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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众人,旷盛很是开心,说话间,他随口向刚烈巳问道:“上次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位漂亮姑娘呢?怎么她没来?”
闻言,众人俱是伤痛,刚烈巳轻轻叹道:“她去了!”
“啊?”旷盛也是一声嗟叹。众人更是泪光盈盈。,而这时,不知是谁抬头仰望苍穹,仿若“嗖”的一记自那天边无声划过,一道凄丽的流星划破天际,淡弱无痕。
“斯人已逝,他人亦歌!可叹如此清丽如歌女子就象这流星陨落去。”旷盛仰天轻呓着。
“大师!最近几日可安好?”十一问道。
“怎么?”旷盛不知十一为何会有此问,然而,当他看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一滩滩的斑斑血迹时,旷盛终于明白了。
“原来你们说的是这些血迹。哦!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们,昨日我刚救了一个人,那人你们是都认得的。”
“谁?”众人疑惑道。
“就是那天在这儿与小巳差点动刀子的,我听你们叫他二哥什么的!”旷盛解释道。
“是常绥远?”闻言,众人不禁大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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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跟着旷盛挤入岩石中空的洞中,就再次看见了常绥远,竟一时间差点没能认出他来。只见常绥远的双目紧闭,一张脸孔苍白若纸,而盖在他身上的羊皮毡子上满是血渍。
“昨天夜里,我听见有打斗的声音,后来我就看见他被十来个官府装束的人围攻。他很骁勇,只除了一个负伤逃跑外,剩下的全给他一个人解决了,不过他也受了很重的伤,幸好你们来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旷盛简要的向众人说明了情况。
“真是天网恢恢!常绥远你也有今天!”秦五恨声道。
“怎么?”旷盛疑问道。见状,十一就将绿洲的变故说与了旷盛听。旷盛又是一声长叹。而这时,先前一直昏迷的常绥远仿若醒了。
“水!我要水!” 那声音嘶哑,衰颓之极。
“就你还想喝水?”说时,秦五扯着常绥远的衣领,双目都要喷出火来。常绥远却浑若未觉,仍然哀求似的独自喃喃着。
“水…水…。”见着常绥远如此落魄的样子,众人的心中又是仇恨又是怜悯。
“就给他点水吧!”维尼心怀不忍的说道。
“好!就给你点水!看你现在这样,杀了你!只太便宜你了!”虽是这么说,秦五还是给常绥远灌了几口水。喝了水后,常绥远仿似精神了许多,他一睁眼,猛然看见众人,又缓缓的闭上了双目。
“你们杀了我吧!”常绥远静静的说道。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就是将你化骨扬灰,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说完,秦五就要动手。
“五哥!等等!”十一忙喝道。
“怎么?对这等狼心狗肺的家伙,你还想心慈手软?难道你忘了兄弟们是怎么惨死的吗?”秦五不能接受的望着十一。
“正是这样的,所以,五哥,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说罢,十一又转头看向常绥远。
“是谁伤了你?”十一冷冷的问道。常绥远不答。
“是大掌握派人来杀你的?”常绥远依旧不答。
见状,十一冷笑道:“我不会猜错的!也对,象你这么个负情忘义的人,也只有死在大掌握的手里,才是上天对你最好的惩治。这样的结局相信就是秋波姐在九泉也会感到欣悦的。”
听到这些,原先一直闭目等死的常绥远竟浑身都抽搐起来,甚至伤口也因此重新迸烈而鲜血涌出。众人看得出来,常绥远痛苦之极。十一却不理,继续说道:“你以为你害了秋波姐就可以向大掌握领功,你以为欺骗了秋波姐对你的信任就可以平步青云?我现在明白了,原来你原先口口声声说为了盟主可以这样那样,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为了换来你在大掌握那里邀功的无耻行径…。。!”
“不是的!不是的!…。”常绥远抓扯着发,发片片飞落。“我是真心对她的!我一直是真心对她的…。。”常绥远几近疯迷。突然,常绥远撕心般的大声叫着:“秋波!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说完,常绥远一个纵身,一头就向岩壁撞去。
眼看常绥远就要撞在石上,一人却硬生生的扯住了他。
“想死!没这么容易!”这人正是十一。
常绥远颓然倒地,用近似哀求的声音求道:
“你们快杀了我吧!大掌握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不能死在他们的手里,求求你们,让我死在你们的手里吧!”说着说着,常绥远的目光就散了。众人知道他真的不想活了。
正在这时,就听石洞外有人大喝道:
“常绥远!还不给我滚出来!”众人一愣,随即出了石洞,只见外面来了约莫数十人,为首是两个长着马脸一般的汉子,只不过是一个身着黄衣,一个为彩衣。
“常绥远呢?我明明听见他的声音的,他怎么不出来?你们又是谁?”穿黄衣的马脸汉子嚣叫着。
“你们又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十一不答反问。
闻言,那黄衣马脸汉子转首对那彩衣人笑道:“瞧!这小孩竟反问起我们来了!”说罢,他又重新转过头来,狂傲的对十一喧嚣道:“你们听着!大爷就是大掌握驾前双马卫中的央金马是也,而那一位穿彩衣的就是你们的五花马大爷是也!”说到这里,那黄衣人的神态更是飞扬跋扈,不可一时。
忽然,就听见有人失笑,维尼竟笑了出声来。黄衣人顿时大怒:“那女娃儿,听到我和我兄弟的名头,你怎能不怒反笑?你…你难道不害怕吗?”
“怕?”维尼则笑得更历害,直若笑弯了腰。维尼指着那人笑道:“难得大掌握会给你们取这么样的封号!真是太…太贴切了!”
闻言,穿黄衣的马脸人竟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奇怪的问向维尼。“你也知道大掌握爱给人封号的脾性?你叫什么名字?”
“我?!你听着——我就是爱天爱地爱草爱沙漠的无处不爱的维尼你们的姑奶奶是也!”对于临时编给自己的绰号,维尼也颇感满意。
“你叫什么?怎么这么长的封号?”黄衣人嘀咕着,可转瞬黄衣人面色一变。“你叫维尼?”
“哎!正是你姑奶奶我。”维尼得意道。
闻言,那两个马脸之人相视而笑。“想不到曾鼓胆敢谎报大掌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大功一件啊!”黄衣人再次嚣叫着。
十一顿时脸色如灰一样的败。
“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走了!”十一转头沉沉的向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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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跑了!”黄衣人大声喧嚣着。
“大哥!刚才那妞儿我要了!”五花马望着维尼邪笑着。
“只要你别把她给弄死了,就随便你!”说罢,央金马号领手下向十一、刚烈巳等人的这一方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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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烈巳对上的正是央金马,然而,这外表看似极滑稽可笑的马脸人,其武功却是出奇的高明。当交手了三个照面,刚烈巳凝气运刀,刀若山岳,直劈向央金马。雄浑之刀势下,央金马仿似趔趄了一记,顺而斜跨了两步,刚烈巳的那一刀劈了个空。央金马随即怪笑一声,反手一帚扫向刚烈巳。刚烈巳顺着身势,用刀一架,金铁交鸣之中,帚风直扫的刚烈巳的脸颊顿时现出几缕血痕。央金马则趁势一个侧转,帚丝如万千钢线暴开,瞬间罩向刚烈巳的全身。只十几个回合,刚烈巳已给这怪异的招法逼得手忙脚乱,身上挂了好几处彩。斗到激烈处,央金马忽的反脚一撩,脚若无骨一般的暴长了数尺,一脚就踹在其身后秦五的肋处。而秦五原准备与刚烈巳会合,怎料到这匪疑所思的一脚,“砰”的一声,秦五顿时就给踹飞出了有一丈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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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攻十一的怕有十人,却还是奈何不了他。然而,十一却更焦急。“当初我怎么会不跟金师学‘攻’的招式呢?如果不能全部解决了这些人,我怎么对得起曾鼓?”就在这时,就听见秦五中了一腿的惨叫声,十一大急,一不留神反而中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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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战局一开始,五花马就什么也不理会,只冲向维尼。因为他知道,其它人,其哥——央金马会解决的,他完全有这个自信。
只三五个回合,五花马冷不丁的暴出一脚就踹飞了陆九,紧接着一帚扫的沃勒伤上加伤、不知死活,他慢慢的逼近维尼。
“你想作什么?”看着五花马满脸堆的淫笑,维尼惊得向石洞退去。
五花马就喜欢象维尼这样十七十八花一般的少女。看着维尼因惊恐而微微起伏的胸,他甚至能感觉到一抹鸽子绒般的润滑,此时的他只有一种欲——兽欲。
“呲”的一声,五花马从维尼身上扯下一片布来,维尼顿时一声惊叫,然而,这声惊叫仿似更加刺激起五花马的兽欲,五花马的身上开始狰狞的隆起。
“呲”地又是一大片布从维尼身上飞离,五花马淫笑着象维尼扑去。
突然,只听见“嗷!”的一声惨叫,只见五花马疾退出石洞,他急忙看向下身,只见那一刀伤在大腿内侧,只差一点就要割破了他的yu望。五花马长舒了一记。
“不许你伤害秋波,没人能伤害到我的秋波!”常绥远立马横刀在石洞前,豪状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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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烈巳听到了维尼的惊叫,顿时不顾一切的向石洞冲去,然而,他又怎能冲得过去?
金铁的交鸣,不绝于耳,血花的飞溅,在光线中格外艳红,然而,久旷的琴韵悠悠响起。
“是旷大师!”刚烈巳刹时随琴入静。琴声忽而由静转为激越,瞬间——莞儿、莫西炎、萧催、易凡、狄秋波以及过往的种种,仿佛瞬间在刚烈巳的脑海中重新演示一遍,而最后的画面却终是定格在那季姓少年惊涛骇浪的那一刀上。心意生,刚烈巳暴喝一声,刀光灼目,直劈去,空气中顿时风刀劲流。
时光只一瞬,央金马嘲笑似的斜跨一步。然而,当目光到处,他终究一怔:“怎么,怎可能是另一半?”
当央金马的视线瞳孔中,出现其另一半的身影,血若泉喷,那一半的眼珠里流露的也同样是一种绝不相信的颜色,瞬间更是暗淡的成死色。
血!当如山崩海啸,刀!就自人之躯劈出一道血浪来。
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