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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数日,李乘破忽然兴冲冲的进了屋来,满脸兴奋对关渡,凌倾斜说道:“杨盟主答应收我为徒啦!”说这一句话时,关渡竟发现李乘破言语中竟有些哽咽,与平时习惯见着的那个李乘破似有些不同。当然,杨异清居然会收李乘破为徒,虽出乎关渡的意料,但的确也让他为李乘破感到高兴,毕竟杨异清的武功之高,在西泠是路人皆知的。
“恭喜你拜个好师傅,下回武选你可一定得赢哦!”凌倾斜很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谁知这句话对李乘破而言,无疑像是被针蛰了一道。李乘破顿时暴跳般的大怒:“怎比得上你,你天资卓越,事事与生倶来,我这么愚笨的人做的事,又怎入得了你的法眼?”说完这一句话后,李乘破便气冲冲地夺门而去。
“今天他怎么了,竟说不起玩笑?”此时的凌倾斜也感到非常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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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日都不见李乘破的身影。关渡只听得苑南星说,他这几日练武练得紧,自是没有时间。凌倾斜也更多的时候在一个人练剑,只不过关渡时能听见从凌倾斜练剑的院落里传来 “鹤高飞处”的曲调与歌声。三人中只有关渡会觉得:一个人是多么的无所事事几近无聊,闲极了关渡便会一个人闲逛到后花园。
当关渡这一刻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一株奇异的妖兰能随着光线的差异而不停的变幻着自身的色彩时,就听见小筝柔柔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唱那首《鹤高飞》的?”闻言,关渡先是一愣,因为关渡没想到小筝也会在此时来到后花园。
“因为先前你所唱的全是北疆的曲子,我就猜你一定极爱北疆,所以会唱《鹤高飞》也就理所当然了。”关渡笑道,当关渡此时说出这一句话后,关渡的内心更有一种感触,不知为什么与小筝在一起就有一种极其亲切的感受,毫无初相识的隔阂。
“原来如此,原先我还以为你已知道我的身世呢!”小筝淡淡的答了一句。
“什么?”关渡却没有继续问将下去,然而,小筝自己却说了出来。
“我的父亲是北疆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应是辽族人。而我母亲却是真正意义上西泠人。”
“难怪你自有一种清洌之韵,在西泠的女子中这是绝看不见的,不过这话可是凌倾斜说的。”关渡更是面带微笑的谐趣道。
关渡感觉与小筝交谈会令他自己的心情很放松,也许是小筝楚楚的神情,一直给关渡一种需要关怀的感受。而小筝听了关渡此言,也不禁腼腆一笑。
“那么,我想你的父亲也一定极爱听你唱的那首《鹤高飞》了。”关渡故意找话逗她道。
谁知闻此言语小筝原本微笑的面容忽然脸色一黯,隔了半晌才听小筝幽幽地道:“他再也听不见了。”
闻言,关渡不禁有些后悔他适才的失言,提了最不应该触及的话题。“对不起!其实我…”关渡欲言又止,一时间,关渡竟找不到一句来安慰小筝的话语,气氛也随之一下子凝固了起来。幸好,最终还是小筝打破了沉寂。
“其实也没什么,我父亲是在我七岁时,宋、辽‘荒岭冈一战’中战死的,他的样貌我已记不太清楚了,后来我随母亲回到了西泠…。”说着说着,小筝的眼圈悄悄的红了。
“我讨厌战争,直至今天,我仍未明白战争究竟能给民众带来何种好处?”不知为何,在听完小筝说及她父亲的遭遇时,关渡的内心就对战争有种极度忿恨的感受。
“我的父亲是辽族人,却要为宋去战他的族人,我想他一定是这世上最痛苦的…。。哦!对不起!是我把不好的情绪传染给你了……。你还知道其它的一些北疆民歌吗?”小筝仿佛记起她可能将这种情绪也感染至关渡了,小筝故意转了个话题。其实,关渡也想在此时换个话题来冲淡小筝眼里的悲伤,于是关渡立即答道:“怎么没有,我还知道北疆有首民歌叫做《抢新娘》呢!”
“你也知道,你会唱吗?”小筝故作惊喜的回问道。
“当然会啦!不过你得给我伴奏。”
“是不是这样,呜哩呜呜哩啦…。。”直到此时,小筝才终于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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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日后,关渡更是接连许多天未见凌倾斜与李乘破的身影,也直到那一天,李乘破猛然露面,而且是一见面就拉他去城南一家非常有名的胖子烧店去喝酒。
虽是喝酒,关渡却一直未听到李乘破原本在来这里之前曾说的要告诉他的一件事,直到喝着喝着,当李乘破脸红的如秋天的柿子灯笼红时,其忽然诡秘的一笑:“小关,你有没有发现,这几日那凌小邪的脸色灰败异常?”
“怎么了?”闻言,关渡竟真吃了一惊,因为最近他的确发现凌倾斜与他最初认识的那个凌倾斜有很大的不同。见关渡果然一幅吃惊的神情,李乘破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小关,我告诉你有关那凌小邪的一个大秘密,昨日我听杨依铃说,凌小邪那小子前日找过小筝…。。怕是被拒绝了,以那小子的个性,一定受不了!绝对受不了的!”说完这一句后,李乘破仿似解气般的放声大笑。听完这一席话,关渡顿时哑然,心中暗自寻思:以凌倾斜的性格,确实如此!自打关渡结识凌倾斜后,只见得女孩子主动予他传情达意的,这样的情况关渡就曾不止一次遇见,可惜凌倾斜俱视而不见。有时,关渡甚至真的怀疑,凌倾斜的世界里是否只有他的剑?而这次好不容易他主动了却。。。。。当想到这些,关渡不禁疑惑的看向李乘破,而李乘破这时已醉的不省人事了。见状关渡更是暗想:凌倾斜绝对和李乘破不一样,李乘破对待任何事力求主动,即使事后被拒绝,他依然能厚着脸皮说“某人品位太差!”等诸如此类自我安慰的言语。即便有时也会苦着脸跑来说“我又失恋了”的丧气话语,那最多也只不过是大醉一场,第二天依旧云淡风轻。而这一点,在关渡的印象里凌倾斜是绝对做不到的。
傍晚时分,当李乘破酒一醒,便吵着嚷着要与关渡一起去看望凌倾斜。而正当关渡心中忐忑不安的踏进凌倾斜的房间时,凌倾斜正用绢布轻柔地拭着剑,剑光若雪,而桌上则放了一壶茶。
“没事吧?”李乘破抢先问道。
“你有事?”凌倾斜仿若没好气地回答道。闻言,李乘破故作放心的长吁了一记:“哦!你没事就好,听苑南星说,近日你练剑练得极勤,我和小关怕你练得闷坏了,就特意带了一壶酒来看你。”说话时,李乘破故意将“特意”二字的念的重了一些。
“是的!这几天我一直在练剑,自从上次小花溪一战,我越来越发现,我的剑法有太多的缺陷。至于酒,就留给你们两个失恋鬼自己享用吧!”凌倾斜一边轻柔地拭着剑,一边静静的仿如一个人述说着,也许直到其最后一句话说出,关渡方才感觉凌倾斜或许真的如李乘破先前所说的那样。
“谁是是失恋鬼?”而李乘破听到凌倾斜的最后一句却暴跳如雷,因为他最讨厌别人叫他失恋鬼,失恋对一个正当年少的人来说:就意味着绝对的失败。
“我真正应该叫恋爱王!我又恋爱啦!”李乘破忽然得意的大声笑道。
“什么?你居然恋爱了,谁?”关、凌二人同时笑问,先前的沉闷也随之一扫而空。
“我不告诉你们,这是秘密。”李乘破忽然极为冷静的诡秘一笑。
第四章、夜战
更新时间2005716 15:06:00 字数:7168
2005/10/23日第2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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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乘破 、关渡、凌倾斜三人欢乐的同时,月盟议事厅内却是一片肃穆。
“ 渐离,你探知的消息如何?”杨异清沉声问道,眉宇间依然锁着倦色,而神情更是憔悴。
苟渐离斜眼似关心地看了杨异清一眼后,方才答道:“西川消息传报:空灵院近日动作颇大,十日内已连续出动了三拨人马。第一拨自是由原先就得知的勒羽北率领,座下高手有空灵七杀中的幻魔杀、隐劫杀、暗吾杀;三水中的净水,浊水,重水;第二拨由空灵院中排名第四的狂沙战领军,座下高手有绰号分别为:可怜、伤心、忧郁、苦闷、烦恼、怨恨等六人;第三拨:不详。”说完这一句话后,苟渐离满腹忧虑的退了下去,谁也不知他究竟是为敌势的强大而忧虑,还是为杨异清的憔悴而担心。
“历清你这方面呢?”闻言,从杨异清的左首闪出一人,此人单从相貌上就能看出他与杨异清为一母同胞,而他也正是杨异清的同胞弟弟——杨历清,也是杨异清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
“勒羽北已于昨夜入住城西荒芜小筑。不过,大哥请放心,五流学府的沈惊木已从中都归来,他是我多年的好友,他已答应我会来相助,必要时他甚至会动用官方的手段。”闻言,杨异清的眉头一皱,可瞬间就展露笑颜。
“沈惊木,皇家武院乙未年武选的探花,的确是个强助。”杨异清说完这一句话后,转而向一狮鼻环眼之人问去,而此人正是被誉为月盟第一的曲银枪张高水。
“高水,盟内的布置可稳妥?”
“外堂已埋伏了一百三十六名功弩手;内堂,夜月小组业已准备就绪。另外,内外堂共设四十八处暗桩,两人轮流值勤。至于后园、药庐,小姐的玲珑阁,自有月蚀、月晕二位长老座阵,应当无碍。”曲银枪在不卑不亢的答完这一席话后,立即退下,而即使与其同处的月盟之人也无法猜测其内心此时真正的构想。而杨异清却仿似对他的这一回答最是满意,最后杨异清问向站在他身侧、离他最近,举止神态也一直对他最为恭敬的一长髯之人。而此人正是分管月盟外务,江湖上以水云袖奇功闻名的仇桂言。
“桂言,这次事件对本盟的贸易可有影响?”
“东京、南沙、南海、东游等本盟重点商贸来往地区,近期营业均很正常。并且,我已传令至各分部,近期交易应以稳为主,切忌冒进。”
“好!”杨异清终于拍案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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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惊木到,杨异清亲自迎接。
两人把臂寒喧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