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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帝摩定当血仇!”虎寨主临死前的一声呐喊,仿佛更是喊出了所有帝摩人的心愿,姜坤吾闭紧双目,血红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自身前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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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来也——!”随着一声暴喝,就见一道璀璨如日辉的剑光瞬间划破天际,那剑之神威谁可匹敌?而这剑正是帝摩之剑!
关渡闻言顿时睁开双目,只见人群中有一人奋力掷出一剑,那剑笔直的直奔姜坤吾被缚的柱子而去。
“廖无花?!”关渡顿时吃惊的念道。
柱子轰然倒塌。姜坤吾双手正持剑柄,一刹那其面色鲜红如血。见状,凌倾斜更是心惊,因为凌倾斜知道此时的姜坤吾已将倒行逆施大法运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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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情!你纳命来!”姜坤吾双手持剑,帝摩之剑如劈波斩浪般的直向宋道情的停身之处杀去。
“保护万岁!“宋道情看着气势达到顶点的姜坤吾如势如破竹的一路杀来,一脸的杀气!
“苍啷——!”的兵器出鞘之音络绎不绝,分立在宋道情左右之人瞬间出手,而其武功的精深博大更是令十一惊诧不已。
“杀!”姜坤吾的双目如赤,帝摩剑的神威更是在瞬间到达了顶点,姜坤吾一剑劈翻了掩杀而来的三位高手,这一剑的声威连凌倾斜也为之动容。
“好!”宋道情木然的赞了一记,一探手,一根金灿灿的齐眉长棍顿时在手,宋道情一跨步,那一步的虚越恍若不食一丝人间烟火,然而结合着那浑若天成的棍势,却隐然成一种雄霸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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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的一声,全场也顿时为之一震,姜坤吾一剑正劈在宋道情那完美的绝霸棍势之上。而帝摩剑神威顿时令宋道情连退了数步,方才稳住身形。
就在这时,姜坤吾的前后左右连续四个身影掩杀过来,那四人的功力究竟有多么可怕,关渡顿时发出一声惊叹。
“看我帝摩神威!”姜坤吾大喝了一声,帝摩之剑自身前横刺了出去,空气因帝摩剑的摩擦而发出“呲呲”的响声。即使那四个以凌倾斜眼光足可名列公告牌上的高手也不能相抗这一剑的神威。但是,凌倾斜却是一叹,因为他清楚的看到,姜坤吾的后背为一头发花白之人印了一掌,那一掌虽绵若无声,但即使眼下将倒行逆施大法运到极致的姜坤吾也感觉到眼冒金花。
“请代为照顾好他!”姜坤吾忽然暴喝一声,强压下涌到嗓子眼的鲜血,一剑向宋道情劈去。与之同时,李乘破却暗叹一记,因为他知道姜坤吾适才的托孤于廖无花的话语,无疑昭示着:今日姜坤吾是不愿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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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坤吾一剑胜似一剑,剑剑相扣浑若天成,其剑式的雄浑连凌倾斜也感觉难以介入,更别提化解。
宋道情的脸上终于溢出豆大的汗珠,他终究未料到姜坤吾竟会不惜生命的代价如此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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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铛——!”的一声震天响声发出,凡宋之兵将无不发出一声欢呼,这已是宋道情第九次硬接那恍若天威的帝摩之剑。然而,在欢呼的背后,每个人的脸上俱写着惊恐,因为宋道情终于在这一剑下踉跄了数步,更是退到了一个死角。
“宋道情,你也有今天!”姜坤吾面目狰狞的将帝摩之剑高举过头顶,这时,正午的阳光将帝摩之剑的光华照射得几乎令在场所有人俱睁不开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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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晕,刺眼的光华刹那间如天翻地覆般的在姜坤吾的脑海及身体里翻滚汹涌,连日激战所遭受的诸般创伤更是在瞬间一齐迸发。
“噗——!”的一声,姜坤吾仰天喷出一口血箭,血雨成雾,其身躯更是伴随着那巨大夺目的帝摩之剑轰然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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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宋道情惊魂之后,更是恼怒的向残余的帝摩教众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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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远离了那令人不忍回首的屠戮场景,无语恐怕是眼下每一个人内心的真实写照,然而这种无语瞬间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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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疯狂的涌入这东游与中都交界的嵇赣山,人如蝼蚁,在崎岖山麓踯躅困顿,眼前一切的一切,就是那样的凄惨与衰败。这难道就是被称之为神、魔后裔的东游民众吗?每个人几乎都在内心重复着这样一记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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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有令!凡出自东游城与乌水镇之难民即刻汇集恶水谷!”一金衣人面目寒霜的喝道,闻言,人群的潮水似乎呆滞了一记,然而,随着宋军的怒喝声,人们终于还是默默地迈着疲惫的步伐向那恶水谷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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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李乘破忽然面目俱赤的大喝一声,拍马追去。见状,关渡大奇,连忙追问道:“为什么不行?难道……”关渡的话未说完,就听李乘破痛心疾首的说道:
“恶水谷将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地狱,因为大掌握准备在那里实施灭绝人性的屠戮!”说到这里,李乘破的眼睛里已流露出疯狂之色。
“为什么要灭绝人性……”关渡虽是不解但还是愤恨道。
“因为大掌握要最大限度的以防黄花碧柳!他将以屠戮消除内心的怀疑!”说到这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十一内心的坚定更是如山般的坚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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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山间艰难的跋涉着,虽然步履流星,依然如昔日一般萧肃,但是内心呢?那人仰天叹了一记。
“风波雪?!”李乘破顿时一勒缰绳,止住了满腔的烈火。
“风大捕头近来可好?!”当关渡问出此言后,自家也觉得不恰当之极,因为,料想就是瞎子也知道风波雪目前状况当是糟糕之极,而凌倾斜更是明白,风波雪的身体状况如此,是因为:“毒”之夜晚,在与秦天交手后,又为了阻止“黄花碧柳”而强行使用倒行逆施大法所致。然而为什么目下风波雪会败颓到如此境地?一时间凌倾斜也不能明晰。
“还好!”风波雪终于微笑着回答了关渡这原本不合适宜的问候。
“你们有非常紧急之事?”风波雪开口问道。闻言,李乘破正想说出恶水谷之事,可瞬间心中一动。
“我有一事请教风大捕头,不知当讲不当讲?”李乘破正色问道。
“请直言!”风波雪顿时恢复了其标志性的刚毅。
“以莫须有罪名屠戮可有罪?”李乘破问道。
“那要看其是否真的有罪?”风波雪答道。
“那么如何判断其有罪?”李乘破继续问道。
“证据!”风波雪断然答道。闻言,李乘破立即赞了一个“好”字。
“那么我请问: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只凭自家猜测,就将所有怀疑之对象彻底屠戮,只为让自己心中没有怀疑,究竟有没有罪?”李乘破不动声色的问道。
“其罪大恶极!”风波雪愤然喝道。
“好一个罪大恶极!”说到这里,李乘破方将大掌握为以防黄花碧柳,而将出于东游城及乌水镇的难民赶至恶水谷以待屠戮之事说与了风波雪听,谁知李乘破刚说到一半,就听风波雪面色焦急的喝道:
“不好!适才闪电雷霆之师正向恶水谷前去!”说完这一句,风波雪顿时大踏步的向恶水谷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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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张满是惊恐的面孔,人们脸色苍白无半点血色,而冷风从山口吹来,即便人群拥挤,“人”却忍不住寒战打着哆嗦,但闻“哇”的一声,一个婴孩的啼哭声,回荡在恶水谷的山谷间,久久不绝于耳。
雷霆目视这片山崖下黑压压的不知有多少数字的东游难民,山风呼啸着吹过,吹起了发丝飞舞,天空则青郁郁的压得很沉,瞬间,一种无边的萧索与凄凉席卷而来。雷霆终于一咬牙,正想说出“放箭”这两个对于眼下最残酷的字眼,这时,就听一人大喝道:
“住手!”
风尘卷卷,风波雪满脸血红的大踏步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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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有令,凡出自东游城、乌水镇两地之人,格杀勿论!请风大捕头毋要延阻公务!”雷霆对一脸煞气的风波雪叹道。
“定当不行!”风波雪断然答道。
“尔敢抗掌握之命?”立于雷霆身侧的一身着金衣之人怒喝道。
“未等事实明晰,实施屠戮无异禽兽!”风波雪怒道。
“你……竟敢?”说话间,那金衣人不再看风波雪,反而冲雷霆喝道:“雷霆,你此时不放箭更待何时?”闻言,雷霆苦笑一记,只能命令“放箭!”
“你们可敢违此令?”风波雪萧煞的一跨步,手中更是高高的举着一枚金色的令牌。
“掌握的必杀令!”金衣人顿时一愣,因为他知道必杀令为大掌握只授给风波雪一人之令,此令的厉害处为:只要风波雪认为有罪,持此令有权先斩后奏。
“你可知阻挠的后果?”金衣人目露凶光的开口道。
“我只知道真理在人间!”说罢,风波雪仰天大笑,笑声更在山谷间回响,一重一重直若泛到了天地云霄。
“好!你与我面见大掌握!”金衣人说完这一句,转身即走。风波雪似是一愣,虽苦笑一记,可瞬间即凛然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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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乘破终于长舒了一记,恶水谷的惨剧终于暂时因风波雪的出面而缓解,但是,谁能料到那个残暴的大掌握还不会作出惊人之举。忽然间,李乘破对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风波雪之行极其担忧了起来。
“风波雪不会出什么事吧!?”李乘破刹那间忧心若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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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乘破进见!李乘破进见!……”随着“李乘破进见!”的声音穿过一道道的门,李乘破、十一等人终于再次见着了那一个令人难测的大掌握。
“李乘破,你何来见我?”宋道情面目温和的慢慢转过身来,其从容自如的神情更是让李乘破找不到丝毫令他感到不安的线索。
“我想问掌握一言,昔日掌握所发决断令至今还有效否?”李乘破俯首问道。
“我言何曾有失?!”宋道情仿似微愠般的说道。
“那么请掌握收回屠戮恶水谷之令!我李乘破定当为掌握效劳毕生!”李乘破含泪说道,闻言,十一似是一震。
宋道情仿佛也为李乘破此言惊讶,转瞬,宋道情的态度更见温和。
“非是我宋道情愿作此天人共偾之举,委实那黄花碧柳荼毒危害极大,不得不为之!”宋道情仿若于心不忍的叹道。
“那也不代表他们俱感染了你所谓的黄花碧柳?”关渡忍不住插口道。闻言,宋道情似是一笑。
“伏之黄花,谁敢轻言?”当宋道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