口,陆针顿时为之一怔。
“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关渡又转而问向他的哥哥关游。
“我还想问为什么呢!”关游一脸的怒气。“我原本计划早上到小王庄去谈笔生意的,谁知刚走到东城门,就获悉店里出了乱子,我就急忙往回赶,等我到了店里,就已成这样了,他妈的!招谁惹谁了?”关游越说越气。
“其实,今天能这样收场,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三人堂中的一人说道。
“季平!人都伤成这样,你还说是万幸!难道还要。。。。”关游一脸的不高兴。
“关掌柜,其实平哥说的是,我看今天要不是有陆针在,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呢?”三人堂的一个伙计装扮的年轻人插嘴道。
“小山冬!那你说说看!”看来关游也并没弄清事情的前因后果。
“关掌柜!是这样的!今早您前脚刚走,就来了一群人,看那些人的模样就知道不是善类。果然,这些人是来找茬的,他们说来买药,可他们翻得药橱乱七八糟的,季哥刚要上前说话,他们中的一人故意用脚使拌,季哥当时就摔了个大跟头(关游闻言侧首一看,果然季平的额头肿了一块,关游问了一声:季平没事吧!季平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这样,他们还说季哥故意踩了他的脚,要我们赔偿医药费,而且张口就是一千两,着明显不是讹诈人吗?当时我和小张、小王他们正准备跟他们论理的时候,那群人中的一人冷哼了一声,然后就朝我们的药橱上抓了一把,我们的药橱可是紫檀木的,坚硬如铁,平常我看就是刀也砍不出一道印子来,可在那人手里却像霉了几十年的烂木屑一样,一下子就给那人扯下一大片来,当时我和小张、小王都看傻了。接着,那群人就开始砸店,见到什么就砸什么。正当我们感到不知所措的时候,针哥说话了(听到这里关游忍不住看了一眼陆针)针哥当时是这么说的:‘你们砸不会跑也不会动的死玩意算什么?如果你们有劲就冲我身上招呼吧!’那群人听了针哥的话,先是一愣,紧接着就乐了,当时我们看着那群人凶神恶煞般的表情,真替针哥捏了把汗,果然那群人就朝针哥动起手来了,针哥也真够硬的,无论他们下手有多重,针哥的脸上始终挂这微笑,我看就是那群人打得也疲累了,我和小张、小王他们当时都佩服死了。。。”小山东口沫横飞的叙述着。
“陆针,你为什么不还手?那群人的武功比你。。。。”关渡有些不解。
“是的!陆针啊!你为什么不还手!那群狗日的东西。。。。”关游咬牙切齿的恨道。
“他们既然是来滋事的,也正是等着我们还手的,他们等的正是这个理由。既然关哥看得起我陆针,让我成为这药店里的一员,我就有责任也有义务承担这个责任,受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呢?生意吗!关键是和气生财!”陆针忍不住撇了一下嘴,可能是刚才话说得长了就牵到伤口。
“陆针!你快别说话了!”关游关心的对陆针说道。然后,又一转首对小山冬问道:“那后来呢?”
“那后来。。。那后来。。。。哦!对了,就在那群人打针哥的时候,季哥偷溜出了店,他叫来了吴捕头!”
“原来吴捕头来了!”关游仿似松了口气。
“其实吴捕头来了也是没用的!要不是。。。。”小山冬偷瞟了一眼季平,欲言又止。
“是怎么回事,难道吴捕头不替我们说话?平时我们不是塞了很多钱给他的吗?季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关游疑问的看着季平。
“是这样的。。。。”季平忍不住摸了摸头。“原先我在来之前跟吴捕头说了大致的情况,吴捕头还拍着胸脯说‘几个小毛贼!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没想到一进店里,见了那群人后,吴捕头的态度仿佛一下子变了,吴捕头。。。。”季平欲言又止。
“小山冬!还是你来说!”关游好象对季平说的极不满意。
“是。。。。是这样的!吴捕头一进门,就骂了一声:‘是哪几个小毛贼。敢在老子的管区闹事,不想活了吗!’谁知话音未落,那群人中的一人就冷笑了一声:‘是我!’吴捕头一见那人,态度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见了那人,吴捕头先是冲那人满脸堆笑,即而转头反冲我们大呼小叫:‘说我们为什么不好好做生意,却寻衅滋事!’你说这气不气人!”小山冬忿忿不平的说道。
“吴捕头果然是这样的吗?”关游征询的凝视着季平,季平只能苦笑着点点头。见状,关游也不说话了。
“那后来呢?”关渡依然问道。
“后来还是针哥出头才把问题给解决了,当时针哥是这么说的:‘店你们也砸了,人也给你们打了,莫非你们真的要弄死个把人才得甘休?’说完,针哥平静勇敢的先是看了看那群人,奇怪的是那群人竟不敢与针哥对视,可能他们也被针哥的这种大无畏感动了吧!这时,那个吴捕头可能这才念起:他是收过我们银子的!吴捕头就象个和事佬一样的说道:‘毕大哥,我看今天就算了吧!就当给吴某一个面子,改天吴某请您吃酒!’瞧他当时说话时的样,这哪是作捕快,我看就是作灰孙子也是不如的!”说到这里,小山冬一脸的不屑。“后来那群凶神般的人终于走了,临走时还撂了一句话,说要我们准备好一千两的医药费,三天后就来取!简直太欺负人了!”
“这群狗日的到底是何来路?(关渡已看出哥哥相当的怒了)他妈的!当我关游是好欺负的怎么了!季平,你不是说认得黑神帮的人吗?一百两,就是一千两也要把人给请来,他妈的,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关游气得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游哥!恐怕。。。。”说话间,季平的汗珠子顺着脸往下淌着。
“没用的!他们是月盟的人!”陆针慢悠悠的说道。
“月盟?小渡你不是。。。”关游一脸的惊异。
“是的!是月盟,在西泠能让官家的人也陪着笑脸说话的,一定是月盟的人了,如果是他们,在西泠是任何人也惹不起的!”季平终于长舒了口气。
“我再去一趟月盟,我倒想看看李乘破究竟想怎样?”听到这里。关渡也不禁很是气愤。
“这根本与李乘破无关!”陆针静静地说道。
“为什么?”关渡等待着陆针的答案。
“这根本就是全世元个人的私欲,俗话说:山高皇帝远!全世元想趁李乘破在中都的机会,在西泠好好的肥一笔,而关掌柜您的三人堂生意之好,西泠谁人不晓?三人堂就好比全世元眼里的一块肥肉,他当然不愿放弃了!关渡虽然去了月盟,可是毕竟他曾经反出过月盟的,再加上关哥当时在言语上或许对他有些不敬(闻言,关渡点点头),全世元那么个心胸狭窄的人就更加不快了,因此,他虽口头上答应了,暗地里却使了这么个暗招,他派人时不时的往三人堂滋事,按他的设想,三人堂一但受不了,就只能求助于他,他也就能明正言顺的收他的保护费了!”陆针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那怎么办呢?”关游开始犯愁。
“不过眼前最紧要的倒真有一件!”陆针顺势说道。
“什么紧要的事?”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闻言,陆针微微一笑。
“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可能今晚放火烧店!”陆针仿佛很确定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众人追问道。
“我感觉!”陆针回答道。闻言,众人俱不说话,季平更是哭丧着脸对关游说道:
“游哥!我看我们还是就把这一千两的保护费交了吧!”
“不!”关游猛然坚定的一摇手。“季平你没混过江湖怎么的,你当我们现在求他,他还会是原先的一千两?我看你平时做生意就地抬价的本领可高得很呢!其实,就算他们还按原先的一千两,那么你能保证他们没有下一次了!人性最贪婪,有了一次甜头,下次他想方设法也要变个花样,甚至是变本加利,就算是一个月来他妈的一次,我看我这店也别开了!”
“那怎么办?游哥!”季平简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干!”关游恶狠狠的一挥手。“既然不让我们活了,我们就跟他干了,季平,明天你把各地分店的人手全叫上,不够的话给我请人,不论多少钱,这一次我就跟他们拼拼看,大不了,店不开了!”关游越说火气越旺。
“对!江山是靠打拼出来的!不过,得要首先解决今晚的事!”陆针火上浇油的说道。
“今晚的事?”关游仿佛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陆针,你有什么好主意?”关渡问道。闻言,众人俱转头看向陆针。
“好主意倒不敢说,不过我的确有个主意了!”陆针仿佛已胸有成竹。
“你快说呀!”众人俱催促道。
“好!在说之前,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那就是,假如要放火烧掉三人堂,那么三人堂的哪里才算是最容易烧起来的地方?”陆针仰首看向众人,闻言,众人俱沉思起来。
“你说的难道是后院仓库?”季平忽然惊道。
“正确!后院仓库是全木质结构,而且堆放的全是晒得松干的药材,如果从那里烧起,火势最旺,对于三人堂来说损失也最惨重!”
“他妈的!想让我们血本无归!老子跟你拼了!”想到痛处,季平也开始红了眼睛。
“季哥!您先少安毋躁!等我再问关渡一个问题!”闻言,关渡一脸的诧异。
“陆针,三人堂我不是很熟的!” 关渡红着脸说道。
“没关系!关渡我问你,后院的围墙你见过的吧!”闻言,关渡点点头。“那么你能不能不沾墙头,一下子就跳将过去呢!”
听罢,关渡沉思了片刻,关渡答道:“我也不能!”
“当然不能了!那墙有一丈七尺,当年我就是怕夜里有小偷什么的,特地建的又高又滑的,小渡哪能跳过去呢?”关游笑着说道。闻言,陆针轻轻一笑,便继续说道:
“那好!我就说出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