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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他也不能。”
“盟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有人问道。
“当务之急是尽快与易凡会合!”狄秋波瞬间决断道。
※※※
未过多久,在走廊里众人就发现了打斗的痕迹,而越到后来,因战斗激烈而留下的痕迹也就愈加明显了。
“这里有尸体!”
闻声,众人连忙上前查看,只见一人倒毙在走廊的扶杆上,令人惊异的是,纵然满身伤痕,鲜血淋漓看来着实可怖,但其脸上却凝结着一抹疑似甜蜜的微笑。
“为什么这人死了还会笑得如此甜蜜呢?”维尼不解的问道。
“是易凡的甜蜜蜜之毒!”说罢,狄秋波轻吁了一记,而谁又知她这一记叹息中竟还蕴藏着一点心酸。她还记得:那一日,也就是她和易凡成婚后的某一日,易凡兴冲冲的跑来对她说:“秋波,能够娶你为妻,我真是太幸福了,我想就是此时上天让我死,我也会甜蜜的微笑。”
可是,当时狄秋波犹在沉迷于被萧催欺骗的伤痛中,当时的她并没有在意易凡所说这一句话中的含义。
“易凡!你在哪里?你可知我已明白你的心意了!”想到此处,狄秋波忽然觉得像是回到了初恋时,此时的她恨不得立即就飞到易凡的身边,她要亲口告诉他。
然而,情况却越来越糟糕了,尸体也一个接一个的被发现了。
“是七哥!”十一抱着一具满是伤痕的尸体伤悲着。
“怎么全是盟里兄弟的尸体,敌人的呢?”一人疑道。
“易凡已用上了最霸道的‘挫骨扬灰’,可见他当时的忿怒!”说完,狄秋波带头向采药东篱冲去,那里是易凡最后的阵地。
※※※
采药东篱只是一间不大的茅草屋,屋的周围种满了奇花异草,一到花开时节,满园都飘满馨香,这一处就是绿洲最美的天堂。
然而在此时,这里俨然已成为了人间地狱,到处是尸体,到处是杀戮,到处是焚烧的痕迹。
“你们终于来了!”常绥远冷冷的看向众人。
“盟主!常绥远是叛徒,是他带人杀进来的,就是他放火烧了董哥的园地!”被困的其中一人喝道。
狄秋波面上不见任何表情,只听其冷然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当说完这一句,狄秋波的双目中终于将那怒意闪射了出来。
当面对狄秋波,常绥远毕竟还是有些心虚,他避过狄秋波直射过来的目光后,恨恨的说道:“我为什么?我也想这么问自己,这些年来我为你拼死拼活,你说为什么?”说到这里,常绥远猛然抬头。“我为你和沙老大拼得差点丧了命,只因为沙老大闹分裂,与你过不去,你恐怕不记得了!”
“我记得,那一年沙老大不服我,要不是有你,我早就不在盟主之位了,后来沙老大走了,带走了大部分的兄弟,要不是你东征西讨,绿洲也不会有今天,这些我都记得,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
“好,我为什么?我为了你不惜身败名裂,甚至不惜暗自不顾大掌握的命令,为了你我可以做一切,但是你只守着那个废人,也好!只要是那个废人,我就还有机会,我原先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可是你倒好,情愿跟那个姓刚的臭小子好,也不肯给我,是你逼我这样做的,我就做给你看!”
闻言,狄秋波忽然笑了。“原来你是大掌握派来卧底的,原来你天生就是一个背叛者。首先你对大掌握不忠,接着又背叛了我们这儿,我倒要看看那个号称‘宁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的大掌握会怎样重用像你这么个一叛再叛的、天生爱叛的叛徒!”
闻言,常绥远不禁有些色变。
“告诉我,易凡在哪里?”说话间,狄秋波张弓搭箭直指常绥远。
“他!”常绥远嘿嘿而残酷的笑了一声,“他早就见他的死鬼老爹去了!”这回轮到狄秋波面容变色。正在这时,就听十一大声喝道:
“盟主!董大哥给困在屋子里面了!”闻言,狄秋波顿时舍弃常绥远向茅屋冲去。
“不要让他们冲过去了!”常绥远大声喝道。
茅屋前顿时陷入血战。
当战况炽烈之际,就听 “轰”的一声巨响,茅屋应声倒塌。众人只觉一股强劲的气流扑面而来,当烟尘散尽,她就看见了他和他。
※※※
这是刚烈巳第一次见到易凡。站在英气逼人的萧催身旁,更显得他的苍白与虚病。然而,刚烈巳却很欣赏他,虽然原先他暗地里还有些嫉妒他,而此时刚烈巳欣赏他的也正是他的平静如初,即使在这狂乱的战斗中,他依旧面色沉定,他只是虚弱,但绝不是畏惧,或许正因为他虚弱得每时每刻都在与病魔相博,他才更无惧,他才更懂的珍惜这生命的真义。当他幸福时,他创出幸福之毒——甜蜜蜜,当他仇恨时,他就会使出忿怒火焰——挫骨扬灰,他比正常人更干脆,更敢爱敢恨。至于另外一个让刚烈巳对他有好感的原因是——当初他也是因为喜欢狄秋波而脸红。
他(易凡)可以无视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他身边有着这么危险的一个敌人(萧催),他只关注她(狄秋波)一个人。
“你瘦了!”易凡怜惜的看着狄秋波。
“我…我来迟了!”狄秋波也同样温柔的凝望着他。
见状,常绥远更加忿恨的喝道:“杀了他!快杀了这个废物!”
“你没资格来命令我!”萧催冷笑着对常绥远斥道,说完此言,萧催又别过头来,温柔的对狄秋波说道:“秋波,你们这次是插翅难逃了,绿洲外已集结了一万大军,数百名一等一的高手,我看你们这一次是难逃生天了。”
然而,狄秋波却置若罔闻,仍与易凡深情的对望着。看到这里,萧催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郁闷,他仰天吁了一记,方才对狄秋波说道:“好!你可以不管你和他的生死,但是,难道他们,你也全然不顾了吗?”说时,萧催一指刚烈巳等人。
狄秋波彷似直到这时方才醒过神来,只见她先是回过身来来对着众人嫣然一笑,而这一笑竟美艳得竟不可方物,连萧催也有些心神恍惚,如坠梦境。
“开出你的条件吧!”狄秋波竟状若调皮的对萧催笑言了一句。
“条件?”萧催却是一愣,可转瞬又回复了先前的洒脱神情。“有什么条件,你们已是网中之鱼,还会有什么资格来谈论条件?”
“你可以想啊?”狄秋波指了指脑袋,俏皮的做了个想的恣势。
萧催眯着眼睛,目视着狄秋波如花的容颜,而当光线流转,时光仿似又回到了那充满甜蜜的年代:他记得那一年,山花开得正艳,而她却比任何一朵花都要美,当时他给她编了一个花环,见她高兴的样子,他假装不给,说必须有个条件,她却让他想,就用了这个手指脑袋的调皮手式,结果他第一次吻了她…。。
“你想好了没有!”狄秋波再次问道。
萧催猛然从回味的甜蜜中醒来,他一回头正好看见狄秋波与易凡两人正深情的相互凝视着,见到此处,萧催久抑的情感便再也抑制不住,他沉声道:
“我只要你!”
“我?”狄秋波一指自己,又回头冲易凡一笑“你不是一直想得到天陵之钥吗?怎么是我?你别开玩笑了!”
“不!我只想要你,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不要天陵之钥,我可以放了他、他、他,以及这里的所有人!”
见到萧催的神情似乎很是认真,狄秋波忽然一正色,沉思不语。
“萧催!你怎敢自作主张,难道你忘了大掌握是怎么吩附的吗?”常绥远急道。
“住口,别以为抬出大掌握就可以压住我,你还是掂量你自己的项上人头吧!”果然一闻此言,常绥远就不再敢多言。萧催则又转过头来,温柔的对狄秋波继续说道:“秋波!你可以想想。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春天…。。”
“难道只要我跟你走,你就可以放了这里的所有人?”狄秋波猛的抬头问道。
“当然,我萧催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没算过数,是的,我是欺骗过你,可那时的我只是想…。。”
“好!我答应你,我便再相信你一次。”狄秋波象是自嘲似的苦笑了一记后,随即一脸的决绝。“也是最后一次!”。
“相信我!我已今非昔比了!”说这话时,萧催已是一脸的恳切。
“容我再和他们说一些告别的话!”狄秋波终于第一次在萧催面前显露出恳求的神色。
“你去吧!”见狄秋波同意了,萧催忽然感到一身的轻松,也只到这时,他方才明白,为何这么多年来他就从未真正的快乐过,原来在心中,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依然是她,而她却不在身旁。
※※※
狄秋波缓缓的走向众人。令人意外的是,她首先走向了维尼。见状,维尼更是一愣。
“你找我?” 维尼惊诧的问道。
狄秋波也不答话,她上前一步,又仿似见着维尼的发髻乱了,就亲昵的帮她整了整后,方才笑着说道:“维尼,有时我还真羡慕你,你是如此的年轻,你可要对你真正好的人好啊!”说完,就特意朝沃勒的方向递了个眼色。维尼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暗想到:“她也真是的,这时侯还跟人家扯这个!”正想着,维尼忽然发现一个冰凉润滑的东西滑入了她的怀里。
“是玉盒?”维尼暗自惊道。
※※※
狄秋波想道别的第二个人是十一。
“十一!虽然我至今还不知道你的出身来历,但是,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志向远大的人,在这个狼烟四起的年代里,光有理想是不够的,我也希望你能从我这里吸取经验教训,我也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老爷子的新秩序构想一定会在你的手中发扬光大。不过,人在江湖还是需要帮手的,其实沙老大的人不错,他只是不服我,离开这里你可以找他,在他那里,你会远比我这里学得多得多!”说完,狄秋波又凑到十一的耳边说了一些话,就转身离开了。
※※※
“他居然有话跟我说!”看着狄秋波朝自己走来,刚烈巳不知是惊是喜。
谁知狄秋波只在他的身边略微停了一下,又对他温柔的一笑,就又转身离去了。
然而,时光仿佛能定格于一瞬,在那一瞬间,刚烈巳仿似在她凄绝的眼神里读到了什么,却